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媚儿瞪了眼男人,没有说话,在孩子面前,她不想与他吵架。
“媚儿,过几日我们再换个地方居住。”男人的口气不是商量,而是决定。
苏媚儿冷冷道:“随便你。”反正对她来说,回不了大陆,去哪里都是一样的。
岑朝暮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换个地方?又要去哪里吗?
男人认真道:“这次我们去澳大利亚住个几年,不会再轻易变动。”
至少孩子成年前不会再搬动,他已经在那里提早购买好了房子,并在贵族学校里打点好了一切。
孩子的教育,他已经为她做好了规划,无论她聪明不聪明,这层金都会给她厚厚地涂上。
“为什么非要去那么远的地方?东南亚不好吗?”苏媚儿没忍住,情绪崩溃地看着他。
“不好,这里的教育资源太落后,我想好好培养蜜宝,媚儿,你会同意的吧?”
他的目的是以孩子为出发点,苏媚儿愣愣地没有说话。
她看了眼怀里同样好奇眨巴着眼的女儿,“就算没有你,蜜宝的亲生爸爸也会将她培养的很好。”
岑思渡头疼地捏了捏眉心,舌尖顶了顶颚,“可她现在是我养的,你也是我的人。”
他缓了缓暴怒的情绪,低着声音道:“东南亚的教育,不太适合蜜宝。”
苏媚儿知道改变不了他的决定,她气得背过了身,“随便你,你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就不必再问我。”
岑朝暮看了眼疯爸,又看了眼自己的小手,她这么小,就给她安排上教育了?拔苗助长不好吧?
好在自己还有前世所学的知识,虽然只是个普通大学的一本,但好歹底子也不是很差,她有信心能学好!
吃完饭,岑思渡就让保姆将孩子带走,但这次小孩死活不肯走。
强行一带走,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保姆只得回来找岑思渡,但就连他这个亲生父亲这会也带不好,岑思渡只得将孩子抱给苏媚儿。
稀奇的是,孩子一见到苏媚儿,就不哭了,她紧紧地抱着苏媚儿,生怕再被抱走。
保姆无奈道:“小姐认妈妈,她只要妈妈。”她们实在也领不好,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倔强的小孩。
岑思渡看了眼床上的母女俩,“你先出去,今晚孩子跟我们睡。”
“好的,先生。”保姆将晚上孩子喝奶的奶粉和一系列使用的工具拿了进来,在叮嘱一些事项后便退了出去。
岑朝暮见计划成功,嘚瑟地在床上手舞足蹈。
这不就护住了她妈妈嘛,只要有她在,疯爸就做不了什么事!
一连休息三天,苏媚儿才从床上下来,孩子也跟着她睡了三晚。
第四晚的时候,已经在飞机上,孩子由保姆照顾着。
而素了快一个星期的男人,手又不老实起来。
“你做什么?”苏媚儿本来就在酝酿睡意,这会被身上一只四处游走的手给扰了刚酝酿出来的睡意。
“媚儿,你难道就不想吗?”男人红着眸,嗓音沙哑道。
“我不想。”她转过了身,不想理他。
而这姿势恰恰给了他可趁的机会,男人迅速靠拢她的后背,火热的后背灼得她身躯一震。
“我不想。”她再次重复一遍。
可红了眼上了头的男人,哪会听进去她的意愿。
“媚儿,就一次,给我,我保证过后让你休息两个星期。”
“我不信,我不想。”她依旧不松口。
男人磨蹭着磨着她也磨着自己,终于还是将她拆骨入腹,吃的一干二净。
男人背阔肌宽阔厚实的后背,一整片的纹身清晰地反射在透亮的天花板上,模模糊糊间似人又似鬼。
苏媚儿模糊地睁着眼,看着泛着反光的天花板里。
眼不见为净,她又狠狠地闭上了眼。
可闭上眼,那种感官令她更加的清晰。
在飞机上又不能洗澡,她只能忍着不适。
这一睡,就睡了有五个小时,因为不舒坦的原因,她睡了会就醒来了。
一睁眼,男人的黑眸就锁定了她,那眼里包含的意思,她再明白不过。
她颤抖着嘴唇道:“你不累吗?”
他看了眼摘放在枕边的手表,“不累,距离下飞机还有四个小时的时间。”
“媚儿,我还想要。”他就像个讨糖吃的孩子,永远吃不够,永远都在讨。
苏媚儿这次没敢背过身,就怕他趁机顺势偷袭。
“你不要逼我,我真的很累。”苏媚儿看着天花板上的两道倒影,幽幽道。
男人也早就发现这天花板的猫腻了,“媚儿,刚才闭着眼是不敢看吗?”
露骨的话让苏媚儿无所适从,她习惯性地侧过身背对他。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挤了过来,“媚儿,这次不用看,我们保持这样就行……”
岑思渡真的很喜欢这种温软的感觉,他想他是彻底中了她的毒,一天不服解药,就浑身难受。
苏媚儿一动不动,任由他索取,皮囊而已,她的灵魂依旧自由干净。
直到飞机下降的那十分钟里,两人还是难舍难分。
男人终于熬不住,彻底投降。
岑思渡紧紧抱住了她,轻咬她的耳垂,“媚儿,我爱你。”
低沉的声音如恶魔低语一般,让她打了个哆嗦。
“媚儿,就算想要,现在也不行了。”男人不要脸地在后面调侃。
苏媚儿冷笑一声,嘲讽道:“你不行了更好。”她憋着一肚子的气,这次没忍住发了出来。
这话激起了男人的好胜心。
苏媚儿一整个呆住,没想到他这么胆大,“你知不知道,飞机落地了,我们该走了?”
男人喘着气,道:“不急,我已经包了整架飞机,飞机上只有我的人,没我的命令,他们不敢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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