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各地的高桌会领袖府邸里,气氛早已燥热到顶点。
伦敦古堡的宴会厅里,首领一把扯开领带,将昂贵的香槟“嘭”地开瓶,泡沫喷涌而出。
他举着酒瓶对着虚拟投影大喊:“长老会英明!这等能变形的钢铁巨兽,简直是神来之笔!托雷斯特那个疯子这次死定了!”
迪拜顶层公寓里,首领搂着金发美人,对着屏幕连连称赞:“不愧是长老会!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有这等神兵相助,纽约的场子马上就能抢回来,还能把托雷斯特挫骨扬灰!”
东京密室中,小日子过得不错的首领更是激动得直跺脚,对着虚拟投影双手合十:“长老会万岁!这机甲太霸气了!托雷斯特必败无疑,我们小日本子的荣耀即将恢复!”
……
十二位领袖你一言我一语,彩虹屁像不要钱似的往长老会身上砸,香槟开了一瓶又一瓶,有的甚至已经开始规划战后瓜分纽约地盘的方案,个个眉飞色舞,仿佛已经看到了托雷斯特被机甲撕碎的场景。
屏幕另一端的长老会,几位老者脸上堆着僵硬的笑容,尴尬地接受着奉承,手里的茶杯却端得稳稳的,内心早已乱成一团麻。
“这机甲到底哪儿来的?”
“谁派来的?怎么没提前跟我们通气?”
“该不会是哪个势力想浑水摸鱼吧?”
他们互相递着眼色,满脑子都是问号,可面对下属的吹捧,又只能硬着头皮装“一切尽在掌握”,连一句“不是我们安排的”都不敢说。
丢不起这个人啊。
就在这时,虚拟投影里的画面突然切换,纽约大陆酒店前的雨幕中,五具霸气的变形机甲刚完成变身,还没来得及展开攻击,托雷斯特就动了。
只见他身形一闪,红绿枪影划过,最前面的卡车头机甲胸口瞬间被洞穿,能量核心熄灭,轰然倒地;
紧接着,他辗转腾挪,鱼鳍之枪上下翻飞,机甲的手臂、头颅、肩炮被接连斩断,钢铁残骸“哐当哐当”砸在积水中,溅起漫天水花。
前后不过三分钟,五具刚才还被领袖们吹上天的变形机甲,就被托雷斯特拆得七零八落,变成了一堆没人要的废铁。
全球各地的高桌会府邸,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伦敦首领举着香槟的手僵在半空,泡沫顺着瓶身流淌,滴在昂贵的地毯上,他张着嘴,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褪去,就凝固成了错愕;
迪拜首领搂着美人的手松了下来,金发美人一脸茫然,他却盯着屏幕,瞳孔缩成了针眼;
东京密室里,小日子首领的激动瞬间化为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淌,后背的和服都湿透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刚才的狂喜、吹捧、规划,此刻都变成了天大的笑话。
“这……这怎么可能?”伦敦首领喃喃自语,声音带着颤抖,“那么大的机甲,怎么会被他三下五除二就拆了?”
迪拜首领脸色惨白,手里的香槟瓶“啪嗒”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怪物……他真是个怪物!”
就在这时,东京密室里的小日子首领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虚拟投影深深鞠了个九十度的躬,额头几乎贴到了地面,声音带着哭腔,用蹩脚的中文大喊:“私密马赛!爸爸!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求您手下留情!别再杀了!”
这一跪,直接把其他领袖和长老会都整懵了。
伦敦首领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连呼吸都忘了。
长老会的老者们互相看着,脸上的尴尬更浓了。
下属都给敌人下跪喊“爸爸”了,这高桌会的脸,算是彻底丢尽了!
虚拟投影里,托雷斯特正踩着机甲残骸,对着雨幕怒吼“还有谁”,那猖狂的语气,透过屏幕传过来,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每一个高桌会成员的脸上。
全球各地的高桌会府邸,香槟泡沫还在流淌,可再也没人敢庆祝。
刚才的彩虹屁有多响亮,现在的脸就有多疼。
小日子首领的九十度鞠躬,像一个极具讽刺的注脚,宣告着高桌会最后的挣扎,也彻底沦为了一场荒诞的闹剧。
……
手机在暴雨中震动,屏幕上跳动着“企鹅人”三个字,托雷斯特挑眉,随手接起,声音裹着雨丝的冷冽:“说。”
“逼崽子给谁装高冷呢?高桌会那边有意和谈。”企鹅人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些许兴奋,“长老会说了,条件好商量。”
“好商量?”托雷斯特嗤笑一声,踩在机甲残骸上,鞋跟碾过破碎的合金,“三条,少一条免谈。”
他语速极快,条理清晰,没有半分拖泥带水:“第一,战争赔款。我的行动费、劳动费、精神损失费,一分都不能少,具体数额你去谈,我要看到诚意。
第二,撤销约翰·威克的全球通缉令,温斯顿、卡戎,正式过档我‘水泊梁山’,高桌会不准再找他们麻烦。
第三,大陆酒店归我,从现在起,那地方是我的地盘。”
“这……”企鹅人顿了顿,显然没想到条件这么直接,“崽儿啊,是不是……有点太那啥了……高桌会可能会有点抵触……”
“抵触?”托雷斯特眼神一沉,鱼鳍之枪在掌心转了一圈,枪尖划破雨幕,“告诉他们,要么答应,要么我和珍妮来个“世界旅游”相信珍妮会很高兴的,至于……其他条件你看着加。”
说完,他直接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回口袋,丝毫不在意高桌会是否同意。
不同意,那就继续杀,杀到完全同意。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从天而降,“咚”地落在他身边,溅起一片暗红的水花。
托雷斯特侧目,只见史蒂夫·罗杰斯穿着一身贴身的黑色作战服,线条利落,左臂紧紧攥着那面红底白星的艾德曼合金盾牌,右手则像拎小鸡似的,提着一个脑袋锃亮的大光头。
那大光头鼻青脸肿,嘴角淌血,气息奄奄,被罗杰斯拎着后领,哼哼唧唧地挣扎,显然是刚才试图阻拦罗杰斯的倒霉蛋,被收拾得半死不活。
罗杰斯的眼神坚定如铁,扫过满地尸骸和机械零件,最后落在托雷斯特身上,声音低沉有力:“托雷斯特,好久……对于我来说不算好久。”
托雷斯特咧嘴一笑,冷冽中带着几分癫狂,上下打量着罗杰斯的作战服和盾牌:“你这是没听我话,没提前跳机?”
话音未落,引擎的轰鸣声再次撕裂雨幕,一架印着神盾局标志的昆式战机缓缓悬浮在两人上空,机身庞大,在暴雨中如同一头黑色巨兽。
两道利剑般的探灯骤然亮起,精准地照在托雷斯特和罗杰斯身上,将周围的尸骸、机甲碎片照得一清二楚,血腥气在灯光下愈发浓烈。
战机的扩音器传来尼克·福瑞标志性的沙哑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托雷斯特,史蒂夫·罗杰斯,我是神盾局局长尼克·福瑞。现在立刻停止一切冲突,接受神盾局的调查!”
托雷斯特仰头,看着头顶的昆式战机,眼神愈发桀骜:“神盾局?管天管地,还管起老子来了!你爹杰克·福瑞见了老子都得恭恭敬敬上烟,你算个鸡毛!”
罗杰斯握紧盾牌,往前半步,与托雷斯特并肩而立:“你爹都不敢在我面前大小声,你猪鼻子插大葱在我面前装什么大象。”
……
昆式战机的驾驶舱里,尼克·福瑞的黑脸涨得通红,像被煮熟的螃蟹。
托雷斯特仰头对着战机喊:“黑卤蛋!少在上面指手画脚!是不是嫌科波特叔叔没弹你的小黑 gg,来来来,叔叔这就把你缺失的童年补上!”
罗杰斯也跟着补刀,语气坚定:“福瑞,相信杰克·福瑞应该教过你要尊老爱幼,团结邻里……我们长辈说话,你一个小辈插什么嘴。”
托雷斯特:“就是就是,一点尊卑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杰克·福瑞那家伙是怎么教的?”
罗杰斯:“我觉得这事儿在根儿上。你想啊,杰克·福瑞一头浓密卷发,而这个尼克·福瑞年纪轻轻头发就掉完了……啧啧啧……你的话杰克·福瑞还是没听进去啊。”
……
一个疯疯癫癫,一个义正言辞,两人一唱一和,把尼克·福瑞堵得哑口无言。
论辈分,罗杰斯是二战传奇,托雷斯特更是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怪物,俩“长辈”挤兑他一个“后辈”,他是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只能攥着拳头,心里把“妈惹法克儿”翻来覆去骂了八百遍,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来。
就在他憋得快要爆发时,战机的通讯频道里,突然传来一道苍老却依旧沉稳的声音,带着岁月沉淀的温柔:“史蒂夫,是我。”
佩吉·卡特!
托雷斯特脸上的桀骜瞬间淡了,无趣地撇了撇嘴,手里的鱼鳍之枪转了半圈,缩小收回,本来还想跟神盾局掰扯两句,这下没劲儿了。
而罗杰斯像是被施了定身咒,浑身一僵,手里拎着的大光头都忘了扔,“扑通”一声掉在积水中。
他的脑海里瞬间炸开,七十年前的美好画面如潮水般涌来。
军营里佩吉穿着军装的飒爽模样,舞会上她温柔的笑容,离别时那句“我会等你”的轻声叮嘱,还有无数个并肩作战的日夜,她的眼神、她的声音、她的温度,都清晰得仿佛就在昨天。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暴雨的声音、战机的轰鸣、周围的血腥气,都消失不见了。
他的世界里,只剩下那道熟悉又陌生的苍老声音。
良久,罗杰斯才颤抖着张开嘴,声音哽咽,带着压抑了七十年的思念,一遍遍重复:“是我!佩吉!是我!史蒂夫!我还活着!”
他的眼眶通红,泪水混着雨水顺着脸颊往下淌,一向挺拔的身躯微微颤抖,握着盾牌的手紧了又紧,指节发白。
七十年的冰封,七十年的孤单,七十年的思念,在听到这声呼唤的瞬间,尽数化作滚烫的泪水,再也忍不住。
昆式战机的探灯依旧亮着,却仿佛柔和了许多,照在罗杰斯激动的脸上,也照在托雷斯特百无聊赖的侧影上。
通讯频道里,佩吉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却依旧沉稳:“我知道,史蒂夫,我一直在等你。别激动,听我说……”
“佩吉……”
罗杰斯还想说什么,却发现喉咙哽咽得说不出话,只能重重地点头,泪水掉得更凶了。
驾驶舱里的尼克·福瑞松了口气,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赶紧对着通讯器说:“佩吉女士,您快劝劝罗杰斯,还有托雷斯特,这里的局势太混乱了!”
托雷斯特翻了个白眼,对着战机喊:“老东西,别以为有个老太太说情我就会罢手!高桌会的赔款和条件没谈拢,我照样拆了他们的长老会!”
“托雷斯特!你个混蛋!人渣!臭虫……,”佩吉的声音转向他,带着愤怒和些许思念与感激,“你的条件我带高桌会同意了。”
高桌会:@+;-!;——
罗杰斯渐渐平复了情绪,抹了把脸上的泪水,握着盾牌的手重新变得坚定。
“有什么事,到神盾局说吧。”佩吉卡特的声音从昆式战机扩音器里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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