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哭得更凶了。
棒梗一脸无奈。
付卫国这招太狠了,简直是 ** 诛心。
他又不能自己跳出来说:腊肉里根本没毒鼠灵,只有巴豆。
那不就等于不打自招了吗?
要是被全家知道巴豆是他放的,还不把他打死?
贾家人都被蒙在鼓里,一个个脸色惨白,慌成一团。
付卫国默默观察着,只见棒梗低着头,尴尬地擦着脸上的污迹。
他心里已经清楚,在腊肉上涂抹巴豆的肯定是棒梗。
傻柱气得直挥拳头:“付卫国,我非揍你不可!”
阎阜贵、刘海中、三大妈等人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愣住。
“老易,你年纪最长、见识最广,贾家误食了耗子药,可有什么法子能救?”
三大妈着急地追问。
“土法子倒是听说过,以前乡下常有孩子误食农药或鼠药,都是用金汁灌下去催吐的。”
易忠海犹豫了一下,语气为难。
“金……金汁?”
秦淮茹双眼圆睁,难以置信。
众人大多也听过这法子,喝了药后用金汁催吐,或许能救回一命。
事关一大家子人的生死,三大爷赶紧找了个木桶,装了满满一桶金汁回来。
棒梗一见那金汁就反胃,他在粪坑里已经喝够了。
当三大爷提着那桶金汁走近时,秦淮茹别过脸去,泪如雨下:“我宁死也不喝这东西!”
贾张氏早已醒来,听说喝金汁能保命,她向来惜命如金,也顾不上许多,凑上去就灌了一大口。
秦淮茹顿时恶心得干呕起来。
“奶奶,别喝!那腊肉里根本没有毒,只有巴豆!”
棒梗内心挣扎了半天,终于喊了出来,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贾张氏生怕金汁不够有效,又多吞了几口。
一听这话,立刻哇哇大吐起来。
“怎么回事?棒梗怎么会知道腊肉里没毒,只有巴豆?”
众人纷纷议论起来。
“还能怎么回事?肯定就是棒梗自己下的巴豆,除了他,还有谁能知道得这么清楚?”
许大茂一语点破。
“原来腊肉里有毒,是付卫国故意骗人的。”
“这一家子都是什么人啊?孙子下药,奶奶偷肉,真是自作自受。”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贾家这坏心眼是从根上带来的,代代相传!”
“活该掉粪坑,活该喝粪水,这就叫现世报!”
……
明白真相的众人纷纷对贾家投去鄙夷的目光,没有一丝同情。
付卫国心里一阵痛快,没想到棒梗自己挖坑自己跳,把贾家害得这么惨,真是大快人心。
易忠海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付卫国,你太过分了!贾家就算有错,你也不能用毒药吓人,害贾张氏喝粪水,你还像个人吗?”
“哦,我想起来了,大概是我记错了,腊肉里根本没 ** 。”
付卫国冷冷地看着易忠海,脸上没什么表情。
“做人不能太缺德,要是贾家有人因此病出个三长两短,你得负全责。”
易忠海老脸一沉,怒气冲冲地说道。
“易忠海,你也太不识抬举了,动不动就上纲上线。”
“巴豆是棒梗放的,腊肉是贾张氏偷的,贾张氏自己吃坏了肚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付卫国毫不客气地回怼。
“贾张氏年纪大了,偶尔犯糊涂也正常,棒梗那也就是小孩调皮。”
“可腊肉是你的,你明明知道里面下了巴豆却不提醒,这就是你的责任!”
易忠海强词夺理地说道。
付卫国心里冷笑,易忠海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易忠海,贾张氏偷肉你说她年纪大老糊涂,棒梗下巴豆你说只是恶作剧?”
“如果贾张氏没偷肉,那倒霉的不就成了我吗?”
“照你这说法,我是不是也可以随便给你来个‘恶作剧’,往你饭里多加几把巴豆?”
“贾张氏偷吃我家的肉,反倒成我的错了?”
“再这么说,你要是见街上姑娘漂亮就去耍流氓,那是不是还得怪姑娘长得太好看?”
“老家伙,你想替贾家出头,也得讲点道理吧。
你这心都歪到贾家去了,脑子也跟着不清醒了?”
付卫国连珠炮似的一顿痛斥,说得易忠海脸色铁青,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易忠海气得不轻。
他这一辈子,最在意的就是脸面和威信。
付卫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顶撞他,简直是打他的脸。
要是搁十多年前,他立马就能开全院大会,把付卫国这种“坏分子”
赶出去。
可现在,这一套已经行不通了。
他只能暗自憋气。
“易忠海,你真是越老越糊涂,做人不能这么偏心。”
刘海中听了,心里特别痛快。
易忠海不管在厂里还是院里,总爱摆谱压他一头,现在见他被数落,自然高兴。
再说了,他的两个儿子刘光天、刘光福都在帮付卫国做事,易忠海跟付卫国过不去,就是跟他过不去。
“老易,你都这把年纪了,还是积点德吧。
别仗着岁数大就颠倒是非,现在时代不一样了,收起过去那套吧。”
阎阜贵也跟着开口。
刘海中都站出来说话了,他也不能落后,得给人家付卫国留个好印象。
毕竟阎解旷还在付卫国那儿上班,还得靠他多关照呢。
刘海中和阎阜贵都发了话,其他人也就不再顾忌了。
本来易忠海在院里威信高,大家都不太愿意惹事,平时很少吭声。
可今天易忠公开偏袒贾家,又有二大爷、三大爷带头,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付卫国领着大伙儿挣了不少钱,有文化又有能力,这才是大家心中认可的老大。
先前易忠海总仗着一大爷的身份,要求众人接济贾家、帮助贾家,早就引起不少反感。
“易忠海你这老顽固,活该被骂得抬不起头。”
“做人不能昧良心,平时多做点好事,少掺和贾家的事。”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易忠海就是偏袒贾家。”
“颠倒黑白、是非不分,你做个明白人吧!”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声讨起来。
众人早就看不惯他道貌岸然、倚老卖老的做派,越说情绪越激动。
付卫国也没料到会有这么多人站出来指责易忠海。
易忠海感觉这比批斗还难受,十几名邻居围着他指指点点。
他向来好面子,此时更觉得颜面扫地。
他气得脸色发青,浑身直哆嗦,却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易大爷,想长寿就得少管闲事,贾张氏偷腊肉还有理了?活该吞粪。”
许大茂跟着补了一句。
“许大茂你个绝户鬼!我没偷腊肉,那……那是我捡的!”
贾张氏还在狡辩。
“捡的?改天我也上你家捡钱去!”
付卫国冷冷接话。
众人一阵哄笑,纷纷摇头。
傻柱真是无语,贾张氏简直没脑子。
捡来的?这种话谁信?
傻柱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这苦果是自己摘的,只能自己咽。
他这是接了个什么烂摊子。
白白多了一个贼妈,还多了一个傻愣愣的便宜儿子。
要不是看在秦淮茹的份上,他当场就想翻脸。
于是他拦住要撒泼的贾张氏。
主动站出来向付卫国道了歉:“卫国,对不住,腊肉的钱我来赔。”
付卫国看着傻柱那憋屈又隐忍的眼神,这暴脾气估计快压不住了,怕不是要清理门户。
于是点点头:“行,腊肉十块钱。”
傻柱付了钱,付卫国照单全收。
钱虽不多,但他心里挺乐,反正自己没损失,倒霉的是贾家。
拉肚子的拉肚子,掉粪坑的掉粪坑,待会儿棒梗估计还得挨一顿混合双打。
“棒梗这小子太嚣张,现在自食其果。
做人呐,害人之心不可有。”
“棒梗真有能耐,连粪坑都敢跳。”
“秦淮茹根本就不会教孩子。”
“贾张氏也是个神人,上次偷东西摔断脖子,这次偷东西喝粪水,简直绝了。”
“大家可得把门窗锁好,院里住着个贼,谁知道哪天就偷到咱家来。”
听着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棒梗翻着一双死鱼眼,心里默默在小本本上记了一笔。
这些人一个都别想跑,以后有你们好受的。
唐艳玲忍不住低声对付卫国感叹:“这一家子也太离谱了。”
她不由得心疼起付卫国,想到他过去在贾家,不知挨了贾张氏多少难听的话。
幸好自己没嫁给棒梗,否则真是跳进了火坑。
付卫国却只是轻笑:“你多来四合院几次就习惯了,这都日常了。”
* *
贾家屋里,傻柱脸色阴沉。
平时看在秦淮茹的份上,他在家一直忍气吞声,地位最低。
但今天惹事的是家里两个小霸王,傻柱觉得终于能挺直腰杆了。
“棒梗,你给我过来!敢下巴豆害全家拉肚子,看我不打死你!”
棒梗刚走近,就被傻柱一把拽住,眼看就要挨揍。
“我是要整付卫国的!谁让奶奶把腊肉拿回来!”
棒梗拧着脸,梗着脖子狡辩。
不整整付卫国,他心里那口气就出不去。
“啪!”
傻柱一个大嘴巴抽过去,棒梗的脸顿时肿起老高。
秦淮茹原以为傻柱只是吓唬吓唬,没想到真动手。
她立刻冲上前护住棒梗,瞪圆了眼:“谁准你打棒梗的!”
“我是他爸,教训儿子怎么了?”
傻柱见她护短,更来气。
“你是他爸吗?你凭什么打他?棒梗的亲爹是贾东旭!”
秦淮茹气急脱口而出。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本来棒梗就跟傻柱不对付,家里还指着他挣钱,这下可把赚钱工具给得罪了。
她真是气昏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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