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为民原本计划将蚂蟥用在秦淮茹身上,却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正逢棒梗那白眼狼即将离开少管所,他决定转而用在贾张氏身上。
贾张氏不是爱在背后嚼舌根吗?不是总爱恶语伤人吗?
这下看她还能不能利索地骂人。
之前她竟敢在背后骂沈为民是绝户,还嘲笑于莉瘦弱生不出孩子。
沈为民一想起来就怒火中烧。
于莉身体健康,瘦削的身材本是美,到了这老虔婆嘴里却成了缺陷?
这四合院里,就数贾张氏最让人生厌。
唇颚裂会让她说话漏风,口齿不清。
不过这只是个警告,如果贾张氏还不知道收敛——
沈为民不介意让她彻底变成哑巴,再也说不出话。
沈为民料到贾张氏无法去接棒梗,秦淮茹又请不了假。
内疚的傻柱必然会代劳。
他心中又生一计,打算将傻柱和棒梗玩弄于股掌之间。
尤其是棒梗这个白眼狼,必须压制住,否则又会把整个四合院搅得天翻地覆。
第二天,傻柱担心棒梗挨饿,特意揣了两个白面馒头,去少管所接他。
少管所大门敞开,走出三个年纪相仿的少年。棒梗朝同伴挥了挥手,径直走向傻柱。
怎么是你?我奶奶呢?见到傻柱,棒梗脸上难掩失望。
三个月没见,棒梗清瘦了不少。傻柱忙递过馒头,棒梗抓起就狼吞虎咽。
**住院了,先回家再说。
奶奶出什么事了?棒梗急问。在他心里,最疼他的就是贾张氏。
被蚂蟥咬了,三言两语说不清。傻柱含糊其辞。他不敢说是自己送的螺蛳粉惹的祸——上次就因这事,棒梗把炮仗扔他脸上毁了容。
回到大院,棒梗刚踏进家门,小当就扑了过来。他抱起妹妹转圈,逗得她咯咯直笑。
哥哥,是傻柱害了奶奶!小当凑近耳边低语。
什么?棒梗瞪圆双眼,这才明白傻柱方才为何支支吾吾。
他端来的螺蛳粉里有蚂蟥,把奶奶嘴唇都咬裂了!
好个傻柱,上次毁容还没长记性!棒梗咬牙切齿,敢动我奶奶,我跟他没完!
看过里屋的贾东旭后,棒梗溜出家门,蹑手蹑脚摸向傻柱家。此时傻柱在轧钢厂上班,何雨水也去了学校,院里空无一人。
三个月没来行窃,棒梗手心发痒。想着贾张氏被害之事,他理直气壮地翻窗而入。
在屋里摸索片刻,他搜刮到几分钱、半斤花生米和一瓶白酒,全都塞进衣兜。正要继续翻找,突然瞥见了傻柱的粮本。
粮本是每个家庭用来购买粮食和食用油的定额凭证,凭此本可定期到指定粮店采购。
这年头,粮本的重要性堪比户口本。
傻柱的粮本上记录着他与何雨水两人的粮食配额。
一旦失去粮本,傻柱只能去鸽子市买粮,但那点粮食根本不够用。
棒梗眼睛一亮,迅速将粮本塞进衣服里,随即溜去医院探望奶奶。
看到活蹦乱跳的孙子出现在眼前,还带着花生米和白酒,贾张氏顿时眉开眼笑。
她一把将棒梗搂进怀里。
“乖孙子,这三个月你可受罪了!”贾张氏说话漏风,包扎的嘴唇让她的声音含混不清。
但棒梗还是听懂了。
贾张氏轻轻抚摸着棒梗的头顶。
“奶奶,那个傻柱居然把你害成这样!”棒梗心疼地望着贾张氏包扎着的嘴唇。
一听到傻柱的名字,贾张氏眼中顿时泛起凶光。
“奶奶,我替你报仇,从傻柱家拿了这个!”棒梗从口袋里掏出粮本。
贾张氏定睛一看,竟是傻柱家的粮本。
这可是个好东西——贾家如今米缸见底,全家的定额早已用完。
有钱也买不到粮食。
“我孙子从小机灵,长大肯定有出息!”贾张氏接过粮本,又摸了摸棒梗的脑袋。
“出去玩吧。”贾张氏打发孙子出门。
揣着几分钱的棒梗欢天喜地买糖去了。
临走前,他把花生米和白酒交给贾张氏,嘱咐奶奶多吃些花生米。
贾张氏的伤口包扎后已不太疼痛。
只要不沾水,等伤口愈合就能拆掉纱布。
毕竟只是嘴唇受伤,并不影响走路。
贾张氏心想,傻柱这混蛋把她害得这么惨,光赔医药费可不够。
她翻开粮本看了看,上面还剩不少定额。
正好自己去领回来,给棒梗补补身子。
在少管所待了三个月,孙子明显瘦了一圈。
等领完粮食就把粮本烧掉,装作毫不知情。
打定主意,贾张氏起身往供销社走去。
买了粮食和食用油后,她便带着棒梗回家了。
……
下班回到家,秦淮茹见棒梗终于回来,虽然整个人瘦了一圈,脸色也差了许多。
一看便知在少管所吃了苦头。
秦淮茹一把抱住儿子:“今天妈给你做顿好的,好好补补。”
“妈,不用了,我们正吃着呢!”
秦淮茹一瞧饭桌,贾张氏、贾东旭与棒梗正吃着白面馒头,小当和槐花却只喝着白薯粥。
“妈,这白面馒头是哪来的?”秦淮茹忍不住问道。
家里早已断粮多日,要不是傻柱带回饭盒,平日连窝头都难得一见。
已经整整两星期没尝过白面馒头了。
而且这馒头瞧着就是纯白面做的,一点杂粮都没掺。
突然吃上这样的好东西,秦淮茹心里直犯嘀咕。
莫不是棒梗又偷了人家的东西?
“棒梗,是不是你干的?”她盯着儿子问道。
棒梗哧溜一下躲到贾张氏背后。
“秦淮茹,你嚷嚷什么?这是东旭大姨特地送来的白面。”贾张氏随口扯谎。
“对!是姨奶奶给的!”棒梗跟着帮腔。
贾东旭始终闷头吃饭,一言不发。
秦淮茹这才放下心来。
她刚找傻柱借了五块钱,从供销社买了十斤棒子面,本打算给棒梗改善伙食。
现在既有白面馒头,棒梗自然瞧不上棒子面了。
可当她看见小当和槐花手里空荡荡的,只能喝白薯粥时,不禁皱起眉头:“妈,怎么不给她俩也分个馒头?”
“哼,赔钱货配吃白面?别糟践粮食!”贾张氏拉长了脸。
贾东旭没残废前,贾张氏重男轻女还不明显。自打儿子成了废人,她愈发偏心。
特别是家里揭不开锅时,什么好的都紧着棒梗。
棒梗在少管所时,小当和槐花偶尔还能吃口好的。如今棒梗回来,贾张氏对两个孙女更是视若无睹。
见两个孩子抹起眼泪,秦淮茹连忙安抚:“别哭,妈给你们烙棒子面饼去。”
“这棒子面来得不干净!谁让你找傻柱接棒梗的?咱家被他害得还不够惨?”贾张氏指着那袋棒子面怒斥。
贾家的粮票早已用尽,秦淮茹身无分文,这棒子面定是傻柱给的。
贾东旭脸色发青。
秦淮茹委屈地低下头。
……
这几日厂长没招待客人,食堂自然没有剩菜可带。
傻柱回家便生火做饭。
虽已回到食堂工作,但离发工资还有段日子。
上次贾张氏被蚂蟥咬伤嘴唇,傻柱垫付了医药费,如今已是囊空如洗。
手上只剩下十块钱,秦淮茹还在厂里向他借了五块。
家里早就没了细粮,傻柱打算用棒子面熬点粥喝。
他从床底拖出红木箱子,打开一看,花生米却不见了。
里面的一瓶白酒和几毛钱也不翼而飞。
“糟了,棒梗这白眼狼!”
“我刚把他从少管所接回来,他竟转头就来我家偷东西!”
“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傻柱轻轻叹了口气。
既然东西已经被偷走,傻柱也早已习惯了。
棒梗进少管所之前,几乎天天来他家“光顾”,熟门熟路。
不过以往只是小偷小摸,大的东西他是不敢动的。
想到贾家如今不容易,棒梗一个人能吃三个人的量,他回来只会让贾家更难,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
……
后院。
沈为民也回到了家,于海棠走了,小两口更自在些。
于莉爱听收音机,沈为民则看着电视,喝着灵泉泡的茶,吃着水果。
日子过得挺舒心。
“我刚才路过贾家,看到棒梗回来了,他们居然在吃白面馒头!”于莉好奇地对沈为民说。
贾家连米都买不起,能吃上白面馒头实在奇怪。
按理说,傻柱能帮的有限,易中海也不再接济贾家。
“多半是棒梗那白眼狼偷的,我猜是从傻柱家偷的。”沈为民淡淡地说。
“不会吧?今天傻柱刚去少管所接他回来。”
“要真是这样,那可真是恩将仇报!”于莉一脸难以置信。
“棒梗就是养不熟的狼,他恩将仇报的事还少吗?”沈为民语气不满。
趁于莉去收拾床铺,沈为民用起透视能力。
远远望去,贾家屋里,贾张氏正躲在房间里烧粮本。
沈为民视力极好,清楚看到粮本上写的名字。
“是傻柱的!贾张氏居然在烧他家的粮本。”
“准是贾张氏叫棒梗去偷的,再用粮本去供销社换了米和油。”
“怪不得贾家吃得上馒头!”
想到这里,沈为民心里有了主意。
……
就在这时,傻柱怒气冲冲地闯进贾家。
原来何雨水回家,想拿粮本去买粮,才发现粮本不见了。
傻柱怀疑是棒梗溜进他家偷东西时顺手牵羊拿走了粮本。
这事可不小。
傻柱可以容忍棒梗偷点零钱和吃的,但要是连粮本都敢拿,那就太过分了。
那粮本关系着傻柱和何雨水一个月的口粮。
没了它,兄妹俩真得喝西北风了。
贾家。
“棒梗,老实说,是不是你偷了我的粮本?”傻柱狠狠瞪着棒梗。
棒梗吓得直哆嗦,连声否认:“没有,不是我!”
说完就躲到贾张氏背后。
秦淮茹看在眼里,心里也起了疑——看来压根没什么贾东旭的大姨来过京城,根本就是棒梗偷了傻柱的粮本。
“棒梗,你跟妈说实话,到底拿没拿你傻叔的粮本?”秦淮茹板起脸问。
“我家棒梗是好孩子,怎么可能拿傻柱的粮本?你们别冤枉人!”贾张氏一脸不悦,护着孙子。
棒梗是好孩子?
傻柱听了只想冷笑。
他以后要是有这样的儿子,不如直接掐死算了。
有贾张氏这个老虔婆护着,棒梗一点都不怕。
“既然这样,那应该不是棒梗拿的。”秦淮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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