我点燃了一支烟,眼睛望着吐出来的烟圈,慢慢的飘向天花板,思考了一会说,“如果彻底组织好人员,家长们都放心后,我估计怎么也得近一个月,现在肯定要去北京的还不到十个人,每个人都在犹豫不决,太少成不了气候,就算到了,也让人家三言两语就打发回来了”。
陈玉娟突然翻身骑到了我的身上,我甚至当时都感觉到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丝的寒光,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她嘴里蹦出来,“王寒,我知道我阻拦不了你,也不可能阻拦你,我当然希望你越来越好,你的前程多重要我比任何人都懂这个道理,但是在你走之前,无论几天,十几天,还是一个月,认认真真的做我老公好不好?”。
无论谁看到她当时那双严肃而期盼的眼神,无论心有多硬的男人,在这个时候,我想都不忍心拒绝,何况她是那么的温柔似水。我点点头,她接着又用同样的口气说“我要你说出来,不是点点头来应付我”。
我感觉气氛和情绪都不对,就把她拉下来,紧紧的贴住她的胸膛,把嘴凑到她的耳边轻轻说道,“我答应你,我还必须做到”,这时候她的眼泪已经顺着我的肩膀留下来。
接着我好奇的问道“这个称呼对你很重要吗?”,她毫不思索的回答我“非常重要,有了这个称呼,我才能感觉我们是在过日子,而不是在鬼混,你如果哪天走了,我就当是离婚了”!她说完这句话,我才明白陈玉娟的心细腻而脆弱,敏感而倔强。她要的其实不是一个称呼,而是一种被认可的身份!
过一会儿,她的情绪就好了一点,又怀疑的问我“刚才你是真心答应我的吗?”,我连忙说“当然是真心的,要不你摸摸!”她又说“你咋答应的那么痛快”?我说“”我怕你掐死我”,她说“我才舍不得”。
早知道她会这样想,我就不点头了,直接答应多好,陈玉娟接着哽咽的说“剩下的这些日子里,你什么都不要干,每天给多少钱都不要去,就好好的陪着我一个人”!
我们或许在生活的角色里,都扮演过某种身份,这个身份到目前为止,是我唯一认可的身份,我曾经做过一个女人的老公,在我最难最年轻的时候,她没有任何条件的接纳了我,给了我一个女人全部的温柔。
我之所以到五十岁以后,还没有结婚成家,除了没有安定的生活,稳定的收入,加上性格的散漫,以及对自由的向往,或多或少都和这个身份有关。
要去北京的消息时不时的传来,今天增加几个人,明天又增加几个人的,还有几个家长已经彻底急眼了,嚷嚷着要陪着我们进京。
我参加一次小型的商量会,一个个都义愤填膺,各种各样的小道消息鱼龙混杂,但其中肯定有一些是真的消息,十冶公司真的在北京承建了工程,他们每个人的月工资都达到了一千以上,他们也知道了我们金昌的人在组织进京,他们还让八冶领导传达给我们,由于工程太小用不了这么多人,强制压着我们不要去,说每个月给我们每人一百的生活费。
八冶领导说啥也没人信了,开始还苦苦的规劝,后来也就不吱声了,因为他们心里也憋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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