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人觉得许大茂不够格，但也有少数人支持——这些人早就被许大茂用钱打点好了。
刘海中赶紧抬手示意安静：“大家先别急，听我说完。”
“许大茂年轻机灵，能说会道，咱们大院总得有个会应酬的人。
再说，他以前是电影放映员，有文化有见识，人品也还行。”
院内众人意见依然分歧，支持和反对的声音此起彼伏。
第三个候选人由大家提议，现在可以自由提名。
只要获得多数同意就能参选。”刘海中话音刚落，人群就议论纷纷。
我推荐阎解成。
许大茂有前科，不适合当管事大爷。
阎解成是前任三大爷的儿子，人品能力都不错。”
我支持何雨柱。
他以前是轧钢厂主厨，现在是供销社厨师，比扫大街的许大茂强多了。”
我觉得李凯伟合适，化工厂职工，相貌人品都好......
众人接连举荐，却都被刘海中否决：阎家父子相继任职不合规矩。
何雨柱虽有资历，但作风有问题会影响院誉。
其他人资历尚浅。”
刘海中有意在两个空缺职位上安插自己人，根本无需投票就能确定人选，只是需要区分二大爷和三大爷的位次。
这时秦淮茹站出来反对：我不同意许大茂参选。
您说何雨柱作风不佳，可许大茂不能生育又身体残疾，同样影响院誉。”这番话引发轩然 。
秦京茹立刻反驳：姐你这话欠妥！我丈夫的情况轮不到你来评说。
你这是存心跟我们过不去吗？现场顿时哄堂大笑。
难道秦淮茹你也......
肯定是知道内情啊！
这下不打自招了！
秦淮茹这才意识到失言，急忙改口：许大茂有前科，又是清洁工，怎么能当管事大爷？
何雨柱帮腔道：说得对，让扫大街的当管事大爷，传出去成何体统？这时邻里互相监督是常态，但对沈伟明他却找不到反对理由。
（沈伟明购置了自行车、电视机、电冰箱等物件，每天餐桌都摆满荤腥。
他丝毫不担心被人举报，系统已经做好万全准备——既能让他穿越到这个世界，提供金钱、粮食、技能乃至超能力，自然也能将这些馈赠合理化。
四合院里，傻柱话音刚落，众人纷纷起身指责许大茂。
许大茂恶毒的目光在秦淮茹和傻柱之间来回扫射，暗骂这对狗男女。
面对秦淮茹掷地有声的指控，他哑口无言，只能听凭处置。
身为壹大爷的刘海中违背民意独断专行，最终迫于压力改为投票表决：举手表示赞成，沉默视为反对。
除却被收买的少数人，整个大院都保持着沉默的抗拒。
结果毫无悬念——许大茂失去了参选管事大爷的资格。
许大茂内心万马奔腾，连带着对表姐秦淮茹也起了杀心。
经过重新选举，沈伟明当上了二大爷。
虽然这个头衔对他而言无足轻重，但配上轧钢厂副厂长的身份，总算让院里那些豺狼虎豹有所忌惮。
如今只有他算计别人的份，再没人敢来触霉头。
街道办正式任命后，二大爷成了沈伟明的新称呼。
虽显老气，却透着令人受用的威严。
与此同时，他妻子于母带着孩子们在家，也彻底摆脱了被欺凌的可能。
那秦淮茹可是你亲表姐！许大茂在家中暴跳如雷。
秦京茹也满腹委屈：纵然丈夫与表姐素有嫌隙，如今既成连襟，怎就非要当众难堪？想起往日帮表姐带孩子的旧情，更觉心寒。
姐你什么意思？秦京茹冲进贾家时，秦淮茹正给槐花喂饭。”是不是因为我嫁了许大茂......
傻妹妹。”秦淮茹按住她颤抖的肩膀，许大茂若当上管事，全院都得遭殃。”可这番肺腑之言，只换来表妹愤然甩开的臂膀。
“你非要嫁给许大茂，我一开始就不赞同，可你坚持己见，我也拦不住。”
“再说一遍，许大茂这人满肚子坏心思，还花心得很，你得多长个心眼。”
“姐，先操心你自己吧，你和傻柱走得太近也不好。”
秦京茹立即顶了回去。
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
刘海中板着脸从办公室出来，刚才被李长海叫去训斥了一番。
一年前李长海因为和刘岚有不正当关系被撤了副厂长职务。
但他后台强硬，沉寂一年后又杀回轧钢厂当上了主任。
李长海专门找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把他痛骂一顿。
身为七级锻工的刘海中只能忍气吞声。
毕竟现在的李长海虽然降了职，但仍是主任，不是他能得罪的。
刘海中心里清楚，李长海针对他是有原因的。
在全院大会上他力荐沈伟明当二大爷，让沈伟明的声望更上一层楼。
自从沈伟明揭发李长海的丑事后，李长海就一直怀恨在心。
虽然沈伟明现在是副厂长兼焊工实验室负责人，但李长海坚信自己这个 湖总有办法。
他正绞尽脑汁要整垮沈伟明。
回到四合院的刘海中大吃一惊——离家多年的大儿子刘光奇居然回来了。
当年刘光奇不告而别，后来听说去外省做了上门女婿，差点把刘海中气出病来。
“爸！”
刘光奇怯生生地喊道。
“你还知道回家？怎么不死在外头？”
刘海中瞪着眼睛，看都不看他一眼。
旁边的刘光天和刘光福暗自咬牙。
本以为这个大哥永远不会回来，现在突然出现，莫非是在外省混不下去才回来？
这不是要来抢走父母对他们的关爱吗？
从小到大，父母对刘光奇百般疼爱，对他俩非打即骂。
他们只能穿刘光奇的旧衣服，眼巴巴看着大哥吃鸡蛋。
其实这都不算什么，那个年代多子女家庭都这样。
可父母的偏心让兄弟俩从小就心理失衡，既嫉妒大哥，又怨恨父母。
看刘光奇的打扮倒是很体面：锃亮的皮鞋，崭新的的确良衬衫，梳得油光水滑的头发。
还带回来一只老母鸡、几斤白面和一只烤鸭。
“爸，我错了。
当年不辞而别是怕你们担心，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刘光奇说着扑通跪倒在地。
见他态度诚恳，老两口的脸色缓和下来。
毕竟这是他们最疼爱的长子。
既然知道错了，又诚心悔改，也不是不能原谅。
“起来吧，进屋吃饭。”
刘海中语气平淡，气已经消了大半。
刘光奇刚起身，二大妈就接过他手中的礼物——这些在当年可都是稀罕物。
老母鸡被关进鸡笼留着下蛋，平时吃惯了粗粮的一家人，这些白面和烤鸭显得尤为珍贵。
在农村贫困地区，几斤精米就能换回一个媳妇。
便宜坊的烤鸭香气飘满房间，刘光奇能有这份心意实属难得。
望着儿子日益精神的面容，刘海中心头涌起一丝宽慰。
尽管刘光奇不辞而别跑去外省入赘，让老两口的心血付诸东流，更让刘海中颜面尽失。
但他膝下毕竟还有两个儿子，少一个倒插门的也无妨。
刘光天和刘光福眼巴巴盯着油亮的烤鸭，今晚莫非能开荤？
终究是痴心妄想。
晚饭时分，老两口与刘光奇享用着白面馒头和片皮鸭，而两个小儿子面前只有窝头和煮鸡蛋。
虽然没尝到烤鸭，但能吃上鸡蛋对兄弟俩已是意外之喜。
光奇，怎么没带媳妇回来？刘海中抿着烧酒问道。
他一直指望长子养老，没成想这孩子竟偷偷当了上门女婿。
这一来，将来孙辈都要随外姓了。
刘光奇此番只是短暂探亲，过两日便要返回外省。
算是给别人养了儿子。”刘海中暗自叹息。
她工作太忙抽不开身。”刘光奇目光闪烁地搪塞着。
刘海中将信将疑地转着酒杯。
前院沈家。
沈伟明和于莉下班归来时，正看见岳母在给双胞胎 粉。
于海棠与何雨水也结伴而来。
伟明哥，一大爷家的刘光奇回来了。”何雨水说道。
沈伟明系上围裙准备做饭：听说了。”院门口那群闲嗑牙的大妈早把消息传遍了。
在街坊们嘴里，刘光奇成了背弃父母的白眼狼。
原着里这人设倒是分毫不差。
虽说受尽父母偏爱，刘光奇骨子里却嫌弃这个穷家，嫌贫爱富的脾性从未改变。
旁人只见他衣冠楚楚地回来显摆。
但沈伟明心知，若非走投无路，这人绝不会踏进四合院。
看他打扮得人模狗样的，还带了老母鸡和细粮。”于海棠撇撇嘴。
她和何雨水放学时正撞见刘光奇。
怕是在丈人家混得不错？何雨水猜测道。
再风光也是上门女婿。”于海棠满脸鄙夷。
对沈伟明而言，这头白眼狼远走他乡倒是好事，院里又少了个祸害。
至于刘家亲家有何背景，他根本懒得打听。
再大的靠山，在他面前也不值一提。
我看是离婚了才灰溜溜回来。”沈伟明漫不经心地切着菜。
本是随口一言，却让众人都觉得在理。
没错，他那德行最嫌弃自家穷酸。”于莉往炉膛添了把柴火。
若不是走投无路，刘光奇怎会回来？于海棠语带讥讽，装出风光模样，内里不过一包草。”
贾家屋内飘着肉香。
贾张氏今日买回五花肉、筒骨和鲫鱼——自从拿到易中海的一千元离婚补偿，她手头宽裕多了。
饭桌上，鱼肉大半进了贾张氏、贾东旭和棒梗的肚子。
小当和槐花只分到汤水，秦淮茹连筷子都没伸。
刘家那倒插门儿子还有脸回来显摆！贾张氏嚼着肥肉啐道。
吃软饭的货色罢了。”贾东旭抹着油嘴附和。
秦淮茹暗自思忖：若真混得好，怎会独自返乡？必是外面待不下去了。
另一边，刘海中正拽着儿子四处串门。
好歹知道回家，不算丢尽老刘家的脸。”刘海中盘算着该让邻里看看儿子出息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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