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考虑考虑,捐款的事我这就张罗。”易中海说。
很快,在易中海的召集下,全院大会再次召开。
主题与上次相同:为贾家募捐。
上次被沈伟明搅黄了,这次索性没通知他。
院子里坐满了人,八仙桌摆在 ,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围坐三方。
今天开会是为贾家筹款。”
贾东旭癫痫发作,在重症监护室住了好些天,命是保住了,但欠下三百块医药费。”
贾家最近祸不单行,秦淮茹实在无力承担,家里都揭不开锅了。”
大家量力而行,有钱出钱,有物出物,都是街坊邻居,要互相帮衬!
易中海开门见山。
刘海中这回没再唱反调。
精明的阎埠贵带头鼓掌,众人纷纷响应。
院里人都看在眼里:棒梗断了两次手指,贾东旭反复住院,贾张氏的养老钱被盗,连缝纫机和金戒指都变卖了。
贾家确实走投无路了。
四合院的邻居们终究还是心软,看见贾家落难,大家纷纷伸出援手。
八仙桌上的捐款箱很快就堆满了钱物。
三位大爷,给贾家捐款怎么不叫上我和媳妇?我们不算院里人吗?
沈伟明牵着于莉的手走来,易中海一见他们就头疼。
上次就是这对小夫妻搅黄了捐款,现在贾家已经穷途末路,要是再让他们闹腾,秦淮茹真的要活不下去了。
伟明同志说哪儿的话,你们当然是院里人!
只是上次你当众说过,跟贾家势不两立绝不捐款。
这次我就没让人通知你们。”
易中海挤着笑脸解释。
一大爷这话就不对了,沈伟明拎起个纸箱往桌上一放,上回是上回,这回是这回。
我捐十盒鲱鱼罐头!
不...不捐钱吗?刘海中盯着那个箱子。
捐啊!沈伟明从袖口抖出一分硬币,叮当一声扔进捐款箱。
一分钱?沈伟明你也太不像话了!
二大爷这是要 捐款?沈伟明牵起于莉转身就走,我们新婚燕尔,家底都掏空了还不行?
阎埠贵眼尖,早盯上了那几盒罐头。
虽然看不懂外包装上的洋文,但看着就价值不菲。
老易,沈家这十盒罐头可不简单。”阎埠贵咽着口水,盘算着怎么能捞点好处。
易中海反复端详罐头包装,总觉得沈伟明没这么好心。
最后索性让阎埠贵把所有捐赠物资送去贾家。
这次总共募得二百块钱、十盒罐头,还有粮票肉票若干。
其中光易中海一人就出了一百块。
阎埠贵送货时悄悄昧下一罐。
他精得很,钱款不敢动,这种稀罕罐头少一盒也无妨。
秦同志,这是大伙的心意。”阎埠贵搓着手,就是鲱鱼罐头少了一盒,可能是路上丢了。”
沈伟明捐的?秦淮茹脸色骤变。
她原以为沈伟明转了性,没想到......
(因原文存在与情节无关的沈伟明给的那十盒罐头不过是他吃剩下的,那一分钱更是对贾家的羞辱。
秦淮茹本就不爱这罐头味,丢了便丢了。
可当她瞧见捐款总额竟有二百元,眉眼立刻舒展了开来。
老易带头捐了一百块,大伙儿才跟着凑的。”阎埠贵特意补充道。
秦淮茹脸上掠过一丝异色。
易中海对贾家真是掏心掏肺,上次欠他的五十还没还上呢。
如今又捐出一百块大钞,看来上回他提的离婚之事,确实该考虑起来了。
多谢三大爷!秦淮茹浅笑着道谢,将捐款悉数带回了家。
正巧贾张氏从医院赶回,说是催缴医药费。
秦淮茹递过那二百元,心里清楚婆婆身上还揣着一百块,盘算着先把医药费结清,接贾东旭回家要紧。
你是东旭媳妇,医院都没去过几回,这回你去接人!贾张氏突然改了主意,将一百块钱塞给儿媳。
秦淮茹应了声便匆匆出门。
饥肠辘辘的贾张氏翻箱倒柜找吃的,忽见桌上整齐码着十盒罐头,顿时两眼放光:这也是捐来的?正好填肚子!
她谨慎地揭开第一罐——
刺鼻的腐臭味扑面而来,熏得她险些栽倒。
捏着鼻子暗想:莫非坏了?又开第二罐,竟是一样的恶臭。
转念想起臭豆腐的典故,便强忍气味夹了块鱼肉。”呕——刚入口就吐了出来,那味道比粪坑还冲。
定是吃得不够多!贾张氏索性夹起整条鲱鱼猛塞进嘴,三秒后就狼狈吐了出来。
瞥见炉火灵机一动:难道是生的缘故?
她把罐头倒进铁锅加热,刹那间,腐臭味犹如毒雾般灌满了四合院。
谁家在煮屎啊?!邻居们的叫骂声此起彼伏。
“谁在家拉屎了?上厕所不会吗?太缺德了!”
“臭气熏天,还让不让人过日子了!”
……
贾张氏听见院里的指责声,生怕邻居找上门算账。
她干脆连热都不热了,直接捧着罐头盒,用筷子扒拉着往嘴里塞。
正巧这时小当和槐花含着糖块回家,还没进门就被浓烈的臭味熏得捏住鼻子。
姐妹俩看得真切——那股恶臭正是从奶奶手中的罐头里飘出来的。
家里穷得叮当响,连饭都吃不饱,怎么可能有罐头?肯定是奶奶用空罐头装了别的东西。
这味道......
“不好!奶奶在吃屎!奶奶又犯病了!”
小当想起上次奶奶发疯的情形,以为她饿极了又从公厕弄来粪便充饥。
小姑娘吓得魂飞魄散,冲到院里大喊:“救命啊!奶奶在吃屎!”
原本就被臭味困扰的邻居们顿时炸开了锅。
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闻讯赶来,刚掀开门帘就被熏得直流眼泪。
“张大娘您这是......”
只见贾张氏正举着筷子咀嚼,突然地把罐头摔在地上:“难吃死了!热过还这么难吃!”
飞溅的鲱鱼糊糊沾了三位大妈一身,恶臭扑面而来。
“真是粪!贾张氏在吃粪!”
三位大妈夺门而逃。
这下全院都信了——连德高望重的夫人们都这么说,哪还有假?
贾张氏抱着槐花冲出门外,捶胸顿足地哭嚎:“天杀的老沈害我啊!捐的十盒罐头全是屎!我还当是什么好东西!”
原来今天全院为贾家募捐时,沈伟明不请自来,硬塞了十盒罐头和一分钱。
当时大家还觉得罐头包装精美,谁知......
谁料到这又是一个陷阱,那十盒罐头里装的居然全是粪便。
沈伟明做得太过火了,就算不愿捐款,也不该用这种方式侮辱贾家吧?
几位大妈本想扶起贾张氏,可一靠近就被她身上的恶臭熏得直退,纷纷摆手躲开。
易中海和刘海中闻讯赶来,发现沈伟明捐赠的鲱鱼罐头里竟是 ,顿时火冒三丈。
“沈伟明这小子简直无法无天!”
“我早觉得他捐一分钱有问题,果然有猫腻!”
“年纪轻轻,心思歹毒,必须替贾家讨个说法!”
刘海中端着架子插话:“老易说得在理,贾张氏你也别难过,我们三位大爷一定给你撑腰!”
“咦……老阎怎么不见人影?”
正说着,远处传来断断续续的怒骂:
“缺德玩意儿!罐头里居然是粪!!”
“沈伟明这混账简直坏透了!”
只见阎埠贵捏着鼻子,铁青着脸从地窖冲出来,一抬头却愣住了——满院子都是人。
原来他偷偷扣下一盒罐头躲在地窖研究,因隔音太好没听见外头动静。
看着精致包装还嘀咕:“姓沈的这么阔气?居然捐十盒高档罐头给贾家?”
结果刚尝一口就吐了,气得跳脚跑出来,当场被逮个正着。
“阎埠贵!你是不是私吞了给贾家的东西?”
刘海中厉声质问。
“我、我是怕沈伟明使坏!”
阎埠贵眼珠乱转,“他对贾家有成见,哪会这么好心?特意替他们验货,果然有问题!”
刘海中冷哼:“验货也该当着大家的面!”
“是是是,我一时糊涂……”
阎埠贵讪笑着擦汗。
易中海打圆场:“先下班,回头再找沈伟明算总账!”
贾张氏狠狠剜了阎埠贵一眼——幸亏是粪,要是真罐头,非得跟他拼命不可。
……
下班时分,傻柱刚进院子就嚷起来:“嗬!谁又栽茅坑了?比贾张氏上回还臭!”
贾张氏换了干净衣裳,可屋里臭味经久不散。
她实在受不了,领着孩子出门溜达,就等沈伟明回来讨债。
秦淮茹结清医药费,为贾东旭办理了出院手续后,两人一同回到四合院。
刚进院门时,只隐约闻到一丝异味。
但当他们走到贾家门口时,一股浓烈的恶臭迎面扑来。
素来爱干净的秦淮茹顿时反胃呕吐,急忙跑到水龙头旁用冷水洗脸,深深呼吸新鲜空气平复。
一大妈,我们家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臭?秦淮茹向正在做饭的一大妈询问。
一大妈板着脸回答:下午我听见小当在喊,说你婆婆在家吃沈伟明捐的罐头,结果吃的竟然是......
什么?!贾东旭听到母亲吃了粪便,气得差点再次晕倒,幸好被秦淮茹及时扶住。
秦淮茹强忍恶臭返回家中,打开所有门窗通风。
但她不了解鲱鱼罐头的特性——这种气味根据环境不同会持续一周到一个月。
贾家空间狭小、通风不畅,这味道恐怕要留足一个月。
捂着鼻子进屋后,秦淮茹发现桌上还放着七盒鲱鱼罐头。
看样子贾张氏吃了两盒觉得不对就扔了,留下这些作为证据。
虽然院里都在谴责沈伟明,但秦淮茹更怀疑是婆婆的 病又犯了。
这时,带着于莉回到院子的沈伟明也闻到了熟悉的鲱鱼气味,远远看见易中海阴沉着脸朝他走来。
沈伟明!看看你干的好事!易中海厉声质问,怎么能给贾家送那种东西?
那是一大爷误会了,我送的是正经的鲱鱼罐头。”沈伟明解释道。
于莉小声问:到底是什么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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