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半坐在床头,脑袋沉甸甸的,仿佛被灌入了铅块,每一次转动都显得极为吃力。他无力地揉着太阳穴,指腹用力按压着太阳穴的穴位,试图缓解那如潮水般涌来的困惑。眉头紧紧锁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仿佛是岁月刻下的痕迹,又像是他此刻内心纠结的具象化。他一脸困惑地喃喃自语:“我...我不是被那恶心的红蜘蛛咬了一口吗?”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满是迷茫与不解,仿佛陷入了一个深邃而又无法解开的谜团之中,四周是无尽的黑暗,让他找不到出口。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向下移动,如同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低头看向自己的脚腕。那里,原本应该有个狰狞的咬痕,就像恶魔留下的印记,充满了邪恶与恐怖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被攻击时的痛苦。可现在,不仅那钻心的疼痛感完全消失了,仿佛有一双温柔而又无形的手,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将疼痛悄然抹去,连红肿都消退了不少,就像一场可怕的噩梦在不知不觉中消散,只留下一丝若有若无的痕迹。
“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吴邪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可思议,就像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谬的事情,仿佛有人告诉他太阳从西边升起了一样。他下意识地活动了下被咬的脚腕,往日里,稍微一动,那疼痛就会像尖锐的针一样,毫不留情地钻进他的骨头里,让他冷汗直冒,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可现在,他居然能灵活地转动脚趾,就像从未受过伤一样,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就像魔法一般出现在他的生活中。
“难道是我天赋异禀?”吴邪突然自嘲地笑了笑,那笑容里却带着一丝苦涩和无奈,就像一杯苦涩的咖啡,喝在嘴里,满是生活的艰辛。他的眼神里却闪烁着疑惑的光芒,就像夜空中闪烁不定的星星,在黑暗中寻找着方向,却始终迷失在迷茫的云雾之中。他低头仔细检查着脚腕,皮肤上确实还留着些许细微的咬痕,那些咬痕就像一个个小小的伤疤,默默地诉说着曾经的遭遇,见证着那场可怕的经历。但那些恐怖的记忆——蜘蛛毒牙刺入皮肤的刺痛感、随之而来的麻木和肿胀——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被一阵狂风席卷而去,只留下一片平静的空白。
吴邪歪着头,百思不得其解,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就像两座小山丘挤在了一起,形成了一道难以跨越的沟壑。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被红蜘蛛咬伤时的恐怖场景,那蜘蛛张牙舞爪的样子,毒牙刺入皮肤时的剧痛,都历历在目。可现实却与他记忆中的截然不同,这让他感到无比的困惑和迷茫,就像在茫茫大海中失去了方向的船只,不知道该驶向何方。
“天还没黑呢就开始做梦了?”胖子在一旁听得直翻白眼,那圆滚滚的脸上写满了嫌弃,就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仿佛吴邪是一个天真的孩子,在说着幼稚的梦话。他一边嘟囔着,一边抬手就在吴邪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那一下虽然不重,但却带着一丝责备,就像老师责备调皮的学生。
“哎哟!”吴邪吃痛地叫了一声,捂着脑袋瞪向胖子,那眼神里满是委屈和不解,就像一个被冤枉的孩子,不明白为什么大人要责备他。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泪花,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胖子没好气地瞪着吴邪,粗声粗气地说道:“是安安那小子救了我们!你小子就别自我感觉良好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隔壁房间,手指用力地指着,仿佛在强调着什么,就像一个指挥官在指挥着战斗。“要不是安安那小子,你现在指不定在哪躺着呢,说不定都被那蜘蛛毒给毒死了!”胖子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满和责备,但更多的是对安安的担忧和感激。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安安为了救他们,不顾自身安危冲上去的画面,安安那坚定的眼神,勇敢的身影,都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中。又想到安安现在还受了那么重的伤,到现在都还没醒过来,心里就一阵阵地难受,就像有一块大石头压在胸口,让他喘不过气来。
“安安?!”吴邪猛地瞪大眼睛,瞳孔骤然收缩,就像两颗黑色的宝石突然被放大了无数倍,闪烁着惊恐的光芒。他的脸色瞬间煞白如纸,就像一张白纸,没有一丝血色,仿佛生命的活力在这一刻全部消失。他像被雷击中般猛地推开胖子的搀扶,踉跄着后退半步,连拖鞋都顾不上穿,光着脚就“咚咚咚”地冲到安安床边。他的脚步慌乱而急促,每一步都带着他的担忧和焦急,仿佛晚一秒就会失去安安。
“安安!”吴邪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就像一片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随时都有可能被风吹落。他扑到床边,双手悬在半空,却不敢轻易触碰,仿佛害怕自己的触碰会给安安带来更多的伤害,就像一个小心翼翼的守护者,不敢轻易靠近珍贵的宝物。只见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苍白的脸庞在昏暗的灯光下几乎要与床单融为一体,就像一个失去了生机的娃娃,没有了往日的活泼与可爱。连唇色都褪成了不健康的青白,就像冬日里的枯枝,没有一丝生机,仿佛生命的火焰即将熄灭。单薄的身子裹在略显宽大的衣服里,显得更加瘦小脆弱,就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落叶,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却又害怕自己的保护会伤害到他。
吴邪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往下移,看到安安胸口处若隐若现的白泽纹身泛着微光,胸口随着微弱的呼吸艰难起伏。他的眼眶瞬间红了,就像两颗熟透了的樱桃,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随时都有可能掉落下来。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声音哽咽:“怎么...怎么会这样...”粗糙的指腹悬在安安汗湿的额头上方,最终轻轻落下,触碰到那滚烫的皮肤时,吴邪整个人都抖了一下,就像被电流击中了一般,那股滚烫的温度仿佛要灼伤他的手指。
“安安!”吴邪一个箭步冲到床边,膝盖重重砸在地板上发出闷响,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命运的敲门声。他颤抖着伸出手,指尖在距离安安脸颊仅一寸的地方生生停住,像是怕自己粗重的呼吸会惊扰这个脆弱的生命,就像一个小心翼翼守护着珍宝的人,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都是我...都是我不好...”吴邪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就像一个许久未曾说话的老人,声音沙哑而低沉。眼眶红得吓人,就像两团燃烧的火焰,充满了自责和悔恨。他咬着下唇,唇瓣上已经渗出血丝,却浑然不觉疼痛。那双总是带着狡黠笑意的眼睛此刻蓄满泪水,将落未落地悬在眼眶里,将他的愧疚映照得格外清晰,就像一面镜子,映照出他内心的自责,让他无法逃避。
吴邪的视线死死钉在安安胸口处若隐若现的白泽纹身上——那抹微光随着安安微弱的呼吸明灭,像黑夜中即将熄灭的烛火,随时都有可能消失,仿佛是安安生命的象征。他突然想起安安每次使用能力后都会虚弱好几天,想起他明明自己伤痕累累却还笑着说“我没事”,那些画面就像电影一样在他的脑海中不断放映,每一个画面都刺痛着他的心。 “安安是为了救我们才会...”吴邪的喉结剧烈滚动,拳头攥得发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肉里,仿佛要用疼痛来缓解自己内心的愧疚,让自己记住这份痛苦。他多想替安安承受所有的痛苦,多想自己就是那个被咬伤的人。此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只能无助地守在床边,任由自责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滚落,打湿了他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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