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爱打圆场也就罢了,现在不管有理没理,都明着偏袒贾家。
什么正直、无私、德高望重这些词,放在易忠海身上只觉得可笑。
他根本就不是个好人。
以前大家是被他骗了,如今院里闹出不少事,易忠海的立场越来越歪。
越来越多人看清了他,他的威望早已一落千丈。
“你们别自以为是了,老的老、小的小,皱的皱、丑的丑,谁看得上你们的衣服?”
“我告诉你们,我就算瞎了眼,也看不上你们这些阿姨大妈!”
棒梗见易忠海帮不上忙,索性耍起横来,对着众人一顿贬低。
“就是,还真当自己是仙女?谁稀罕那些破衣服!”
贾张氏也在旁边帮腔。
说完,祖孙俩还得意地看向众人。
现场顿时一片安静。
棒梗心里得意——还是得靠他出马。
看,一下子就把他们镇住了。
贾张氏也很高兴,她的大孙子就是有本事。
于莉看着棒梗那副嚣张欠揍的样子,实在忍不住了。
她甩掉脚上的高跟鞋,抡起来就往棒梗脑袋上砸。
气还没消,又上去补了两脚。
旁边其他的姑娘和年轻媳妇也都忍不住了。
偷衣裳也就罢了,竟然还这么张狂,一点悔意都没有。
竟敢说她们老的老、丑的丑?
这谁忍得了?
大家一股脑儿把火气撒了出来,动手揍了起来。
“哎哟,要命啊!”
“疼死我了!”
“奶奶救命啊!”
“泼妇你给我松手!”
“于莉,你是不是有病!”
……
棒梗疼得嗷嗷直叫。
“你们这些死女人、赔钱货,快给我住手!”
贾张氏看棒梗挨打,拍着腿大喊大叫。
“再嚷嚷连你一块打!”
于莉挥着手里的高跟鞋,一脸凶悍。
棒梗哭爹喊娘,哪还有刚才那嚣张样。
他哪想得到这群女人发起火来这么吓人,疼得他涕泪横流。
付卫国在一边看得直打寒颤。
谁都能惹,就是别惹女人!
女人真是可怕的生物。
闹了一会儿。
大家气也出得差不多了,要不是怕闹出人命,真想继续往死里打。
“敢说我老?你活腻了吧!”
于莉临走前还是气不过,又踹了一脚。
棒梗脸都肿了,眼睛也模模糊糊的。
他不甘心地冲众人吼:“你们这些泼妇,竟然打我!我要去报公安,把你们全抓去坐牢!”
于莉冷笑:“想报公安?快去啊,我们等着呢。
最好跟公安说说你偷内衣的事儿。”
“看看到时候是你因为流氓罪被抓,还是我们?”
这话一出,棒梗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缩在地上不敢出声。
他哪敢真去报警。
报了警,倒霉的肯定是他自己。
这么多人亲眼看着,从他家翻出一堆女人内衣,这怎么说得清?
“可恶,这群死女人!”
“咒你们全都守寡,断子绝孙!”
棒梗只能在心里狠狠咒骂。
憋屈得他简直要炸了。
太离谱了,挨了打还不能吭声,不能报警。
最丢脸的是,居然是被一群女人打的,这面子算是彻底没了。
棒梗恶狠狠地甩下一句:“你们等着瞧,这事不算完,我早晚要你们好看!”
于莉不屑地撇了撇嘴,压根没把棒梗放在眼里:“你再啰嗦,我们大伙儿就把你废了,看你还敢不敢变态!”
“天啊!没天理啊!你们仗着人多势众,欺负我们祖孙俩啊!”
“老贾啊,你要是在天有灵,就打个雷把这些女人全劈死吧!”
“杀千刀的赔钱货,不要脸!”
贾张氏心疼得直哆嗦,一边扶着棒梗,一边嚎啕大哭。
“老乞婆,你再没完没了,我们连你一块儿收拾!”
于莉火冒三丈,毫不客气地吼道。
贾张氏刚才亲眼看见棒梗挨打的模样,顿时吓得不敢出声。
她本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碰上于莉这样泼辣厉害的女人,一点办法也没有。
付卫国看着于莉,心里还是有几分欣赏。
难怪在原来的故事里,于莉能独自撑起一片天,把餐厅经营得风生水起。
这女人有胆量、有魄力,不怕惹事。
确实是块干事业的料。
老话说得没错,男人若是不行,女人自然就得强起来,这话还是有道理的。
阎解成靠不住,所以于莉一个人扛下了所有。
…………
另一边,傻柱和秦淮茹正走在去轧钢厂的半路上。
“秦淮茹,你快回家看看吧,棒梗都快被人打死了!”
院里的章大妈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
听说棒梗因为偷内衣差点被打死的消息,秦淮茹整个人都惊呆了。
“您帮我跟厂里请个假,我得赶紧回家一趟。”
秦淮茹匆匆交代了章大妈一句,就拉着傻柱急急忙忙往回赶。
看到棒梗浑身是伤的样子,秦淮茹惊讶得说不出话。
再一看满屋子的女人衣服,她气得血管都要炸开了。
“棒梗,你太让我失望了!就算你有什么特殊癖好,也不能自甘堕落、破罐子破摔啊!”
秦淮茹一脸恨铁不成钢,眼泪无声地往下掉。
傻柱也对棒梗彻底无语,心里更加坚定:一定要自己生个孩子。
就算棒梗改姓何,他也嫌丢人。
要是自己亲生的,真想把他滋醒。
“不是的,妈,不是我干的,是有人陷害我!”
棒梗语无伦次地辩解着。
说话时牵动了脸上的指甲伤,疼得他龇牙咧嘴。
“没错,是别人陷害的,是付卫国那个畜生,是他陷害棒梗的!”
贾张氏指着付卫国怒骂,心里对他的仇恨比天还高。
看见秦淮茹和傻柱回来,贾张氏不管不顾地嚷嚷起来。
“贾张氏,没凭没据的,你别满嘴喷粪!”
“内衣是在你家棒梗床底下翻出来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付卫国拍开贾张氏指着他的手,冷笑着说道。
“我信付卫国,他不会干这种事!”
阎阜贵站出来替他说话。
“第一个搜的就是付卫国家,要说陷害,也是棒梗想害他。”
刘海中跟着附和。
“我之前就撞见棒梗扒厕所偷看姑娘,他这人心理肯定有问题。”
许大茂趁机火上浇油,看到傻柱家不痛快,他就高兴。
许大茂这话一出,棒梗整张脸都黑了。
院里的人听了更加气愤。
“棒梗就是个流氓!”
“这人心术不正,品德败坏!”
“这种变态就该抓去派出所!”
……
秦淮茹脸色惨白,要是棒梗真被送进派出所,那这辈子就完了。
她听了一圈,心里已经明白了。
多半是贾张氏和棒梗想陷害付卫国。
这两个蠢货,不但没害成,反倒被人抓了把柄。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棒梗的名声已经彻底臭了。
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先安抚好大家的情绪。
“对不住各位邻居,都是一个院里的,棒梗也是大家看着长大的,他只是一时糊涂。”
秦淮茹站出来,一边鞠躬一边哭着道歉。
她抹着眼泪,哽咽着说:
“我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又当爹又当妈,实在不容易。”
“要不是我没教好,棒梗也不会做出这种事。”
……
“我一定让棒梗给大家赔不是,把衣服都洗干净、熨平整,一一送回去。”
秦淮茹声泪俱下,说得情真意切。
这一招还真有点用,大伙的情绪稍微缓和了些。
就在大家有点心软的时候,付卫国又开口了。
“光道个歉、洗个衣服就完了?谁知道棒梗拿这些衣服去做了什么?”
“这可不是普通衣服,是贴身穿的,尤其有些姑娘还没嫁人,谁还敢穿?”
付卫国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
院里的姑娘媳妇们一听,顿时又慌了起来。
棒梗这种人,谁知道他会拿这些衣服做什么龌龊事?
贴身衣物穿在里面难道不觉得难受吗?
付卫国接着强调:“真要表示诚意,就得赔偿全新的!”
“对,必须赔新的!”
三大妈立刻附和。
“我也赞成赔新的!”
二大妈也跟着表态。
秦淮茹心里一阵苦涩。
这些内衣加上背心,算下来少说也有几十件。
就算按两块钱一套来算,也得一百多块钱了。
一百多块不是个小数目,相当于她和傻柱一个月的工资。
秦淮茹心疼得像在滴血。
“淮茹,你就让棒梗给大家道个歉,然后把钱赔了吧,就这么定了。”
易忠海只好这样建议。
大家同意不报警已经算不错了,就算要求赔全新的、价格再高,也只能认了。
他已经没什么威信,不能再明显偏袒,否则以后谁还会把他易忠海的话当回事?
“妈,我真是被冤枉的,你怎么就是不信呢!”
棒梗哭丧着脸,白白挨了一顿打,还被冤枉,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你给我闭嘴!难道那些衣服是自己长腿跑进家里来的?”
傻柱忍不住训斥。
又损失一百多块,这可是他辛辛苦苦挣来的钱。
“赶紧给大家道歉!”
傻柱说着,踢了棒梗屁股一脚。
“对不起大家!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棒梗瞪了傻柱一眼,只好鞠躬认错。
他清楚好汉不吃眼前亏,先低头认错才能过关。
付卫国,你这个老阴险,敢坑我,迟早要你好看。
棒梗在心里咬牙切齿地想着。
“唉……”
秦淮茹长叹一口气。
她不是不相信儿子,而是不得不认了。
就算知道是付卫国调包了衣服,又能怎样?难道要说,是为了陷害付卫国,棒梗和贾张氏才进去的?
这多缺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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