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略科学军团实验室的角落里，军装金发大美妞跷着二郎腿，专心致志地用小锉刀修理指甲。
她的高跟鞋尖点着地，时不时瞟一眼实验室中央的两个人，眼神里藏着点看热闹的好奇。
托雷斯特正把那只红色的机械护臂摘下来，放在金属支架上，而霍华德·史塔克戴着黑色镜片目镜，手里拿着扳手，时不时敲敲拳套，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喷火功能太弱，连九头蛇的毛都没燎着。”托雷斯特靠在实验台上，叼着烟，吐了个烟圈，道：“我要的是能把钢铁瞬间融成水的温度，不是跟打火机似的，就冒点火星子。”
霍华德把目镜推到额头，擦了擦脸上蹭到的电焊黑灰，露出无奈的表情：“你要求的温度，以现在的科技水平根本达不到，能量核心撑不住，拳套的材质也扛不住，除非你能找到能耐高温的金属。”
托雷斯特琢磨着他的话，吸了口烟，把烟蒂按灭在实验台的烟灰缸里：“你的意思是……不是你没本事做，是现在的科技太拉胯，跟不上我的需求？”
霍华德翻了个白眼，双手一摊：“差不多是这意思。你以为我是神仙？能凭空造出现有总体科技达不到的东西？”
托雷斯特叹了口气，突然眼睛一亮：“那摩擦空气呢？上次我听你说过，什么电弧加热空气……”
没等他说完，霍华德就打断他，职业病发作似的开始科普：“不是摩擦空气点燃，是利用电弧让气体反应！得让空气通过四千摄氏度的电弧，再迅速冷却到一千二百摄氏度，才能产生高温等离子体，而且还需要……”
“停！停！”托雷斯特赶紧摆手，听得头都大了，“我不管什么等离子体，你就说能不能达到我要的温度？能就说能，不能就说不能，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
霍华德瞪了他一眼，转身从抽屉里翻出纸笔，蹲在地上就开始演算。
公式写了满满一张纸，托雷斯特在旁边抽了一根又一根烟，烟雾缭绕得跟仙境似的，把大美妞都呛得皱起了眉。
一个多钟头后，霍华德终于放下笔，揉了揉发酸的手腕：“能达到是能达到，但有个问题，除了艾德曼合金和振金，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金属能扛住这么剧烈的温度变化和震荡，普通金属一加热就化了，根本撑不住。”
“那就用艾德曼合金和振金啊！”托雷斯特脱口而出，见霍华德眼神瞬间变得跟要吃人似的，赶紧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在实验台的边角蹭了蹭手上的灰，小声嘀咕，“要不……我把罗杰斯那盾牌偷过来？反正他那盾牌是振金做的，刚好能用。”
“你敢！”霍华德瞬间炸毛，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那是我和厄金博士的‘封顶之作’，是我‘儿子’的命根子！你敢动他盾牌一下，我就把你这破拳套拆了，让你连打火机都用不了！”
托雷斯特撇撇嘴，没再说话。
他早知道霍华德护着罗杰斯跟护犊子似的，提盾牌就是逗逗他。
可眼看拳套升级的事要黄，他突然眼睛一眯，猛地伸手扯住自己左胳膊的袖子，“刺啦”一声，布料被撕得粉碎，露出一条肌肉线条分明的胳膊。
霍华德和角落里的大美妞都看懵了，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只见托雷斯特右手的食指、中指和大拇指并拢，直接插进胳膊上“抠抠索索”地抠着，表情跟没事人似的，看得霍华德和军装大美妞嘴角眼角直抽搐，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叮叮当。”
几粒大拇指头大小的金属块落在金属盘子里，沾着血迹，红绿相间，触目惊心。
托雷斯特把胳膊上的血擦了擦，拿起一块金属块丢给霍华德：“别问这是什么，你就说用这个能不能造？我等着用呢。”
霍华德捏着那块金属，凑到眼前仔细看了看，又用牙齿咬了咬，眼睛瞬间亮了。
这金属的硬度和密度，比他见过的任何金属都高，简直是为高温环境量身定做的！
他刚想追问这金属的来历，抬头却见托雷斯特已经用扯下来的袖子随便捆了捆胳膊，捂着伤口，走路带风地往实验室门口走，还不忘回头喊：“尽快，我赶时间！”
实验室的安全门“咔嗒”一声关上，霍华德拿着金属块，突然反应过来什么，脸色瞬间煞白，狠狠打了个寒噤，声音都在发颤：“这……这些东西，他都是放在胳膊里的？！”
角落里的大美妞也看呆了，手里的锉刀“啪”地掉在地上，小声嘀咕：“这人……是个狠人啊，把金属藏在肉里，都不疼的吗？”
霍华德没接话，只是盯着那块沾着血的金属，眼神复杂。
他既兴奋于发现了新的超强金属，又对托雷斯特那硬核的藏东西方式感到后怕。
他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赶紧把金属块收起来，心里暗下决心：下次再跟托雷斯特合作，一定要离他的胳膊远点，谁知道他还在身上藏了什么吓人的东西。
实验室里恢复了安静，只有大美妞捡起锉刀的声音，还有霍华德对着金属块自言自语的嘀咕声。
而托雷斯特捂着胳膊走出实验室时，刚好碰到迎面走来的罗杰斯，罗杰斯看着他胳膊上的布条和血迹，皱着眉问：“你又跟谁打架了？胳膊怎么回事？”
托雷斯特咧嘴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打架，就是给霍华德送了点‘材料’。对了，你那盾牌最近别随便放，小心被人偷了。”
罗杰斯愣了愣，没明白他的意思，只当他又在胡说八道，摇了摇头，转身往实验室走去。
他还不知道，托雷斯特刚才差点就把他的宝贝盾牌，变成了机械拳套的“零件”。
……
伦敦的夜被霓虹染得发烫，“鎏金天堂”夜总会门口停满了豪车，侍者穿着笔挺的燕尾服，弯腰为每一位客人拉开车门，水晶灯的光芒透过落地窗，把整条街都照得亮如白昼。
今晚……
霍华德·斯塔克公子买单。
欢呼声！
尖叫声！
“爷有的是钱，今晚所有消费算我的！”霍华德一踏进包间，就把西装外套甩给侍者，搂着罗杰斯的肩膀大摇大摆往里走，语气里的张扬藏都藏不住。
包间里更是夸张，天花板上的水晶灯足有两人高，爵士乐手在角落即兴演奏，长条桌上摆满了威士忌、香槟和精致的点心，连烟灰缸都是纯金的。
“史塔克公子豪气！”杜根第一个凑过来，抓起一瓶威士忌就往杯子里倒，酒液溅出来都不心疼。
“上次跟九头蛇干仗我可没少受伤，今儿个得好好补补！”
杰克·福瑞也跟着起哄：“听说这夜总会的香槟是从法国空运来的，我可得多喝几杯，不然对不起史塔克老板的钱包！”
霍华德被捧得眉开眼笑，摆了摆手，故作低调：“嗨，小钱而已，我对钱不感兴趣，主要是想给兄弟们庆功，毕竟这次抓了佐拉，可是大功一件！”
话虽这么说，他却偷偷掏出怀表看了眼，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包下这包间虽然花了他半个月的零花钱，可被这么一捧，值了！
托雷斯特靠在沙发上，叼着烟，看着霍华德装模作样的样子，忍不住吐槽：“得了吧老霍，你要是对钱不感兴趣，就不会把‘纯金烟灰缸’三个字刻在上面了。”
他指了指桌上的烟灰缸，果然在底部看到了小小的刻字，气得霍华德瞪了他一眼，却没反驳，毕竟这烟灰缸是他特意让工匠定制的，就是想低调地“炫富”。
众人推杯换盏，闹得不亦乐乎。
巴恩斯端着香槟，坐在角落，眼神却忍不住往门口瞟。
他听说这夜总会的姑娘们都很“热情”，果然没等多久，霍华德就拍了拍手，对着门口喊：“把姑娘们叫进来，给兄弟们活跃活跃气氛！”
门一推开，十几个穿着华丽礼服的姑娘鱼贯而入，燕瘦环肥，各种肤色，笑容甜美。
队员们瞬间沸腾了，杜根直接拉着一个穿红裙的姑娘坐在腿上，教她玩骰子。
杰克·福瑞则跟一个姑娘碰杯，聊得眉飞色舞。
只有罗杰斯，坐在角落，显得有些局促。一个金发碧眼的大美妞主动走过来，笑着问他：“队长，要不要玩个游戏？两只小蜜蜂怎么样？”
罗杰斯愣了愣，他长这么大，还没跟姑娘这么近距离接触过，脸瞬间红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太会……”
“很简单的！”大美妞拉着他的手，教他比手势，“你出‘剪刀’，我出‘布’，我输了，亲我一口；你输了，我亲一口，怎么样？”
罗杰斯架不住姑娘的热情，只好点头答应。
可他太紧张了，每次都出错手势，要么姑娘出“剪刀”他出“石头”，要么姑娘出“布”他出“剪刀”，没一会儿就满脸口红印，眼神都开始发飘，嘴角却还挂着傻呵呵的笑。
“呵！男人！”托雷斯特戏谑哼了一声。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包间的门被猛地踹开。
佩吉·卡特穿着黑色风衣，脸色冰冷地站在门口，眼神像刀子似的扫过包间，最后精准地锁定了角落里跟姑娘玩得正欢的罗杰斯。
“史蒂夫·罗杰斯！你在干什么？”
卡特的声音冷得能冻住香槟，整个包间瞬间安静下来，爵士乐手都停了演奏，姑娘们吓得不敢说话，队员们也纷纷低下头，假装看地板。
罗杰斯像被抓包的小学生，瞬间僵住，手里的酒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酒液洒了一地。
他赶紧从沙发上站起来，缩着脑袋，不敢看卡特的眼睛，声音跟蚊子似的：“我……我们……庆功……”
“庆功需要跟姑娘玩两只小蜜蜂？”卡特往前走了两步，气场压得人喘不过气，“我以为你会在基地复盘战术，没想到你在这里花天酒地！跟我走！”
罗杰斯不敢反驳，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灰溜溜地跟在卡特身后，路过霍华德身边时，还不忘小声说：“对不起啊，史塔克，我先走了……”
“走什么走！”霍华德突然拍着桌子站起来，气得脸都红了，指着卡特的背影大喊，“卡特！你这娘们实在是太过分了！我们兄弟们好不容易庆个功，你凭什么把人带走？史蒂夫是美国队长，不是你家的私有财产！”
可卡特根本没理他，头也不回地带着罗杰斯走出了包间，门“砰”地一声关上，留下满屋子尴尬的人。
霍华德还在气鼓鼓地拍桌子：“太过分了！简直太过分了！”
托雷斯特靠在沙发上，笑得直不起腰：“老霍，你也就敢在她走了之后喊两句，刚才她在的时候，你怎么不敢说？”
“我……我那是给她面子！”霍华德嘴硬道，可眼神却不自觉地飘向门口，显然也有点怕卡特。
杜根搂着姑娘，喝了口威士忌，笑着说：“史塔克老板，别气了，队长这是‘气管炎’，没救了！咱们继续玩，不管他！”
姑娘们也反应过来，纷纷围着霍华德撒娇：“史塔克先生，别生气了，我们陪你喝酒好不好？”
霍华德被姑娘们一哄，气很快就消了，又开始得意起来，拿起香槟倒了一杯，对着众人喊：“来！咱们继续喝！不醉不归！”
包间里的气氛又热闹起来，爵士乐重新响起，笑声、碰杯声此起彼伏。
只有巴恩斯，看着门口的方向，忍不住叹了口气。
罗杰斯这次回去，肯定要被卡特“教育”很久。
托雷斯特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别担心，队长皮糙肉厚……说不定罗杰斯那个舔狗就喜欢这种调调呢。”
巴恩斯忍不住笑了，端起酒杯跟托雷斯特碰了一下：“有道理。”
旁边霍华德脸黑的能滴水，一杯一杯喝着酒。
“我的儿可不是舔狗！卡特咱们走着瞧！哼！”
夜渐渐深了，伦敦的霓虹依旧闪烁，夜总会的包间里依旧热闹。
罗杰斯跟在卡特身后，一路低着头往基地走，心里盘算着该怎么解释。
毕竟，被抓包的“小学生”，总是要想办法认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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