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鸽的哨声还没揉进晚风里,军区的紧急集合号就炸得槐树叶簌簌掉。灵儿正蹲在晒谷场捡毛球碰翻的玉米肠,红棉袄角沾着晨露干了的印子——虎子撞过来时,她手里的玉米肠差点飞出去,“将军!边境打起来了!王叔叔说张连长的排被压在鹰嘴崖,敌军的炮能炸碎石头!”
灵儿的手指顿了顿,颈间空间珠烫得像块刚出炉的红薯——那是危险升级的信号。她把玉米肠塞进毛球嘴里,拽着虎子的裤脚往办公楼跑,小皮鞋踩在青石板上,敲出急促的鼓点:“去叫小胖和丫丫!带齐所有风筝!还有王叔叔的辣椒面!”
办公楼走廊里飘着浓烈的茶烟,肖建军攥着地图的手背上暴着青筋,李政委的钢笔在笔记本上划得沙沙响:“敌军用了新式燃烧弹,我们的工事顶不住半小时!”灵儿扒着门框喊“政委伯伯”,小脑袋从门帘里钻进去——李政委抬头看见她,钢笔尖顿在“黑风口”三个字上:“灵儿,你怎么来了?”
“灵儿有办法打黑风口!”她踮脚爬上椅子,手指戳着地图上的黑风口——那里画着个小帐篷,是敌军的粮草囤积点。“虎子哥的风筝能飞好高,把‘魔法粉’扔进去,他们就会痒得跑不动!银狼王带狼群咬他们的帐篷,毛球偷他们的望远镜——这样叔叔们就能冲进去啦!”
肖建军盯着她的朱砂痣,突然笑了:“老伙计,上回运动会,这小丫头用痒痒粉整得苏婉柔直跳脚。”李政委的钢笔转了三圈,终于拍板:“让警卫排掩护娃娃兵!”
黄昏的风裹着火药味往山腰钻。灵儿蹲在黑风口对面的土坡上,手里攥着根浸过蜡的风筝线——风筝是虎子用旧报纸糊的,画着只歪歪扭扭的小老虎,尾巴上绑着玻璃罐,里面装着王铁柱给的辣椒面,混着空间珠里取的延时引信。“等风筝飞到第三根帐篷杆上面,就剪线!”她奶声奶气地拍虎子的手背,“虎子哥要是手抖,灵儿就把你的弹弓藏进空间珠!”
虎子抹了把额头的汗,把风筝往天上一抛:“将军放心!俺的弹弓能打十丈远,风筝线绝对不歪!”风裹着风筝往上窜,小老虎的尾巴在暮色里晃啊晃,丫丫的粉色风筝画着喇叭花,她攥着线轴的手指冻得通红:“将军!俺的风筝碰到敌军帐篷顶啦!”
灵儿盯着手腕上的迷你计时器——指针刚跳到“10”,她尖着嗓子喊:“剪线!”虎子的小刀子闪了一下,风筝线“啪”地断了。小老虎风筝直坠进敌军帐篷,玻璃罐摔在地上,辣椒面混着引信炸开来,辛辣的烟雾瞬间裹住了整个营地。
“啊——我的眼睛!”敌军哨兵捂着脸惨叫,枪掉在地上溅起灰尘。篝火被风吹得歪歪扭扭,照见士兵们乱窜的身影:有的撞翻了油桶,有的踩坏了帐篷绳,喊叫声像炸了窝的马蜂。灵儿吹了声短哨——银狼王猛地从灌木丛里窜出来,脖子上系着她织的红绸带,带头扑向敌军指挥官的帐篷,一口咬断了立柱绳!
“狼!是狼!”敌军士兵喊着往树林里钻,五只苍狼跟在银狼王后面,尖牙闪着冷光,把试图捡枪的士兵吓得直往篝火堆里跳。毛球从树上跳下来,叼着指挥官的望远镜往回跑,尾巴上还挂着块军牌——灵儿接过望远镜,看见敌军军官正举着枪喊“冷静”,可他的帽子被银狼王叼走了,头发乱得像鸡窝。
小胖举着弹弓跑过来,手里攥着把“安眠弹”——是用空间珠里的安眠药磨成粉,装在纸团里:“将军!俺把这个打过去,他们就会睡觉!”灵儿点头,小胖眯着眼睛瞄准,纸团“嗖”地飞出去,正砸在一个举枪的士兵脸上——那士兵晃了晃,“咚”地倒在地上,呼噜声比炮火还响。
突然,一道黑影从帐篷后面窜出来——是苏婉柔!她穿着黑色夜行衣,裤脚沾着草屑,手里攥着把枪正往灵儿这边跑。灵儿眯起眼睛,吹了声长哨——银狼王猛地转身,扑向苏婉柔的脚踝!
“啊——”苏婉柔惨叫一声,摔倒在地上,枪滑出老远。她抬头看见灵儿,眼睛里全是怒火:“你个小怪物!我要杀了你!”灵儿抱着毛球站在土坡上,奶声奶气地笑:“坏人姐姐,你的鞋子脏了哦~”她指了指苏婉柔的脚——银狼王咬破了她的裤脚,血正顺着脚踝流下来,渗进泥土里。
这时,山坡下传来我军的冲锋号!肖建军举着枪跑在最前面,声音像洪钟:“同志们!冲啊!”敌军彻底乱了,有的举着双手喊“投降”,有的抱着头往树林里钻。灵儿望着冲过来的父亲,红棉袄在火光里像团小太阳,她举起手喊:“爸爸!灵儿赢了!”
肖建军笑着朝她挥手,子弹擦过他的耳边,可他不在乎——他的女儿,正站在山顶,指挥着一场属于“娃娃兵”的胜利。风卷着传单飞过,那是灵儿用空间珠打印机印的“投降不杀”,落在苏婉柔的脸上。她盯着传单,终于哭了——她知道,“夜莺”的计划,完了。
灵儿蹲下来摸银狼王的头,银狼王舔了舔她的手心,毛球在她头顶蹦跶,把小辫子弄乱了。她望着山下的火光,轻声说:“爸爸,明天我们去看虎子打弹弓好不好?”远处,小白正往这边飞,翅膀上绑着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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