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发什么疯?”唐染是真的被扔上去的,纵使有被子,也疼的生理性泪水都出来了。
“染染,给我生个孩子,他就不敢打你的主意了……”陆晏舟眼角有些泛红。
唐染是他的,谁都不能抢走。
这一夜,唐染又被折腾的死去活来,陆晏舟是发了狠,直到天亮才肯放过她。
“晏舟,我是不会跟你离婚的,那个齐云潇我不熟,真的不熟……”唐染赶紧搂着脖子哄人,开玩笑,再不哄人,她就被他给折腾死了。
“你想离也离不了,这辈子他是没机会了。”陆晏舟冷哼一声,撬墙角,也得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
又跟媳妇儿腻歪一会儿,他爬起来继续弄他的鱼去了,昨天杀鱼杀了一半,这儿在外面冻了一夜都冻的硬邦邦的了。
陆晏舟烧了一锅热水,用坐在冻的梆硬的小凳子上细细的刮着鱼鳞,都弄好后,才去给媳妇儿端洗脸水。
“饿了吧,我下了碗馄饨,你凑合着吃点……”昨天他确实太疯狂了,小媳妇儿这会儿还昏昏欲睡,看起来很是可爱。
“陆晏舟,我想睡觉不想吃东西……”
累,真他妈的累!
唐染感觉自己跟扛了几千斤粮食似的,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那我喂你!”陆晏舟把人拉进怀里,一勺一勺的把馄饨喂进她肚子里。
“睡吧,今天上午没人打扰你!”大门他都锁上了,谁来都不开。
喂饱媳妇儿,他才去厨房把鱼肉弄出来,打算弄成鱼丸子,媳妇儿想吃,做就行了,没有任何借口。
唐染这一觉睡到大中午,果然没有一个人来打扰了,厨房里传来一阵阵香味儿,也不知道陆晏舟在做什么。
她穿衣服下炕的时候,饶是有心理准备,也只觉腿一软差点摔倒。
狗男人,有本事跟别人干架去,折腾她算怎么回事儿?
慢慢走进厨房,看到厨房盆子里有大半盆弄好的鱼丸,还有一条油炸过的鱼,他这会儿正在锅里翻炒着什么。
唐染坐在灶膛前,拿着劈开的小木棍往锅里塞。
“媳妇儿中午咱们吃大米饭配红烧鱼,再炒个小青菜……”陆晏舟说着把葱姜干辣椒往锅里放,又舀了满满一大瓢水倒进锅里,把炸好的鱼放进去。
“吃什么都行,我不挑食。”事实上,比起吃的她更想睡觉。
果然,有些事儿不能太贪,太贪了对身体不好。
陆晏舟看着她浑浑噩噩的模样,嘴角勾着笑:“待会儿吃完饭再睡会儿?”
大冬天的也没啥事儿,除了猫冬还是猫冬。
米饭配着红烧鱼别提有多香了,还有小青菜解腻,唐染也是吃的心满意足。
那个齐云潇离开以后,就没再回来,这让陆晏舟脸色稍微好了一点。
下午袁六跟周浩跑来了一趟,手里拎着一只野鸡。
这两天俩人天天没事儿就往山里溜达,弄回来不少意外之喜。
送菜的事儿,陆晏舟只去了一趟,剩下的就交给了袁六,县里虽然不算远,但他还是喜欢在家陪着媳妇儿。
“舟哥,晚上咱们吃狍子肉火锅吧?”院子里周浩看着陆晏舟熟练的剥着狍子的皮,又开始馋火锅了。
“问染染,她说吃什么就吃什么……”陆晏舟头都没抬,手上沾的全是血。
袁六看了眼从暖棚走出来的唐染,兴奋的喊了句:“嫂子,晚上咱们吃狍子肉火锅吧?”
唐染正在想事情,冷不丁的被袁六打断,随口说了句:“行啊!”
袁六对着周浩招手:“浩哥,咱俩去弄菜去。”
周浩原本不想干的,但是看着陆晏舟手起刀落,麻利的划开狍子的肚子,他一个哆嗦跑开了。
还是老老实实的干活去吧,舟哥的刀怪吓人的。
两人刚进厨房,小院的门就被人“砰砰砰”的敲响,陆晏舟手上全是血,直接喊了袁六去开门。
袁六跑的飞快,门已开傻住了,门口站了个他不认识的男人。
“齐云潇,你怎么又来了?”陆晏舟扔下刀子,掂着两只没洗的血手。
“我不找你,我找染染~~”
齐云潇这次没带行李,一个人揣着军大衣站在门口,看起来孤零零的。
“染染,被我累着了,没空跟你说话……”陆晏舟毫不客气的开口。
袁六:这是他该听的话吗?
“你混蛋!”齐云潇一把抓住陆晏舟的毛衣领:“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陆晏舟不怒反笑:“你搞明白,我跟唐染在夫妻,做那种事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惦记他的媳妇儿,找抽呢?
“你畜生!”齐云潇冷不丁的给了他一拳,打的他鼻子流出了血。
“舟哥——”袁六立马就准备动手。
“六子,去洗你的菜……”他媳妇儿晚上想吃火锅呢,怎么能为这点小事儿耽搁了。
陆晏舟踉跄着后退一步,伸手擦了擦流出来的鼻血,拎起拳头还了回去。
齐云潇一时半会儿竟然没挡住,也挨了一拳。
“染染是我媳妇儿,我想干什么干什么?你管的着吗?”陆晏舟发了狠,一拳捅在齐云潇肚子上,眼神凌厉。
“她早跟你们齐家退了婚,你用什么名义来招惹她?”陆晏舟发起狂来,齐云潇竟然有些招架不住。
袁六一脸懵逼的看着门口打架的两人,这是啥情况?两人咋为嫂子给打起来了。那男人又是谁?
“够了!”齐云潇一把扭住陆晏舟的手发力,两人齐齐摔在雪地上。并排躺着。
“呵呵,”齐云潇苦笑一声,随即越笑声音越大,带着一丝悲凉。
最后竟然呜咽着哭了起来。
陆晏舟从雪地上坐了起来,顺便把对方也拉了起来:“大男人就这点出息?”
“有本事你把唐染还给我?”齐云潇坐在雪地上,心里一片悲凉:“我来晚了,我来的太晚了!”
“要是别的,我可以考虑考虑让让,但是媳妇儿不行,她是我花了心思追回来的,让不了。”陆晏舟起身拍拍身上的雪:
“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唐染不是东西能让来让去的,有句话你说的很对,你确实来晚了,也就是你来的晚,我才有机会把人娶回家里。”
院子里唐染静静的看着一站一坐的两人,什么声音都没有。
“昨天我连夜去了县城往京市打电话,原以为染染是在撒谎,没想到我妈真的早在四年前就把婚给退了,只可惜我还被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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