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见到这一幕,白晓风差点惊掉下巴。自己当宝贝的令牌,对方不但有,而且还是两枚。长老不是说除了百草药房那枚,另一枚千年来都未曾问世,早就无影无踪了吗。太坑人了,想想自己刚才的吹嘘,豆大的汗珠便顺着额头流淌了下来。
三枚令牌一起显世,原本淡淡的血光瞬间变强,光芒直冲云霄。夜王见状连忙在张不凡脑海中暗道,“不好!凡小子快收起来,这令牌异象太过明显,恐招来祸端。”
张不凡也看到了冲天的血光,急忙将手中的两枚令牌收起。
“你还有何要说!”张不凡冷冷地看着白晓风。
白晓风心中暗悔,自己说就说呗,吹什么牛啊,结果这可好,人家两枚,这脸打得两边一起啪啪响啊!还好处呢,眼下这怎么收场。
“前辈...晚...晚辈年轻,心浮气躁,此举实属贻笑大方,再无脸面受您提携。前辈显然也是来取这血灵参的,先人遗物有德者居之,晚辈这令牌本应拱手献于前辈,但这是族中长老之物,晚辈不敢擅自做出,请前辈见谅。”白晓风小心翼翼的说道。他现在已经不敢惦记什么好处,而且对方有两块令牌,这血灵参自然也和他没什么关系了,他担心的是对方如果强行夺走他手中的令牌,自己回去没法交代。毕竟今年取不到,百年之后只要有令牌就还有机会。如果令牌都没有了,这血灵参就再也和他白家无缘了。那时自己受得可能就不是一顿责骂而已了。但自己能守得住这枚令牌吗?他白家会惦记百年之后,人家难道不会吗?毕竟修士的寿命都是十分漫长的。
正当他忐忑不安之际,张不凡突然开口。“唉,我本想收了你的令牌,将你逐出这苍山,但我这妖族挚友却有爱才之心,有心提点你一番。你身上也再无长物,这样吧,我也喜这炼器一道,算得半个器修,你白家炼器也有独到之处,你就把你身上的法器留下,虽然都是初阶,但也勉强可以验证一下你白家炼器手法巧妙之处。”
妖族挚友,居然不是妖宠?白晓风心中骇然,要知道,收服妖族虽然少见但还有些可能,和妖族交朋友,他真是闻所未闻。不过此刻,他顾不上想这些,显然对方是原谅他了,还是因为那位对他出手的妖族,这妖族性情果然古怪。我白晓风果然是个人才,就连妖族也会对我另眼相待。可怜白晓风要是知道,夜王的爱才之心,其实是另一个财字,恐怕就没有此番心情了。
“谢过前辈大人大量,晚辈无以回报,这些便是此行晚辈族中长老赐予的数件法器。可惜为了适用晚辈修为,这些都是初阶,让前辈见笑了。”白晓风将随身的几件法器拿了出来,甚至包括他的储物袋,就连头上木簪都放地上,头上随意插了一根细树枝代替。有了前车之鉴,这次他没敢藏私。这要是再惹得前辈不快,保不齐对方一怒,自己这小命都得交代在这里,毕竟这修仙界杀人越货都是常事,自己这样的小辈,出门历练,死在外面,就连家族应该都不会太过奇怪。
见到对方如此识趣,张不凡和夜王也是不由得相视一眼。
“夜王,这人如此痛快,不会有诈吧?”
“切,有没有诈,那你得看人,这就这块料,你让他骗人,都是难为他。”
“不像啊,这人虽然有些异相,但也五官端正,不像呆傻之人,怎么会这么容易上当?”
“你懂什么,这些修仙界的人从小就是闭关修炼,极少与外界接触,一个个不是蠢钝,而是幼稚。你当都和你们凡人一样,四十几岁都算过了大半辈子的老狐狸了,这些修仙家族的子弟,论滑头估计都比不过你们凡间十几岁的孩童。放心吧没事,这小子就是彻底怂了。”夜王自信的说道。
“那接下来怎么办,真都给他卷了?”张不凡总觉得这事太顺利了有点不靠谱。
“卷?这个词用的好,当然要卷,但是做人留一线,不能做绝了。这样我先让金屋看看那些值得我们下手。金屋!金屋!干活了,赶紧看看哪些宝贝,哪些是垃圾,是宝贝的咱们卷包带走!”夜王兴奋的声音在张不凡脑海中回荡。
“全部都是些垃圾。”金屋这次回答的很快,非常平静的说道。
不过它的回答,让准备发横财的张不凡和夜王差点呆若木鸡。
“怎么可能都是垃圾?那么多东西,一两件宝贝都没有”张不凡不甘心的说道,在他眼里,好像哪个都不错啊。
“等等,金屋,咱换个说法,这些东西里面,那些能配得上我和凡小子,哪些屁用没用”夜王难得对金屋柔声细语的说道。
“这样说的话,那等一下我测试一下。”
“测试?......啊?!你要!别别别!”夜王突然想到什么,大声喝止金屋。
可惜已经已经晚了,一道无形波纹,从张不凡胸口荡出,直接穿过了白晓风的身体以及他面前的那些法器。
“天哪,这是什么手段!”白晓风靠着天赋异能,感受到了透体而过的那道灵力波动,但真正令他目瞪口呆的是其眼前发生的景象。只见他摆放在地上的法器,居然都泛起光芒,光芒颜色各异,深浅不同,最令白晓风匪夷所思的是那些光芒居然还隐约显现出各自不同的纹路。别人看可能就是些花纹,但他白晓风知道,那可是阵纹!是这些法器能够发挥各自不同功效的核心关键。正是这些千奇百怪的阵纹,承载了修仙界独特的一脉修士,器修!
“我去,金屋,你就不能干什么和我商量一下吗?你弄这么大动静,我该怎么收场!”夜王此时在张不凡的脑海中抱怨着,方才他就慢了一步,果然金屋就给他来个“惊喜”,而且是如此绚烂夺目的惊喜。
“是你提出的问题,我为什么要和你商量,你还要不要知道结果!我可是很忙的!”金屋言语不惊,但词语间显得有些不耐烦。
“夜王,金屋也不是故意的,它又不会想那么多。”张不凡连忙打圆场,他可不想现在这种时候,这一屋一鸟再吵起来。
“唉!事已如此,一会再想办法,张不凡你先随口应付一下那小子。金屋,你说吧,这些法器到底如何?”夜王难得压住了性子,想来也是爱财之心起的效果。
“这些法器你俩都配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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