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嘲帝后无子？看我生个连珠炮》第一卷 初露锋芒，打脸小角色
一、凝晖宫密议，妖言初起
凝晖宫的暖阁，陈设极尽奢华。紫檀木的雕花大床上，铺着明黄色的织锦软垫，空气中弥漫着昂贵的龙涎香，却掩不住那一丝若有似无的阴鸷。
惠妃柳氏斜倚在软垫上，指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支鎏金点翠步摇。那步摇上的翠羽是南海进贡的极品，在暖阁的光线里泛着幽幽的绿光，一如她此刻的眼神——死死锁定着窗外坤宁宫的方向，恨意在眸底翻涌成狰狞的浪。
“娘娘，您可得给我们做主啊！”
尖细的女声划破了暖阁的寂静。说话的是赵答应，半年前刚通过选秀入宫，因有几分姿色，曾被皇上偶然叫去侍过一次寝，此刻却满脸委屈地跪在惠妃面前的青石板上，额角的肌肤因紧张而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那李燕儿，分明是用了妖术！”赵答应越说越激动，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否则一个病秧子，怎么可能突然就容光焕发？您看她现在那模样，跟换了个人似的！还引得皇上近日总往坤宁宫跑……这不是妖术是什么？”
她的话音刚落，一旁的钱常在也连忙附和，声音里满是嫉妒：“是啊娘娘！如今宫里都在传，说皇后娘娘是得了什么旁门左道的法子，用妖术迷惑皇上，这才让她那病恹恹的身子好了起来！”
这些天，李燕儿气色红润、容光焕发的消息，像长了翅膀的鸟，扑棱棱地飞遍了后宫的每一个角落。从御花园的花匠到内务府的小太监，从各宫的掌事宫女到低位份的妃嫔，无人不在议论这位“脱胎换骨”的皇后。起初众人只是惊讶、好奇，可渐渐地，在惠妃党羽不动声色的引导下，“妖术迷惑”的说法开始像藤蔓一样，疯狂地缠绕上每个人的心头。
惠妃终于停下了把玩步摇的动作，将那支价值千金的点翠步摇重重放在旁边的紫檀木小几上，发出“哐当”一声清脆的碰撞。她唇边勾起一抹冰冷的冷笑，语气里的不屑几乎要溢出来：“妖术？说得好！一个身家不高的病后，不靠些旁门左道，还能靠什么留住皇上的心？”
她缓缓坐直身子，目光如刀，扫过跪在地上的赵答应和钱常在。那眼神里的算计，让两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你们说得对，”惠妃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这李燕儿一日不除，咱们就一日不得安宁。既然她敢用妖术，那咱们就给她‘坐实’了这罪名！”
赵答应和钱常在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兴奋的光芒。他们连忙伏低身子，几乎要贴到地面：“娘娘的意思是……”
“本宫自然有法子。”惠妃端起旁边的青瓷茶盏，抿了一口早已凉透的碧螺春，慢条斯理地说道，“你们只需按本宫说的去做，把这‘妖术迷惑皇上’的流言，传得再广一些，再真一些……”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个字几乎是贴着地面说出来的，却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狠绝。暖阁里的龙涎香似乎都因这股狠绝而变得刺鼻起来。
二、流言四起，人心惶惶
惠妃的手段，远比李燕儿想象的更加阴毒和高效。
不出三日，“皇后用妖术迷惑皇上”的流言便如瘟疫般，以凝晖宫为中心，迅速向整个后宫乃至皇宫外围蔓延开来。
“张公公，您听说了吗？皇后娘娘那病秧子身子，是靠妖术才好起来的！”在御膳房的后门，一个负责送菜的小太监偷偷拉着同行的人咬耳朵。
“可不是嘛！我昨天在御花园远远看到她了，那气色好得不正常，白里透红的，定是用了什么邪门法子！”
“还有更邪乎的呢！听说她还偷偷在宫里养小鬼呢，就为了迷惑皇上，好让自己怀孕！不然您想，一个三年没动静的人，怎么突然就……”
这些流言版本各异，添油加醋，却都指向同一个核心——李燕儿用了妖术。而且，流言的传播者似乎对李燕儿的日常行踪了如指掌，甚至连她每日何时去御花园散步、何时在窗边看书都描述得“绘声绘色”，由不得人不信。
坤宁宫的小厨房里，几个负责洗菜的小宫女正挤在角落里，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你们说，咱们娘娘真的用了妖术吗？”一个新来的小宫女叫小菊，她今年刚满十五，涉世未深，被这些流言吓得脸色发白，怯生生地问。
旁边一个年长些的宫女叫春红，是李燕儿从潜邸带出来的老人，她立刻瞪了小菊一眼，压低声音呵斥：“胡说什么！咱们娘娘心地善良，待人宽厚，怎么会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定是有人嫉妒娘娘，故意造谣！”
可她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也忍不住犯嘀咕。毕竟李燕儿的变化实在太大了，由不得人不多想。以前的皇后娘娘，三步一喘，五步一歇，脸色苍白得像纸，可现在呢？面色红润，步履轻盈，连眼神都变得清亮有神……这变化，确实超出了常理。
这样的疑虑，像细小的种子，在坤宁宫乃至整个后宫的太监宫女间悄然滋生、发芽。
春桃将自己听到的那些不堪入耳的流言添油加醋地告诉李燕儿时，气得脸都红了，眼眶也跟着红了：“娘娘，您听听这些人都在胡说些什么！简直是血口喷人！他们怎么能这么污蔑您！”
李燕儿正坐在窗边的梨花木书桌前，用空间灵泉水泡着一杯安神茶。那灵泉水是她清晨从空间药田汲取的，清澈透亮，带着淡淡的草木清香。听着春桃的话，她只是轻轻吹了吹杯中的浮沫，神色平静无波，仿佛那些恶毒的流言只是一阵无关紧要的风。
“有人嫉妒，自然就会有流言。”李燕儿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越是这种时候，咱们越要沉住气。”
“可……可这流言对您太不利了！”春桃急得直跺脚，“万一传到皇上和太后面前……”
“会传到的。”李燕儿打断她，放下茶杯，站起身，走到窗边，望向远处那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凝晖宫的方向。惠妃的嫉妒，她早有预料。只是没想到，对方竟然会用如此下作、如此狠毒的手段，直接给她扣上“妖术”的帽子。
这不仅仅是污蔑，更是置她于死地的杀招。在这个对“妖魔鬼怪”深信不疑的时代，“妖术”是何等严重的罪名？一旦坐实，别说后位不保，她这条性命，恐怕都要交代在这里。
李燕儿的指尖微微收紧，指甲嵌入掌心，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她深吸一口气，将眼底的冷意压了下去。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惠妃敢出手，那她就接招便是。
三、惠妃逼宫，朝堂震动
惠妃显然没打算只停留在流言阶段。她要的，是彻底将李燕儿打入地狱。
几日后的清晨，早朝刚散。文武百官鱼贯而出，太极殿外一片喧嚣。
就在这时，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出现在慈宁宫的宫道上——是皇帝萧景渊。他刚处理完朝政，正准备去给太后请安。
“皇上！太后娘娘！”
一道凄厉的女声突然响起，紧接着，一个明黄色的身影“噗通”一声跪倒在萧景渊和随后赶来的太后面前，正是惠妃柳氏。
惠妃哭得梨花带雨，额头紧紧贴着冰冷的地面，声音哽咽：“皇上，太后娘娘，臣妾有一事，不得不奏！此事事关皇家颜面，事关皇上安危啊！”
萧景渊皱了皱眉，太后也沉下脸，语气不悦：“惠妃，何事如此慌张？成何体统！”
惠妃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痕，眼神却满是“担忧”。她看了一眼四周，见有不少官员还未走远，故意提高了声音：“皇上，太后，臣妾近日听闻，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似乎在用妖术迷惑皇上！”
“妖术？”萧景渊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惠妃，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后宫不得干政，更不得随意散播谣言！”
“臣妾不敢欺瞒皇上和太后！”惠妃连忙重重地磕了一个头，额头瞬间红肿起来，“如今后宫流言四起，都说皇后娘娘用邪术调理身体，迷惑皇上。臣妾虽不愿相信，可皇后娘娘近日变化实在太大，由不得人不多想啊！为了皇上的安危，为了皇家的声誉，还请皇上和太后彻查此事！”
她说得情真意切，声泪俱下，仿佛真的是为了皇帝的安危和皇家的声誉着想，将自己摆在了一个“忠君爱国”的位置上。
太后本就对李燕儿这个出身不高，相貌平平的皇后不甚满意，又听闻她“用妖术”，心中的疑虑顿时放大。她看向萧景渊，语气凝重：“皇帝，此事非同小可。若真有其事，绝不能姑息！这不仅是后宫之事，更是关乎我大靖皇家颜面的大事！”
萧景渊眉头紧锁，看向惠妃的目光带着审视。他自然不信李燕儿会用妖术，他了解的李燕儿，虽然体弱，却性子温婉，绝不是会用旁门左道的人。可后宫流言汹涌，惠妃又闹到了太后面前，甚至不惜在百官面前上演这一出，此事已经不能简单地当作后宫争风吃醋来处理了。
“传朕旨意，”萧景渊最终开口，语气凝重如铁，“着内务府总管太监和刑部侍郎联合彻查，务必查明此事真相！若确有其事，严惩不贷！若系谣言，散播者也绝不轻饶！”
四、坤宁宫对峙，李燕儿的反击
彻查的旨意，如同一块巨石，投入了平静的坤宁宫，激起了千层浪。
当刑部的官员和内务府的太监们黑压压地站在坤宁宫大殿上时，李燕儿正端坐在铺着明黄色软垫的主位上，手中拿着一本线装的《女诫》，神色平静得不像话，仿佛外面那些人不是来彻查她“妖术惑君”之罪，而是来听她讲书的。
为首的刑部侍郎是个中年男子，姓王，他上前一步，对着李燕儿拱手道：“皇后娘娘，微臣奉旨彻查‘妖术惑君’一事，还请娘娘配合。”
李燕儿缓缓放下手中的《女诫》，将书签小心地夹好，然后才缓缓站起身。她的动作优雅从容，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威仪。她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声音清冷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查？查什么？查本宫用了什么妖术吗？”
她从主位上走下来，一步步走到大殿中央，环视一周。那目光不怒自威，让原本喧闹的大殿瞬间安静了下来。
“本宫倒是想问问，”李燕儿的声音清晰地传遍大殿每一个角落，“这‘妖术惑君’的说法，是从何而来？可有真凭实据？是有人亲眼看到本宫用了妖术，还是有人拿到了本宫使用妖术的证据？”
王侍郎被她问得一噎，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硬着头皮道：“娘娘，如今后宫流言汹汹，惠妃娘娘也已将此事奏报皇上和太后，还请娘娘不要让臣等为难。”
“为难？”李燕儿冷笑一声，那笑声不大，却像冰锥一样刺入耳膜，“是本宫让你们为难，还是某些人故意设局，让本宫为难？”
她顿了顿，提高了音量，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和愤怒：“本宫身正不怕影子斜！别说什么妖术，本宫连旁门左道的方子都没用过！每日不过是遵太医嘱咐，安心静养，饮食清淡，再加上……”
她故意顿了顿，目光缓缓扫过在场众人紧张的脸，最后落在门口的方向，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再加上皇上的龙气庇佑！”李燕儿一字一句地说道，“想必是皇上的龙气太过旺盛，福泽深厚，这才让本宫的身子渐渐好了起来！怎么，难不成在某些人眼里，本宫身子好了，就是用了妖术不成？就是在质疑皇上的龙气不够纯正，不足以庇佑后宫吗？”
这一番话，逻辑清晰，掷地有声。尤其是最后那句“皇上的龙气庇佑”和“质疑皇上的龙气”，更是将自己的“好转”与皇帝紧密联系起来，既抬高了皇帝，又巧妙地将惠妃的污蔑转化为对皇帝的间接质疑。
王侍郎和内务府的太监们面面相觑，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应对。他们都是官场老油条，自然听得出李燕儿话里的分量。质疑皇帝的龙气？这顶帽子谁也戴不起！
大殿内陷入了诡异的沉默，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五、皇帝驾临，真相初显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太监特有的尖细通传声：“皇上驾到——”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跪伏在地，包括李燕儿在内。
萧景渊的明黄色龙靴踏入大殿，他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了李燕儿身上。他看到她虽神色平静地跪在地上，可眼底深处，却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和倔强。
不知怎的，萧景渊的心莫名地一软。
“皇上。”李燕儿微微低头，声音平静地行礼。
“免礼。”萧景渊走上前，亲自扶起她，然后转向还跪在地上的王侍郎，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查得如何了？”
王侍郎连忙躬身道：“回皇上，臣等正在……正在询问皇后娘娘。”
“询问？”萧景渊的语气冷了下来，“朕看你们是被人当枪使了还不知道！”
他扫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声音冷冽如冰：“后宫流言，捕风捉影！惠妃仅凭几句毫无根据的流言，就敢公然污蔑皇后用妖术，是何居心？！”
就在这时，惠妃被两个小太监架了进来。她看到萧景渊，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立刻挣扎着要跪下：“皇上饶命！臣妾不是故意的，臣妾只是……只是太过担忧皇上的安危啊！”
“担忧？”萧景渊冷笑，眼神里满是失望，“你的担忧，就是给皇后扣上‘妖术惑君’的罪名？惠妃，你太让朕失望了！”
他顿了顿，不再看惠妃那张梨花带雨的脸，直接做出了裁决：“惠妃柳氏，因嫉妒皇后，散播谣言，污蔑中伤，扰乱后宫秩序，罚俸一年，禁足凝晖宫三个月，好好反省！若再敢胡作非为，休怪朕无情！”
“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真的是为了皇上好啊！”惠妃哭喊着，却被太监们强行拖了下去，那凄厉的哭声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
处理完惠妃，萧景渊转向李燕儿，眼中满是歉意：“燕儿，让你受委屈了。”
李燕儿摇摇头，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释然：“皇上明察秋毫，臣妾心服口服。只是这流言……”
“流言止于智者。”萧景渊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她指尖的微凉，语气坚定，“往后谁再敢乱传谣言，朕绝不轻饶！朕相信你，燕儿，你绝非那样的人。”
【叮！检测到宿主成功化解“妖术”污蔑，打脸惠妃，维护自身清白。奖励：精神力+10，空间药田拓展0.1亩。当前空间药田面积：0.6亩。】
系统的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李燕儿心中一松。
这一局，她赢了。不仅洗清了自己的冤屈，还让惠妃受到了惩罚，更重要的是，她在皇帝心中的信任又加深了一层。
她知道，这只是后宫斗争的开始。惠妃绝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的路，她要走得更加谨慎，更加坚定。
夕阳的余晖透过坤宁宫的雕花窗棂，洒在朱红的宫墙上，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光晕。李燕儿站在殿门口，望着萧景渊离去的明黄色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这场后宫的游戏，才刚刚开始。而她李燕儿，已然是这场游戏中，不容忽视的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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