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家是大资本家,娄父娄振华人称“娄半城”,正是红星轧钢厂的老板。许大茂的母亲曾是娄家佣人,和娄母关系好,许大茂才因此有机会认识娄晓娥。
沈为民怎能眼睁睁看娄晓娥跳进火坑?
便答道:“当然听说过,不就是咱们轧钢厂老板的千金吗?”
许大茂精神抖擞地说:“对,就是娄小姐。我妈和她妈关系好,我才有机会认识她。明天王大妈来了,你叫她过来一趟,我想请她帮我去娄家提亲。”
“咱们是邻居,这个忙你可得帮我。”
“你是说让王大妈帮你说媒?”
“没错!”
沈为民咧嘴一笑:“傻柱说你天生是绝户的命,上辈子缺德事干多了,这辈子就别祸害人家姑娘了,做个人吧!”说完骑上车子就走了。
许大茂在后面气得脸红脖子粗,怒喊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傻柱说我是绝户命?看我不收拾他!”
在轧钢厂忙完一天,沈为民原本打算照常加班,但想到要买电视机,就决定不加了,直接去食堂吃饭。
其实他加班并不是因为爱岗敬业,而是怕正常下班会惹来工友背后的闲言碎语。谁让他个子高、模样俊,还是七级工程师,更关键的是还没成家——简直是标准的黄金单身汉。
沈为民不愿太惹人注意,只想安生过自己的小日子,图个清静自在。
他拿着饭盒去食堂排队,看见秦淮茹也在打饭。她顶了贾东旭的岗位,但要文化没文化,要技术没技术,要不是一大爷关照,早就被厂里辞退了。
轮到秦淮茹打饭时,傻柱给她舀了满满一大勺,一份抵别人两份。大家都看在眼里,气在心里,可谁让人家厨艺好,厂里离不开他呢。
等沈为民打饭时,他要了两个馒头,傻柱却故意挑了最小的两个,阴阳怪气地说:“沈为民,我原以为你只是不太会说话,人品还是好的,没想到你这么阴险。你自己说,今天在许大茂那儿胡说八道了什么?”
沈为民早就看傻柱不顺眼。他虽然被描写成心地善良,但从对付许大茂、阎埠贵那些事来看,其实滑头得很。
秦淮茹三番五次破坏他相亲,每次他相亲,她就跑来帮他打扫、洗衣服、做饭,甚至连内裤都洗,哪个姑娘受得了?可傻柱从没说过秦淮茹一句不是,简直是自愿被吸血。
再说他对自己亲妹妹也不管不顾,妹妹瘦得皮包骨头,他也无所谓,心甘情愿只让秦淮茹占便宜。对于棒梗偷酱油、偷鸡这种犯法的事,傻柱不但不管,还替他去顶罪——这不是助长歪风邪气吗?
估计许大茂气不过,跑去找傻柱算账,但傻柱身强力壮,许大茂肯定打不过,多半反被揍了一顿。
不过沈为民一点也不担心,他喝过灵泉,身体壮得像头牛。
沈为民坦然道:“我只是实话实说,你确实说许大茂天生是绝户命!”
“你……”傻柱被堵得胸口发闷,隔着窗户又无法动手,只能咬牙切齿骂道:“你这混蛋,存心找打是吧?今儿你别想溜,给我等着!”
沈为民嘴角一勾,冷笑道:“好啊,我在四合院候着你,有本事骂人,就有胆来找我!”
说完,沈为民转身就走。匆匆吃了几口饭,便赶往正阳门的供销社——那里有电视机出售。
沈为民取出电视机票,付了五百元,买走了店里唯一一台黑白电视机。
这年头电视可是稀罕物,就算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还得有票才行。连一些领导家都未必有这玩意儿。
谁家要是有台电视机,全院的人都得跑来围观,简直像开了个小影院。
要是搬回去,绝对能轰动整个四合院。
沈为民把电视机牢牢绑在自行车后座上,一路骑得小心翼翼,生怕颠坏了。
街上行人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
“永久二八大杠加电视机,这得是什么家境啊!”
“一般人连自行车都买不起,他这么年轻,居然两样都齐了。”
“年轻有为,长得也精神,不知道娶媳妇了没?”
……
从供销社回四合院这一路,沈为民收获了无数羡慕的眼神,心里不免有些得意。
一进四合院,果然引起轰动。
这可是全院第一台电视机,有了它,谁还去看许大茂放电影啊!
以棒梗为首的一群孩子立马围了上来,一个个凑近了脸,像看稀奇宝贝似的盯着电视机。
沈为民推车进院,正在前院浇花的三大爷阎埠贵一眼看见,眼睛都直了。
“为民,这、这是电视机?”阎埠贵扔下水壶,颤巍巍地跑上前,用衣袖使劲擦了擦镜片,凑近细看。
他大吃一惊,眼睛瞪得像铜铃,连声道:“好东西,真是好东西!为民,你可给咱院开创先河了,头一个买电视机的!”
阎埠贵清楚电视有多难得。这院里除了沈为民,还没人买自行车,更别说电视机了,最关键是票难弄啊。
“朋友送了张电视机票,我就花了四个月工资买了台,省得跑上跑下看许大茂放电影。”
阎埠贵羡慕得几乎流口水,双手不停摸着电视机,舍不得放开。
三大妈瞧见阎埠贵那模样,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说:“瞧你高兴的,不知道的还当这电视机是你买的。”
“我就是心里乐呵,乐呵……”阎埠贵一边念叨,一边忍不住感叹,沈为民真是越来越出息了。要是自家三个儿子有一个能像他这样,这辈子可就风光了。
“你看爹那劲儿,肯定在嫌咱们不争气!”阎解成对着阎解放嘀咕。
“可不是嘛,沈为民这真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我要也是个七级工程师,电视不也随便买?”阎解放低声附和。
“不过有台电视也挺好,孩子们总算有地方看电视了。”三大妈轻声念叨。
沈为民和阎埠贵简单说了两句,就往后院走去。
路过中院,傻柱、易中海、易大妈、贾张氏和秦淮茹几个人都看傻了眼,眼睛瞪得溜圆,满脸写着吃惊和疑惑。
“这没爹没娘的玩意儿,有钱买电视这种金贵东西,却不肯帮衬帮衬我们家,真是没天理!”贾张氏骂骂咧咧,眼里全是嫉妒。
看棒梗领着小当一直围着电视转,贾张氏更来气:“棒梗,快带你妹妹回来!有什么好看的!”
棒梗只好拉着妹妹,不情愿地回了屋。
秦淮茹却一直盯着那台电视机,心里一阵阵发酸,难受得想哭又哭不出来。
屋里躺着的贾东旭听说沈为民买了电视,也是一脸不信。
“沈为民这小子,有钱买电视?电视票哪来的?肯定来路不正!妈,你快去街道办举报他!”
他一着急,忘了自己腿脚不行,一翻身就摔到了床下,疼得直叫唤。
秦淮茹赶紧上前扶他,劝道:“别让妈去举报了。我了解沈为民,作假的事他不会干。举报错了要担责任的。再说,你这一闹,孩子们以后哪还有脸去人家那看电视?”
贾张氏骂骂咧咧地进屋,问:“东旭,摔疼了没?”
“没事。”贾东旭想了想,觉得秦淮茹说得在理,就没再坚持举报。毕竟半个月前沈为民买自行车,他也怀疑票有问题,结果一大爷去查了,一点事都没有。
“哼,得意什么,等我攒够钱也买一台!”傻柱嘴上不服,本来还想找沈为民算账——食堂那会儿被他下了面子。可转念一想,沈为民说得也没错,也就懒得再计较。
这时,一大爷易中海和二大爷刘海中急匆匆走了过来。
易中海板着脸,像审犯人似的问:“沈为民,你这电视票哪来的?”
那语气让沈为民听着就来气。
“朋友送的。”沈为民淡淡回了一句。
“哪个朋友?必须交代清楚。”易中海神情严厉。
沈为民回应:“如果你们怀疑来历不正,尽管去街道办举报。我行事端正,不怕查证!”
“你就用这种态度说话?”易中海怒火升腾。
刘海中随即帮腔:“为民啊,电视机票可是稀罕物,整个轧钢厂一年也没几张。你要是做了违法的事,院里的三位大爷可不会袒护你。”
“沈为民,你对一大爷这么不恭敬?眼里还有没有规矩了?”许大茂得知沈为民买了电视机,气得咬牙切齿。作为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他一直自觉高人一等。沈为民这一出手,岂不是将他比了下去?以后谁还会找他放电影?
“要我说,沈为民这票八成是偷来的!”贾张氏高声指责。
沈为民冷冷一笑:“你们这群人,爱怎样就怎样吧,我反正不怕举报!”
原本沈为民买了电视机,并没打算独享。只要邻居愿意,他本可敞开门户一同观看,过往恩怨不计较。谁知这群人个个见不得他好,言辞尖刻。
既然如此,干脆彻底决裂。
沈为民的心彻底冷了下去。
见沈为民头也不回地走回家,易中海怒不可遏:“这沈为民实在太不像话!”
“他眼里根本没你这个一大爷!”
“何止是一大爷,他眼里根本没有旁人!”
“我要去街道办举报,非让他坐牢不可!”
……
院里众人仍在议论沈为民的是非。
聋老太太在院子里乘凉,听说沈为民买了电视机,轻轻摇头。
“沈为民这年轻人有能力,就是太不懂处世之道。你这是和整个院子为敌啊!”
聋老太太活了大半辈子,心里明镜似的。她知道沈为民并无过错,但院里这些人各自的算计,她都看得分明。她一直觉得沈为民性子太傲,迟早要吃亏。
相比之下,她格外偏爱的傻柱就谦和多了。虽然工资不及沈为民,但为人随和,与院里人相处融洽。最重要的是懂得人情世故,比沈为民高明不少。
聋老太太不禁为自己识人的眼光感到欣慰。
易中海回到家中仍愤愤不平,怒火难消。
作为四合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不但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月工资九十九元,多年以来院里就数他收入最高。
街道办也是看中他的收入和在院里的威望,才推举他担任一大爷。
由于一大妈年轻时身体受损,一直未能生育,但一大爷并未嫌弃,反而不离不弃每月花钱为她买药调理。
这些事让易中海攒下了好名声,也赢得四合院众人的敬重。
沈为民年纪虽轻,工资却远超他这八级钳工,易中海心里早就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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