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抿着小酒,嚼着花生米道:贾家这是遭报应了,祖上缺德事儿干多了。”二大妈在一旁附和:要再让捐款,咱可不当 。”
他们的话题很快转到许大茂身上。”这小子八成是惦记秦淮茹呢,刘光天嗤笑道,把家底都掏空了,人家能看上他个扫厕所的?刘海中小眼睛一眯:等着瞧吧,等他把秦淮茹搞到手,咱们就去举报他们乱搞男女关系...
医院里,经过治疗的小当终于转危为安。
熬得双眼发黑的秦淮茹刚露出笑容,就被许大茂从背后搂住。
她一把推开他的手,咬着牙说:阎埠贵上次见死不救,还联合刘海中想赶我们走。
这口气不出,我什么心思都没有。”话虽这么说,眼底却闪过一丝算计。
许大茂压低声音对秦淮茹说:“这事儿包在我身上,非得给阎埠贵点颜色瞧瞧!”
他挤了挤眼睛,转身跨上自行车朝四合院骑去。
一路上,许大茂满脑子都在盘算怎么整治阎埠贵。
他眼珠一转,盯上了手里这辆自行车。
拐进胡同口的修车铺,他让师傅把前后轮的刹车片都换成了旧货。
这些磨损严重的刹车片随时可能失灵,不管是阎埠贵还是他儿子阎解放骑着,准得摔个狗啃泥。
“最好让那老东西摔成瘫子才解气!”
许大茂恶狠狠地想着,把修好的车送回阎家时,正巧碰上要出门的阎解放。
阎解放最爱骑着车去西北边那个斜坡玩速降。
这天他照例冲到坡顶,猛蹬几下就往下冲。
风呼呼刮过耳畔,他兴奋地握紧车把,在速度达到最快时猛地捏下刹车——
“吱——嘭!”
刹车片突然崩裂,自行车像脱缰野马般窜了出去。
阎解放还没反应过来,连人带车栽进了五米深的河沟。
右腿传来钻心的剧痛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街坊们七手八脚把他捞上来时,阎解放的右腿已经扭曲成奇怪的角度,白森森的骨头刺破裤管支棱着。
闻讯赶来的阎埠贵夫妇哭天抢地,赶紧把孩子送去了医院。
许大茂听说阎解放摔断了腿,笑得直拍大腿。
谁不知道阎埠贵最看重这个快中考的儿子?这下考试肯定泡汤了。
他凑到秦淮茹耳边邀功:“怎么样?让你男人摔断腿,可比他自己受伤更难受吧?”
秦淮茹抿嘴一笑:“算你机灵。
就算那老狐狸猜到是你搞鬼,也没处说理去。”
她话音未落,就被许大茂从身后搂住了腰。
医院里,医生正给阎解放打石膏。
虽然花了一百多块钱手术费,但阎埠贵看着儿子渐渐红润的脸色,总算松了口气。
只是他永远都不会知道,此刻许大茂正对着他家方向,露出阴恻恻的笑容。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正好落在阎解放的脸上。
阎解放缓缓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 现了父亲阎埠贵和母亲的身影。
解放,感觉好些了吗?阎埠贵关切地问道。
浑身疼得厉害。”阎解放皱着眉头回答。
三大妈心疼地说:先别乱动,摔伤后第二天最难受是正常的。
你试着深呼吸,能缓解疼痛。”
好端端的怎么会把车骑到沟里去?阎埠贵满脸疑惑。
前后刹车都失灵了。”阎解放忍着痛说道。
不可能!我刚刚才换的新刹车片。”阎埠贵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会不会是许大茂搞的鬼?他还车后我一骑出去,下坡时就发现刹车完全不管用了。”
听到许大茂的名字,阎埠贵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联想起最近的事:傻柱入狱后,许大茂就开始讨好秦淮茹。
小当发高烧时他们来借车被拒,许大茂很可能因此怀恨在心,在刹车上做了手脚。
这个畜生竟敢害我儿子!阎埠贵狠狠捶了下自己的大腿,痛得龇牙咧嘴。
老阎,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解放都骨折了啊。”三大妈抹着眼泪说。
放心,我一定让他付出代价。”阎埠贵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
病房里,正当许大茂对秦淮茹毛手毛脚时,刘海中突然闯了进来。
你们两个在医院里干这种勾当!我都看见了,这就去保卫科举报!
刘海中转身就要走,许大茂慌了神。
要是事情闹大,不但工作不保,秦淮茹也会身败名裂。
情急之下,许大茂冲上去对着刘海中的后脑就是一拳。
年迈体弱的刘海中当场晕倒在地。
不会出人命吧?快看看还有没有呼吸!秦淮茹吓得声音发抖。
检查确认刘海中还有微弱气息后,医护人员闻声赶来。
在一片忙乱中,许大茂编造了老人突发晕厥的谎言。
经过诊断,医生判断刘海中是突发脑溢血,让许大茂立即通知家属。
许大茂急匆匆跑回四合院,将刘海中突发脑溢血的消息告诉了二大妈。
二大妈手里的碗筷啪嗒掉在地上,摔成碎片。”老刘今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她吓得六神无主,连忙让刘光福去找他大哥刘光奇,自己则带着刘光天往医院赶去。
医院的走廊上,许大茂和秦淮茹脸色惨白地站在小当的病房外。
许大茂懊悔不已,他本想拦住刘海中,谁知那一拳竟让对方脑溢血。
医生说要立刻做开颅手术清除淤血,否则性命堪忧。
但就算手术成功,刘海中也可能变成植物人或瘫痪。
更棘手的是手术费要五百块,这对本就不宽裕的刘家简直是天文数字。
刘光福气喘吁吁跑来报告:大哥和嫂子一个月前就去外省了!二大妈如遭雷击——他们最疼爱的长子竟然不告而别。
平日里两口子把好东西都留给刘光奇,对另外两个儿子非打即骂,如今报应来得太快。
走投无路的二大妈只得去找聋老太太借钱。”老太太,我家老刘要做开颅手术......话没说完,老太太就摆摆手:啊?你说什么?这招装聋作哑她用得炉火纯青。
对傻柱她可以倾囊相助,对别人却一毛不拔。
就像当初看见何雨水就藏起面条那样,此刻她更不会掏出积蓄来帮忙。
大院里头偶尔施舍点小钱倒没什么,毕竟老太太德高望重。
可张口就要借两百块?简直是异想天开!
傻柱聋老太太精着呢——她的棺材本得留给傻柱,连现在住的屋子也得归他。
“老祖宗,我给您跪下了,就借两百应应急,等老刘出院连本带利还您!”
二大妈攥着衣角哀求。
老太太掏掏耳朵:“啊?你说啥?瞧你这着急忙慌的,有事赶紧办去吧,我这把老骨头得眯瞪会儿。”
话没说完就摆着手把人往外撵。
二大妈转头去找易中海。
都是管事的爷们,老易面子抹不开,勉强抽出五十块钱。
本想再寻沈伟明帮忙,刘家和沈家素来没红过脸。
可沈家大门紧锁,两口子都不在。
跑遍全院东拼西凑,到底念着二大爷平日的威望,天黑前总算攒够三百块。
刘海中命硬,开颅手术竟挺过来了,只是迟迟不醒。
二大妈日夜守在病床前不敢合眼。
许大茂和秦淮茹听说手术成功,脸刷地惨白——
老刘要是睁了眼,指定揭发许大茂背后下 害他脑溢血,更要抖出他俩在小当病房干的丑事!
“这可怎么好?”
秦淮茹指尖掐进掌心。
“容我想辙!”
许大茂眼底翻着狠色。
阎埠贵一脚踹开许大茂家门:“刹车片是不是你 捣的鬼?”
“三大爷,红口白牙污蔑人?证据呢!”
许大茂斜倚着门框冷笑。
眼下他只愁刘海中醒过来,哪顾得上这老东西。
“等着,老子非扒你层皮!”
阎埠贵摔门而去。
换刹车片总得找修车铺,附近就两家。
近的那家老板有把柄在他手里,量许大茂不敢去。
直奔最远的铺子,老板起初咬死不认。
“要不咱们聊聊你去年 的事儿?”
阎埠贵阴森森掏出一张纸。
老板腿一软:“是有个瘦高个儿…买了副快散架的刹车片。”
“亲眼看他装上的?”
见对方点头,阎埠贵啐了口唾沫:果然是这个阴损货!
……
许大茂正盘算怎么让老刘永远闭眼。
可二大妈像尊门神似的守着,连病床边苍蝇都飞不进去。
他和秦淮茹脑袋挨着脑袋,毒计在黑影里滋长。
刘海中一旦醒来指认许大茂和秦淮茹在小当病房里的丑事,两人便咬死不认,坚持说刘海中脑溢血伤了神经才会胡言乱语。
毕竟刘海中也没法拿出真凭实据。
至于许大茂偷袭刘海中的说法,连刘海中本人都没亲眼看见,更没法证明是谁下的手。
医生说小当的病情好转不少,胃口也好转了,只是癫痫容易反复发作。
出院后必须时刻注意,一旦发作要立即送医。
虽然每次发作时间短,但对大脑的损害不可逆转。
若不按时服药,长期发作会导致持续性癫痫,最终危及生命。
……
清晨,沈伟明照例先完成浇水任务。
【叮,任务完成!奖励:七张大团结、三十斤全国粮票、十只面包蟹、一张狐臭符、五十亩地】
如今他既是六级工程师,又兼焊工实验室负责人和副厂长,每月工资加补贴超过220元。
钱票对他来说早已不是稀罕物,倒是新鲜的面包蟹正好给最近挑食的于莉换口味。
昨天于莉不肯喝皮蛋瘦肉粥,非要吃手擀面。
沈伟明现做的面条配上卤蛋火腿,让她吃得津津有味。
今天他打算用系统给的面包蟹做蟹黄包。
好香!蒸的什么?于莉揉着眼睛从被窝里钻出来,发梢还翘着。
蟹黄包,专治挑食。”沈伟明掀开蒸笼,热气裹着鲜香扑面而来。
于莉洗漱完时,包子正好出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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