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盼着秦淮茹给他生个儿子呢。
于是傻柱强忍恶心,一把将一百多斤的贾张氏背了起来。
谁知贾张氏心中满怀怨恨。
刚一上背,她就死死勒住傻柱的脖子,
然后张开嘴,一口咬上傻柱的头皮。
傻柱疼得当即大叫。
他今天已经被付卫国打得不轻,鼻青脸肿的,哪料又被贾张氏咬!
“老不死的,你属狗的吗,乱咬人!”
傻柱又惊又怒,使劲扭动,想把贾张氏甩下去。
秦淮茹也吓了一跳——没想到贾张氏竟糊涂到咬傻柱。
傻柱的头皮已经渗出血来。
她赶忙喝止:“妈,你疯了吗,快松口!”
易忠海和众人也上前拉扯贾张氏。
谁知贾张氏不知哪来的力气,死命勒着傻柱的脖子,傻柱脸都憋得变了色。
更可怕的是,她的牙齿深深陷进傻柱的头皮里。
贾张氏铁了心要报复,她不能白白挨打。
她那浮肿的三角眼中寒光闪动。
大家越是拉扯,她就咬得越狠,
拼尽全力,死死扯住傻柱的头皮不放。
傻柱几乎快要窒息昏厥。
秦淮茹惊骇得失声大叫:“快,快把这疯婆子弄下来,傻柱快被她勒死了!”
易忠海也慌了神,抡起拳头就朝贾张氏头上狠狠捶去。
傻柱可千万不能出事。
众人七手八脚地想要把缠在一起的两个人扯开。
秦淮茹也拼命捶打着贾张氏,只觉得天旋地转。
“刺啦”
一声布帛撕裂的声响,两人终于被拽开了。
贾张氏被打落了两颗门牙。
傻柱同样狼狈,头顶正中连皮带肉被扯下一大块。
整个四合院乱作一团。
傻柱喘了半天气才缓过来,脸上总算有了血色。
他脖颈上留下一道深紫色的勒痕。
“赶快送医院!”
易忠海匆忙扯了条毛巾捂住傻柱鲜血淋漓的头顶。
秦淮茹推来板车,众人七手八脚把傻柱扶上车。
贾张氏竟厚着脸皮,喘着粗气也爬上了板车。
她虽然被打得鼻青脸肿,门牙也掉了两颗。
可那双眼睛里却闪烁着得意的光芒。
想到傻柱头皮被咬掉一块,她就觉得痛快。
秦淮茹无奈,只得推着两人往医院赶。
左邻右舍都在看热闹,没人同情贾张氏,只觉得她自作自受。
“贾张氏活该挨打,太狠毒了,把傻柱的头皮都咬下来了,是狗转世的吧?”
“娶妻不贤祸害三代,老贾当初真是瞎了眼,找了这么个媳妇。”
“要我说秦淮茹也糊涂,就不该把这老虔婆从青山精神病院接回来,现在是真的疯透了。”
“唉,秦淮茹摊上这么个婆婆也是遭罪,棒梗生活不能自理要人伺候,青山精神病院的开销也不小。”
“贾家这事一桩接一桩,棒梗瘫了,贾张氏又闹这么一出,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众人议论纷纷。
易忠海回家取日用品时听见这些议论,心情沉重。
他转身回去,把兜里所有的钱都掏了出来。
邻居们说得在理,贾家确实是非不断。
先前贴进去的钱不说,后来也没少接济傻柱和秦淮茹。
指望傻柱养老这事,真得重新掂量掂量。
别到时候养老没指望,连棺材本都赔进去。
思忖片刻,易忠海又把钱塞回口袋,决定今天不去医院掺和这摊浑水。
付卫国回来时,正好听说贾张氏闹出的这场 ** 。
得知贾张氏被人痛打一顿,付卫国心里一阵痛快,虽然不清楚是谁下的手。
不过无所谓,贾张氏得罪的人不少,总有人想教训她。
付卫国也懒得去理会这些,他得专注自己的事业,好好赚钱!
……
医院里。
秦淮茹把贾张氏和傻柱送到医院时,已是晚上。
外科只有一个医生值班,急诊室里等着不少病人——有半夜腹痛的、发烧的,还有手被割伤的。
大家一看到傻柱和秦淮茹,纷纷让开了路。
“这位大哥,你先看吧,你这头皮撕得这么厉害,是不是被狼狗咬的?”
一个小伙子惊讶地看着傻柱的头皮说道。
“我看不像,咬得这么狠,倒像是藏獒干的。”
另一位戴眼镜的大叔接话。
傻柱瞪了贾张氏一眼,虚弱地回道:“没错,就是被疯狗咬的,还是条老狗!”
贾张氏一听就火了:“你才是狗! ** 都是狗!狗崽子!”
这时,医生听到外面吵闹,出声制止:“别吵,这是医院,保持安静!”
可接下来,医生看到两人身上都沾满不明污物,浑身散发着臭味,一时不知从哪下手。
钱医生扫视了一眼傻柱和贾张氏,发现贾张氏全身乌青,显然被打得不轻;傻柱虽然流血不止,但只有一处伤口。
于是他指着贾张氏说:“先把她送进来处理。”
秦淮茹却站出来说:“医生,先给我丈夫看,她精神好,死不了。”
说着就把傻柱推进了诊室。
贾张氏在门口大骂:“老天没眼啊,子孙不孝啊……”
她越骂越激动,牙齿漏风,话也说不清楚。
众人看贾张氏骂得这么响亮,觉得她应该没大碍,也没人管她。
不一会儿,傻柱就缝合包扎好了。
轮到了贾张氏,她这才安静下来。
钱医生清理了她的伤口,做了检查,严肃地说:“初步判断,病人是受外力击打造成的软组织挫伤,腿部骨折。”
“做手术的话,预后比较好,但费用比较高,你们家属要有心理准备。”
傻柱坐在一旁听着,秦淮茹问:“钱医生,手术大概要多少钱?”
医生顿了顿,想了想说:“至少准备两千左右,主要后期康复花费是大头。”
傻柱瞥了贾张氏一眼,这老太婆没一 ** 生,还把他头皮咬掉一块。
两千块不是小数目,卖给付卫国的房子还不到一千。
治贾张氏的腿竟要搭上两套房钱。
别说傻柱拿不出这么多钱,就算有,他也不愿花在贾张氏身上。
他现在恨不得再补几拳,哪里肯掏医药费。
听到要两千块,秦淮茹也倒抽一口冷气。
贾张氏一把年纪,花两三千治一条腿,她觉着不值。
何况这婆婆从未善待过她。
秦淮茹刚嫁进贾家,贾张氏嫌她是农村人,处处挑刺。
贾东旭走后,她一人拉扯三个孩子,贾张氏非但不体谅,还成天疑神疑鬼,给她添堵。
如今贾张氏挨打,秦淮茹心里甚至觉得解气。
她问医生:“能不能保守治疗?”
钱医生答:“手法复位也行,费用低,两百多就够了。
但骨头难完全愈合,以后会落下残疾,走路得瘸。”
贾张氏一听急了。
秦淮茹这是不想给她做手术,由着她瘸?往后行动不便,这两人还不知怎么对待她。
贾张氏嚷起来:“秦淮茹、傻柱,你俩啥意思?傻柱,是你叫人打的我,你得给我出手术费,还得赔钱!”
傻柱冷笑:“公安都没查明白,凭啥我出钱?告诉你,没门!”
秦淮茹也拉下脸:“妈,家里啥情况你不知道?棒梗看病花了多少,现在每天还在烧钱。
你在外头惹了谁才挨的打,自己心里清楚。
傻柱被你咬伤也要治,你有棺材本,自己的药费自己掏。
要做手术,随你,没人拦。”
贾张氏心头一沉——她最近得罪的人确实不少,到底是谁下的手,她也弄不清。
听秦淮茹这口气,是一分钱都不准备出了。
贾张氏那点棺材本本来就没剩下多少,棒梗还偷走了她的金戒指,眼下只剩几百块钱。
即便她愿意拿出来治病,离两千块钱也差得远。
何况贾张氏宁可截肢,也不肯动自己的棺材本。
那就只剩下一个办法——赖上傻柱,逼他和秦淮茹掏钱。
贾张氏立刻扯开嗓子嚷了起来。
“大伙儿快来看看啊,这个没良心的女人,连自己妈都不管了……”
“秦淮茹,你个丧门星,我倒了八辈子血霉摊上你这么个不孝顺的!”
“我老婆子辛苦了一辈子,给你把孩子拉扯大,现在老了不中用了,你就不管我了是吧!”
贾张氏的嗓门震天响,跟个高音喇叭似的,把急诊室的人都吸引了过来。
刚才大家看到秦淮茹先让伤势较轻的傻柱看病,就有点看不下去。
现在听贾张氏这么一哭诉,纷纷指责起傻柱和秦淮茹。
“你们两口子怎么回事?自己妈老了就不管了?”
“做人得讲良心啊,钱没了还能再挣,人没了可就真没了。”
“妈只有一个,得好好照顾才对啊。”
傻柱和秦淮茹听得头疼不已。
秦淮茹本来就憋着火,见贾张氏借外人对她施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立马眼圈一红,声音哽咽起来。
“各位给我评评理,我年纪轻轻嫁到贾家就没了丈夫,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还得伺候婆婆。”
“那时候我工资才二十多块,每月还得给我婆婆三块钱,还得省出钱给她买止疼药。”
“后来孩子拉扯大了,我改嫁了,我们两口子每月还给她八块钱。”
“哪个女人改嫁了还管前婆婆养老的?就我心善,一直没丢下她。”
“可你们看看我婆婆,整天闹腾,都干了些什么?”
“她给我下猛兽的绝育药,结果把我儿子害得不能生育了。”
“她自己不知道得罪了谁,被人打得半死不活,还赖我丈夫,把他头皮都咬下来了。”
“就这样的婆婆,我还是把她送来了医院,垫了挂号费,结果还被骂不孝,我冤不冤啊……”
秦淮茹一番哭诉,听得众人心酸不已,有的甚至跟着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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