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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大太太的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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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后院的空气里,弥漫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气味。

一种是浓郁得化不开的药味。苦涩、辛烈,还夹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阴寒气息,从林红缨养伤的东暖阁源源不断地飘散出来,笼罩着附近的回廊。丫鬟们端着铜盆热水进进出出,步履匆匆,脸上都带着小心谨慎。

另一种,则是新鲜木料的清香和淡淡的金属油味儿。这味道顽强地从被毁的工坊方向传来,伴随着“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嗤啦嗤啦”的刨木声,以及王大柱偶尔粗声粗气的指挥。

暖阁内,热气氤氲。一只硕大的浴桶里,深褐色的药汤翻滚着浓稠的气泡,辛辣刺鼻的气味充斥整个空间。林红缨赤着上身,只着里裤,浸泡在滚烫的药汤中。她紧咬着牙关,额头上青筋微凸,豆大的汗珠混着水汽不断滚落。那包裹得像棍子似的左臂,此刻正被王郎中小心翼翼地拆开布条,暴露在空气中。

原本就乌黑的毒针孔周围,皮肉呈现出一种更深的紫黑色,肿胀发亮。那蜿蜒的冰纹如同被激怒的毒蛇,颜色似乎更深邃了些,纹路也更加清晰刺眼,顽固地盘踞在她的小臂上,向着手肘方向延伸的趋势虽然被药力暂时遏制,却并未有丝毫消退的迹象。被清理过的伤口边缘,有丝丝缕缕粘稠的黑血渗出。

“嘶…”当王郎中用浸透了烈酒和另一种更刺鼻药汁的棉团擦拭伤口边缘时,林红缨的身体猛地一颤,牙关咬得更紧,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脸色瞬间白得透明。

“三太太,忍着点。”王郎中声音低沉,动作却毫不迟疑,迅速清理掉渗出的毒血,将一种颜色碧绿、气味清凉的药膏厚厚地敷在伤口和冰纹蔓延处。“这‘九花玉露膏’能拔毒镇痛,配合这‘七阳汤’药浴,双管齐下,希望能压制住这寒毒的蔓延之势。只是…这毒根深蒂固,非朝夕之功,且拔毒过程如同刮骨疗伤,痛苦异常…”

“无妨。”林红缨的声音带着剧烈疼痛后的虚弱沙哑,却依旧斩钉截铁,“只要能保住这条胳膊,再痛也得受着。”她闭了闭眼,汗水流进眼角带来刺痛,“柱子…怎么样了?”

守在浴桶旁,正用干净布巾小心为她擦拭脖颈后背冷汗的秋菊,闻言立刻柔声回答:“三太太放心,柱子哥今早醒了一次,虽然虚弱得很,但能喝下小半碗参汤了。王郎中说,命是彻底保住了,就是身子亏空太大,得将养好一阵子。”

林红缨紧绷的下颌线这才微微松弛了一线,仿佛卸下了一块千斤巨石。她不再言语,重新咬紧牙关,将全部意志力都用来对抗药浴带来的灼热和伤口处那深入骨髓的冰寒剧痛。

工坊这边,则是另一番热火朝天的景象。昨夜的血腥和狼藉已被彻底清扫干净,只留下织机骨架和几个关键部件上无法掩盖的刀痕斧凿,如同狰狞的伤疤,无声诉说着昨夜的凶险。

王大柱成了整个工坊的核心。他双眼熬得通红,头发乱糟糟地沾着木屑,脸上、手上也蹭了不少油污和墨线,身上的绸衫早换成了利落的短打,袖口高高挽起。他站在重新支起来的织机骨架前,手里拿着那张边缘还有些湿润褶皱的核心传动图纸,正对着几个请来的老木匠和铁匠师傅连说带比划。

“……看这里!这主传动轴断口要重新接,不能光靠木楔硬砸!福伯,记下来,让铁匠铺用精钢打两根带凹槽的套筒!”王大柱的声音嘶哑却充满不容置疑的力道,他指着图纸上断裂的位置,“把断轴两头打磨平整,套进这个钢套筒里,再用烧红的铁汁浇灌缝隙!等凉透了,铁汁凝固,比原来的木头还结实!这叫…叫‘钢箍灌铅法’!”

几个老木匠听得面面相觑,他们打了一辈子家具,榫卯结构烂熟于心,这种用铁疙瘩硬箍的法子,还是头一回听说。一个姓张的老木匠忍不住摸着胡子质疑:“少爷,这…铁箍木头?热铁汁浇进去,木头不得烧糊了?而且,这分量可就沉了…”

“沉怕什么?只要结实!”王大柱斩钉截铁,他脑子里飞快闪过现代机械里常用的法兰连接,“烧糊?那就提前在木头断口涂厚厚的湿泥浆隔热!等铁汁灌进去,泥浆干了自然脱落!张师傅,你们照我说的做,出了问题算我的!”他语气里的笃定,带着一种经历过生死考验后的强硬,让老木匠们下意识地点了头。

他又转向旁边画着新零件图的桌子:“还有这个!‘飞梭’!图纸我改过了,看到这底下的滑槽没?弧度要精准!还有这小铜轮,要打磨得溜光水滑!省力就靠它了!李铁匠,这活儿精细,交给你了,工钱加倍!”

被点名的李铁匠看着图纸上那精巧的结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拍着胸脯保证:“少爷放心!包在小老儿身上!这活计有意思!”

王大柱像个不知疲倦的陀螺,在工坊里转来转去,检查木料的干燥程度,指点铁匠锻打的火候,亲自用炭笔在木料上画出关键部件的轮廓线。汗水浸透了他的后背,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但那股劲儿,那股从绝望深渊里爬出来后、非要抓住点什么证明自己存在的狠劲儿,支撑着他。

福伯在一旁,既是管家又是临时账房,一边记录着王大柱不断提出的材料需求,一边飞快地拨拉着算盘珠子,嘴里小声念叨着:“精钢套筒两副…上等紫檀木料一方…熟铜三斤…工钱加倍…”每念一项,他脸上的皱纹就深一分。老爷(王老抠)虽然给了少爷折腾的权限,但这花销流水般出去,回头看到账本,怕不是要心疼得背过气去?可看着少爷那副豁出去的架势,福伯也只能硬着头皮记下。

前院账房里,气氛却是另一种凝滞。

周婉娘端坐在宽大的紫檀木书案后,面前摊开着几本厚厚的账册。她穿着家常的藕荷色褙子,发髻梳得一丝不苟,只插了一支简单的玉簪,脸上脂粉未施,却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她的手指纤长白皙,此刻正稳稳地握着毛笔,笔尖在账册上利落地勾画,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一个穿着体面绸衫、管事模样的中年男人,垂手站在书案前,额角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负责王家在县城里最大的那间绸缎庄。

“赵管事,”周婉娘的声音不高,清泠泠的,如同玉石相击,“上个月‘云锦阁’的流水,比前月少了三成。你报上来的缘由是‘南边水患,商路不畅,货品短缺’。”她放下笔,抬起眼,目光平静地落在赵管事脸上,那眼神却锐利得仿佛能穿透皮肉,看到人心底去。

赵管事只觉得后背一凉,连忙躬身,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是…是的大太太,确实如此。小的不敢欺瞒…”

“哦?”周婉娘淡淡地打断他,指尖轻轻敲了敲账册旁边放着的一本薄册子,“那为何,隔壁‘瑞祥记’的掌柜昨日还跟我陪嫁过来的刘掌柜喝茶叙旧,说起他们铺子刚到了一批上好的杭绸和苏绣,销路正好,这个月的流水…还涨了两成?”

赵管事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嘴唇哆嗦着:“这…这…大太太,兴许…兴许是他们路子野…”

“路子野?”周婉娘嘴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我看是你的心野了。库房里积压的那批二等品次的湖绉,是你做主按一等品的价走的账吧?中间的差价,进了谁的腰包?需要我派人去‘醉仙楼’查查你赵大管事最近宴请了哪些‘路子野’的朋友吗?”

“扑通!”赵管事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浑身筛糠般抖了起来,磕头如捣蒜:“大太太饶命!大太太饶命!小的…小的猪油蒙了心!一时糊涂!求大太太开恩!小的再也不敢了!”他万万没想到,这位深居简出的大太太,对下面铺子的经营细节,竟掌握得如此精准,连他私下做的那些手脚都一清二楚!

周婉娘冷冷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昨夜的血腥惊魂,丈夫的劫后余生,三房的重伤,家里花钱如流水…这些都像沉甸甸的石头压在她心头。她需要绝对的掌控,需要这个家如同精密的机器般运转,容不得半点蛀虫和懈怠。

“念你是府里老人,这些年也算勤勉,”周婉娘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贪墨的银子,三日内双倍补回公账。从下月起,降为二管事,月例减半,专司库房清点。‘云锦阁’的掌柜,换人。你…可有异议?”

“没…没有!谢大太太开恩!谢大太太开恩!”赵管事如蒙大赦,连连磕头,哪里还敢有半点异议。

“下去吧。”周婉娘挥了挥手,不再看他一眼,重新拿起毛笔,目光落回账册上,仿佛刚才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赵管事连滚爬爬地退了出去,后背的冷汗早已湿透了衣衫。

账房里恢复了寂静,只有算盘珠子偶尔被拨动的清脆声响,以及毛笔划过纸页的沙沙声。周婉娘处理完几笔紧要账目,目光落在福伯刚刚派人送来的、列着工坊所需物料的单子上。看着上面一项项“精钢”、“紫檀”、“熟铜”、“工钱加倍”的字样,她秀气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但随即又舒展开,提笔在单子末尾利落地批了两个字:照准。

钱,要花在刀刃上。丈夫那条被差点斩断的“命脉”,必须续上。她周婉娘掌的家,容得下这种必要的“浪费”。

宅院深处,一处偏僻安静的厢房。窗户紧闭,只留了一条细缝透气。

苏静蓉靠坐在窗边的软榻上,身上盖着薄毯。她的脸色依旧苍白,透着一股大病初愈的虚弱,唇色很淡,昔日那种凌厉迫人的气势收敛得无影无踪,像一尊易碎的琉璃美人。只有那双眼睛,偶尔抬起的瞬间,眼底深处掠过的一丝幽冷沉静,才隐隐透露出这具柔弱躯壳下曾蛰伏过的灵魂。

她手里拿着一卷书,却半晌没有翻动一页。目光看似落在书页上,实则穿过那条窗缝,投向远处隐隐传来敲打声的工坊方向,眼神有些空茫。

丫鬟小荷端着一碗温热的汤药进来,轻声道:“四太太,该喝药了。”

苏静蓉回过神,接过药碗,浓重的药味让她微微蹙眉,但还是小口小口地喝了下去。苦涩的滋味在舌尖蔓延开,一直苦到心里。

“外面…怎么样了?”她放下空碗,声音带着久病的微哑,状似不经意地问。

“回四太太,”小荷接过碗,小心地回答,“三太太还在药浴拔毒,听说很是遭罪…柱子哥早上醒了一次,能喝汤了…大少爷一直在工坊里忙活,说是要重修那织机…大太太…在账房理账,刚才赵管事好像被训斥了…”小荷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语气里带着后怕和一丝对未来的茫然。

苏静蓉静静地听着,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了眼底的情绪。阴三娘死了…这个纠缠了她十年、如同附骨之疽的名字,连同那个令人作呕的“玉面罗刹”的过往,似乎终于随着昨夜的血雨腥风,被彻底埋葬在破庙的瓦砾之下。她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平静,一种近乎死寂的平静。

可这平静,却像这碗苦涩的药汤,并无半分甘甜。她看着自己苍白纤细、连汤碗都端不稳的手,曾经握剑杀人、染血无数的记忆碎片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带来一阵冰冷的颤栗。她猛地攥紧了盖在腿上的薄毯,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玉面罗刹”死了。活下来的,只是王家的四姨太,苏静蓉。一个体弱多病、毫无威胁、需要依附他人而活的女人。

这真的是她想要的吗?窗缝外透进来的微光,落在她苍白的脸上,却照不进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一丝极其复杂、难以言喻的情绪,如同水底的暗流,在她沉寂的心湖深处,悄然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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