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唆使棒梗去肉联厂偷肉,这完全没把孩子的安全当回事。
傻柱绝不会轻饶许大茂。
肉联厂那个保安也太过分了,对一个孩子下手这么狠?
小孩不懂事,难道当过兵的保安也不懂事吗?
傻柱去过肉联厂几次,知道那些都是训练有素的 。
棒梗,我一定替你讨回公道!傻柱斩钉截铁地说。
虽然平时不喜欢傻柱,但听到能帮自己出气,棒梗立刻来了精神。
谢谢傻爸!棒梗开心地应道。
......
傻柱和秦淮茹直奔许大茂家。
许大茂,滚出来!傻柱在门外怒吼。
许大茂心知不妙,又不敢正面硬刚,连忙反锁了大门。
傻柱你疯了吗?大早上在这乱吠!许大茂躲在屋里骂骂咧咧。
你这个阴险小人,连孩子都害!
再不开门,信不信我烧了你的窝!傻柱怒不可遏。
许大茂这个怂包,敢做不敢当。
少在这儿冤枉人!棒梗出事全怪你们俩!
要不是你们勾结害我丢了放映员的工作,我会变成这样?
秦淮茹,你让我少了颗蛋,我就让你儿子也尝尝这滋味!
许大茂你个畜生!有本事冲我来!傻柱抡起锄头砸向大门。
再砸我就报警!许大茂在屋里叫嚣。
孬种!看我不打掉你满嘴牙!傻柱一拳击碎窗玻璃。
闻声赶来的易中海赶紧拦住傻柱:这是毁坏财物,要坐牢的!
秦淮茹蹲在地上痛哭流涕。
马上召开全院大会!易中海意识到事情严重性。
当晚的全院大会上,易中海沉着脸放下茶杯。
性质太恶劣了!许大茂竟骗孩子去肉联厂偷肉。”
那是什么地方?抓住可是要命的!
这分明是要害死棒梗!
院内众人闻言哗然。
许大茂虽然眉头紧锁,却显得胸有成竹。
毕竟易中海没有确凿证据,最多只是听棒梗一面之词。
殊不知,许大茂早就用五十块钱收买了保安刘彪。
肉联厂的保安里,只有刘彪不是部队出身。
没有军人背景,自然谈不上什么纪律性,只要钱到位,他就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要棒梗钻狗洞进去偷肉,刘彪就会装模作样地追一追。
许大茂的目的不是让棒梗被抓,送棒梗进局子对他没半点好处。
他要的是刘彪借着追捕的机会,一脚踹碎棒梗一颗蛋。
要是运气好,两颗都废了,那更好。
易中海这老东西总护着傻柱和贾家,这回更是颠倒黑白,硬说许大茂想害死棒梗,把事闹成了大案。
这老阴货真够毒的。
好在许大茂手脚干净,胖保安的行为也挑不出毛病。
就算查破天,也查不出什么名堂。
“老易,你这话说得太过了。”
“许大茂是有不对,但说他谋害棒梗?纯粹瞎扯,证据呢?”
“棒梗前几天才偷了傻柱的粮本,贼性不改,如今连肉联厂都敢偷,胆儿肥得很。”
“虽说许大茂设套有错,但棒梗纯属活该!”
刘海中向来和许大茂穿一条裤子,这会儿自然端着官腔替他说话。
不过刘海中被蒙在鼓里,压根不知道儿子刘光奇和丁桂香的婚事是被许大茂搅黄的。
丁桂香心灰意冷,离开纺织厂回了乡下,刘光奇和许大茂去找都没找着。
要是知道 ,刘海中早和许大茂翻脸了,哪还会帮他说话。
院里人听了刘海中的话,纷纷点头。
大家都知道棒梗什么德行——刚偷完粮本挨了秦淮茹的打,还连累贾张氏坐牢,转头又去偷肉,根本就是个祸害。
“老易和老刘说的都在理。”
阎埠贵眯着眼盘算,巴不得他俩斗得越凶越好。
这精明鬼双手抱胸,眼里闪着算计的光,就等着坐收渔利。
“一大爷,许大茂设局害棒梗碎了一颗蛋,责任推不掉。
我看赔50块钱,这事算完。”
刘海中一说完,许大茂就咧嘴笑了。
傻柱火冒三丈,指着刘海中大骂:
“二大爷,你一颗蛋就值50?我出100买你两颗,卖不卖?”
“噗——”
全院瞬间哄笑。
刘海中涨红了脸,甩着袖子嚷嚷:“胡闹!这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许大茂害棒梗废了颗蛋,你只让他赔50?”
易中海沉着脸道:“要我说,许大茂赔200,否则就送公安处理。”
“一大爷,这事可不能这么了结!”
许大茂尖着嗓子喊,“秦淮茹踢碎我一颗蛋,还害我扫厕所,这笔账又怎么算?”
你那叫活该,谁叫你在库房对秦姐动手动脚!傻柱怒气冲冲地瞪着许大茂。
易中海明显偏帮贾家,板着脸道:许大茂,秦淮茹那是正当防卫,属于无意识行为。
至于把你调到扫厕所,那是厂领导的决定,跟秦淮茹没关系。
这事到此为止,都是街坊邻居的,要以和为贵!
散会后,秦淮茹从许大茂家要到了200块赔偿,先把欠易中海的50块钱还了。
至于傻柱的钱,她压根没打算还——要还就把自己赔给他,看他敢不敢要,这就是秦淮茹的盘算。
虽然棒梗出了事,但贾张氏进去了。
许大茂赔的200块钱全落在了秦淮茹手里,摸着厚厚一沓钞票,她兴奋地跑到东单菜市场,买了斤五花肉和排骨。
炖好排骨汤给住院的棒梗送去,孩子现在正需要补身子。
傻柱觉得不能便宜了那个胖保安,非得替棒梗讨个说法。
起码得让那家伙或者肉联厂也赔个200块,这样秦淮茹手头就能宽裕些。
天刚亮傻柱就直奔肉联厂。
这地方和轧钢厂是兄弟单位,厂里食堂的肉有一部分就是他们供应的。
同志留步,外人不让进!门卫伸手拦住他。
这 肤黝黑,站得笔直像根标枪,一看就是 。
这年头保安都配枪,轧钢厂的保安甚至还有迫击炮。
我是轧钢厂食堂大厨,来找个朋友。”傻柱故意抬高声音。
什么朋友?叫啥名?
也是个保安,胖乎乎的,脸上带刀疤。”
刘彪?
对对对!就是刘彪!我们可是过命的交情,好些年了,好不容易打听到他在这儿。”傻柱信口胡诌,没想到真套出了名字。
门卫去叫人时,傻柱已经盘算好了:先好言相谈,肯赔200块就作罢;要是不答应,就找个僻静处揍得他满地找牙,最好把他那玩意儿也废了。
看那胖子油腻的样子,肯定不是退伍兵,收拾这种货色他十拿九稳。
最多也就这两个方案。
毕竟棒梗偷东西在先,要是闹到厂里,人家保安没 都算走运,更别指望赔钱了。
不一会儿,门卫领着刘彪出来了。
果然是个满脸横肉的胖子,站没站相,跟棒梗说的一模一样。
附近保安里就数他最不像 ,准是这 伤了棒刘彪上下打量着傻柱,门卫明明说是个老朋友来找他。
可他盯着看了半天,愣是没认出眼前这人是谁。
“彪哥,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傻柱故作熟稔地上前,一把搭住刘彪的肩膀。
刘彪满脸困惑地皱眉:“咱俩......认识?”
“嗨,你这记性。
门口说话不方便,咱们换个地方!”
傻柱瞥了眼周围站岗的保安。
要是在这儿动手,非得被群殴不可。
“行!”
刘彪点头应下。
两人来到厂外一处僻静角落。
“现在能说了吧?你究竟是谁?”
刘彪问。
“昨晚是不是你踢伤了一个孩子?”
傻柱眼神骤冷,直勾勾盯着刘彪。
刘彪嗤笑一声:“原来是为这事儿!”
“我是那孩子的干爹。
你把他一个蛋都踢碎了,差点绝了他家的后,这事怎么算?”
傻柱眼中寒光更盛。
只要刘彪敢耍滑头,他立马就挥拳头。
“干爹?亲爹都没来出头,你个干爹凑什么热闹?莫非那野种其实是你的种?”
刘彪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难怪小崽子会钻狗洞偷肉,真是龙生龙凤生凤啊。
你偷人老婆,你儿子偷厂里猪肉。”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刘彪连珠炮似的嘲讽让傻柱气得浑身发抖。
本是来替棒梗讨公道,反被羞辱一顿。
这让四合院战神如何能忍?
傻柱抡起拳头就砸向刘彪。
只见刘彪眼神一凛,猛地挥出一记重拳,带起凌厉的破风声。
“砰!”
“咔嚓!”
傻柱的拳头落了空,刘彪的铁拳却结结实实砸在他右臂上。
伴随着清脆的骨响,傻柱的胳膊当场脱臼。
巨大的冲击力让傻柱踉跄后退,最后一屁股栽倒在地。
他捂着脱臼的右臂,难以置信地望着刘彪。
堂堂四合院战神,除了沈伟明那个怪胎,还从没在打架上吃过亏。
本以为稳操胜券,竟被对方一拳放倒。
“就这三脚猫功夫也敢跟我比划?”
“老子在道上砍人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呢!”
原来刘彪是混黑道出身,难怪身手了得。
见傻柱已经丧失战斗力,刘彪也没再追击。
“不管你是那兔崽子的干爹还是亲爹。
小小年纪就敢来厂里偷肉,简直无法无天。”
“实话告诉你,我没一枪崩了他就算开恩了。”
“当时只是想抓住他,谁知他撒腿就跑,我才踹了一脚。”
刘彪绝口不提许大茂收买他的事,反而摆出副义正辞严的架势。
他让傻柱回去好好管教棒梗,声称没动枪已经是仁至义尽。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傻柱完全没起疑心,根本想不到这是许大茂设的局。
当然刘彪也不敢真把傻柱押回厂里,那样势必会惊动轧钢厂那边。
他担心轧钢厂保卫科追查,万一发现是许大茂收买了他,事情就不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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