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解放都骨折了呀。”三大妈抹着泪说。
“你放心,我一定让他付出代价。”阎埠贵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
就在许大茂对秦淮茹搂搂抱抱时,刘海中突然冲进病房。
“许大茂、秦淮茹,你们竟敢在医院搞破鞋!”
“这下被我当场逮着了吧?我这就去保卫科举报你们。”
刘海中瞪了两人一眼,转身就要往外走。
许大茂完全没料到刘海中会突然出现——恐怕他早有预谋,
一直躲在暗处,就等着抓个现行。
刘海中当场被逮个正着,他身为大院里的二大爷,若真被他告到保卫科,许大茂和秦淮茹都逃不了责任。
许大茂连扫厕所的工作都可能丢,秦淮茹更将名声扫地,甚至被轧钢厂开除,连易中海也保不住她。
贾家本来名声就不好,若再传出秦淮茹与许大茂不清不楚的丑事,恐怕他俩很快就会被赶出轧钢厂。
想到这,许大茂急忙冲上前,一拳砸向刘海中的后脑。
刘海中年纪大,平时又不锻炼,根本扛不住这一下,当场倒地昏迷。
许大茂和秦淮茹吓得脸色发白。
“大茂,会不会出人命?你快探探他有没有呼吸!”秦淮茹声音发颤地提醒。
许大茂伸手一试,发现还有呼吸,只是十分微弱。
刘海中倒地的声响惊动了附近的医生和护士,他们赶紧把他抬上病床。
“怎么回事?”医生向许大茂询问。
“医生,他是我们院的二大爷,不知怎么就突然晕倒了。”许大茂随口编了个理由。
那时候没有监控,也没人看到许大茂动手,医生便信了他的话。
经诊断,刘海中是头部着地引发脑溢血,情况危急。
医生让许大茂立即通知刘家人。
许大茂跑回四合院,把刘海中脑溢血的消息告诉了二大妈。
二大妈一听,手里的碗瞬间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老刘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会这样?”她整个人都懵了。
她让刘光福去找刘光奇,自己则带着刘光天匆忙赶往医院。
许大茂和秦淮茹留在小当的病房里,吓得面无血色,浑身发抖。
许大茂原只想拦住刘海中,并没想下重手。
他觉得自己没用多大力,谁知刘海中这么不经打,一拳就打成脑溢血。
医生说必须立即开颅清除瘀血,否则有生命危险。
手术成功率不高,就算成功,刘海中也可能变成植物人、失语,或半身不遂。
总而言之,医生也无法明确判断,只能等手术结束后才能知晓。
这次开颅手术花费高昂,需要五百元。
刘家经济本就拮据,二大妈急得几乎落泪,不知道去哪里凑齐这笔钱。
刘海中的工资虽然不低,但他要养活一大家子人,日常开销不小,刘光天和刘光福的学费也是不小的负担。
“妈,大哥和嫂子去外省了,一个月前就走了。”刘光福愁眉苦脸地跑到医院说道。
“什么?”二大妈一听这话,顿时愣住了。
刘光奇居然带着妻子不声不响地去了外地。
而且是一个月前就动身了,连招呼都没打一声。
他心里还有父母和两个弟弟吗?
要知道,刘海中夫妇向来最疼大儿子刘光奇,平日里有好吃好喝的都先留给他。
对刘光天和刘光福却是又打又骂。
刘海中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但这一套只用在刘光天和刘光福身上。
因此,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心中一直不服气。
俗话说,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刘光天和刘光福将来也不打算为刘海中养老。
所以,刘海中虽有三个儿子,晚年依然是个问题。
直到此刻,二大妈才意识到,自己竟养了刘光奇这样一个白眼狼。
二大妈只好去找聋老太太借钱。
回到四合院后,她快步走进后院,直奔聋老太太家。
“老太太,我家老刘突发脑溢血,要做开颅手术,得花五百块钱。您知道我家的情况,能不能借我两百块钱?”
“你说啥?我听不见。”聋老太太又开始装聋。
每到关键时候,她就听不见声音。
一听到不爱听的话,她就战术性耳聋。
刘海中一家和聋老太太关系不冷不热,没什么交情,但也没结过仇。
聋老太太自然不想借钱。
她虽然是孤老,平时没什么开销,但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对傻柱,她向来有求必应;但对别人,就不一定了。
从前吃面条时,何雨水一来,她就赶紧把面藏起来。
现在二大妈张口就要借两百块,简直是要她的命。
同情?这院里十几户人家,那么多人,哪同情得过来?
偶尔花点小钱做做善事还行,毕竟她是院里最有威望的长辈。
一借就是两百?想都别想!
傻柱三月八日去坐牢了,以后也不能再去轧钢厂食堂上班,还没娶媳妇,何雨水出嫁还得准备嫁妆。
聋老太太心里早已盘算妥当,自己积攒的钱财必须留给傻柱,就连眼下居住的屋子也得由他来继承。
“老太太,我求您发发善心,就借我们两百块吧。等老刘出了院,我们一定尽快把钱还上。”二大妈哀声恳求。
聋老太太却只摆手:“啊?你说什么?我可听不清。瞧你神情慌慌张张的,要有急事就快去吧,我这把老骨头得歇午觉了。”
话音未落,她便连连挥手将二大妈赶出门外。
二大妈转而去寻易中海。毕竟同为一院管事的爷们,易中海实在不便推脱,只得借出五十元钱。
她本打算向沈家求助,刘家与沈为民素日并无龃龉。可沈家大门紧锁,显然夫妻二人均未归家。
迫于无奈,二大妈只得挨家挨户开口告贷。好在刘海中身为院中二大爷,平日名声尚可。奔波整日后,终是凑足了三百元救命钱。
刘海中也算命不该绝,开颅手术十分顺利,只是人迟迟未醒。二大妈日夜守在病榻前悉心照料。
消息传到许大茂与秦淮茹耳中,二人顿时面无人色。若刘海中转醒,必将指证许大茂从后袭击致其脑溢血,更会揭发二人在小当病房行苟且之事。
“这可如何是好?”秦淮茹惶然望向许大茂。
“容我想想对策!”许大茂焦躁应道。
阎埠贵闯进许家,目光如刀剜向许大茂:“刹车片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三大爷,说话要凭证据。您有凭证就亮出来,若无凭无据,休要血口喷人!”许大茂冷言相对,全然未将对方放在眼里。眼下他唯一忧心的,唯有刘海中之事。
“我自会找到证据!许大茂你这奸佞之徒,给老夫等着!”阎埠贵怒冲冲拂袖而去。
要更换刹车片,必得寻修车铺子。附近统共两家车铺,阎埠贵决意逐一查问。其中近处那家掌柜的短处正捏在他手中,不怕问不出实情。
许大茂素来狡诈,应当不会择近处行事。阎埠贵径直奔向最远的车铺,找到掌柜质问。
掌柜起初连连否认,坚称未曾见过许大茂,更未出售过刹车片。
“若再隐瞒,休怪我将你那些勾当捅到派出所!”阎埠贵目露凶光,字字如钉。
老板脸色骤变:
“是有这么个人,他买了两对快报废的刷车片。”
“你亲眼见他装上去的?”阎埠贵追问。
老板点头。
果不其然,就是许大茂干的。
现在人证在手,阎埠贵决定揪住许大茂不放。
…………
许大茂琢磨着如何让刘海中永远醒不来。
可二大妈日夜守在床边,他根本没法靠近。
许大茂和秦淮茹商量:
等刘海中醒了,要是提他俩在小当病房里的丑事,就咬死不认。
就说刘海中脑溢血伤了神经,出现幻觉。
反正刘海中拿不出证据。
至于背后袭击的事,刘海中没亲眼看见,也没法指认许大茂。
经医生治疗,小当病情好转,能吃东西了。
但癫痫容易复发。
医生嘱咐秦淮茹,出院后要特别注意。
一旦发作,立刻送医。
癫痫虽能很快恢复,但每次发作都会损伤脑神经,且不可逆转。
不吃药控制,长期可能发展成持续性癫痫,最终昏迷不醒。
…………
清早,沈为民起床先浇水。
【叮,浇水任务完成,奖励:大团结七张,全国粮票三十斤,面包蟹十只,狐臭符一张,面积50亩。】
这次奖励侧重钱、票、食物。
沈为民如今是六级工程师、焊工实验室负责人、副厂长。
月工资220元,还不算各类补贴福利。
大团结和粮票对他已无太大吸引力,倒是面包蟹不错。
系统首次给面包蟹,一出手就是十只,正好做给于莉吃。
最近于莉胃口挑剔,昨天早上沈为民做了皮蛋瘦肉粥,她不想吃,非要吃面条。
方便面虽香,但没营养。
沈为民亲手擀了面条,配上他的好手艺,做出来的手擀面十分美味。
再加一个卤蛋、一根火腿肠,于莉吃得很满足。
今天,他打算给于莉做面包蟹。
家里存着几十斤白面。
沈为民先和了面,又把蟹肉蟹黄拌进去,包成包子蒸上。
刚起床的于莉伸了个懒腰,头发散在脸颊边,闻到香味就问:“哇,好香!蒸的什么包子?”
“蟹黄包,你肯定喜欢。”沈为民笑着说。
蟹黄包?于莉眼睛一亮。
她只听过,可从没吃过。之前去老莫餐厅时,也忘了点这个。
“你什么时候买的面包蟹?”于莉一边穿衣服一边问。
“昨天下班买的,放包里忘了拿。”沈为民随口回答。
等于莉洗漱完,包子也蒸好了。
沈为民蒸了十个,知道于莉爱吃,就多做了些。
于莉咬了一口热腾腾的包子,立刻赞道:“哇,真香!”
麦香混合蟹肉的鲜味,味道绝佳。
她一连吃了三个,赞不绝口。
沈为民还给她热了一杯纯牛奶。
吃饱后,于莉满足地摸摸肚子说:“宝贝,你也该吃饱了吧?”
她肚子已微微隆起,虽然还不明显。
沈为民伸手轻抚,温柔地说:“宝贝,等你出生,爸爸就做蟹黄包给你吃。”
早饭后,沈为民陪于莉步行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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