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玲一走进来,就大着胆子抬眸看着眼前的男人,“先生,您找我?”
“她和你说了什么?”男人本是垂眸整理着袖口,感受到一抹令他不适的视线,凌厉的眸子射向她。
“眼珠不想要了?”他的话音阴鸷而低沉,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对不起。”于玲赶忙低下了头。
阿忍惊呆,这女人胆子真大,先生居然还能留着她,想来应该是夫人的原因。
岑思渡仰头叹了一口气,微微动了动手,刘常一脚踢在于玲的后膝。
“扑通”一声,她便不受控地跪在地上。
“是什么错觉让你觉得,可以觊觎我?”幽冷的声音似毒舌吐着杏子。
于玲双手撑地,摸到了地上的粘稠的液体,她闻到了,是鲜血的味道。
这一刻,尽管于玲心中害怕,但还是大着胆子变白,她以为男人对她这些格外的优待,也是对她有意思的。
“先生,我控制不住,我知道这样不对。
但我就是控制不住地被您吸引,我对您的喜欢绝对比夫人多得多。”
她从夫人的话语里知道,夫人是迫于无奈才留在他身边的,她根本不爱他!
所以她想,既然他们不是相爱的,那么她的介入,想必夫人也不会生气的,因为夫人不在乎先生。
刘常捂脸摇了摇头,瞥了眼一旁同样惊呆的阿忍,‘看来,这于玲是真不想活了。’
阿忍:‘居然还有不长眼的女人,会看上先生这种人面兽心、手段毒辣、铁石心肠的人!’
刘常:‘哎——也不知道这次是活埋还是卖掉处理。’
阿忍摊了摊手,‘不知道。’
“嘭——”岑思渡一脚踢翻了她,“喜欢我?媚儿知道吗?”
于玲忍着痛爬过来抱住了他的脚,“先生,夫人她不知道,我从未透露过我的心思。”
她怕自己阴暗的心思被夫人嘲讽,她不敢说也不能说,万一夫人心情不好,伤了腹中的孩子可怎么办?
“先生,我只想留在你身边,我知道夫人不爱你,以后由我来爱你,好不好?”
“你算个什么东西?”男人眼神凌厉,怒火导致他太阳穴的青筋跳动,此刻他的面容阴沉恐怖至极。?
“咳咳!”胸口上的那只脚碾压地她喘不过气,“先生,您为何这样对我,您明明这么帮我——”
“我帮你?你哪只眼看到我帮你?”他的声音越发地阴沉。
于玲一脸不可置信,“不……不是吗?是您带我出国,是您给了我这份工作,我一直以为您对我是不一样的。”
“呵呵呵……”他轻蔑地笑出了声,笑意未达眼底,“既然如此,那就留不得你了。”
他决不允许媚儿身边有这样的存在!媚儿本就有逃离他的心思,若是放任这样的隐患……
“什么意思?”于玲猛地抬起了头,“您要杀我?”
“这会儿媚儿应该睡了。”男人抬眸看向门外,“处理干净。”便跨了出去。
“不要!不要!我错了!”于玲终于害怕了,爬着追那离开的身影。
阿忍押住了她攀爬的胳膊,“既然先生要你死,你就安心地上路吧。”
“不要,我不要,明明是你们将我带出来的,为什么又要让我死!
对,这是犯法的!你们不能这样做。”她神色慌张,语无伦次。
阿忍可不是话多的人,将她捆绑住、堵上嘴后,就拎了出去。
芭蕉树下,已经提早挖好了一个坑,看到来人,两个人站得笔直,“老大,坑挖好了。”
“干的不错。”阿忍拍了拍两人的肩膀。
阿忍将惊恐万分的于玲推进了坑里,“埋上。”冷漠无情的狠劲学到了几分岑思渡的精髓。
两人拿着铲子,卖力地填着坑,直到连坑带人严严实实地掩埋住后,两人才收手。
铲子还得意地在土堆上拍了拍,“老大,你看,这样行不?”
阿忍点了点头,姿态慵懒地倚在一棵芭蕉树旁,直至抽完一整包烟才带着人离去。
放眼望去,芭蕉树下大大小小翻了很多新土,而那些芭蕉树却长的异常地茂盛。
刘常看到人回来,问道:“解决了吧?”
“嗯,我待了一个小时走的。”谨慎是他们生存保命的习惯。
稍不注意,就会给先生留下重大隐患,届时,先生第一个把他们埋掉。
接下来的一个两个星期,苏媚儿本想再找于玲过来,却发现怎么也叫不过来,说是被分泰国的分部去工作了。
“你在泰国也有涉足的酒店?”苏媚儿狐疑地看着他。
“嗯,等媚儿把孩子生下后,我们过个几个月就去泰国。”岑思渡将她搂在怀里。
“这两天应该要发动了,别怕,我已经安排好一切,不会有事的。”
说起孩子,苏媚儿脸上泛起柔和的光泽。
她这两天明显感受到了宫缩引起的微痛,孩子应该就在这两天了。
“宝宝,妈妈终于能见到你了。”要是你爸爸也在,该多好?
就在她话落的瞬间,肚子一股股抽痛袭来,苏媚儿面色一白,“我……感觉羊水破了,快,我要生了!”
岑思渡神色慌乱,他颤抖着手抱起了她,“媚儿,别怕……”无意识的呢喃也似在安慰他自己别害怕。
男人朝门口的几人焦急喊道:“快,都给我进来!”
紧接着,门口的人全部涌了进来……
“先生,麻烦您抱夫人到隔壁准备好的无菌室,我们也好为夫人接生。”
岑思渡慌忙中竟然忘了这事,他一刻不敢耽搁地抱着她跑进了隔壁的无菌室。
将人放下后,他就这样阴沉着个脸,站在原地,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骤然下降。
“先生,您要不出去等一下?”几个医生忙来走去,身后袭来阵阵冷意,难免有点影响到他们。
闻言,岑思渡只是退开了几步之远,并没有走出去的意思。
苏媚儿在阵阵疼痛中保留着一丝清醒,她费力地抬起手指着他,“陶宥安!你给我留下,哪也不能走!”
“陶宥安?媚儿,你怕是疼糊涂了,我是岑思渡。”男人快一步过来握住了她的手。
“有什么区别!反正你哪也不许走!”苏媚儿痛喊一声,紧抠着他的手。
“好,我不走,我就在这里陪你。”他从怀里拿出一个手帕替她擦着额间的汗水。
听到他的应答,苏媚儿又痛又笑地抽动着嘴角,表情十分扭曲,但这一幕在男人眼里,疼得他心里难受。
就在这一瞬间,他下了某个决心,“媚儿,以后……不会再让你这般痛了。”一个孩子就够了,他只要一个。
苏媚儿不管他又发什么神经,就在刚刚她看着自己丑陋的模样,心中起了一个阴险又恶心人的计划。
“你看着我生,看我!”苏媚儿抬起手指着他的眼睛,要不然手上无力,她都要掰他的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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