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朝暮死死盯着这个红毛男人,真当她是商品了?
西门厉权低下头颅,高挺的鼻尖几乎抵住了她的额头,“你喜欢他?”听似平静的话实则满含警告。
“喜欢你个头,我不喜欢白头和红头。”岑朝暮抽掉挽在他臂弯中的手。
西门厉权再次将她拉回了怀中,猝不及防的一撞,撞得她脑瓜嗡嗡疼。
“你——”在对上他深邃的眼眸时,岑朝暮闭上了嘴。
“西门,看来你还没虏获美人的芳心。”阿奇尔眼尾一挑,瞳孔里晃着几分兴味。
“你懂我的规矩,不想死就别作死。”西门厉权语气冷沉,锐利眼神带着绝对的掌控。
“行,我不动。”他再次掀眸看向岑朝暮的时候,已收起吊儿郎当的神态。
“走吧,西门,人都到齐了,就等你了。”阿奇尔放下了手中的空杯,往前走去。
岑朝暮被带着去了二楼的一处专属贵宾席,三人刚坐下。
站在大厅中央的拍卖师早已做好准备,“女士们,先生们,大家好!欢迎光临本次拍卖会。
我是拍卖师艾伦,今天的拍卖会将由我主持。
那么拍卖会开始,这第一件展品是——故人!”
随着一块人形黑布扯下,露出里面一块雕刻的栩栩如生的人形玉雕。
“这是由华国一级雕刻大师苏大师耗费十年创作封手之作,起拍价一个亿。”
“两亿。”一个清冷的声音响彻全场。
艾伦看向二楼包厢,“有没有人出更高的价?两亿一次……”
岑朝暮猛地站起了身,这……这雕刻的不是她妈的脸吗?搞什么?
男人慵懒地背靠着沙发,眸光顺着她惊讶的视线看过去,“宝贝,你想要?”
岑朝暮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刚刚那个主持人说的是苏大师雕刻的。
她记得她妈跟她说过,她还有两个舅舅,其中一个舅舅就会雕刻。
难道是这是他雕刻的?但怎么又流入拍卖场了?卖人物肖像也不好吧?
西门厉权仔细看向那个人形玉雕,竟然看着有几分神似这个小女人。
“五亿。”他眉头都不皱一下,直接开口。
岑朝暮不敢置信地回头看向他,她嘴角微微一动,终究没说什么。
“既然宝贝喜欢,那就买。”男人眼尾微翘,满脸宠溺。
“八亿。”冷冽的声音还是最先开始出声的那个人。
西门厉权似笑非笑地眯起眼,对于这个跟他抢拍品的人,他并没放在眼里,薄唇勾起,“二十亿。”
岑朝暮看他毫不犹豫出价二十亿,他是真的想帮她拍下来?
气氛十分紧张,拍卖师拿起小锤子,“西门先生出价二十亿!还有没有人想要这件拍品?
二十亿一次,二十亿两次,二十亿——”
一只手拦住了还要叫拍的人,“阿星,别出了,那是西门家族的少主。
他铁了心要,咱们就算叫到一百亿,也拿不下来,咱们没必要得罪他。”
“谁说我还要拍?”他略过桌上的牌子,拿起桌上的茶杯,悠悠地抿了一口茶。
“等拍卖会结束,我们去找他,看他能不能转让。”他妈的东西,绝不能流入别人家里。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时逸弋看着那个被搬走的雕像,点了点头。
“啪——”杯盏重重一丢,“那个偷我舅舅藏品的人,等我回去,我一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时逸戈道:“这次已经找到了人,是你的堂舅苏金龙干的,只是不知道他哪来的人脉,把雕像搞到国外来了。”
“呵!苏金龙?他还没这么大的本事!”宋星河眸光微险一眯。
拍品两个小时下来,几十件展品已接近尾声。
“现在拍卖物品结束,第二轮拍卖活体!”台上的东西很快就被搬了下去。
接下来是几个大型笼子,还有几个盖着头裸着上半身被押上来的人。
岑朝暮看得一愣一愣的,仿佛打开了一个黑暗的世界。
身后的男人拥着他坐了下来,工作人员效率很高,这会桌上已经放着几个刚刚拍下来的宝石。
“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岑朝暮看也不看,随口拒绝,“不喜欢。”
“西门,你自己的游轮,钱划来划去的还不是都在你自己账户上,多没意思。”
说话的男人陷在沙发里翘着二郎腿,左手夹烟右手搭膝,慢悠悠吐出一口白雾。
青雾缭绕中,如隔纱观人,阿奇尔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浓烈兴趣,待到烟雾散去,他又恢复吊儿郎当的表情。
西门厉权当他没存在一般,注意力全在身边的小女人身上,“宝贝,你喜欢猎奇的东西?”
猎奇?岑朝暮拧紧眉头,“你们还做拐卖人口的生意?”
西门厉权还没说话,沙发另一边的男人先是笑了起来,“呵呵呵~”
岑朝暮简直莫名其妙,“你这个红毛鸡,这有什么好笑的?”
“红……红毛鸡?”阿奇尔呆住,下一秒他新奇道:“这是你对我亲密的称呼吗?”
“你中文理解能力不行,没事回家再多学习几年。”西门厉权一言难尽,满脸嫌弃。
“我认真问你们一个问题,我这红色的头发是好看还是不好看?”阿奇尔问向两人,准确来说是在观察岑朝暮的表情。
岑朝暮嫌弃地看了眼他,视线又回到了拍卖场上。
就这会耽搁的时间,两只笼子已经撤了下去,估计是拍卖掉了。
阿奇尔看他们两人的表情,大概知道了答案,但他自己很喜欢呐,红的多耀眼璀璨!
“第三件,一个成年男性的完美器官,家里要是有重病的家人,可以考虑买下哦!起拍价八百万!”
红布扯开,露出了里面一张淡极生艳的清绝面孔,男子骨相浓而皮相淡的,极具东方神韵,浑身透着儒雅的傲气。
即便身处这样的恶劣环境,也没有一丝一毫的胆怯。
这个……不是她那个同班同学吗?李君羡!
他怎么出现在这里,还被人标价拍卖?
岑朝暮来不及解释,拿起桌上的牌子就举了起来,“八百万零一块!”
娇媚如夜莺清唱般的清亮声音,使得在场的男人无不好奇地看向二楼,想一睹芳容。
到底是怎么样的女人才能拥有这样清透勾人的嗓音。
她的声音有几分熟悉的错觉,引的对面的人也同样好奇地看过来。
“阿星,怎么了?”时逸戈看向身边的男人,“那女人你认识?”
宋星河摇了摇头,“不认识,只是莫名有种熟悉感,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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