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回了客栈,带着一身香气,和有些疲惫的笑。
说实话,失去胡子的陆小凤,以这种姿态出现,真的很容易让人怀疑,他在从事一些鸡鸭行业。
辛然然几人在准备吃饭了,饭菜刚刚端上来,散发着香气,冒着热气。
西门吹雪面前是一碟水煮蛋,一碗清水。
辛然然看着那一碟子水煮蛋,实在是有些好奇,他真的不会胆固醇过高吗?
而且鸡蛋吃多了,他会不会胀气放屁呢?
陆小凤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回来的。
他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拿走了辛然然手里刚打的米饭,抄起了花满楼的筷子。
甚至拿走了,西门吹雪刚剥好的鸡蛋。
西门吹雪屹然不动,接着剥下一个鸡蛋,感觉看起来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
陆小凤到底对西门吹雪做过什么,他看起来耐受力很高的样子。
然后陆小凤整个人如饿虎下山,又像是饿了几天几夜的流浪汉,开始迅速进食。
三下五除二吞下一个鸡蛋,抄起随便一只菜碟子,把小碗米饭扣进去,开始疯狂吸入,如风卷残云一般。
如果辛然然没有记错的话,她们好像也只有一个上午没有见面,陆小凤是怎么把自己饿成这副德性的。
辛然然又打了一份米饭,给陆小凤递过去,陆小凤接过米饭,接着埋头苦吃。
辛然然原来其实也不饿,只是到了饭点,就该吃饭了,否则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详情参考上官飞燕。
看到陆小风之后,她感觉就更不饿了。
辛然然捧着一小碗米饭,不时不时的夹两口菜,看着陆小凤,吃播下饭,感觉还不错。
陆小凤如果无事可做,还能干自媒体,也是一条创业途径吧!
“嗝......额......”
陆小凤终于吃饱了,看起来还有些撑,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拍拍有些圆润的肚皮,心满意足。
花满楼把打好放冷的汤,从桌子上推到他面前。
“先喝碗汤,顺一顺。”
“咕嘟咕嘟,哈——。”
陆小凤灌下了整碗的汤,他看起来神清气爽,不复刚回来时疲惫的模样。
“丹凤公主虐待你了吗?你是怎么一个上午,饿出了几天的效果?”
辛然然轻轻地扇着汤上的热气,有些好奇地向陆小凤发问。
陆小凤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露出一个很命苦的笑容,大概就像苦瓜炒黄连,没有焯过水的那种。
行吧行吧,她也不是非得揭陆小凤的伤口,辛然然低下头小口小口的呼呼吹气。
她喜欢喝热一些的汤水,只不过今天这个确实有一些烫,早知道就再早一点,不拒绝花满楼的那一碗了。
西门吹雪已经吃完了一碟水煮蛋,并一碗热水,向在场诸位点头致意后,转身上楼回了房间。
剑神真是好肠胃,辛然然不禁感慨,并朝着他的方向投去了敬佩的目光。
喝完了汤,辛然然也打算上去睡一觉了,入乡随俗。
况且她中午一个人,吃完了一整笼的莜面栲栳栳,价格倒是很实惠,满满一屉,带着肉酱,也就十多文。
这一屉的碳水下去,哪怕是粗粮,她也有一个好觉可睡了。
这一觉睡的有些长,她是在陆小凤的敲门声中醒过来的。
“开门呀,开门呀,我知道你在里面。”
“你有本事睡大觉,你有本事开门呀!”
陆小凤仿佛被雪姨附体,站在门口,铛铛铛铛敲门声一直不停。
辛然然怒气冲冲,踢拉着鞋子,冲到门口,一把把门掀开。
“你最好有10万火急的大事,要......告诉我。”
陆小凤原来是倚靠在门上的,一只手扶门,一只手敲门。
现在已经一路扑进去,扶着椅子跪到了桌子面前,行吧,他已经用相当尊敬的方式,让辛然然原谅了他。
“你这个早年,拜的有点早,咱们俩毕竟是平辈,以后就不用这么客气了。”
辛然然数出十个铜板,塞到陆小凤的手心里。
“不是我......我是......算了。”
陆小凤捏着是十个铜板,选择放弃挣扎。
“霍天青送来了三份帖子,你,我,花满楼各一份。”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那三张帖子都递给了辛然然。
“那他倒是很周到。”
辛然然看到帖子上的字迹很工整,墨也蘸的足够浓稠,所以微微突出,她只用手也能察觉出来,上头写了什么字,这很适合花满楼。(参考原着)
“花满楼也这么说,跟着来的,还有一个小厮,备好了车,就守在客栈前,若我们答应赏光,就可以直接出发了。”
陆小凤理了理刚刚沾灰的衣服,已经坐在了桌子边上。
“但他一定不讨女人喜欢,而且算学(数学)不好。”
辛然然把头发拆开,拿出盘发器,打算给自己换个发型,睡了一个下午,头发乱蓬蓬的,必须得好好拾掇拾掇。
“为什么这么说?”
陆小凤有些奇怪,按照现在探听来的消息说,霍天青应该是一个很讨人喜欢的年轻人才对。
“因为我们三个之中,有一个女人,而女人出门总是很麻烦的。”
“他如果足够讨女人喜欢,就会懂提前通知,而不是巴巴的守在别人门上。”
辛然然认为她的推理很有道理,毕竟霍天青看起来确实被上官飞燕玩的团团转,不管是原着还是现在。
不过也有真心喜欢霍天青的姑娘,比如说三英四秀里的叶秀珠,这个姑娘被霍天青利用间接害死了养大自己的师傅。
所谓感情真是可怕,大概就是每个人都能精准的找到属于自己的报应吧!
辛然然正在摆弄的她成套的首饰,试图找一套,适合出门上别人家做客的。
“比如现在我的麻烦,是需要一些热水,以及他把西门吹雪放哪了?”
盘发器在辛然然头上工作,发丝一缕缕的逐渐变成一个新的发式,辛然然撑着下巴瞧着陆小凤,眼里充满暗示。
“好,我懂了。”
陆小凤认命出去,给这位姑奶奶端热水,他现在已经意识到了,女人出门确实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因为屋里的女人,已经摆满了一屋子的衣架,正在认认真真的给一件衣服相面。
老实说,陆小凤实在看不出来,那边摆着的两条粉色裙子,到底到底有哪里不一样?
一样粉一样长,完全没有区别,然然到底捉着那两条裙子在对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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