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偷吃我的东西,打几下怎么了?贾张氏越说越气,往后别指望我带这俩扫把星了!算命先生说得明明白白,就是她俩把棒梗克得下落不明!
棒梗从前多机灵个孩子,现在又是残废又是坐牢,如今人都不见了。
这俩赔钱货就是祸根!贾张氏厉声道,棒梗不回来,这俩休想有好日子过!
秦淮茹心如刀绞。
婆婆这是在逼她低头,拿孩子要挟她复合。
可她一个乡下女人,在城里无依无靠,白天做工晚上持家,若没人帮衬,两个孩子真要流落街头了。
妈...我答应不分居了。”她声音发抖,但您得答应我,从今往后待小当槐花和棒梗一样。”
贾张氏答应得干脆,那张瘫了一半的脸挤出诡异的笑容。
走进闷热的里屋,贾东旭正等着她。
秦淮茹木然地往灶房去烧洗澡水,泪水滴在柴火上滋滋作响。
等会儿婆婆会带着孩子们出门,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安排。
院墙
哭什么哭,想离婚改嫁?趁早死了这条心,老老实实当贾家的人吧!贾张氏暗自得意。
秦淮茹原以为分家过日子能离自由更近些,哪知道兜兜转转还是逃不出这个牢笼。
如今让她照顾贾东旭,简直比死还难受。
这个废人每天都要灌下大半桶粪水,少喝一口就闹腾。
秦淮茹每次靠近他就恶心得直反胃,可为了两个女儿小当和槐花,她只能咬牙忍着。
那个老不死的还在门外虎视眈眈地盯着呢。
贾张氏回到里屋翻出攒钱的匣子,今天儿媳的表现让她龙心大悦,盘算着割块五花肉犒劳全家。
刚掀开匣盖,一条花蛇猛地窜出来,吓得她失手打翻了钱匣。
蛇!有蛇啊!老虔婆尖叫着往门口逃,偏生方才自己反锁了房门。
就在拧开门闩的刹那,蛇牙狠狠钉进她屁股,连棉裤都咬穿了窟窿。
贾张氏一路哀嚎着扑到儿子身边。
从小在城里长大的贾东旭哪见过这阵仗,只记得是条花纹骇人的长虫。
秦淮茹听到动静,抄起两个女儿就往外冲。
那蛇在屋里游走几圈便没了踪影。
安顿好孩子后,秦淮茹站在院里边哭边喊,左邻右舍都聚了过来。
正值下班时候,许大茂几个年轻力壮的抄着家伙赶来,可搜遍屋子也没找着蛇影。
贾张氏疼得直抽冷气。
秦淮茹当然知道要 ,但让她给婆婆吸屁股?做梦!院里众人更不可能伸手,谁不知道贾家婆媳那点龌龊?
姗姗来迟的刘海中见状呵斥:东旭!还不快给你娘 !亲儿子都不管,指望谁管?
淮茹!快去!瘫在床上的贾东旭直接使唤起媳妇。
我嘴里长疮碰不得!秦淮茹扭头就走,就算没溃疡她也绝不碰那老毒妇。
邻居们顿时炸了锅:
亲生儿子见死不救,天打雷劈!
白养你这么大个白眼狼!
瘫着浪费粮食不如早点咽气!
真是笑话,自己不敢 ,倒叫媳妇去吸,也就你这没出息的能说出这种话。”
我看贾东旭是嫌恶心吧,要我也下不去这口!
这老东西活该被,救她干嘛?
......
贾张氏臀部的蛇咬处已明显肿胀起来。
若不赶紧吸出毒液,恐有性命之忧。
此刻送医根本来不及,何况贾家连蛇的品种都说不明白,即便送去医院也找不到对应血清。
贾东旭,再不动手你娘就要没命了!刘海中急声催促。
妈,您被咬哪儿不好,偏挑这地方!贾东旭满脸嫌恶。
虽已成废人,可他到底当过轧钢厂钳工,要当众趴着给老娘 ,这张脸往哪儿搁?
贾张氏疼得直哼哼,哪还顾得面子:东旭啊,娘平日待你不薄......你要见死不救,娘只能去找你爹了!这话戳中了贾东旭软肋——若老娘真走了,秦淮茹必定改嫁傻柱,自己就得被扔回乡下去。
一横心,贾东旭拖着残躯挪下炕。
虽然下身废了,上身倒还灵便。
借着裤管破洞,他凑近伤口猛吸几口。
腥苦的毒液呛得他连连作呕,倒比喝粪水难受百倍。
待毒液吸净,刘海中立马差秦淮茹抓药煎煮。
这媳妇暗地里巴不得丈夫中毒身亡,岂料贾东旭吐完竟无大碍。
......
当天贾张氏就急着翻找存钱盒。
那可是她的命根子——许大茂赔的、易中海离补偿的,整整一千二百块养老钱!可掘地三尺也不见踪影。
昔日靠改嫁易中海才吃上饱饭,如今这救命钱却不翼而飞。
跟着易中海的这两年,贾张氏总算偶尔能吃上肉了。
离婚后身无分文,她一下子又回到揭不开锅的困境。
从苦日子熬到好日子容易,从好日子跌回苦日子实在难熬啊!
想到往后又要天天啃窝头、嚼菜帮子、挖野菜充饥,贾张氏恨不得一头撞死。
我的钱呢?我的钱呢?!她浑身发抖,面无血色地尖叫。
天杀的小偷!让我逮着非活剐了你不可!
一屁股瘫坐在地上,贾张氏拍着大腿嚎啕大哭。
闻声赶来的秦淮茹连忙进屋查看:妈,怎么回事?钱丢了?
一千二百块全没了啊!贾张氏捶胸顿足。
多少?秦淮茹惊得合不拢嘴。
她早知道婆婆从易中海那儿讹了钱,却没想到竟有这么多。
对贾家来说,这简直是天文数字。
如今她已同意和贾东旭复合,这笔钱本该也有她一份。
要是找不回来,全家又得靠她微薄的工资度日。
粮票撑不过半月,工资也花不了几天。
她答应结束分居,既为了小当和槐花,也是惦记这笔钱。
难道又是一场空欢喜?
翻遍屋子也没找到存钱盒,连盒子都离奇消失了。
哭闹不休的贾张氏让秦淮茹去找刘海中帮忙,可毫无线索怎么查?
那天邻居们都来看贾张氏被蛇咬的热闹,说不定就是那时丢的。
当时贾张氏吓得魂飞魄散,根本不记得盒里有没有钱。
眼看追回无望,秦淮茹的希望彻底落空。
贾家再次陷入赤贫,只能眼巴巴等着傻柱的剩饭打牙祭。
日子一天天过去,棒梗杳无音信。
院里整天回荡着贾张氏的咒骂和秦淮茹的啜泣。
自从丢了钱,贾张氏接连做噩梦,疯疯癫癫地到处骂街。
照这样下去,离彻底发疯也不远了。
转眼棒梗失踪已两月有余。
下班回来的沈伟明推着自行车,和于莉刚进四合院,就听见中院传来哭嚎。
贾张氏又在门口哭诉,求老贾显灵惩罚人贩子。
夫妻俩无奈摇头。
沈伟明虽然厌恶贾家,但棒梗被拐与他无关,只是怀疑刘光奇所为。
至于具体去向,他也说不清。
天天听这哭丧,于莉从最初的同情变成了厌烦。
正当他们回家时,秦淮茹也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了,身后跟着殷勤的傻柱。
傻柱最近常常安慰秦淮茹。
贾张氏丢了钱,他再次伸手援助贾家。
看到沈伟明和于莉路过,傻柱故意提高嗓门:这世上有些人啊,良心都被狗吃了。”
秦淮茹低头不语,心里对沈伟明的怨恨又深了一层。
以沈伟明副厂长的身份,要帮忙找棒梗根本不是难事,可他就是袖手旁观。
不过今天也有件喜事——秦淮茹终于转正了。
自从棒梗失踪后,厂里考虑到贾家困难,破例批准她转为一级钳工。
其实她的技术没什么长进,加工的零件经常不合格,纯粹是厂里可怜她。
现在每月能多拿五块钱工资,勉强能补贴家用。
回到中院时,贾张氏立即停止了哭嚎,恶狠狠地瞪着傻柱。
在她眼里,就算儿子贾东旭真出了意外,也绝不许儿媳妇有半点出格行为。
张大妈,秦姐转正了,每月能多挣五块钱。”傻柱笑着说。
贾张氏眼睛一亮:真的?她直勾勾盯着儿媳。
秦淮茹点点头:转正了。”
那以后每月得给我五块钱养老钱。”贾张氏盘算着说。
只要您照顾好小当和槐花,钱我一定按时给。”秦淮茹爽快答应。
孩子是她的软肋,只要婆婆善待两个女儿,其他都好商量。
这天贾家破例吃了顿好的:白面馒头、韭菜炒蛋,配着野菜汤和白菜帮子。
贾张氏和贾东旭都吃得心满意足。
沈家这边,龙凤胎向东和向霞越来越淘气。
收音机必须放在高处,否则准被他们弄坏。
两个孩子还能推动于莉的女士自行车,吓得于母时刻得盯着。
沈伟明从系统里取出的现代玩具堆满了屋子——男孩子喜欢的汽车、积木,女孩子钟爱的洋娃娃、厨房玩具。
虽然是一母同胞,向东痴迷各种小车,向霞则整天抱着娃娃不撒手。
易家餐桌上,易小海狼吞虎咽地吃着糖醋排骨。
一大妈慈爱地说:慢点儿吃。”易中海曾提过复婚,但被一大妈断然拒绝了。
一大妈说自己每天给易小海准备可口的饭菜,只是因为心疼这个孩子,没有别的意思。
易中海听后也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当年是他伤透了一大妈的心。
吃完糖醋排骨,易小海便专心去做作业。
他学习十分认真,成绩也在稳步提升。
小海将来一定能考上大学。”一大妈对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自然也盼望着易小海能成为一名大学生。
他这辈子饱尝无儿无女的苦楚,如今能在退休前有个儿子,还是可能成为大学生的儿子,他觉得人生已经圆满了。
见易小海开始写作业,一大妈便回到了聋老太太家里。
老太太最近身体欠佳,腿疼得厉害,可能是犯了风湿病,行动不便需要一大妈照顾。
一大妈悉心照料,让老太太很是欣慰。
老太太知道自己年事已高,随时都可能离开人世。
她原想把房子留给傻柱,但傻柱实在不争气。
于是她决定把房子给一大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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