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他们不会罢休,不如我先下手为强。”沈为民眼神坚定,“与其等他们来找麻烦,不如主动出击,彻底解决这些祸害。”
清晨,沈为民浇完十壶水后,系统提示音响起:【叮,浇水任务完成,奖励移位卡一张、鲱鱼罐头十盒、原始森林蚂蟥一条、土地50亩。】
今天的奖励格外丰富。鲱鱼罐头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恶臭,据说长时间闻这味道会让人喘不过气。而那条原始森林蚂蟥,体型硕大,吸血能力极强,正适合用来对付最怕蚂蟥的秦淮茹。移位卡则能瞬间移动物品的位置——这些奖励来得正是时候。
吃过于莉准备的早餐,沈为民骑车带她去轧钢厂面试播音员。他早已和杨厂长打过招呼。于莉虽然只有初中学历,但勤奋好学。沈为民觉得女孩子不适合在车间做技术活——就像秦淮茹,即使有易中海亲自指导,至今仍是个学徒工。所以他一直计划把于莉安排进宣传科,那里更适合她。
(这是因为在原着里,妹妹于海棠就是播音员。
系统正好奖励了一张播音主持卡,沈为民就把这张卡用在了于莉身上。
在面试之前,于莉自己已经练习过很多次。
沈为民充当评委,她的台风、动作、声音可以说都炉火纯青。
于莉简直不敢相信,只训练了几天,她就拥有了十年播音员的专业能力。
系统奖励的卡实在太强了。
于莉到了宣传科参加面试,应聘者除了她还有两个人。
面试官是宣传科的科长和两位副科长。
另外两人先进行了面试。
虽然是第一次面试,但因为之前的练习和沈为民的叮嘱,于莉表现得镇定自若。
轮到她时,于莉流畅地播读了稿件,声音悦耳,台风稳健,礼仪周到,
一下子就赢得了三位领导的认可,
一致认为她是最佳人选。
于莉当场被通知第二天就可以来上班、办理入职手续。
得知自己被录用,于莉心花怒放。
在她准备离开宣传科时,遇上了一脸困惑的许大茂。
“于莉?你怎么会在这儿?”许大茂惊讶地问。
“我来面试的!”于莉冷着脸回答,不想理他。
“你来面试播音员?”许大茂十分不解,他之前打听到于莉只是初中毕业,文化水平一般,
按理说不太可能担任播音员。
“跟你没关系!”于莉冷冷说完,转身就走。
看着于莉远去的背影,前凸后翘,身材曼妙,许大茂眼睛都看直了。
没想到于莉嫁给沈为民才几天,就变得越来越漂亮迷人。
许大茂心里冒出一个念头:要是能把于莉追到手,就算她不是姑娘了,也觉得很值。
之后,许大茂去问了工作人员,
得知于莉不仅参加了面试,还以第一名的成绩被录取了。
许大茂搓了搓手,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邪笑。
……
晚上,沈为民下班回家,
于莉把自己被录用的好消息告诉了他。
沈为民高兴地抱起于莉转了几个圈,说:“恭喜媳妇正式成为国家第三钢厂红星轧钢厂宣传科的播音员!”
大金刚鹦鹉可乐也插嘴道:“恭喜,恭喜!”
听到可乐活泼逗趣的声音,沈为民和于莉都笑了起来。
晚餐是沈为民准备的,有雪花丸子、蒜苗炒腊肉和爆炒野鸡。
于莉吃得津津有味,胃口格外好,一连吃了三碗饭。
看得出,她这一晚心情格外愉快。
饭后于莉去洗碗,沈为民则开启了视力强化神通,视力骤然增强了一倍。
他看见易中海正从晾衣绳上取下他的大红裤衩,似乎打算洗澡。
这条大红裤衩是易中海本命年时,一大妈特意去裁缝店定制送给他的,还在寺庙请高僧开了光,总共花了十块钱,因此易中海十分珍惜。
那个年代,洗澡用的热水都是用桶提的,四合院里也没有专门的洗澡间。
易中海嫌公共澡堂麻烦,习惯在家简单擦洗身子。
沈为民觉得这是整贾张氏的好机会,于是意念一动,使用系统里的移位卡,把易中海的大红裤衩移到了贾张氏的床底下。
为了让一切看起来像是被偷,他还特意打开了易中海背后的窗户。
整个过程悄无声息,无人察觉。
等易中海擦完身子转过身来,顿时愣住了——刚刚从晾衣绳上取下来的大红裤衩,竟然不见了!
他挠了挠后脑勺,明明记得就放在那里的。
眼看没几年就要退休,他还指望这条裤衩能辟邪转运,助他升到九级钳工,退休金也能多拿一些。
“老伴,你收了我的大红裤衩吗?”易中海朝一大妈问道。
“我一直在这嗑瓜子,根本没进房间!”一大妈回答。她走进房里四处查找,也没找到红裤衩的踪影。
“老易,你是不是老年痴呆了?还没退休呢。”一大妈半开玩笑地说。
“别瞎说,我明明把裤衩……”易中海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背后的窗户大开。
“不好,有贼!”
易中海心急如焚,随手抓了一条旧裤衩穿上,急忙冲出院子。
身为八级钳工,他脑子转得不慢,一番推测后觉得贾家嫌疑最大——毕竟贾家已经穷得揭不开锅了。
院里不少人都知道,他那条大红裤衩是经过高僧开光的,当时一大妈可是花了整整十块钱才办妥。
十块钱,在那个年代,相当于很多人一个月的工资。
据说那位开光的高僧半年后便圆寂了,所有经他开光的物品价值都翻了好几倍。
也就是说,这条大红裤衩的实际价值估计也就三十块钱。
只会升值,不会贬值。
易中海直接走进了贾家。
贾张氏正在纳鞋底,琢磨着多做两双鞋,给在少管所的棒梗送去。
秦淮茹则在一旁哄小当和槐花睡觉。
“老嫂子,是不是你偷了我的大红裤衩?”易中海一进门就质问贾张氏。
“易中海,大晚上的发什么疯?我拿你的大红裤衩干什么?”贾张氏一脸蛮横,从来都是直呼其名,不叫他“一大爷”。
“偷没偷,我亲自去看看就知道!”易中海径直走向贾张氏的房间。
“易中海,你个混账!今天敢进我屋,我就跟你拼了!”贾张氏一声大喊,把整个四合院的人都引了过来。
贾张氏没能拦住他,易中海已经闯进了卧室。
眼前的一幕让易中海和贾张氏都愣住了。
那条大红裤衩,就在贾张氏的床底下。
更让易中海难以接受的是,裤衩上面还压着一件红色的女士内衣——正是贾张氏的。
易中海一脸错愕地看向贾张氏。
贾张氏也一脸茫然地回看易中海。
“贾张氏,你对我的裤衩做了什么?”易中海觉得老脸都丢尽了。
贾张氏不仅偷了他的大红裤衩,还把自己的内衣压在上面。
这情形,倒像是贾张氏对易中海有非分之想。
易中海身为轧钢厂的八级钳工,他的大红裤衩竟出现在寡妇贾张氏的床下,还被她的内衣压着。
这事要是传出去,他辛苦经营的名声怕是一朝尽毁。
“贾张氏不会是对我有意思吧?谁都可以,唯独她不行!”易中海懊悔不已,早知如此,就不该来找这裤衩。
这下可出大丑了!!
“我还想问你呢,你的裤衩怎么跑我家来了?”贾张氏目瞪口呆。
她被这场景彻底惊住了。自老贾走后,她一直恪守妇道,从未做过对不起他的事。
这大红裤衩莫名其妙出现在她床下,就算她说没偷,院里的人也不会信——毕竟在大家眼里,贾家早就和“偷”字分不开了。
可现在已不仅仅是偷窃的问题了,她那件红色内衣竟离奇地压在了易中海的大红裤衩上。
事情的性质可就变了。
这明摆着是贾张氏年纪虽大,心思却不老,暗地里对易中海存着歪念头。
眼下证据确凿,她再怎么辩解也是徒劳。
她该怎么办才好?
这老脸要往哪儿搁?
贾家的列祖列宗怕是要在地下戳她的脊梁骨啊。
四合院里的邻居们目睹这一幕,都感叹这是大院建成以来最稀奇的一桩事了。
“贾张氏这老虔婆藏得可真深啊,以前总对一大爷爱答不理的,这下可露出狐狸尾巴了,原来不理不睬才是真上心!”
“可不是嘛,红内衣压在大红裤衩上,这心思也太明显了!”
“贾张氏整天教秦淮茹守妇道,这下可成了笑话!”
“估计是年纪大了,心里孤单,想找个伴儿……”
“老易走了这么多年,贾张氏有这想法也正常吧?”
“被贾张氏这样的老虔婆看上,一大爷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何止倒霉,简直是晦气!你们谁见过喜欢别人,还去偷人大红裤衩的?反正我没见过!”
“这贾张氏可真是铁树开花,老来俏啊!”
“我真心建议一大爷好好考虑贾张氏,说不定还能续个香火,摆脱绝户命!”
……
左邻右舍议论纷纷,一大妈闻讯赶来,指着贾张氏就骂:
“张大妈,你这个老贼婆,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惦记着我家老易!”
“真没看出来啊,你藏得够深的!”
“也怪我大意,平时看你总跟老易过不去,还以为你讨厌他。闹了半天,原来是你耍的手段!”
“张大妈,你这老贼婆,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说!!!”
贾张氏吓得脸色惨白,说实话,她算计别人大半辈子,这还是头一回被别人算计。
“一大妈,你听我解释,这红裤衩真不是我偷的。”
“你骗鬼呢?你一天到晚都在家,有没有人进你屋,你能不知道?”
贾张氏被一大妈这句话彻底问住了。
她说得没错,贾张氏确实整天在家,根本没见过谁进过卧室。
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可能做这种龌龊事?不可能,我绝不会做对不起老易的事!”
“我这一辈子虽然做事狠毒,但我对天发誓,从没做过对不起老易的事!”
“你们要相信我啊!”
贾张氏已经慌得语无伦次,翻着白眼直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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