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傻柱彻底成了废人,还是被自己老婆亲手废的,许大茂哪能错过这个机会?一听傻柱出院,他立马就找上门来。从小到大,他俩就是死对头,傻柱仗着拳头硬没少欺负许大茂,现在可轮到许大茂报仇了。
“傻柱,听说你让你媳妇给‘咔嚓’了?”许大茂歪着嘴,一脸幸灾乐祸。
就这一句话,足够让傻柱气得半死。可傻柱却硬是压住了火,反而嘿嘿一笑:“你不也早就废了吗?”
“我傻柱虽然没了儿子,可还有孙子和两个孙女。”
“你许大茂有什么?天生的绝户命!”
傻柱毫不示弱地回敬。
但许大茂早有准备,这话正中他下怀。
“至少我还能跟媳妇过夫妻生活,你呢?”
“就算娶了秦淮茹,你也只能干瞪眼。”
“孙子孙女?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不过就是贾家拉帮套的。”
“傻了吧唧,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许大茂每一句话都像钉子一样钉进傻柱心里。
那轻蔑的眼神更是刺痛了傻柱。
“你个孙子找死!”傻柱眼冒怒火。
“哦?被我说中了吧?急了,真急了!”
“自命清高的傻柱也有今天,真可怜啊。”
许大茂依旧满脸不屑。
就在许大茂分神的瞬间,傻柱猛地发力,
狠狠一脚踢向许大茂的下身。
“咔嚓!!!”
许大茂痛得满地打滚,正在做饭的秦京茹扔下锅铲冲出来。
“大茂,你怎么了?”秦京茹急得团团转。
“傻柱……他暗算我!”许大茂冷汗涔涔,面无人色。
“傻柱,我跟你没完!”秦京茹扶着许大茂赶往医院。
检查结果是要做切除手术,否则感染会危及生命。
许大茂和秦京茹顿时呆若木鸡。
当初许大茂千辛万苦寻医问药,
在京城神经科医院做了疏通手术,才勉强能过夫妻生活。
如今被傻柱这一脚,彻底踢废了。
许大茂恨得咬牙切齿。
想当初他只是不能生育,夫妻生活并无大碍。
后来被秦淮茹和傻柱所害,才成了废人。
好不容易通过手术重拾自信,
却又被傻柱给毁了。
“傻柱两次毁我,我非杀了他不可!”许大茂目眦欲裂。
“大茂,先别动气,保命要紧!”
秦京茹忧心忡忡,生怕许大茂有个三长两短。
虽说她在意许大茂成了废人,
毕竟她还年轻,如今便已常有渴求。
许大茂只能偶尔应付,两人为此没少争执。
人们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等秦京茹到了三十岁该如何是好?
但秦京茹更看重许大茂的性命。
她已将一生托付给他,若许大茂真出了什么事,
她也不想独活。
医生将许大茂推进手术室。
几个小时后,许大茂被推了出来。
手术很成功,因送医及时,并未发生感染。
只需住院一周,打些消炎针。
待伤口完全愈合,许大茂就能出院。
麻药未退,许大茂仍在昏睡。
见许大茂已无大碍,秦京茹打算回四合院一趟。
傻柱把许大茂打得住进医院,还害他成了废人——这笔账必须算清楚。
秦京茹去收费处问了,医药费大约五百块。
她决定向傻柱索要一千。
这已是手下留情,毕竟住院事小,成了废人可是大事。
秦京茹怒气冲冲回到四合院,直奔中院傻柱家。
贾张氏坐在油灯下纳鞋底,棒梗不知去哪玩耍。
傻柱正躺在炕上睡觉。
“老太婆,你家傻柱把我家许大茂打住院了,必须赔钱!”
秦京茹开门见山,指着贾张氏说道。
“傻柱打了许大茂?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不知道!”
贾张氏自然不愿承认。
“今天下午的事,院里好几个人都看见了。”
“我家大茂刚做完手术,医药费一千块,快拿来交钱!”
秦京茹朝贾张氏伸出手。
“既然是傻柱打的,你找他去,与我何干?”
贾张氏没好气地回嘴。
她之所以撇清关系,是因为傻柱今天出院回家后,
狠狠骂了她一顿。
贾张氏自知理亏——毕竟是她用剪刀断了傻柱的根本。
一个男人失去最重要的东西,发火也情有可原。
但贾张氏没想到,傻柱回家前竟把许大茂也打成了废人。
秦京茹懒得与贾张氏纠缠,
径直进屋,对着炕上的傻柱一阵猛摇。
傻柱迷迷糊糊坐起身,睡眼惺忪地望着秦京茹。
“傻柱,你把我家大茂打得住进了医院,你还能安心睡觉?”
秦京茹瞪着傻柱问道。
“许大茂那是自找的,谁让他先来惹我。”
“我就轻轻踢了一下,谁想到他那么不抗踢!”
傻柱脸色沉沉。
“不管怎么说,动手就是你不对,我已经告诉一大爷了。”
“明天一早就开全院大会。”
“大茂动手术要一千块钱,这钱你得赶紧给我,不然我就去派出所。”
“到时候把你抓进去关几个月,看你家里人怎么办!”
撂下这些话,秦京茹转身要走。
其实她还没去刘海中那儿,但打算等会儿就去。
傻柱这回实在太过分,以为许大茂好欺负。
虽说傻柱被贾张氏“咔嚓”那事儿,秦京茹听说后也笑了好一阵。
可现在许大茂也成了废人,秦京茹再也笑不出来了。
“你等等!”傻柱喊住秦京茹。
“钱我没有,媳妇倒是有一个。”
“要不我把媳妇赔给你,怎么样?”
“说不定你家大茂还挺满意!”
傻柱脸上浮起一丝神秘的笑。
秦京茹一听,庆幸晚饭还没吃,否则真要吐出来。
贾张氏却一下子火了,这么严重的事,傻柱居然说这种不正经的话?
“傻柱,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是个东西吗?能让你拿来赔?”
贾张氏瞪着三角眼狠狠剜着傻柱。
“你当然不是个东西!”傻柱借机骂了回去。
贾张氏脸都黑了,从筐里抽出剪刀,又对准了傻柱。
“傻柱,你信不信我把你脖子也给咔嚓了?”
一看见那把剪刀,傻柱浑身一哆嗦。
没想到贾张氏还把这凶器收在家里。
“我告诉你,你自己惹的事自己解决,别想从我这儿拿钱,没门!”
贾张氏手里还藏着几百块钱,都是傻柱收破烂辛苦挣的。
但全被她吞了。
傻柱现在有苦说不出,反正这婚是离定了。
“秦京茹,我就一句话,要钱没有,要媳妇有一个。”
傻柱说完,倒下就睡。
秦京茹也不慌,大不了就去派出所报案,告傻柱故意伤害。
她抬脚出了傻柱家,往刘海中家走去。
刘海中还没睡,秦京茹进去后,把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刘海中同意在次日召开全院大会,毕竟此事非同小可。
傻柱躺在炕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傻柱,你就安心和我过下半辈子吧。”
“你现在只是个收废品的,身子也废了,谁还看得上你?”
“秦淮茹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你就别指望她会看上你了。”
“你跟我过,至少不会绝后,炕上有人暖着,平日也有人照应。”
“要是离了婚,你什么都得不到。”
贾张氏开始打起了感情牌。
她说得在理,傻柱心里也明白,可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对傻柱来说,只有娶到秦淮茹,才能弥补心中的遗憾。
哪怕秦淮茹已经悔婚,他也要娶她进门。
傻柱没有回应贾张氏,他正在盘算下一步计划。
这天傻柱休息,早上贾张氏做了早饭。
一家人吃完,贾张氏就坐在门口纳鞋底。
傻柱早就发现贾张氏藏钱的地方——在炕边的墙洞里。
那是贾张氏偷偷凿的洞,塞了钱再用砖头堵上,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
趁贾张氏在门口做活、棒梗在屋里滚铁环,傻柱故意去摸那块砖,棒梗果然偷偷看见了。
随后傻柱就推着三轮出门,假装去收废品。
其实他躲在窗后,亲眼看见棒梗撬出砖头,偷走了贾张氏藏的五百块钱。
这钱是傻柱起早贪黑、辛辛苦苦收破烂挣来的。
傻柱对贾张氏早已没有夫妻情分。
再加上贾张氏那一刀让他成了废人,他心里只剩下恨。
既然如此,他更不能把自己挣的钱留给她。
但傻柱知道自己不能亲手偷,否则被贾张氏发现就麻烦了。
所以他才让四合院“盗圣”棒梗去偷。反正棒梗之前就偷过贾张氏的钱。
“这白眼狼果然上钩了。”傻柱暗暗冷笑。
只见棒梗把钱揣进怀里,故作镇定地对贾张氏说:“奶奶,我出去玩了。”
“别跑太远!”贾张氏嘱咐。
“知道啦!”棒梗爽快答应着,跑出了院子。
傻柱清楚棒梗总惦记着去饭店吃饭。
上回偷拿贾张氏的钱,就是棒梗想去馆子吃好的。
傻柱悄悄跟在棒梗后面,拐进一条僻静的小巷后,
他随手抄起一根木棍,蹑手蹑脚挨了上去。
到了棒梗背后,傻柱挥起棍子朝他后脑砸下去。
“砰!”
棒梗当场就被打昏过去。
傻柱把棒梗拖到角落,从他怀里翻出了五百块钱。
为了制造棒梗偷钱的假象,他把原本包钱的紫布塞回棒梗怀里。
那五百块钱,傻柱自然自己收了起来。
接着,傻柱一脚踹断三轮车的链条,
推着车回到中院。
“媳妇,车链断了,得去修,给我五块钱行不?”
傻柱向贾张氏开口。
“平时你不是都自己修的吗?”贾张氏有点纳闷。
平时三轮车出问题,傻柱都是亲手修的,
除非是他修不了的部件。
“这次链条中间断了,我弄不了,得去铺子修。”傻柱随口编了个理由。
这辆三轮车是傻柱收破烂的重要工具,
没了车,他就挣不到钱。
贾张氏当然不想他断了收入,便答应给他五块钱。
等贾张氏爬上炕,悄悄移开那块砖,才发现钱不见了,
包钱的那块布也没了踪影。
贾张氏顿时愣在当场。
“我的钱啊!”她双眼瞪得滚圆。
“钱去哪了?”她翻来翻去地找,可她十分确定,
自己绝不会乱放钱,如今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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