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秦淮茹灵机一动。
她看见易中海正在门口晒太阳嗑瓜子,赶紧凑上去:“一大爷,能帮个忙吗?”
“啥事?你说!”
易中海向来偏袒秦淮茹,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您去把沈伟明叫过来,就说前院有间空房,问他要不要换。
他要是愿意,就把大房子让给他。”
秦淮茹语气平静。
“你们不是和沈伟明势不两立吗?今天这是?”
易中海满脸疑惑。
“我想和于莉单独聊聊。”
秦淮茹露出温和的笑容。
“行吧,记得劝于莉以后多帮衬邻里,别总吃独食。
沈伟明这样独来独往,迟早要吃亏的!”
“我明白,一大爷。”
易中海放下瓜子,起身去找沈伟明。
沈伟明正想找他算账,没想到对方主动送上门来。
沈伟明前脚刚走,秦淮茹后脚就溜进他家。
见客厅没人,猜想于莉在卧室,便直接推门而入。
于莉一脸诧异:“秦淮茹?你怎么进来了?伟明呢?”
“他去一大爷那儿谈事了,我来拿个东西,你接着休息。”
秦淮茹说着就往床底下摸去,结果——空空如也!
她顿时傻眼了。
沈伟明居然抢先一步把内衣收走了!
她本想让易中海支开沈伟明,再假装来取东西。
只要于莉看见她从床下拿出内衣,必定会怀疑两人的关系。
这样一来,目的照样能达成。
“这 动作倒快!”
秦淮茹暗自咬牙。
为了掩饰尴尬,她装模作样找了一圈,最后悻悻地说可能记错地方了。
于莉望着她的背影,满心疑惑。
……
易中海热情地招呼沈伟明喝茶。
趁着老两口不注意,沈伟明悄无声息地将那件粉色内衣塞进了易中海的床底。
易中海招呼沈伟明坐下,开口道:伟明,今天找你来是有个事儿想跟你商量。”
听说你要办喜事了?你父亲留给你的六十平房子怕是有点小。”
前院那边正好空着一间屋,比你现在的宽敞些。
你要是愿意出点钱,我可以帮你协调换房的事。”
沈伟明心里冷笑,这易中海向来诡计多端,哪会这么好心。
他立刻猜到肯定是秦淮茹在背后搞鬼,想借着换房的由头把他支开。
要是没猜错,这会儿秦淮茹八成已经溜进他家了。
幸好他早有准备,早就把那些衣物收起来了。
想到这儿,沈伟明暗自得意:一大爷好意我心领了。
前院那房子也就大那么几个平方,就不麻烦了。”
我打算结婚后跟厂里申请换套一百平的房子,要不以后有了孩子住不下。”
易中海本来也没真想给沈伟明换房,就是想帮秦淮茹的忙。
这沈伟明一直独来独往,对他这个一大爷也不够尊敬,还总和傻柱、秦淮茹过不去,他怎么可能真心帮忙。
要是沈伟明真有意向,他准备报个高价让沈伟明知难而退。
没想到沈伟明直接拒绝了。
也是,人家到底是轧钢厂的七级工程师,确实有资格申请大房子。
这点他倒是疏忽了。
既然这样就算了。
不过伟明啊,作为长辈我得说你两句,咱们大院讲究的就是和睦,平时多跟邻居走动走动。”易中海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知道了,谢谢一大爷。”沈伟明敷衍地应了一句就转身离开。
刚走出门,沈伟明就在心里暗骂:装模作样的老狐狸,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回家后,妻子于莉纳闷地说:刚才秦淮茹突然跑进咱们卧室,说是落了东西在这儿。”
她来咱们家?呵,真是莫名其妙。”沈伟明冷笑道,咱们和贾家素无往来,家里怎么可能有她的东西。”
她是空着手走的,临走时还嘀咕说可能记错了。”于莉虽然觉得蹊跷,但还是相信丈夫。
伟明,咱们能不能早点申请换大房子?我真想赶紧搬出这个四合院。”于莉恳求道。
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上。”沈伟明温柔地答应了。
与此同时,回到家的秦淮茹气得直跺脚:见鬼了!沈伟明难道会算命?怎么偏偏今天把东西收起来了?
她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院里头突然闹哄哄的。
秦淮茹探头一看,易中海家门口围满了人,一大妈正指着鼻子骂他:易中海你个老不死的,都这把年纪了还想吃嫩草!
周围的邻居们都对着秦淮茹指指点点,她却完全摸不着头脑。
“当初你和秦淮茹半夜躲在地窖里,我就觉得不对劲。
要不是聋老太太帮着圆场,我早就揭穿你了。”
“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总不可能是秦淮茹自己把内衣塞到你床底下的吧?”
秦淮茹听到这话,顿时脸色煞白,腿都软了。
她立刻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沈伟明听见一大妈的怒骂,暗自冷笑:
“易中海,你这伪君子总算露馅了。”
邻居们议论纷纷:
“秦淮茹的内衣在易中海床下,这事可不简单!”
“上次地窖那件事果然有问题,聋老太太肯定在包庇他们。”
“该不会是易中海偷的吧?”
“不太可能,但深更半夜独处,八成是秦淮茹去他家时落下的。”
“能把内衣扔到床底下,易中海力气不小啊。”
刘海中跟阎埠贵怂恿许大茂抢过内衣,在院里大肆宣扬,想把事情闹大。
他们早就想取代易中海的位置。
许大茂举着粉色内衣从易家冲出来,院里顿时炸开了锅。
阎解成趁机煽风 :
“易中海仗着身份,半夜跟秦淮茹鬼混,现在证据确凿!”
“可怜贾东旭不但残废,还要当活王八!”
秦淮茹浑身发冷,立刻想到是沈伟明设的局。
她惊慌地看着人群,心里充满恐惧。
傻柱坚信易中海是被陷害的,挥拳就要打许大茂和阎解成。
许大茂躲闪着喊:“你应该去打易中海!是他抢了你的秦淮茹!”
傻柱怒火中烧,拳头捏得咯咯响。
许大茂,再满嘴喷粪,老子今天就废了你!他抡起胳膊就往许大茂身上招呼。
许大茂哪是傻柱的对手,就算和阎解成联手也不够看。
这一拳结结实实砸在他肩头,疼得他直抽凉气。
柱子!住手!易中海阴沉着脸喝止,额头青筋暴起,这是有人栽赃!我接济贾家光明正大,跟淮茹清清白白,天地良心!他急得连天地良心都说出来了。
刘海中阴阳怪气道:老易啊,骗鬼呢?上次地窖里跟淮茹鬼鬼祟祟,现在她内衣又在你床底下。
上次说接济,这回该不会说是她用内衣接济你吧?
贾张氏母子彻底懵了。
计划明明是让秦淮茹把内衣塞进沈伟明家,怎么跑易中海那儿去了?这 总不会认错门吧?莫非真跟老易有一腿?想到上次地窖的事,母子俩脸都绿了。
娘!这 给老子戴绿帽,我不活了!贾东旭捶胸顿足。
儿啊别急,娘去问清楚。”贾张氏骂咧咧往易家冲。
易中海突然望向沈伟明,又瞥了眼秦淮茹,猛然醒悟——今天沈伟明来过家里喝茶,内衣就出现了,哪有这么巧的事?
沈伟明!你陷害我!他厉声指控。
沈伟明嗤笑道:一大爷,红口白牙可不行。
内衣在你家就说我害你?那地窖幽会也是我安排的?大伙儿信吗?
我反正不信!刘海中立即帮腔,老易你是院里管事的,得讲良心!错了就认!
阎埠贵也插嘴:证据确凿,聋老太太都救不了你啦。”
易中海面如死灰。
这些年积攒的威信顷刻崩塌,刘海中和阎埠贵这两个平日里点头哈腰的家伙,现在倒跳得欢。
堂堂一大爷干这种龌龊事,伤风败俗!
必须送保卫科严办!
撤了他的职!
正当群情激愤时,傻柱扶着聋老太太赶到了。
老太太本不想露面,可傻柱说再不来,一大爷位置就要被刘海中他们夺走了。
聋老太太顿时就急了。
虽说一大爷的位置对她本人没什么直接好处,可对孙子傻柱来说,这可是个大靠山啊!
要是易中海丢掉了一大爷的头衔,就算他想帮傻柱,也没那个能耐了。
到时候不管是刘海中还是阎埠贵上位,傻柱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老太太实在没办法,只好拉下老脸来给易中海说情。
她开口道:这事儿我已经琢磨明白了,大伙儿怎么想的我也清楚,无非是觉得一大爷干了伤风败俗的事儿,该撤他的职。”
可大伙儿八成是被人带偏了节奏。
一大妈不过是在床底下翻出了秦淮茹的贴身衣物,可她亲眼瞧见什么了吗?谁又能拿出真凭实据,证明一大爷和秦淮茹有一腿?
就像上回棒梗在柱子家被毒蛇咬伤,不也没法证明那蛇是柱子故意放的吗?道理都一样。”
咱们院里最近不太平啊,总有人在背地里使绊子。
我看一大爷准是被人算计了,有人偷偷把秦淮茹的衣裳塞到他床底下了。”
今儿个我豁出这张老脸,拿我们满门忠烈起誓,老天爷在上,一大爷绝对干不出这种缺德事!不过我把丑话说在前头,要是让我揪出背后使坏的小人,非得送他去吃牢饭不可!
老太太连满门忠烈这样的重誓都搬出来了,整个四合院谁还敢吭声?
院子里顿时鸦雀无声。
虽说大伙儿心里都清楚老太太偏心易中海,可她说的话确实在理——毕竟没有捉奸在床的铁证。
这事儿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虽然易中海保住了一大爷的位置,可他在院里的威信算是彻底垮了,连带着有些人对老太太也生出了不满。
......
贾张氏那二百五十块养老钱被偷后,就一直琢磨着怎么把这窟窿补上。
这回逮着秦淮茹的贴身衣物出现在易中海床底下的事儿,她可算抓住了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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