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许大茂悄悄从背后摸起一块砖头。他猛地起身,砖头直朝傻柱头上砸去。
等傻柱反应过来,砖头已经重重落在他头上。他惨叫一声,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傻柱!你怎么样?”贾张氏冲上前扶住他。
事情发生得太快,连沈为民都来不及阻止。
“阴险小人……”傻柱骂了一句就晕了过去。
“许大茂 ** 了!”贾张氏尖声大喊。
“还愣着干嘛,快送医院!”刘海中朝许大茂吼道,“真要出了人命,你就等着吃枪子儿吧!”
许大茂只好背起傻柱,一路跑向医院。
……
中医院里,傻柱躺在病床上,头上缝了八针。医药费八块钱是许大茂付的。
幸好没出人命,许大茂和秦京茹都松了口气。要是这一砖头真打死了傻柱,许大茂不仅得坐牢,还得替贾家背上一身债。
不过傻柱伤得不轻,还有轻微脑震荡。也正因这一砖,他脑子反而清醒了一些,沈为民在他身上种的月老符也渐渐失效了。
看着坐在床边给他喂粥的贾张氏,傻柱一阵反胃,猛地吐了出来。
“傻柱,你还好吗?”贾张氏关切地询问。
傻柱头痛欲裂,却无法言说,
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娶了贾张氏。
此刻,傻柱自然不会表露对贾张氏的嫌弃,因为月老符的效力尚存。
“秦姐怎么没来看我?”傻柱突然问道。
“你说秦淮茹?那个扫把星怎么可能来看你,她现在恨透你了。”贾张氏回答。
“以后你得跟我好好过日子,别总是动手打人,看,现在挨揍了吧?”贾张氏继续说道。
听了这话,傻柱脸色一沉。
好好过日子?
傻柱不是不想,但和贾张氏一起,他实在难以忍受。
若是和秦淮茹一起,他倒很愿意。
傻柱越来越糊涂,月老符的效果正慢慢减退。
终于,月老符彻底失效。
看到贾张氏满脸瘤子、兔唇瘸腿的模样,傻柱忍不住连连呕吐。
贾张氏以为他病情恶化,急忙去叫医生。
“老天爷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一直喜欢的都是秦姐啊!”
傻柱心中悲苦,却无可奈何。
第二天一早,医生通知傻柱可以出院。
贾张氏办理了出院手续,两人一同回到四合院。
路上,傻柱始终没理睬贾张氏。
院子里,秦淮茹正在许大茂家门口晾衣服。
看到秦淮茹,傻柱几乎要掉下眼泪。
“秦姐!”他轻声呼唤。
秦淮茹转过身,看到傻柱的眼神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
心中不由得一震,问道:“傻柱,你出院了?”
傻柱点了点头。
“傻柱,你得离秦淮茹这个扫把星远点!”贾张氏在一旁插嘴。
傻柱心中万马奔腾。
沈为民下班回到四合院,就听见贾张氏在许大茂家闹腾。
贾张氏骂个不停。
傻柱被许大茂打伤,在医院躺了两天,没去上班,结果连挑大粪的工作也丢了。
现在傻柱没了工作,没了收入,难道让贾张氏喝西北风吗?
许大茂一直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他昨天趁傻柱不注意,给了他一记闷棍。
傻柱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许大茂哪里是他的对手,绝对要挨揍的。
贾张氏站在外头骂个不停,许大茂却一声都不敢回。
“真是个怂包!”秦京茹实在看不过眼,没想到许大茂这么窝囊。
贾张氏那刁老婆子还在门外吵吵嚷嚷,许大茂却连个气都不敢出。
秦京茹瞪了许大茂一眼,伸手把门打开了。
“我说老太太,你就不能讲究一点吗?”
毕竟贾张氏是秦淮茹之前的婆婆,也算秦京茹的长辈。
碍于这层关系,秦京茹没有直接开口骂人。
“你居然叫我老太太?”
贾张氏气得够呛,秦京茹以前可从没这样喊过她。
“喊你老太太已经够客气了。”
“秦淮茹是我姐,我让她住我家怎么了?”
“你就这么不盼她好?一来就冲着我家大茂骂。”
“傻柱被砸了脑袋,那是他自找的!”
秦京茹也是忍不下去了,就算贾张氏是她长辈,她也要争回这口气。
“秦京茹,你少在这说风凉话。”
“谁不知道许大茂是个花心大萝卜?”
“他让秦淮茹住你家,肯定没安好心,小心你头顶绿成一片!”
贾张氏斜了秦京茹一眼,没好气地说。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家的事,你少插嘴!”秦京茹狠狠瞪着贾张氏。
原书里秦京茹不止一次像个泼妇似的骂街,
只不过这会儿还没到那地步,要不然她早就跳脚开骂了。
“你家那点破事我才懒得管。”
“现在是你家许大茂把傻柱脑袋打破了,害他丢了工作,必须赔一百块钱。”
贾张氏张嘴就要钱。
真是狮子大开口,一开口就是一百块。
秦京茹听完一脸不可思议:“何张氏,你是钻进钱眼里了吧?”
一听到“何张氏”三个字,贾张氏浑身不自在,
恨不得上去撕了秦京茹那张破嘴。
“哼,一百块还算少的呢,害傻柱丢了工作,往后吃饭都成问题,要一百块过分吗?”
“今天要是不赔钱,我就带棒梗天天上你家吃饭去!”
贾张氏这次是铁了心要闹到底。
傻柱现在没了工作,连吃饭都困难,贾张氏早就动了离婚的念头。
不过她还惦记着傻柱那间屋子,想以后留给棒梗。
这时候,傻柱也回到了四合院。
虽然工作丢了,但他一点都不慌。
傻柱嘴里哼着小曲,迈着晃晃悠悠的步子走进后院。
贾张氏正和秦京茹吵得不可开交,傻柱赶紧上前拽住贾张氏:
“还吵什么?不怕被人看笑话啊?”
他想把贾张氏拉开,可她死活不肯动。
“许大茂害你丢了工作,就得赔五十块钱!不赔我就不走!”贾张氏气冲冲地说。
“那挑粪的活儿丢了就丢了,我还不稀罕呢!”傻柱一脸无所谓。
这时,秦淮茹也下班回到了大院。
为了多挣点钱,她在没人帮忙的情况下,使足了力气搬了近七百斤的货,累得直喘气。远远看见许大茂家门口围了一堆人,她也挤了进去。
“京茹,出什么事了?”秦淮茹问。
“你前婆婆非说大茂害傻柱丢了工作,硬要我们赔五十块钱!”秦京茹怒气未消。
“傻柱,还不带你媳妇回去?”秦淮茹知道跟贾张氏讲不通。
她早已察觉傻柱不像从前那样糊涂,怕是已经清醒过来了。果然,她一说,傻柱就伸手去拉贾张氏。
“我不走!你没工作,难不成以后全家去要饭?一家人都等着吃饭呢!”贾张氏发愁地说。
傻柱心里明白,她口中的“一家人”其实是指贾家大小,自己不过是个拉帮套的。但既然娶了她,也只好认了。
“你觉得我傻柱会找不到工作?明天我就去福寿楼当大厨了!”傻柱一脸得意。
“福寿楼?大厨?真的?”贾张氏不敢相信。
秦淮茹和周围看热闹的人也全都愣住了。
福寿楼是京城有名的大酒楼,虽比不上老莫,但也排得上号。以傻柱的手艺,当大厨是够格的,可他名声不好还有污点,福寿楼怎么会要他?
“当然是真的!”傻柱笑着解释起来。
原来早上他出门散心,想找找新工作,碰巧看见一个女孩掉进河里,他赶紧脱了衣服跳下去救人。没想到那女孩是福寿楼刘老板的女儿。刘老板为了感谢他,就安排他去福寿楼工作。至于他那些污点,傻柱也一一作了解释。刘老板听了并不在意,觉得都不是什么大事。
傻柱从福寿楼回来时,夜已经深了。他与刘老板见了面,还亲自下厨露了一手。刘老板尝过之后连连点头,当场就请傻柱第二天来上工,月钱开三十五块。
贾张氏乐得直拍手:“太好了!我就说你准能行!”
既然能在福寿楼掌勺,扫街的活儿自然不必再争。贾张氏心满意足地跟着傻柱往家走。
秦淮茹听说傻柱要去大酒楼做厨师,月入三十五块,还能带剩菜回来,心里一阵酸涩。贾家往后日子好过了,可这好日子却与她无关。她每天在码头扛包,勉强养活小当和槐花。若是当初嫁了傻柱……
贾张氏满脸得意:“瞧见没?我也是旺夫的!”
院里人都笑了。谁不夸于莉旺夫?沈家自从娶了她,日子一天比一天红火。贾张氏这话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傻柱原本满心欢喜,听贾张氏这么说,顿时像吞了苍蝇般难受。他瞥了眼秦淮茹,心里悔不当初——若是娶了她,如今该多美满?小当和槐花乖巧可爱,养大了也能依靠,更重要的是……他偷偷馋了秦淮茹这么久,怎么就昏头娶了这老虔婆?他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沈为民在一旁暗暗诧异:傻柱竟能进福寿楼?转念一想又摇头——这人终究是傻。月老符早已失效,若他瞒下这份工,离婚还容易些。如今贾张氏知道他能挣这么多,怎会放手?
“真是傻到底了。”沈为民暗自叹息。这三十五块的月钱,怕是要全落进贾张氏兜里了。
当年贾张氏嫁给易中海的时候,也是这般行事。
贾张氏后来与易中海离婚,还从他那里拿走了不少钱,几乎把易中海的积蓄全都掏空了。
听说傻柱在福寿楼找到一份好差事,秦京茹心里就不痛快了。
回到家,她对着许大茂埋怨:
“你看人家傻柱,在福寿楼当厨师,一个月挣三十五块钱呢。你呢?这么窝囊不说,还只是个扫大街的。当初跟了你,真是我瞎了眼。”
许大茂一听,也没好气:“那你去嫁傻柱啊,还留在这干嘛!”
“你……许大茂,你良心被狗吃啦?要不是我嫁你,你娶得上媳妇吗?当初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娶刘晓红?不管是娄晓娥还是刘晓红,谁看得上你?”秦京茹一脸不屑。
许大茂不敢再吭声。他自己条件确实不行,娄晓娥和刘晓红都是知道他的底细后退婚的。
不过许大茂心里也纳闷:傻柱坐过牢,是个坏分子,福寿楼怎么还肯要他?难不成就因为他救了老板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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