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让傻柱先回去,免得贾东旭醒来见了他又大发雷霆。贾东旭虽无大碍,但身子虚弱,若再气吐血可就麻烦了。傻柱一走,贾张氏心里悬着的石头才算落了地。
第二天一早,贾张氏在病床边趴了一夜,醒来时贾东旭还没醒。她打了水,洗了把脸。不一会儿,秦淮茹提着水果来了医院。
“妈,东旭怎么样了?”虽然已和贾东旭离婚,秦淮茹仍称呼贾张氏为妈。她并非真心来看贾东旭,而是想从贾张氏嘴里套话,打听傻柱最近在做什么,是不是真和贾张氏有了见不得人的关系。
见秦淮茹来,贾张氏自然没个好脸色。都离了婚还在这儿装什么好心?“秦淮茹,别假惺惺的了,东旭好得很,用不着你看,赶紧走!”
“妈,东旭毕竟是我前夫,我来看看也是应该的。”秦淮茹把水果放在床边。
“看完了就走吧。”贾张氏没好气地说。
“妈,听说你要和傻柱结婚?”秦淮茹直接问道。
“谁胡说的?没这回事。秦淮茹,你现在不是东旭媳妇了,也别叫我妈,我听着刺耳。”贾张氏不肯承认。她虽常不要脸,但这次却实在说不出口——傻柱比她小几十岁,比贾东旭还年轻,她脸上怎么挂得住?
见贾张氏死不松口,秦淮茹心里越发怀疑。就在这时,贾东旭醒了。一睁眼看到贾张氏,他脸上顿时涌起怒色。贾张氏见儿子醒了,忙关切地问他感觉如何。
贾东旭面色阴沉,对贾张氏不理不睬。
“东旭,你怎么半夜在傻柱家吐血昏倒了?”秦淮茹径直问他。
以往贾东旭总会帮着贾张氏,这次却恨上了她。
“这老不死的,三更半夜跟傻柱鬼混。”贾东旭指着贾张氏大骂。
贾张氏顿时懵了。
“什么?”秦淮茹听得清楚,却不敢相信——婆婆和傻柱?怎么可能?
难道在婆婆和她之间,傻柱竟选了老的?
“会不会有误会?”秦淮茹故作疑惑。
“就是误会!东旭你别乱说!”贾张氏慌忙阻止。
“我亲眼看见的!你和傻柱抱在一起说情话,他的手还……”贾东旭说不下去了,那画面不堪入目。
秦淮茹震惊地望着贾张氏。傻柱馋了她身子近十年,最多只摸过她的手。
既然贾东旭亲眼所见,那就假不了。他都气得吐血昏迷,可见受刺激之大。
如今秦淮茹已和贾东旭离婚,就等和傻柱领证。若傻柱真看上贾张氏,她绝不能接受。
“我、我……”贾张氏急得不知如何辩解。
看她这反应,秦淮茹心一沉——最怕的事果然发生了。
她心里痛骂傻柱。
这畜生竟对贾张氏有想法,还是人吗?
秦淮茹脸色惨白,说不出话,踉跄着走出医院。身后,贾张氏和贾东旭还在上演“母慈子孝”。
昨晚就听院里议论贾张氏和傻柱鬼混,虽有风言风语,她始终不愿相信。
傻柱等她离婚等了这么久,付出那么多代价,怎么她一离,他反倒跟贾张氏搅在一起?
难道他疯了不成?
秦淮茹下定决心回四合院找傻柱问个明白。若他执意要跟贾张氏,不愿领证,她就只能嫁给刘集了。
她一个乡下女人,过去的一切都是贾家给的。如今离了婚,户口和房子都没了着落。
她暂时借住在聋老太太家,日子一久,易大妈必然不会答应。
秦淮茹快步赶到四合院傻柱家中。
傻柱刚吃过早饭,正要出门挑粪,一见到秦淮茹,目光便有些闪躲。
他其实已经猜到,秦淮茹多半是听说了那件事。
过去傻柱的确一心贪恋秦淮茹,也为此付出过不少。
可如今他却不觉得她有多好了,又不想一直耽误她,便打算趁这个机会把话说开。
“秦姐,你怎么来了?”傻柱故作不知。
“傻柱,你是不是跟我那恶婆婆搞破鞋?”秦淮茹眼中含泪,紧紧望着他。
“她早就不是你婆婆了。”傻柱并不正面回答。
“你是不是不打算跟我领证结婚了?”秦淮茹再次追问。
傻柱沉默不语。尽管心里早有准备,话到嘴边却还是难说出口。
犹豫了一会儿,他才开口:“秦姐,我想了想,觉得咱俩还是不太合适。”
“那你之前为我付出那么多,又是图什么?”秦淮茹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就是想帮你从贾家那个泥潭里拉出来!”傻柱随口胡诌。
秦淮茹又不傻,怎会信他有那么高尚。
“傻柱,你是不是真想娶贾张氏?你告诉我,到底为什么?”她突然跪了下来,扯住傻柱的衣服。
傻柱见她下跪,连忙说:“秦姐,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秦淮茹哭了:“傻柱,我知道是我让你等得太久,可我也早就和贾东旭提离婚了。”
“是贾家一直不肯答应,才拖到今天。”
“是我对不起你,你别恨我了,好不好?”
她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盼着傻柱和贾张氏的事是假的,是他气她拖了太久才故意报复。
谁知傻柱并不领情:“对不起,秦姐,我不是报复你,我是真心喜欢张大妈。”
这话一出,秦淮茹彻底愣住了。
傻柱居然真说喜欢张大妈??
“为什么?难道我还比不上我那恶婆婆?”她不敢置信地问。
傻柱只是摇头,不再回答。
“何雨柱,你在不在家?是男人就给我滚出来!”
门外传来刘集的喊声。
两人都听出来了。
“不好,刘集来了!”秦淮茹抬头对傻柱说。
傻柱伸手扶起秦淮茹,两人一起走了出去。
刘集眼神凶悍,叉着腰恶狠狠瞪向傻柱:“何雨柱,你这傻子,是不是想抢我媳妇?”
秦淮茹从未向刘集提过自己与贾东旭离婚的事。
可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刘集显然听说了风声。
他之前帮秦淮茹搬货,就是盼着她离婚后能娶她进门。
为了秦淮茹,刘集连自己的婚都离了。
付出这么多,好不容易等到秦淮茹恢复自由,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她嫁给傻柱?
所以刘集找来四合院,就是要向傻柱和秦淮茹讨个说法。
“刘集,你误会了!”傻柱直接说道。
既已和秦淮茹摊牌,傻柱觉得这黑锅没必要再背。
若在以前,他确实贪恋秦淮茹,她若离婚,他肯定欢天喜地想着去领证。
可如今不一样了,他满脑子都是贾张氏。
傻柱以前和刘集交过手,刘集干搬运出身,力气惊人,傻柱根本不是对手。
此刻再见刘集,傻柱只想躲远点。
“你放屁!你还是不是男人?”
“我早就听说,你为了帮秦淮茹的儿子凑两千块钱,逼贾东旭和她离婚。”
“现在秦淮茹离了婚,你就准备跟她去领证结婚。”
“你这傻子我告诉你,秦淮茹是我的!你敢跟我抢,我非揍扁你不可!”
刘集越说越气,指着傻柱放下狠话。
傻柱也火了,刘集这纯属误会,他现在根本不想娶秦淮茹。
他想娶的是贾张氏。
可刘集这一闹,把四合院的人都引来了。
当着这么多人,傻柱哪好意思说他不想娶秦淮茹,想娶的是贾张氏那老虔婆?
这话一说,全院不都得笑话他吗?
就算真要跟贾张氏结婚,也得先瞒着,能瞒多久是多久。
实在瞒不住再说,现在摊牌绝不是时候。
“刘集,你真误会了,我……”傻柱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秦淮茹心里清楚傻柱的想法,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刘集,有什么事我们私下说,你在院子里大喊大叫像什么样子?”秦淮茹劝道。
“秦淮茹,你真不是东西!”
“你从一号车间被罚去搬货,是谁在帮你?”
“不是我吗?你让我帮你搬货,还让我跟我媳妇离了婚,口口声声说你离了就会嫁给我!”
“可你现在都离了婚,居然瞒着我,还打算偷偷和何雨柱去领证。”
“你说你是不是个混账东西?”
刘集已经彻底撕开了秦淮茹的面具。
秦淮茹这朵惯于依附他人的白莲,靠近刘集、向他许诺,不过是想要利用他、从他身上吸血。
刘集并不傻,这些天秦淮茹一直请假没去上班。
他察觉出不对劲,稍一打听,果然不出所料——秦淮茹已经和贾东旭离了婚。
刘集之前明确表示过,他能凑齐两千块钱医药费,只要秦淮茹一离婚,就和他去登记。
谁知秦淮茹竟把这个机会留给了傻柱。
这怎能不让他火冒三丈?
“刘集,你怎么能骂人?”秦淮茹也怒了。
“刘集,我都跟你说了,你误会了。我凑那两千块钱,是想帮秦姐脱离困境,并不是要娶她。”傻柱尽力解释着。
可刘集哪里会信。
无缘无故凑两千块钱,就为了帮秦淮茹脱离苦海?
难道傻柱是慈悲为怀的菩萨?他怎么可能会这么好心。
更何况刘集早就打听到,傻柱馋秦淮茹的身子都快十年了。
自从贾东旭废了之后,傻柱就一直变着法子接济贾家、帮助秦淮茹。
他的意图再明显不过。如今秦淮茹终于离了婚,傻柱怎么可能不赶紧娶她?
因此,刘集认定傻柱是在说谎。都到这地步了,傻柱好歹是个男人,听说还是这院里最能打的。
一个男人这样畏畏缩缩,只敢当缩头乌龟,死不承认,这让刘集彻底看不起傻柱。
“何雨柱,我真瞧不起你!敢做不敢认的废物!”
刘集指着傻柱破口大骂,越骂越难听。
傻柱见刘集根本听不进他的话,再加上院里这么多人看着,刘集还口无遮拦,他也怒了。
“刘集,你再在这儿胡闹,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傻柱狠狠瞪向刘集。
“来啊,手下败将,谁怕谁?”
“有本事我俩比一场,谁输了谁就退出,从今往后不准再接近秦淮茹。”
“怎么样?废物!”
刘集双手抱胸,扬起头,一脸鄙夷地看着傻柱。
上回在轧钢厂,刘集轻松就把傻柱打趴下了,自然从心底瞧不起他。
傻柱一听,刘集都欺负到家门口了,他再忍下去,别人会怎么看他?只会觉得他是个没用的懦夫。
“比就比!”傻柱一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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