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琅眯起眼,唇边勾起一抹笑意,“放心,我不干别的,就是想亲亲你。”
他顿了顿,目光沉了沉,“但你要是敢反抗,那我就不介意做到最后。”
“你个无赖!”
高途又羞又恼,挣扎着想推开身前的人。
可沈文琅双手摁住他的手腕,将其固定在枕侧,随即俯身,带着温热气息的吻,轻轻落在了他的唇上。
不是试探性的轻触,是带着渴望的深吻,带着近乎失控的力道,仿佛要将这两个月的空缺都揉进这一瞬。
不是浅尝辄止,是恨不得将人拆骨入腹的投入,连呼吸都带着不容拒绝的占有。
直到高途指尖无意识地攥住他的衣角,他才稍稍退开半分。
沈文琅看向他,小兔子又露出那副迷人的样子了,他面上潮红,眼睛里波光潋滟的,眼尾泛着湿意,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水光便顺着眼角轻轻晃,看过来时,那点潋滟的光直晃得人心尖发紧,真真是诱人极了。
他身子软得厉害,指尖无意识地攥着沈文琅的衣襟,指节泛着浅白,连呼吸都轻得发颤,活脱脱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懵懂又勾人。
沈文琅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两个月,太长了!”
高途闻言一怔,指尖无意识地蜷了蜷,两个月确实对他们太长了,长到足以改变一切。
高途定定的看着他,喉结动了动,那句“我很想你”卡在喉咙里。
沈文琅目光灼灼的看着他,“还想亲你。”
没等高途回复,没给他拒绝的余地,他已经倾身覆了上来。
唇瓣相触的瞬间,熟悉的灼热感瞬间漫开,比上一次更急切,也更缠绵。
高途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犹豫、惶惑都被这吻碾得粉碎,只剩胸腔里狂跳的心脏和耳边嗡嗡的鸣响,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像被卷入了一场灼人的风暴里。
一吻过罢,沈文琅将人紧紧搂在怀里,胸腔的起伏还未平复。
他垂眸盯着高途 目光灼灼得能燃起火,眼底翻涌的情欲毫不掩饰,声音哑得发紧:“想做了,可以吗?”
刚才还被吻得晕乎乎的高途猛地回神,连忙摇头:“不行!”
沈文琅的眼神暗了暗,却没再强求,只是收紧手臂将人圈得更紧,语气带着几分妥协的喑哑:“那就再让我亲一亲。”
话音未落,唇又落了下来。
温热的触感覆上来,高途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发烫,心底的渴望像藤蔓般疯长。
他其实也很想要。可理智像根绷紧的弦,时时刻刻提醒着他高晴的存在。
他怕,怕一旦越过那条线,自己就会彻底失控,再也顾不上该有的克制。
沈文琅手不老实起来,指尖带着灼热的温度,在高途身上……
高途被吻得迷迷糊糊,意识像浸在温水里,连反抗都失了力气。
直到那只手探向腰带,他猛地回神,用尽全身力气将人推开,“这不行!”
沈文琅眯起双眼,眼底的情欲混着不解:“为什么不行?”
他上前一步,逼近的气息带着压迫感,“咱俩都睡过一百多次了,再多一次有什么?”
高途垂着眸子,长长的睫毛掩住眼底的起伏,指尖攥得发白,闷声说道:“以前行,现在不行了。”
沈文琅冷哼一声,“怎么就不行了?你的身体还爱着我,只要我一碰……”
这话像根滚烫的针,瞬间刺破了高途的伪装。
他猛地抬起头,脸颊涨得通红,声音带着羞恼,“别说了!”
他没法反驳,沈文琅说得没错,他的身体太喜欢沈文琅了。
只要那人指尖稍一触碰,熟悉的热意就会从皮肤蔓延到四肢百骸,连呼吸都会变得滚烫。
这份藏不住的悸动,此刻却成了最让他难堪的证据。
沈文琅闻言坐起身,脊背绷得有些直,忍不住轻叹了一口气。
他闷声说道:“我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两个月之前我们还那么相爱。”
他定定的看着高途,目光里掺着失望与探究,语气也冷了几分:“难道都是你装的吗?那你也演技太好了吧!”
这话像块石头砸在高途心上,他猛地攥紧了衣角,指节泛白,头垂得更低,连眼睫都在轻轻颤抖,始终不敢抬眼去看沈文琅探究的目光。
高途被问得语塞,连忙整了整被那个人蹂躏的凌乱的衣襟。
他猛地站起身:“我出去逛逛。”
话音刚落,沈文琅也跟着起身,语气没给拒绝的余地:“我也跟着你去。”
高途瞥了他一眼,心底泛起些许无奈,他本想单独出去冷静冷静,驱散浑身的燥热,可这人连这点机会都不肯给。
但转念一想,罢了,就算有他跟着,能出去透透气也好,总比闷在屋里,被那股灼热的氛围裹得喘不过气强。
他没再反驳,拎起外套就往门口走。
户外的风带着凉意,没吹多久,高途感觉身上残留的燥热就散得干净,甚至连指尖都泛起了冷意。
沈文琅没说话,只伸手抓过他的手,不由分说地揣进自己温热的衣兜里。
掌心相触的瞬间,暖意顺着指缝漫开,连带着心里也暖暖的。
高途指尖动了动,本想挣脱,可心底那点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压了下去。
罢了!这样的温馨时刻,或许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他悄悄放松了手指,任由那片暖意裹着自己的手,也裹着这片刻的安宁。
小县城的路果然短,没走几步,高途曾经就读的小学就出现在眼前。
操场上传来清脆的喧闹声,几个孩子穿着蓝色校服,正在踢足球。
那声音脆生生的,像撒了把糖在空气里。
高途的脚步顿了顿,目光落在那些奔跑的身影上,眼神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这么多年过去,这所小学的热闹,还是和他记忆里一模一样。
“这是我以前上过的小学。”
高途望着操场,声音轻得像被风裹着。
沈文琅闻声转头,目光落在他带了点柔和的侧脸上,嘴角弯起笑容,“你小时候是个什么样子?”
他顿了顿,语气里掺了点打趣,“很淘吗?还是跟我大学时遇见你的时候一样,文质彬彬的,书生气十足。”
风卷着孩子们的笑声吹过来,高途想起小时候爬树掏鸟窝被老师抓包的模样,耳尖悄悄热了点。
和后来沈文琅认识的那个乖学生,好像差了不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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