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子哥!签个到!】
美好的一天就得从签到开始。
姜佑宁从热炕头上爬起来,舒坦地伸了个懒腰。
【滴!恭喜获得猫粮10斤,逗猫棒1根,打薄猫梳子一把!】
“不错!”
姜佑宁满意地点点头。
这回的奖励很实在,那猫粮足够彪姐吃一阵子了。
至于那逗猫棒,也正好给那疯丫头解闷儿!
这么想着,她心念一动就进了农场空间。
可打眼一瞧,差点没气乐了——
“彪姐!你是猫!咋还孵上蛋了?!”姜佑宁嘴角直抽抽。
只见彪姐四仰八叉地趴在鸡窝里,身子底下捂着十来个鸡蛋,正眯着眼打盹儿。
旁边那只芦花母鸡急得扑棱翅膀,又是啄又是挠。
可彪姐咋说也是系统的奖励,平常猫早就被那锋利的鸡嘴啄的受不了。
可那母鸡忙活半天,活像个‘无能的母亲’,死活撵不走这个霸占它娃的“猫流氓”。
姜佑宁没招儿,只能用意识把彪姐拎起来,轻轻放回屋里。
这祖宗全程没醒,还舒服得直打呼噜。
那芦花鸡愣愣地看着那恶霸凭空消失,困惑地眨巴眨巴鸡眼。
赶紧趴回窝里,警惕打量四周的同时,继续着它的孵蛋大业。
“唉,这都叫啥事儿啊!“姜佑宁哭笑不得地直摇头,推门走了出去。
外头,大伙儿正忙活着收拾东西准备往回走。
自打猎到那头鹿,一晃都过去三天了。
可几天的收获却不多,问起姥爷林志文,他也只是摇摇头叹口气。
眼见着没啥大动静,这趟冬围子也就到此为止了。
“佑宁醒啦?灶台大锅里给你留了饭,赶紧扒拉两口去!”林志文一边说着,一边把只收拾利索的狍子撂到爬犁上。
姜佑宁扬了扬手里刚烤好的地瓜,“我吃这个就行!”
回去的路远着呢,天又冷,肚子里没食儿可顶不住。
而且爬犁都让猎物占满了,回去得靠两条腿走,只能轮流上去歇歇脚。
她三下五除二把地瓜塞进肚,也上手帮忙归置东西。
郝宏寿在旁边有点懊丧,“唉!你们这才住几天就要走?我还琢磨着领你们去掏个黑瞎子仓子呢!”
他们爷俩这就直接回自己山里的家了,不再跟去林家屯。
这趟冬围子其实也有护着他们回家的意思。
“可得了吧!”林志文摆手,“在你这儿我可是待够够的了!”
他心里头早就惦记起家里的老妻和几个小孙孙了。
虽说年轻时在山里一蹲半个月是常事,可这人上了岁数,就越发恋家。
“那行吧,“郝宏寿咂咂嘴,“等来年秋后,看头场雪啥时候下,咱再一块儿赶冬围子!”
他忽然又想起啥,紧着叮嘱姜佑宁,“哎对了!啸月和吞月你可得好生养着!到那时候可得牵来让我好好瞅瞅!”
姜佑宁噗嗤一乐,“知道啦郝爷爷!我看您这心呐,早让我家那俩毛团子勾跑啦!”
姜佑宁其实也想家想的很。
想要去摸摸小狗,闻闻那小狗身上独有的小狗味了。
郝宏寿半点不觉得丢面儿,反倒连连点头:“可不是嘛!”
也就是看在老伙计面子上,要不说啥也得把那两条好苗子弄到手。
“我教你的那些个门道,你可都记牢喽!”郝宏寿又不放心地絮叨一遍。
“都记着呢!“姜佑宁应着。
好猎狗一半靠天生,一半靠后天训。
为了让姜佑宁把狗训出来,郝宏寿真是把压箱底的本事都掏给她了。
虽说姜佑宁自己是兽医,但是也只能保证狗子成长健康。
可这老猎人训狗的精髓,还真是书本上学不来的。
这个时候姜佑宁感受到了那脚边传了了些若有如无的感受。
姜佑宁一低头,是大豺。
这大家伙正一个劲儿地蹭她的裤腿,湿漉漉的鼻头都快把棉裤蹭出印子来了。
那双狗眼里汪着一泡水汽,满满的都是舍不得。
【大豺u?﹏?u:人,你别走了中不?我天天逮兔子养你啊!】
处了这些日子,姜佑宁跟大豺它们早处出了感情。
姜佑宁蹲下身轻轻揉着大豺的脑门,“大豺听话,等秋收完,我一准儿再来找你玩!”
大豺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哼唧声,把大脑袋拱进姜佑宁手心,连一直摇个不停的尾巴都耷拉下来了。
【大豺(U′??Д??`U):唉,狗这一辈子,才能有几个秋啊……】
姜佑宁心里一软,手上没停,给大豺从头到脚来了个舒坦的“马杀鸡”,挠得它呼哧带喘。
直到那尾巴尖儿又重新晃悠起来,她这才停手。
刚直起腰,衣角又被拽了拽。
姜佑宁一扭头,是郝明风。
“明风叔,咋啦?”
处熟了以后,姜佑宁也习惯了管这个比林功乐大不了几岁的叫叔。
郝明风有点不好意思地磨蹭了一下,从身后拿出个用乌拉草编的小玩意儿,颜色有点灰黄了。
“呀!”姜佑宁眼睛一亮。
那哪是草疙瘩,分明是只活灵活现的草编兔子!
原本因为存储,而变的枯黄的乌拉草,反倒给兔子添了几分野趣,跟真兔子毛色似的。
“我自个儿编的,”郝明风嗓门有点发紧,“功乐她……稀罕小兔子。你捎给她,就说,明年见。”
姜佑宁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绽开个姨母笑。
郝明风虽然不明白,姜佑宁这笑容中的意思,却让她瞅得脸皮发烫。
直到姜佑宁接过那草兔子,他才松了口气。
“放心,保准送到她手里!”
姜佑宁拍胸脯保证,眼睛还笑眯眯地瞅着郝明风那张窘得发亮的脸。
郝明风实在扛不住这眼神,扭头就钻回屋里去了。
姜佑宁乐呵呵地把那草兔子别在帽檐上。
这个时候林志文也扬声招呼:“走了走了!咱回家!”
林远仁一扬马鞭。
马驮着沉甸甸的爬犁上了路。
郝宏寿和郝明风站在木屋前,不停地朝着姜佑宁一行人挥手。
大豺更是追着爬犁跑出去老远,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哀鸣。
直到姜佑宁回头朝喊了声“回去!”,它才依依不舍地停在雪地里,望着人影渐行渐远。
一行人踩着厚厚的积雪,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赶。
爬犁在雪地上压出两道深深的印子,林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喘息声和踩雪的咯吱声。
走了约莫两三个钟头,日头高挂在那天上的时候。
总算瞧见了靠山屯口那棵挂满了雪挂子的老槐树。
屯子里炊烟袅袅,家家户户的烟囱都冒着烧炕冒出来的白烟。
姜佑宁跺了跺冻得发木的脚,心里头那点离别的惆怅,总算被这熟悉的烟火气冲淡了些。
可再往前走走,却远远地就望见靠山屯口黑压压聚了一群人,嗡嗡的议论声顺着风飘过来。
姜佑宁踮起脚张望,“姥爷,屯口咋围了这么多人?是来接咱的?”
林志文眯着眼瞅了瞅,摇摇头,“不像。我进山从来不定日子,谁也不知道咱今儿个回来。”
马拉爬犁继续往前挪。
刚拐过弯,姜佑宁一眼就瞧见屯口竟停着个稀罕物——一辆军绿色的拖拉机!
车斗子旁边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不少人,指指点点的。
爬犁刚靠近,就有眼尖的乡亲瞧见了他们,几个熟面孔急忙迎上来,七嘴八舌地嚷开了:
“三爷爷!您可算回来了!”
“哎呦,咱屯子出事了!”
“您快去看看咋整吧!”
吵吵嚷嚷的声音让本就疲惫的几人更加头疼。
姜佑宁精神头还算足,她扫了一眼人群,发现里头掺着不少生面孔,像是外村人。
她上前一步,把众人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
“咋回事?出啥事了?咋这么多外别屯子的?”
林名柱挤到前头,扯着嗓子喊,“姑啊!坏菜了!那个王银彩……她回来了!“
“谁?!”
姜佑宁猛地瞪圆了眼睛,几乎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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