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需要,我去求沈伟明帮忙。
以他的本事,这事准能成。”
他不会理我的...
总要试试。
难道贾东旭不死你就耗一辈子?继续待在这个火坑里,你这辈子就真毁了。”秦母下定决心要帮女儿脱离苦海。
另一边,棒梗天天吃着大鱼大肉,易小海却只能啃窝头配咸菜。
贾张氏虽然不敢明着欺负易小海,但暗地里总给棒梗开小灶。
长期下来,易小海心里积满了怨气。
这天趁贾张氏去厕所,易小海走到棒梗面前:儿子,把鸡腿给我。”
棒梗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叫我什么?
儿子啊。”易小海得意地抱着胳膊,我爸是你爷爷,你不就是我儿子吗?
棒梗猛然醒悟,易小海说得没错,论辈分对方确实算自己父亲。
可两人年纪相仿,易小海竟莫名其妙高了一辈?
这该死的辈分!
易中海老糊涂怎么不认他当孙子?
即便道理上站得住脚,但一个乡下穷小子敢管自己叫儿子?
在四合院横行惯了的棒梗何曾受过这种侮辱?
活腻了是吧?棒梗眼睛瞪得滚圆。
易小海摆出长辈架子:再没大没小,我可要替你家大人管教了。”
他巴不得对方先动手——怀里揣着的木棍早就跃跃欲试。
拳头携着风声袭来,易小海侧身闪过。
第二拳刚到半路,黝黑的木棍已照着天灵盖劈下。
整日扒窃的巧手哪敌得过田间摸爬的蛮力?木棍与颅骨相撞的闷响中,棒梗捂着脑袋蹿向条案,抄起鸡毛掸子反扑。
掸子纤细的竹骨很快断成两截。
厨房传来菜刀出鞘的铮鸣,寒光映着棒梗扭曲的脸:信不信我剁了你?
动我试试?易小海踹翻条凳挡住刀刃,易中海的名字不够响?倒是你——小偷、劳改犯、没种的阉货!这三样哪个冤枉了你?
菜刀深陷木缝的瞬间,膝盖重重顶上裤裆。
棒梗虾米般蜷缩惨叫时,里屋传来贾东旭惺忪的呵斥:闹腾什么呢?
棒梗没有理会贾东旭,他此刻怒火中烧,满脑子只想杀了易小海。
易小海放下凳子,从凳腿间抽出一把锋利的菜刀。
他晃了晃明晃晃的刀刃,阴森地笑道:棒梗,你信不信我一刀结果了你?
棒梗见易小海竟能徒手拔出嵌在凳子里的菜刀,顿时意识到对方力气远胜自己。
这乡下小子整天干农活,果然力大如牛。
难怪自己打不过他。
有胆你就来!老子怕你不成?棒梗虚张声势地嚷道。
他赌定易小海不敢真动手。
谁知寒光一闪,菜刀竟真的劈了过来。
幸亏他躲得快,刀刃只划破了衣袖。
棒梗吓得窜到桌边,抄起之前刺伤阎埠贵的那把剪刀。
但这小小凶器比起菜刀根本不值一提。
易小海轻蔑地看着他:现在跪下来喊声爹,我就饶了你。”
做梦!你这土包子!鬼知道易中海那老东西看上你什么。”
再不滚回乡下去,我有的是手段收拾你。”
我奶奶和我爸迟早弄死 !
棒梗面目扭曲地咆哮着。
易小海冷笑:我爸早看你们不顺眼了,早晚把你们赶出大院!
我捅死你这乡巴佬!
棒梗举着剪刀扑来,却被易小海反手一刀——
鲜血喷溅中,一只断手重重砸在地上。
棒梗怔了一秒才感到剧痛,随即昏死过去。
易小海脸色惨白,菜刀当啷落地。
他本只想吓唬人,谁知失手酿成大祸。
贾东旭闻声爬出里屋,看见儿子血泊中的断肢,惊得说不出话。
快...快叫人啊!他朝呆若木鸡的易小海吼道。
易小海慌乱逃窜,迎面撞上贾张氏。
老妖婆见状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哪个杀千刀的干的?!
是易家那小畜生...贾东旭哭喊道。
贾张氏抱起血人般的孙子冲往医院,但为时已晚。
简陋的医疗条件已无法接续那截断手,神经血管像碎掉的蛛网般支离破碎。
当时医疗条件有限,重新接合断肢需要连通动脉、静脉和神经,这种高难度手术根本无法完成。
大夫只能表示歉意,称已经竭尽全力了。
贾张氏得知孙子又要失去一条手臂,当即瘫坐在地嚎啕痛哭。
医生默默摇头,将棒梗推进手术室进行清创缝合。
两小时后,包扎妥当的棒梗被推出手术室,虽保住了性命,但右臂已永远失去。
望着病床上的孙子,贾张氏心如刀绞。
这孩子年纪轻轻却屡遭劫难,都怪易小海那混账竟用菜刀行凶,这笔账非要讨回来不可。
秦淮茹匆匆赶到医院,连假都来不及请,还是易中海代她向车间主任告的假。
看着儿子残缺的手臂,她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虽然对儿子失望透顶,但终究是身上掉下的肉。
想到棒梗接二连三出事都因婆婆疏于照看,她暗下决心再也不让贾张氏带孩子了。
少在这儿假惺惺!当初狠心抛下棒梗时怎么不见你掉泪?贾张氏三角眼里迸出怨毒的光。
要不是您整天游手好闲,棒梗会遭这种罪?从今往后孩子跟我回贾家!秦淮茹厉声反驳。
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闹分居,孩子怎会跟我去易家?要带就带着东旭一起!
见棒梗呼吸渐稳,贾张氏直奔四合院要找易中海算账,却遍寻不着易小海踪影——这小子早溜之大吉了。
而此时易小海正躲在轧钢厂,门卫认出他是易师傅儿子,殷勤地去车间传话。
听完儿子讲述,易中海顿时面如土色。
听说棒梗受伤住院,秦淮茹连假都顾不上请就直奔医院。
原来这一切都是易小海干的,他居然把棒梗的右胳膊给砍断了。
虽然贾张氏和贾东旭对易小海 ,棒梗也嘲笑过易小海,但再怎么说,易小海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啊。
这下可坏事了。
棒梗少了一只胳膊,贾张氏母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易中海还指望易小海养老呢,必须得护着他。
思前想后,易中海决定借机跟贾张氏离婚,理由就是她 自己儿子易小海。
至于棒梗的事,他打算赔钱解决。
只要能把贾张氏和贾东旭赶出家门,就算花光积蓄,靠每月退休金也够过日子了。
易中海领着易小海回到四合院。
贾张氏搬了张凳子坐在大门口,眼神发直地盯着院门。
没过多久,易中海就出现了,身后跟着易小海。
贾张氏腿上摆着纳鞋底的柳条筐,里面其实藏了把菜刀。
她就守在大门口,等易小海回来。
打算趁他不备,也用菜刀砍下他的右胳膊。
以牙还牙才能解气,不然就算易中海给再多钱,贾张氏也不会罢休。
她恶狠狠地瞪着易中海,一言不发。
易中海走过来就说:张氏,我说过多少回了,你怎么就是不听。
易小海是乡下来的不假,可现在是我易中海的儿子。
你花我的钱我不计较,但怎么能 我儿子?
现在好了,就因为你跟贾东旭 他,害得棒梗断了胳膊。
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离婚,把你赶出去!
易中海连老伴都不叫了,直呼其名。
他把所有责任都推到贾张氏头上。
要不是她和贾东旭 易小海,易小海也不会找棒梗麻烦。
两人打起来,乡下干惯农活的易小海力气大,棒梗不是对手才断了手。
要说罪魁祸首,还真就是贾张氏。
要是她把易小海当亲儿子待,哪会出这种事?
什么?你个老东西,当初死乞白赖要娶我,现在玩腻了就想甩?
易中海!你做梦!
贾张氏三角眼里冒着凶光。
你......易中海气得脸红脖子粗。
张氏,当初娶你是我眼瞎,现在我看清了。
这婚离也得离,不离也得离。
吃我的用我的还敢 我儿子,以后别想从我这儿拿一分钱。
我要把你们娘俩扫地出门!
说完就带着易小海往屋里走,准备收拾东西撵人。
贾张氏这老泼妇哪肯答应。
当初是易中海主动追求,跟原配离婚娶了她。
贾张氏这把年纪嫁给易中海,图的就是他家的钱袋子,哪里会有什么真情实意。
当易中海领着易小海跨进门槛时,藏在角落的贾张氏突然从柳条筐里抽出菜刀。
她悄无声息地绕到易小海背后,对准那只右臂就砍。
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三人的衣衫。
贾张氏却像疯魔了似的手舞足蹈:可算给棒梗 了!
易小海的惨叫中,易中海一脚踹翻了老虔婆,抱起血人般的儿子就往医院冲。
大夫说断臂接不回了,易中海只得签字手术。
两个时辰后,确认儿子睡熟了,易中海杀气腾腾冲回四合院,把贾家母子的家当全掀到了院里。”滚!他对着瘫痪在炕的贾东旭怒吼。
这边贾张氏早搬来了二大爷刘海中。
二大爷端着官架子说教:老易啊,休妻可犯纪律......
放屁!易中海拍案而起,这毒妇拿菜刀砍我儿子!棒梗吃香喝辣,我儿啃窝头,现在还要我赔五千块离婚?做她的春秋大梦!
围观的四邻哄笑起来。
这老虔婆怕是穷疯了,五千块都能娶十个黄花闺女了。
“贾张氏真把自己当阔太太了?开口就要五千块!”
“没见过这么贪心的,脸皮比城墙还厚。”
“当初易中海和大妈离婚娶了贾张氏,我就说他昏头了。
就贾张氏这副德行,也就易中海能忍。”
“可不是嘛!她还说要给棒梗生个弟弟,笑掉大牙。”
“这把年纪还想生孩子?做梦呢!”
“易中海工资高存款多,看样子都被贾张氏败光了。”
“他可不傻,上次发现贾张氏偷钱,立马就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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