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江洛挑了挑眉,眼神无辜又纯良,仿佛刚才那个浑身散发着侵略性的人不是他。
“我以为……我今天是来‘收礼’的,西弗。”他刻意加重了“收礼”二字,尾音拖长,暧昧不清,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尖。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斯内普蓬松的发、挺括的黑袍,以及……那对严谨扣着的黑曜石袖扣。
斯内普的呼吸一窒。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条无形的蛇缠住了,冰冷,滑腻,带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他动弹不得。他几乎能听到自己血液在血管里加速奔流的声音。
江洛站起身子,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并不存在的衣领褶皱,然后才一步步,不紧不慢地逼近僵立在原地的男人。
他的步伐稳健,带着猎食者的从容,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斯内普的心跳节拍上。
地窖的空间本就不算宽敞,几步之间,两人已经近在咫尺。
江洛停下脚步,微微抬眼,看着斯内普那双因为震惊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而微微放大的黑色瞳孔。
“在情人节这种特殊的日子,洗了头发,穿着我送你的衣服,还戴着我的袖扣……”江洛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几乎成了气音,带着灼热的气息,拂过斯内普的耳廓和脸颊。
他抬起手,没有直接触碰,只是用指尖虚虚地、极其缓慢地划过斯内普黑袍的领口布料,感受着其下紧绷的肌肉线条。
“西弗勒斯,”他最终将那个盘旋在两人之间的问题,如同最终宣判般,清晰地吐露出来,带着不容回避的直白,“你在暗示我什么?”
斯内普浑身剧震,像是被这道直白的惊雷劈中了。
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想要用他最擅长的毒液和冰冷将这个胆大包天的小混蛋驱离。
但所有的言语都卡在了喉咙里,变成了一阵略显破碎的喘息,脸颊上不受控制地涌上滚烫的热意。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江洛,看着对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如同实质般的渴望和了然,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标本,所有隐秘的心思都无所遁形。
最终,在那令人窒息的沉默和江洛灼灼的目光逼视下,斯内普艰难地挤出音节。
“……闭嘴。”
那声艰难的“闭嘴”,如同最烈的催化剂,瞬间点燃了空气中早已弥漫的火星。
江洛眼底最后一丝伪装的平静彻底碎裂,被汹涌的暗色欲望取代,他不再满足于言语的试探和指尖的流连。
他向前一步,彻底消除了两人之间那点可怜的距离。
一只手撑在斯内普身后的书架上,将男人困在自己与冰冷的木质书架之间,另一只手则强势的握住了男人的手腕
“闭不了。”江洛的声音喑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他微微偏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斯内普被迫侧开的、泛着诱人红晕的脖颈和耳廓上,“礼物还没拆封,我怎么能闭嘴?”
斯内普被他禁锢在方寸之间,周身都笼罩在江洛强势的气息之下。
手腕被牢牢攥住,那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绝对的掌控,让西弗勒斯无法挣脱。男人能感觉到江洛胸膛传来的热度和有力的心跳,一下下,仿佛敲打在他的灵魂上。
“放开……”斯内普试图挣扎,声音却带着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紧绷。
他抬起另一只自由的手,想要推开江洛,却被对方轻易地捉住手腕,一起按在了书架上。
“不放。”江洛低笑,鼻尖蹭着斯内普的颈侧,深深吸了一口气,那里混合着苦艾与‘月辉洗礼’的冷香,是他最迷恋的气息。
“你把我给你的东西都用上了,不就是等着我来拆吗?”
他的话语直白得令人发指,斯内普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被这露骨的言辞和紧密的接触寸寸焚烧。
他却可耻地发现,内心深处某种一直被压抑的渴望,正随着江洛的动作破土而出。
“你……想太多了。”斯内普徒劳地反驳,声音却越来越低。
他感觉到江洛的唇贴在了他的耳廓上,那温热柔软的触感让他身子微僵。
“我想太多了?”江洛的唇贴着斯内普的耳廓,低哑的声音带着滚烫的喘息和笑意,“那这是什么?”
他握着斯内普的手腕,极其缓慢地、带着磨人的意味,在对方急促跳动的脉搏上轻轻摩挲。
那一下下的搏动,快得惊人,彻底出卖了男人表面的冷静和抗拒。
斯内普被他这直指核心的动作和话语激得想要收回手,却被江洛更紧地握住。
他偏过头,试图躲避那灼人的呼吸和几乎要将他看穿的眼神,苍白的脸颊染上薄红,一直蔓延到领口之下。
“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他艰难地辩解,声音愈发微弱,连自己都无法说服。
“正常的生理反应?”青年低笑出声,好似终于玩腻了西弗勒斯的耳垂,转而吻向颈侧。
他的唇瓣带着灼人的温度,在那片敏感的肌肤上流连,不轻不重地吮吸啃咬,留下若隐若现的痕迹。
“那我让你……更‘正常’点,好不好?西弗勒斯。”
江洛的唇舌烙在斯内普颈侧最敏感的皮肤上。
那不是一个粗暴的啃咬,而是带着某种致命耐心的舐弄,用湿热和柔软的压迫感,细致地丈量着对方动脉每一次失控的狂跳。
斯内普猛地吸了一口气,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却只让自己的脖颈更彻底地暴露在对方的攻势下。
冰冷的木质书架与滚烫的唇舌形成了尖锐的对比,几乎要撕裂他摇摇欲坠的神经。
“唔……”一声压抑的闷哼从男人喉间溢出。
这声闷哼似乎取悦了江洛,让江洛放缓了动作。
“正常的生理反应?”江洛重复着他的话,低哑的嗓音含混地振动在紧贴的肌肤之间,带着一种捕获猎物般的愉悦,“那现在呢?”
斯内普感到自己理智在尖啸,命令他立刻推开这个得寸进尺的混蛋,用最恶毒的魔咒让他为自己的得寸进尺付出代价。
但四肢却像是被抽走了骨头,又被对方的气息浸透,软绵绵地提不起丝毫力气。
更可怕的是,被江洛紧紧贴合的胸膛,被那灼热的体温和有力的心跳熨烫着,竟然可耻地滋生出一股渴望更多接触的贪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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