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异界剖邪神

古烜宇

首页 >> 我在异界剖邪神 >> 我在异界剖邪神最新章节(目录)
大家在看马龙探案之三点的迷案盖世仙尊内重回高二看我如何改写人生穿越:王爷,快登基,我赶着回家绝色弃女:邪帝强追妻相忘于江湖重生娇妻已上线快穿:挖野菜系统崩溃了绑定变美系统,绿茶在位面杀疯了穿书:带着金手指穿越成软饭郎
我在异界剖邪神 古烜宇 - 我在异界剖邪神全文阅读 - 我在异界剖邪神txt下载 - 我在异界剖邪神最新章节 - 好看的其他类型小说

第79章 她说忘就忘,可我们记得!万民共忆燃心灯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阅读记录

义庄的月光斜铺在青砖地上,碎成一片片冷白的霜。

苏晚照低头,看见那根银针静静躺在鞋尖前,针尾一点暗红,在月华下几乎发亮——像一粒不肯坠落的血星,又像她记忆里某个被截断的瞬间。

风从破窗钻入,卷着陈年药渣与朽木的气息,掠过她赤裸的脚踝,寒意如丝,缠上小腿。

她没去捡。

指尖在袖中微微抽搐,仿佛还记得方才触到针身的刹那,舌尖炸开的腥甜。

可那痛感已如雾退去,只留下空荡的茫然:她为何要拔针?

为谁?

记忆像被月光漂白的布,模糊了边角,唯余一地碎影。

“晚照。”

沈砚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来,带着点发颤的轻,像一片枯叶坠入静水。

他半蹲着,药蚕丝缠在指节上,血珠顺着丝线往下渗,在青砖上洇出细小的红点,滴答、滴答,如同沙漏计时。

青砖的寒气透过裤料渗入膝盖,他却浑然不觉,只伸手虚扶着她胳膊,掌心悬在离她皮肤半寸的地方,像怕碰碎什么。

指尖掠过的空气,竟带起一丝微不可察的暖流,拂过她手臂时激起一阵细微的酥麻。

苏晚照顺着他的力道坐回木椅,椅面还带着他方才留下的体温,微温如余烬,熨贴着她冰冷的脊背。

木纹硌着她的脊背,粗糙而真实,指腹无意识摩挲着扶手,触到几道旧刻痕,像是谁曾在此反复写下名字又抹去。

她抬头看他,轮廓清晰,眉眼却像蒙着层雾。

“砚哥?”她试探着唤,不确定这称呼是否正确。

声音出口时,带着干涩的沙哑,像久未开启的门轴,在寂静中划开一道裂痕。

沈砚的喉结动了动,指尖轻轻碰了碰她手背。

她的皮肤凉得惊人,青黑的纹路正顺着血管往掌心爬,像条贪吃的蛇,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暗光。

触感如寒铁,却又隐隐搏动,仿佛那纹路是活的,正沿着血脉低语。

“你救过七个人。”他说,声音轻得像怕惊散她的意识,“渔村里咳血的阿月,山路上摔断腿的小虎,还有……城门下被野狗咬伤的老周头。他们的脸,你都忘了。”

苏晚照望着他,忽然笑了。

那笑里带着点茫然的甜,像孩童在梦中啜糖,唇角微扬,却无笑意达眼底。

她抬起手,青黑的指尖几乎要碰到自己心口,皮肤下传来一阵阵钝痛,如针扎蚁噬,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神经,像有无数细针在血肉里游走。

“可我记得……痛。”她低语,声音像风穿过枯竹,带着空洞的回响,“他们痛的时候,我这里也痛。像被人攥着,一下一下揪。”

沈砚的眼眶突然热了。

他想起半月前暴雨夜,她背着药箱翻山去救农妇,回来时浑身是泥,雨水顺着发梢滴落,砸在门槛上啪啪作响,她却笑着说“那妇人的孩子踢我肚子了,可有力气”;想起昨日她蹲在义庄验尸,突然捂着胸口喘气,说“这具尸体的主人,生前被蛇咬过三次”——原来那些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悸”,都是被遗忘的共情。

那时她指尖发紫,冷汗浸透衣领,可她仍坚持翻完尸骨,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指甲缝里嵌着腐土,腥气混着汗味在空气中弥漫。

“我试试。”苏晚照突然抬手,指尖凝出淡金色的术印,光晕微颤,如萤火初燃,带着一丝暖香,像春日晒暖的药草,香气中还夹着一丝甜意,仿佛记忆深处某段被阳光晒透的午后。

那是“记忆·共情回响”,从前她总用这术印帮受害者家属回忆最后一面。

可这次术印刚凝到一半,她右手突然抽搐,青黑的纹路“嘶”地窜到腕间,如毒藤攀爬,术印“啪”地碎成光点,散作细尘,落于掌心,带着微弱的灼痛,像火星溅在皮肤上。

“阿照!”沈砚抓住她手腕,药蚕丝被挣断几根,血珠溅在她手背,和青黑的纹路混在一起,像朵狰狞的花,在月光下泛着湿亮的红。

温热的血滴落皮肤,激起一阵战栗,血腥味瞬间在鼻腔扩散,浓烈得几乎令人作呕。

一道金光突然扑进苏晚照怀里。

小卷的孩童虚影只剩三息,翅上金纹却连成完整的脉络图,像张会呼吸的星图,每一下振翅都带起细微的嗡鸣,如风铃轻摇,在寂静中荡开涟漪。

它扑棱着翅膀,金粉簌簌落在她青黑的手背上,每落一点,就有碎片般的画面闪进她脑子里——

是个渔家女,湿漉漉的头发黏在脸上,咸腥的海风扑面而来,带着鱼鳞与潮水的气息,咳出来的血染红了她的衣襟。

“阿姐……”那声音带着海腥味,像潮水退去时的低语,“阿姐的手真暖,比我娘熬的姜茶还暖。”指尖仿佛真的触到那温热,掌心一瞬发烫,又迅速被寒意吞没。

苏晚照猛地吸了口气,眼泪砸在小卷的金纹上,温热的液体与虚影的微光相融,发出“滋”的轻响,像雪落热铁。

虚影“唰”地淡了两成,小卷却更用力地扑腾翅膀,金粉落得更急了,像一场微型的星雨,带着微弱的暖意渗入她的血脉,每一粒都像一颗跳动的心。

“够了!”沈砚扯下腰间的药囊,取出止血散要敷在她腕上,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粉末洒落时带着淡淡的药香,苦中带辛,像陈年的当归。

他声音发紧,带着压抑的痛,“你只剩五息!”

小卷歪着脑袋看他,虚影边缘开始泛白,像被风吹散的烟。

它突然张嘴,发出细细的、像风穿过竹管的声音:“归……流。”

话音未落,虚影“轰”地散成金粉,顺着苏晚照的袖口钻了进去,带着一丝微弱的震颤,如心跳回响,在她血脉中激起层层涟漪。

她望着空荡荡的怀抱,喉间哽着什么——她不记得小卷是谁,可那些金粉落进血管时,她听见了心跳声,像很多很多人,在很远的地方,一起活着。

九碑谷外的风卷着药香,掠过玄霜子的鬓角,带着露水的凉意,发丝贴在她颈侧,湿冷如旧日悔恨。

她站在三十余名御医和药师中间,袖中《霜寒医案》残页被她攥得发皱,纸角刺着手心,像旧日的罪证。

她望着这些曾被医盟用“清浊令”控制的旧部,有人眼神躲闪,有人攥紧药锄,还有个老药师偷偷抹了把脸,指缝间留下药渍与泪痕的混合,咸涩的气味在风中飘散。

“我焚书时,以为自己在赎罪。”她展开残页,泛黄的纸页上是她亲手烧出的焦痕,边缘卷曲发黑,散发出淡淡的焦苦味,像烧尽的良知,“可今日才知——真正的罪,是眼睁睁看着别人替我们痛,却装作看不见。”

有人抽了抽鼻子,药锄轻轻磕在石上,发出一声闷响,震得脚底微麻。

人群最前排的小药童突然抬头,他脸上还留着被医盟掌嘴的红印,火辣辣地疼,指尖触到时传来一阵刺痛:“大药师,我们……能做什么?”

玄霜子将残页投入火盆。

火焰“腾”地窜起三尺高,热浪扑面,映得她眼角的泪发亮,焦纸在火中蜷缩,噼啪作响,像无数低语在燃烧,灰烬飞舞如蝶。

就在这时,火光里浮现出个虚影——是位白胡子老者,腰间挂着七枚玉铃,正是初代灵典守护者。

铃音未响,却似有清音在识海回荡,如泉水滴石,清澈而悠远。

“传予第7号:九碑之下,藏有‘医心镜’,可照见知识本源。”老者的声音像古钟,震得火盆里的灰烬簌簌发抖,余音在风中盘旋,久久不散。

人群突然骚动起来。

老药师跪下来,额头碰着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掌心压着药锄,指节泛白:“我师父说过,初代守护者临终前曾说……会有火种从灰烬里爬起来。”

玄霜子望着火焰中的虚影,突然笑了。

她解下腰间的医盟玉牌,“咔”地掰成两半,玉裂声清脆,如冰裂春江,碎片坠地时发出清越的叮当声。

“从今日起,我们是守火盟。”

药田里的夜露打湿了火簪郎的赤靴,凉意顺着脚踝爬升,布料紧贴皮肤,湿冷黏腻。

他捧着那株从石缝里长出的白花,花瓣柔软,带着晨露的湿润,香气清冽如初雪,沁入肺腑。

他走到第一个弟子面前。

那弟子是他最得意的小徒弟,曾举着火把喊“焚经祭大善”。

“它记得你。”火簪郎将花递过去,指尖触到弟子手心时,感受到一丝迟疑的颤抖。

小徒弟嗤笑一声,抬脚将花踩进泥里,泥土溅上他的裤脚,湿冷黏腻,花茎断裂处渗出乳白汁液,带着淡淡的苦香:“师父疯了?一株草能记得什么?”

火簪郎没说话,弯腰捡起那朵残花,花瓣已染泥,可香气仍在。

他继续走向下一个弟子,脚步沉稳,赤靴踩过湿土,发出轻微的“噗噗”声,像心跳在寂静中回响。

月光渐沉时,他走完了整座药田,白花只剩最后一朵,藏在他掌心,温热如心跳,香气在指缝间萦绕不散。

后半夜,小徒弟突然从床上惊坐起,冷汗浸透里衣,黏腻地贴在背上。

他听见自己幼时的声音,脆生生地背医典:“春三月,肝气生,食酸以收之……”那是他娘的声音,温柔地纠正:“是‘食酸以收之’,不是‘收之酸’。”声音如风拂竹,带着厨房灶火的暖意,还有炖药的微甜气息。

他摸向枕头下——那里躺着半块碎玉,是他娘临终前塞给他的,他早忘了。

指尖触到玉的凉滑,心口却猛地一热,像有火苗在胸腔里燃起。

次日清晨,六名弟子背着包裹站在庙门口。

小徒弟攥着那半块碎玉,对火簪郎说:“师父,我们……想去义庄。”声音微颤,却坚定,像破土的新芽。

火簪郎望着他们的背影,掌心的白花突然绽放,花瓣舒展,香气如潮水般涌出,带着药田深处的记忆,湿润的泥土、晨露、药草的芬芳,在风中弥漫。

义庄里的共鸣匣突然震动起来,木匣在桌上跳动,发出低沉的嗡鸣,像远古的鼓声。

苏晚照扶着桌沿站起,青黑的纹路已经爬上小臂,触感如冰蛇缠绕,寒意刺骨,可她眼里有光——她能感觉到,像有无数细流往她识海里涌,是那些被她救过的人,那些她遗忘的人,他们的记忆、他们的痛、他们的温度,正在归流。

指尖微微发麻,仿佛有万千细语在皮肤下低语,像春雷滚过冻土。

“晚照,坐下!”沈砚按住她肩膀,药蚕丝缠上她手腕,丝线勒进皮肉,带来熟悉的束缚感,“你再用一次术印,可能连我都不认得。”

苏晚照抬头看他,雾蒙蒙的眼里突然有了焦距。

她轻轻碰了碰他沾血的唇角,指尖传来温热与咸涩,“可他们认得我。”

沈砚的手猛地一颤。

她突然咬破手腕,鲜血滴在共鸣匣上,绽开一朵红梅,温热的血珠在木面上缓缓扩散,带着铁锈味,还有一丝甜腥。

“集体共鸣·启。”她念出术印,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如惊雷滚过识海。

刹那间,整个玄灵城的空气都在震颤。

渔女阿月在船头织网,梭子“啪”地掉落,她望着义庄方向流泪,咸涩的泪水滑入嘴角;采药童小虎在半山腰摔了一跤,膝盖渗血,却笑着喊:“苏姑娘说过,摔断腿要先固定膝盖!”声音清亮如泉;捕快老周头正在巡城,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那里别着苏晚照送他的银制柳叶刀,刀鞘上刻着“止血要快,心要稳”,金属的凉意透过布料传来。

三百灵典残念同时鸣响,识网里炸开一片光海。

苏晚照看见自己的手,在暴雨里扎针,在雪地里喂药,在义庄的月光下翻骨。

那些她以为忘了的事,原来都藏在别人的记忆里。

共鸣匣“咔”地裂开一道缝,蓝光如柱冲天而起,直插第五碑残基。

碑面的碎石“哗啦啦”往下掉,露出内层铭文:“第7号代行者,非执行者,乃‘医心镜’唯一持钥人。”

小卷的虚影突然在蓝光里显形,孩童模样完整清晰,翅上金纹流转成“无界医盟”的徽记,嗡鸣如钟。

它扑向苏晚照,又转向沈砚,最后指向远方山门:“回家……要开始了。”

苏晚照的意识开始飘。

她看见沈砚的脸,那么清晰,又那么模糊。

她想喊他的名字,可喉咙里只有风。

“砚……哥?”她最后轻声唤,声音散在风里。

沈砚的手紧紧握着她溃烂的指尖。

他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在流失,像握着块正在融化的冰,指尖的溃烂处传来黏腻与冷意,可他没松手,反而握得更紧了——就算她忘了他的名字,至少此刻,他的手记得她的温度,他的心记得她的痛,他的骨血里,永远刻着那个在暴雨里翻山、在义庄里验尸、在每个伤者面前说“我在”的苏晚照。

风卷着药香穿过义庄的破窗,吹起桌上的验尸口诀残页,纸页翻动,发出沙沙声,如低诵。

那些被她教过的人,还在城的各个角落低诵:“凡验尸,先观其色,次辨其纹,再问其痛……痛者有灵,不可轻弃。”

月光漫过沈砚的肩,照在苏晚照闭合的眼上。

她的医徽术印突然亮了,是朵正在绽放的花——那是无界医盟的标志,也是玄灵界医道的火种。

它终于,醒了。

请大家记得我们的网站:品书中文(m.pinshuzw.com)我在异界剖邪神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存书签
站内强推帝国崛起我欲九天揽月假如被清冷美少女盯上陆尘李清瑶免费看小说吞天圣帝什么?!教主大人也重生了?报告夫人,纪少又来要名分了窈妃传今夜来港云鸾在末日游戏世界求存的我没有问题我有一本气运天书沙漏逆行岁月穿成替嫁医妃后我被迫母仪天下主宰江山锦衣卫招狱小卒,开局捆绑公主医路青云大夏王侯倾城冷妃:腹黑世子快走开原神:逆徒,连师姐也不放过
经典收藏家外重生之嫡四小姐是治愈师脑叶公司:逐渐离谱的员工末世,恋爱脑杀了最后一位神全家要我做纨绔,我靠漫画名天下诡异复苏:我以武道镇地狱翩翩为你,情谜一生女王萌妻:总裁的黑心莲龙族:冰帝路明非火影世界的修士真千金归来:我以博物馆震慑八方莫爷养的小公主团宠奶娃被读心后,全家反派人设都崩塌了快穿:战神大人只想找lp贴贴窥命救赎孤爱的哥哥居然是敌国皇亲虚从渡拒嫁豪门:少夫人99次出逃和狂野总裁同房后他说我只是陌生人精灵文主角,哪有种田香
最近更新无职转生:剑舞魔导的誓约放牛捡个孙悟空,漫天神佛颤抖中穿越年代烈士遗孤笔下的现场重现漫威召唤:异世界角色大作战洪荒:玄门首徒是恶蛟?元始疯了抗战:重生川军,杀鬼子续命赶海:海岛小渔女每天万斤大海货不科学的接触感应听懂国宝心声后,全院等我打假驱魔:物理学超度,很核理吧?她捧烈士骨灰离婚,渣夫悔疯了火阎王系统预知彩票,给钱你要不要老太太重生八零,男女双打白眼狼跑路三年后,崽她爸成了顶头上司重生农家女,逆袭成王妃盗墓:憋宝传人快穿神子他只想攻略女配魔门百世:开局觉醒轮回系统让你选天赋救世,你选科学飞升?
我在异界剖邪神 古烜宇 - 我在异界剖邪神txt下载 - 我在异界剖邪神最新章节 - 我在异界剖邪神全文阅读 - 好看的其他类型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