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白眼狼,将来绝不会孝顺她的母亲。
那这门婚事就不能结。
见小丁脸色大变,许大茂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
他知道事情已经成了一大半。
“光奇,你可别怪我,谁让你是个白眼狼呢?”许大茂低声笑道。
……
贾张氏从医院回到四合院,刚到大门口就看见小当和槐花站在外面。
“你俩怎么不回家待着?”贾张氏问。
“我妈说,天黑之前不准回家。”小当回答。
“秦淮茹发什么疯?”
说完,贾张氏从袋子里掏出一块葱油饼——是一个看她可怜的医生给的。她一直没舍得吃,想着两个孩子可能饿了。
接着,贾张氏往屋里走。
可一推开贾家大门,她差点吓得瘫软在地。
正前方的桌上,竟摆着一个灰白色遗像。相框两边的白纱随风飘荡,仿佛有人在后边挥手。
遗像旁还放着香炉、花圈和白蜡烛。
贾张氏定睛一看——那是老贾!
她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
秦淮茹正严肃地上香。
香烟缭绕,笼罩得整个房间阴森诡异。
“跪下!”秦淮茹指着贾张氏喝道。
贾张氏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老贾已经去世几十年了。
那张老贾的遗照她一直收在木箱深处,几乎从未拿出来看过。
突然在家中见到老贾的遗像,仿佛老贾活过来似的,正死死盯着她。
这怎能不叫人毛骨悚然?怎能不害怕?
贾张氏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老贾,你都走了这么多年,怎么突然又出现了?”
“老贾啊,我真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要说唯一对不住你的,就是没照顾好东旭,让他成了废人,现在还躺在重症监护室,生死不明!”
秦淮茹听了聋老太太的话。
贾张氏偷了易中海的红裤衩,还把自己的红内衣压在上面,恐怕是动了歪心思。
聋老太太便要秦淮茹把老贾的遗像搬出来,镇住贾张氏,叫她不敢再乱动念头。
尽管易中海说不打算追究,也不想开全院大会了,
但聋老太太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给贾张氏一个教训,否则以后她只会更过分。
秦淮茹本来只想把老贾的遗像请出来,稍作布置,
好让贾张氏自己忏悔。
可不知怎么回事,她就像被什么附了身,
手突然不听使唤,整个人也莫名暴躁起来。
她一下子想起从前贾张氏是怎么对她的。
自从她嫁进贾家,因为秦淮茹曾和沈民处过半年对象,还把第一次交给了他,
贾张氏就处处刁难她、欺负她,从没给过她面子。
贾东旭工伤之后,贾张氏不但没体谅秦淮茹,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
反而逼她去接贾东旭的班,逼她每月交三块钱养老费,养老钱被偷之后,更是涨到了六块。
一面要她去吸傻柱的血,一面又不准她动离婚的念头,更不准她想嫁给傻柱。
秦淮茹还被贾张氏狠狠打过几个耳光。
想到这些,秦淮茹怒火中烧,抬手就朝贾张氏脸上狠狠扇去。
“啪啪啪!!”
一连几个耳光,打得贾张氏两颊红肿。
“你……你……”贾张氏完全没料到,秦淮茹竟先搬出老贾的遗像吓唬她,
再趁她忏悔的时候,发疯似的扇她耳光。
“我什么我?你这个老虔婆,要不是看在三个孩子的份上,我早就离开这个家了。”
“自从我嫁到贾家,你是怎么对我的?”
“不是打就是骂,处处刁难我。”
“贾东旭已经废了,我天天辛苦上班养家,你却恩将仇报,整日摆脸色给我看,还动手打我耳光。”
“你这样恶毒的老太婆,凭什么做我婆婆?”
“你教育我要守妇道,不能动歪心思,可你自己呢?”
“你不但偷了一大爷的红裤衩,还不知羞耻地把自己红内衣盖在上面。”
“你对得起公公吗?对得起贾家的祖宗吗?”
贾张氏被秦淮茹这番话堵得哑口无言。
在老贾遗像前,她哪还有半点威风。
当年老贾在世时,可是天天对她又打又骂。
那些惨痛记忆,贾张氏至今历历在目。
“秦淮茹,就算我有千般不对,你一个做儿媳的,凭什么动手打我?”
贾张氏恶狠狠地瞪着秦淮茹。
“哼,东旭病重,我这是替贾家列祖列宗教训你!”
秦淮茹很会说话,搬出贾家祖宗当借口。
这一招果然管用。
贾张氏气得吐出一口老血,当场晕了过去。
秦淮茹见状大惊,赶紧把贾张氏抱到床上。
可千万不能闹出人命!
不然贾家该怎么办?贾东旭死了倒无所谓,但贾张氏要是死了。
秦淮茹还要上班,三个孩子谁来照顾?
更何况棒梗还在少管所里。
这时小当和槐花回到家,看见老贾遗像和吓人的布置,吓得哇哇大哭。
秦淮茹急忙收起老贾遗像等物。
安慰两个女儿别害怕。
此刻秦淮茹才渐渐清醒,不明白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就像鬼附身似的着了魔。
她居然敢动手打婆婆贾张氏。
这简直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
秦淮茹双手发抖,整个人开始害怕起来。
“我刚才怎么了?”
虽然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变得暴力,但她觉得自己做得没错。
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就是欠打!
不过可不能闹出人命。
秦淮茹又去检查了一下,试探贾张氏的呼吸,确认正常。
估计只是气晕过去了。
……
晚上小当特意到四合院找刘光奇。
刘光奇见小当主动来找他,高兴坏了。
刘光奇一把将小当抱起来,转了好几圈。
“光奇,有个事你得老实回答我!”小当说道。
“好!”
“你得发誓,不能说假话,不然咱俩就结不成婚了!”小当一脸认真。
刘光奇虽然觉得有点怪,但也没太在意。
一个问题而已,有什么不能答的?
两人都快成亲了,还计较这个做什么?
“我发誓,一定如实回答小当的问题,要是说半句假话,天打雷劈!”
刘光奇举手对天立了誓。
“结婚之后,你是不是打算搬出四合院?”小当试探着问。
刘光奇想了想,回答:
“是,我确实有这个打算。不是有句话说吗?新人新事新国家,自己挣钱自己花!”
小当一听,整个人愣住了。
刘光奇说的这些话,竟然全被许大茂说中了。
难道许大茂说的都是真的?
她还是不太信,又问:“那搬去我家,跟我妈一起住,行不行?”
刘光奇犹豫了一会儿,说:
“我已经想好了,我们找个自己的房子单独住。至于老人,有空回去看看就行了。”
这话让小当彻底寒了心。
原来刘光奇真是个伪君子。
表面知书达理,其实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你搬出去,是不是不想管你爸妈,也不想照顾两个弟弟?”
小当瞪着刘光奇质问。
被说中真相,刘光奇脸色一变,说不出话。
“被我说中了吧?”小当的眼泪掉了下来。
“你是从哪儿听来这些话的?别听别人胡说!”刘光奇一脸不解。
“你别管是谁说的。光奇,我们结束了!”
小当失望地说着,泪水一颗颗滚下来。
“你发什么疯?就因为我想要个自己的家,你就要分手?”
刘光奇拉住小当,不让她走。
“哼,建立自己的家?你就是不想尽孝,说得真好听。”
“刘光奇,你从小被宠到大,两个弟弟都讨厌你。可我去你家,你还装得跟他们很亲,骗我以为你们感情很好。”
“你从没真心想照顾过你的两个弟弟。而且,你还觉得父母从小就偏疼你,对两个弟弟刻薄,这样的行为很不应该。”
“所以你一直怨恨他们,认为他们德行有亏,不值得你孝顺。”
“你从小在畸形的家庭长大,不信任父母,也不信任任何亲人。”
“这才是你执意要和我单独组织一个小家庭的真正原因吧?”
“但我妈一个人辛辛苦苦把我拉扯大,我怎么能丢下她不管?”
“如果我嫁给你,我也成了你的亲人,你将来又会怎么对待我?”
“我们结束了,我再说一次,你别拦我!”
小当失望到了极点。
可刘光奇不甘心,于是撒谎说:“那我搬去和你妈一起住,我们别分手,行不行?”
小当依然坚持要分手。
“人的本性改不了的,原生家庭带来的影响,一辈子都很难摆脱。”
“我不会相信你能对我妈好,也不会相信你会真心待我!”
见小当这么固执,刘光奇气急败坏。
“小当,你要是非分不可,就把我们在一起这三个月吃喝玩乐花的钱还我!”
“我大概算过了,总共五十二块,你还我五十就行!”
小当一听,本来还在为这段感情伤心,却顿时笑出声。
“刘光奇,露出狐狸尾巴了吧?”
“终于现出原形了?”
“小当,我这么说只是不想让你走,不是为了钱!”刘光奇胡乱解释。
“哼,留下来?刘光奇,我就是死也不会留。我看透你了,你就是个白眼狼!”
小当从衣袋里掏出五十二块钱,一把甩到刘光奇脸上。
“钱还你,从今往后我们各走各路!”
小当失魂落魄地走着,整个人摇摇晃晃。
她原以为终于遇到可以托付一生的人。
不求大富大贵,只想要平淡安稳的生活。
只要刘光奇对她好、对她妈好,她什么都不在乎。
如果不是许大茂提醒,她恐怕已经跳进火坑。
这刘家,不止刘光奇,没一个好人。
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刘中海两口子早晚会有报应。
刘光奇怎么可能轻易放手?他为小当付出那么多时间精力,到头来一场空。
他绝不甘心。
他悄悄绕到小当身后,猛地将她抱住,双手不规矩地乱动。
沈为民贴在小当身上的暴力符骤然起效。
小当反手扣住刘光奇的手腕,稍一用力便将他钳制住。她转身抬腿,狠狠踹向对方下身,紧接着又是一记重拳砸在他脸上。
刘光奇顿时瘫倒在地,疼得面目扭曲。
伪君子!看你还敢欺负我!
小当并未停手,拳头如冰雹般落下,砸得刘光奇头脸肿起好几个包。
最后她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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