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嫂子,你怎么能让棒梗去沈为民家呢?现在沈为民非要法办不可!”易中海匆忙跑进病房,着急地说。
“什么?沈为民要法办?”秦淮茹脸色一白,腿一软跌坐在地。
“这狗贼沈为民,他要真敢这么做,我就跟他同归于尽!”贾张氏气得脸色发青,牙齿打颤。
“哎呀,老嫂子,现在讲法律,你这套横的没用啊!”易中海无奈道。
“请了聋老太太没有?我让傻柱去请她,沈为民总得给她面子吧?”秦淮茹失神地问。
“没用的,聋老太太已经去说情了,沈为民一点面子都不给。”跟在易中海身后的一大妈接话。
一大妈心里明白棒梗偷东西是活该,但毕竟同住一个大院,孩子还小,真要法办后果严重。沈为民也太不近人情了。
要知道,这年头偷东西不是小事,有人为偷一只鸡就坐了好几年牢。
“这个天杀的!棒梗只是去他家玩玩,被他家鹦鹉啄了我还没找他算账,他倒先反咬一口!”贾张氏边哭边把棒梗搂进怀里,仿佛怕人抢走。
“沈为民太过分了!棒梗就拿了他家一点蚕豆和红枣,而且命根子都差点没了。大家邻里邻居的,他心也太狠了吧?我看就是欠揍!”一旁的傻柱怒气冲冲,打算去找沈为民动手。
“柱子,别冲动!你未必打得过他,再说打架也解决不了问题!”易中海连忙拉住他。
傻柱猛然忆起,上次沈为民对阎解成动手时,那出拳的速度、力量与精准度,绝非普通人所能及,俨然是经过多年锤炼的练家子。
当时傻柱看得分明,单论身手,自己未必能胜过沈为民。
更关键的是,若他真对沈为民动手,沈为民必定会依法办事,事情反而会越闹越大。
“这事我来处理吧。”秦淮茹轻声说道。
自她离开沈为民、嫁给贾东旭后,沈为民便再未与她说过一句话。
加之贾张氏在背后挑拨,贾家与沈为民的关系彻底破裂,沈为民甚至连正眼都不愿瞧她一眼。
原本她已无颜面对沈为民,但眼下为了棒梗,她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试一试。
毕竟两人曾相处过半年,她也曾将最珍贵的一切托付于他。有这份旧情在,她想沈为民多少会给她一点情面。
来到沈为民家中,他正忙着什么,抬头看见站在门口、神色局促的秦淮茹,不由得皱起眉头。
“你来做什么?”沈为民冷着脸问道,丝毫没有请她进门的意思。
“为民,我求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棒梗一次,行吗?”秦淮茹低声下气地哀求,声音带着哭腔。
“没得商量,必须依法处理棒梗。这要怪,也只能怪你和那老虔婆没教好他。我猜,那老虔婆还想让我赔钱吧?”沈为民语气冰冷,毫无波动。
秦淮茹哑口无言。
沈为民猜得一点没错,她离开医院前,贾张氏还在嚷嚷着要沈为民赔偿。
“你就这么狠心吗?当年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恨就恨我,别为难我的孩子!”秦淮茹见他如此不近人情,心中涌起一股恨意。
“过去的事早就过去了,不必再提。我不过是按规矩办事。”沈为民丝毫不为所动。
“扑通”一声,秦淮茹双膝跪地,泪流满面地乞求:“为民,就算是我求你最后一次,看在我们过去那半年的情分上,看在我曾把最珍贵的一切交给你的份上,你就饶了棒梗这一回吧!”
“你……”沈为民心头一震,没想到秦淮茹会如此不顾颜面,竟连这样的话都说了出来。
“只要你肯放过棒梗,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秦淮茹低着头,已将一个女人最后的尊严全部抛弃。
自从嫁进贾家,她就明白自己这一生大概已经完了,唯有三个孩子是她唯一的希望。
她自己可以受苦,但绝不能眼睁睁看着孩子受罪。
“你走吧,就当……我们从不认识。”沈为民最终下了逐客令。
秦淮茹对沈为民的性子有几分了解,听他这么说,便知他已不再追究,这件事总算过去了。
看来只要祭出绝招,沈为民便无力应对。
“谢谢你!”秦淮茹起身离开了沈为民家。
【叮,恭喜完成浇水,获得现金150元,土地50亩,神偷符一张,春梦符一张。】
这次的系统奖励颇为奇特,竟有神偷符和春梦符。
神偷符能悄无声息地盗取目标财物,不受距离限制;春梦符则让目标连续做一个月的春梦,使其浮想联翩、精神不振。
沈为民对这两张符很感兴趣,对系统的奖励愈发满意和期待。
虽然看在秦淮茹份上饶过了棒梗,但绝不能放过贾张氏这老虔婆。定是她指使棒梗来偷东西,事后还想索赔。
这次必须狠狠教训她一顿。
临近过年,贾张氏让棒梗来偷,必是家里缺肉,却舍不得动自己的养老钱。不如就用神偷符把她的养老钱全偷走,气死她。
心念一动,神偷符从系统飞出,直奔贾家。片刻后,便偷回二百五十块钱。
沈为民大喜,贾张氏竟存了二百五十块,看来从傻柱和易中海那儿讹的钱基本没花。这老虔婆真是抠门,孙子吃不上肉也不肯掏钱,简直是只进不出。
秦淮茹真是瞎了眼,才会嫁进贾家。
……
医院里,棒梗突然疼得大哭,照顾他的秦淮茹和贾张氏吓坏了,不知发生了什么。医生明明说明天就能出院,怎么突然这么疼?
秦淮茹急忙叫来医生。检查发现,棒梗嘴里不知为何长了六处口腔溃疡,而且原本快好的命根子也开始发炎,伤口重新裂开感染!
“你们给他吃了什么发物?比如辣椒?”医生质问。
“没有,我们做的都很清淡,一点辣椒都没放。”秦淮茹脸色煞白。
“伤口重新感染,看样子得再次手术,否则一旦恶化,可能得截肢。”
“截肢?”贾张氏一听,当场晕了过去。
秦淮茹也面色惨白,脊背直冒冷汗。
要知道棒梗之前去傻柱家偷东西时,被眼镜蛇咬伤,结果食指被截掉了。
现在又要截肢,秦淮茹的心几乎要碎了。
“医生,请您立刻为棒梗做手术吧?”秦淮茹恳求道。
“可以,请马上去财务室缴费。”医生说完便离开准备手术。
秦淮茹扶起贾张氏,掐她的人中,贾张氏才渐渐苏醒。
“棒梗,棒梗怎么样了?”贾张氏慌张地问。
“医生说要马上手术,得去交钱,您知道我手头没钱了。之前傻柱赔给棒梗的200块,您拿出来用吧!”秦淮茹请求道。
贾张氏虽然平时吝啬,但棒梗是她的宝贝孙子,贾家唯一的男丁,此刻不能再犹豫。
“你等着,我这就回家拿!”
贾张氏像只敏捷的兔子,快步跑回四合院。
可是她翻箱倒柜,连床头都翻遍了,却找不到她的养老钱。
那只装钱的破袜子也不见了。
“不可能记错,钱就放在床头,袜子去哪了?”贾张氏脑子一片空白,冷汗直冒。
养老钱是她的命根子,她每天都会查看,这么多年从没记错。
“我的钱呢?钱去哪了?”
她又把床头、床尾、床底翻了个遍,依然找不到。
“难道钱被偷了?”
突然,她想到一个人——那天傍晚,秦淮茹在做饭,傻柱提着馒头过来。
他还问她为什么不拿点钱给棒梗和小当买肉吃。
没错,就是傻柱。
“肯定是傻柱偷的!这个天杀的,表面关心棒梗,其实是趁我们在医院,溜进贾家偷走了我的养老钱!”
想到这里,贾张氏顿时痛哭流涕,瘫坐在地上。
棒梗急着做手术,现在钱被偷了,哪来的钱动手术?
没有手术,棒梗的命根子就要被截掉,贾家就要绝后了!
“妈,妈,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床上的贾东旭听见动静,急忙问道。
“东旭,你看见傻柱来咱家了吗?”贾张氏冲到贾东旭床边问。
“肯定没有,你们去医院后,我还特意留意过,没人能进咱们家!”贾东旭语气十分笃定。
“那可就怪了,我的养老钱没了呀!”贾张氏一脸茫然地说。
“妈,你会不会放到别处,自己记混了?”贾东旭提醒她。
“不可能!我昨天还拿出来看过,绝不可能记错。棒梗突然伤口感染要动手术,现在钱被偷了,哪来的钱做手术啊!”贾张氏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要不先去院里募捐吧,妈,你快去!”贾东旭提议道。
说起来,贾东旭这提议确实是眼下唯一的办法了。
以前院里也有几户遇到大困难时,搞过募捐。
虽然贾家名声不好,尤其是贾张氏平时为人抠门,还爱背后说闲话,导致不少邻居对他们有意见。
可这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要救的是年纪那么小的棒梗,贾张氏相信大家一定会伸出援手的!
沈为民和于莉正在北海公园散步,园里不少地方还积着雪。
离过年越来越近,这大概是今年沈为民和于莉最后一次约会了,两个人都格外珍惜。
阳光很好,雪地被照得亮晶晶的。于莉穿了条白裙子,在雪地上转了几圈,看得沈为民心动。
沈为民上前拉住她的手,见于莉没拒绝,便轻轻把她搂进怀里。
“有人看着呢!”
于莉想推开他,却推不动。
她的一缕长发柔顺地垂在肩头,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沈为民把脸埋进她的发丝间,低声说:“希望明年你能陪我一起过年。”
这话几乎等于是在向于莉求婚了。
一抹羞红伴着甜蜜泛上于莉的脸颊,她捏起小拳头,轻轻捶了沈为民几下。
沈为民已经计划好了,两个月后就和她去领证。
彩礼就少一点,两百块,毕竟以后两人还要过日子,系统也不是总奖励现金,不能太铺张。
“三转一响”是必须备齐的,这个倒不难。
沈为民有点后悔买了那台电视机,因为现在技术有限,只能收到一个频道,画面还麻麻的,看久了眼睛不舒服。
所以他打算把电视机转手,应该还能卖几百块。
卖了的钱就给于莉买辆自行车,反正她也打算找工作,到时候肯定需要用车。
另外,手表、收音机和缝纫机,他准备在年前一次性全买了。
“我们去划船吧!”于莉看见不少人在湖上划船,也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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