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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逆生之塔 负七层「心跳金库」灵魂称重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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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逆生之塔·负七层「心跳金库」灵魂称重所

(电梯门合拢的瞬间,黑暗像胎盘里最后一滴羊水,啪嗒,落进四人共用的胸腔。)

咚——

心室配重滴下第五滴血,血珠尚未坠落,便被黑暗里的低温冻成一枚赤色风铃,悬在喉管深处,叮——回声比心跳慢半拍,像故意拖延的死亡通知。

林野先开口,声音像被肋骨弹回来的回声,在胸腔内壁来回撞出青紫:

“喂,你们有没有觉得……下降的速度,和心跳成反比?”

他一边说,一边用虎牙去数锁链的节数。每数一节,虎牙就磕出一粒火星,火星在空中停顿0.3秒,刚好照亮另外三人的侧脸——

沈不归的睫毛结着霜,霜里冻着凌晨四点,霜花呈放射性,像被按暂停键的雪崩;

陆清言的瞳孔缠着红线,像两枚被缝住的月亮,月面有细微的潮汐,随着呼吸涨落;

姜莱的锁骨托着水镜,镜面正渗出未落地的雨,雨珠悬停,像被世界遗忘的省略号。

“速度0.7倍心跳,坡度52赫兹。”

姜莱报出数字,声音轻得像给死神读秒。水镜边缘立刻浮出一行暗金小字,字迹由未出生的自己写成,笔画里还能听见胎心的回声:

【电梯税:每报一个参数,扣0.1克未出生的自己】

字迹尚未干透,镜面“叮”地掉下一粒乳牙,牙根上还沾着一点雪,雪里冻着半句未写完的欠条——

“……若我未能出生,请将姓名退还母亲。”

沈不归弯腰拾起乳牙,指尖与雪接触的瞬间,冻疮自动裂开,像一张被冻僵的嘴,露出一条“静音通道”。通道内壁布满-∞db的真空,声音被连根拔起,末端却连着电梯井最底端的回声:

“——欢迎光临,灵魂称重所。”

回声一共四重,每一重都比前一重轻0.3克,像被剥落的胎衣,又似未寄出的遗书,在黑暗里缓缓展开,纸面浮起一行用羊水墨写的附注:

【请勿在回声上签名,签名即视为同意被世界遗忘】

咔——哒——

电梯像被时间掐住喉管,猛地停跳。

然而门并未开启,反倒是从四人的胸骨里,同时传出另一声“咔啦”——

仿佛有人把他们的肋骨当作对开柜门,向外轻掀。

四页骨门缓缓张开,露出内里幽红的暗室——

原来整座轿厢根本没有出口,出口竟是他们自己的胸腔。

左胸处,那四枚“出生钥匙”仍深深没入心肌,钥匙柄后的脐带不知何时已逆生为四根“反向脐绳”,像被倒着塞进喉咙的透明隧道,一节节胎盘屑在表面漂浮,发出婴儿打嗝般的微光。

脐绳尽头,垂进看不见底的黑暗,共同系着一只暗金色天平。

天平两端,分别悬着——

一端:他们“未出生的自己”。

蜷缩成一枚半透明胎盘,薄膜下星状静脉闪烁,像未完工的银河;

表面浮动的倒计时数字,用羊水写成,每一秒滴落,都在空气里砸出轻小的“叮”。

另一端:空空如也,唯有一张价目表贴在横梁上,纸面是蒸干的脐带纤维,字以血痂为墨,隐隐带甜腥:

【1\/4灵魂 = 21克】

【不足21克,按心跳差额补税】

【超过21克,溢出部分强制捐赠给“遗忘”】

“操,老子当年出生才六斤八两,现在一次就要割四分之一?”

林野咧嘴,虎牙去咬那根缠在腕上的脐带,想把它重新缝回体内。

脐带却反手绕他三圈,鳞片状胎盘屑纷纷竖起,像一条会算账的蛇,鳞间浮出暗金小字:

【咬断视同违约,违约金:一整根童年】

虎牙顿时松口,一粒火星被掐灭在齿间。

陆清言的红线趁机滑出,顺着脐带往下爬,像一条赤色温度计,去量“未出生的自己”到底有多重。

红线刚触到胎盘,胎盘立刻睁眼——

那眼睛没有瞳孔,只有一枚正在旋转的“∞”符号,像要给世界无限赊账。

“我们一起上秤。”

姜莱提议,声音像水镜里未敲碎的雨:“但秤只有一台,谁先?”

“抽签。”

沈不归摘下耳后的冻疮,掰开,里面躺着那粒林野的乳牙。

他把乳牙放在掌心,轻轻一摇,摇成一枚“静音骰子”。

骰面六点,分别刻着:

胎发、乳牙、脐带、影子、名字、第一声啼哭。

骰子落下,却没有点数,只滚出四缕不同颜色的烟——

青烟缠住林野,像一条倒流的脐带;

赤烟缠住陆清言,像一截被缝进脉搏的月经;

白烟缠住沈不归,像一片未落地的雪;

灰烟缠住姜莱,像一场未开先腐的花雨。

烟里同时浮现一行小字,字迹由未出生的自己执笔,笔画里带着胎便的涩味:

【按烟色顺序,依次称重】

【称重过程允许互动,互动税:每句话0.1克】

四缕烟缓缓收紧,像四根无形静脉,把他们的心脏分别系在天平的四角——

黑暗里,只听“咚”的一声,胎盘上的倒计时突然加速,像催促他们亲手为自己签署一份

“从未出生,到被迫出生”的

——灵魂发票。

——第一轮:林野(青烟)

暗金天平微微摇晃,青烟顺着脐绳回流,像一条被逆流的记忆灌醉的蛇。

忽地,胎盘“坐”了起来——并非直立,而是薄膜折叠,羊水在褶皱间咯吱作响,像老旧的幻灯片被强行倒带。

它伸出半透明的小手,五指尚未分骨,只有淡粉色的软胶,指尖却带着星状静脉,像初夜未干的油彩。

小手直探林野的虎牙,目标明确:那颗曾经咬断过脐带、也咬碎过童年的犬齿。

“哥,”胎盘开口,声音带着未干的羊水墨味,字与字之间还漂着胎便的碎屑,“你当年把我留在产道里,就是为了今天来割我?”

一句话落地,空气里立刻浮出0.1克的重量——像一粒乳牙被丢进静止的水面,天平悄悄倾斜。

林野愣了半秒,虎牙一翘,笑得比哭还难看,齿尖反射出青烟里最锋利的部分:

“放屁,老子当年自己都是被拽出来的,谁留谁?”

0.1克再次叠加,胎盘的小手腕顿时粗了一圈,静脉里涌起淡金色的倒计时。

“别废话。”

陆清言的红线倏地滑出,像一条被月光淬过火的细丝,缠住林野的腕骨。红线末端,系着一枚“∞”形针,针尖薄到可以刺进时间的缝隙,此刻对准胎盘脐带动脉——

“割动脉,比割灵魂轻0.3克。”

林野会意,瞳孔里闪过一丝被算计的兴奋。他低头,一口咬住红线——

“嘣——”

细线勒紧虎牙,发出钢琴弦绷断前的呻吟。林野借犬齿之力,猛地侧头,红线瞬间割开脐带动脉,像划破一张尚未录音的唱片。

噗——

胎盘里喷出一股淡青色的“童年回声”,回声里裹着弹珠、橡皮筋、以及半句未喊完的夏天。它们在空中迅速凝固,化作一枚21克整的砝码,形状像被压扁的蒲公英,表面却刻着无限符号。

天平两端瞬间对齐,暗金横梁发出婴儿打嗝般的“咯”,像给世界打了个不含泪水的饱嗝。

【林野·第一称:合格】

【扣除:1\/4灵魂(21克)】

【返还:0.3克“未使用的怒吼”——可用于下一层交易】

胎盘重新闭眼,薄膜松弛,像被抽掉最后一根记忆的线,缓缓缩回黑暗。

林野左胸的钥匙“咔”地自动旋转90°,弹出一声婴儿尖叫——尖叫在半空裂成两半,一半掉进过去,一半凝成新名字:

“林·割”

名字一落,他锁骨立刻多了一道“割痕”,痕里渗出淡青色光,像给灵魂装了一只“余额显示窗”:

【剩余:63克】

幽光闪烁,数字随心跳递减,仿佛提醒他:

每一次呼吸,都在预支下一克的未来。

他喘了口气,虎牙上还沾着一点胎盘屑,像给下一个示范——

怎么咬,才能少痛0.1克。

——第二轮:陆清言(赤烟)

赤烟坠地,像一截被剪断的脐带,却发出暮鼓晨钟的轰响。

天平应声倒转——暗金横梁自中间对折,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翻成背面。

原本托着砝码的那端,缓缓升起一张“出生证”,纸质薄如蝉蜕,透出的却不是光,而是未写完的经咒。

证件左角,姓名栏被红线缝死,针脚呈“∞”形,每一针都勒出小小的血珠,像给无限循环打的死结。

正中,一行空白“遗言”等待被血填写,空白边缘浮出淡金利息,数字滴答上涨,刚好21克。

出生证开口,声音像沙弥未念完的往生咒,尾音被檀香折断:

“陆清言,你欠我一句遗言,利滚利,滚到今日——”

空白处随即喷出一缕赤烟,烟里裹着倒吊的经文,字字滴血。

陆清言皱眉,指骨一翻,红线缠成捉鬼师惯用的“锁魂扣”,指节被勒得泛白。

她先以中指为尺,去量遗言到底有多长——

红线绷直,竟发出古琴第七弦的颤音,音高42赫兹,与鲸骨同频。

“我替她说。”

沈不归忽然上前,声音被静音冻得发脆,像雪夜敲碎的木鱼。

他刚开口,白烟立刻扣走0.1克,仿佛有看不见的业秤,当场收税。

“闭嘴。”

陆清言喝止,指诀一变,红线甩出,缠住沈不归的喉结,像给声音打一只“临时结巴”。

线头一弹,发出“叮”一声铃响——捉鬼师的警示:

外人勿替亡灵发愿,否则冤业上身。

她转身,面对出生证,左腕一翻,红线自割,血未落地,已被咒意牵引,凝成一行“静脉文字”——

笔画像朱砂符箓,又似被火烤过的铜钟铭文:

【遗言:如果我能未出生,就把名字还给母亲】

字迹一出,血珠自动滚到天平,像被超度的灵,一粒粒叠成21克。

每一粒落下,都发出木鱼轻叩的“笃”,恰好七声,合一周天。

天平平衡,出生证“咔”地裂成两半,裂口吐出一枚“未写韵脚”——

那是一页空白诗签,纸边呈锯齿状,像被谁撕下的来世。

签上隐隐透出墨香,却无一字,仿佛捉鬼师留给自己的最后一道符纸。

【陆清言·第二称:合格】

【扣除:1\/4灵魂(21克)】

【返还:0.3克“未押的韵”——可折抵下一层一句诗】

钥匙旋转,赤烟凝成新名字,像朱砂写在她唇角:

“言·还”

她锁骨的光窗亮起,幽红似烛:

【剩余:42克】

沈不归喉结的红线自动松开,落回他掌心,像一句被退回的安慰,又像鬼差放行的生魂。

赤烟散尽,只剩一缕檀香,袅袅指向下一层——

那里,押韵的亡魂正在等她续写残诗。

——第三轮:沈不归(白烟)

白烟落下,像一场被倒放的雪,声音先至,寒意后随。

天平“叮”地一声,表面瞬间结冰——冰层不是透明,而是半哑的乳白,像被无数失声呐喊反复刮擦过的磨砂玻璃。

冰面映出沈不归的倒影,却独独缺了脸。

本该有五官的位置,浮出一张“雪色欠条”,纸质薄如蝉翼,却冷得足以灼伤瞳孔。

金额栏里,21克像被冻住的铅块,压得数字边缘微微下陷。

欠条开口,声音像雪崩被按下静音键——

万籁俱寂里,仍能听见雪粒彼此挤压、骨骼断裂的“咯吱”回响:

“沈不归,你欠我一张脸,利息滚成冰,刚好21克。”

话音落地,冰面顺势裂开第一道皱纹。

沈不归神色未动,抬手探向耳后——

那只冻疮早已结成半枚冰茧,内里嵌着林野的乳牙,牙根还沾着一点青烟。

他用指尖轻轻剥开冻疮,血没来得及渗出,已被冻成朱红冰珠,簌簌滚落。

乳牙被他按进冰面。

“咔——”

牙尖触冰,立刻生根发芽,抽枝长出一棵“雪骨树”。

树干苍白,枝桠却是听小骨的形状,末端挂满他“未落地的耳鸣”——

一片片六角形的霜花,每片都记录着他曾在凌晨四点听见的、世界的静音。

“用耳鸣换脸。”

他轻声说,声音被静音裂缝切成0.1克的碎片,碎片落在冰面,像盐粒腌渍伤口。

树枝摇晃,掉下一片“雪色耳膜”。

膜薄得能透过鲸歌,42赫兹的低音在冰层下回荡,恰好一半21克。

“不够。”

欠条摇头,纸面随之浮出第二道裂缝,裂缝迅速扩大成第二张嘴——

没有唇,只有冰锥做齿,对准沈不归的影子狠狠咬去。

“咔嚓。”

影子被撕掉一角,缺口处喷出白雾,雾里是无数未发生的黎明。

天平仍旧高翘,像不肯闭合的棺材盖。

“再补。”

林野忽然抛来那0.3克“未使用的怒吼”。

怒吼划出一道青虹,落在雪骨树顶,炸成一声闷雷——

雷声中,沈不归的倒影终于长出半张脸:

没有五官,只有一枚“凌晨四点”的霜花,六角对称,边缘泛着铁青,恰好21克。

天平“咯”地归位,冰面再也支撑不住,碎成漫天雪霰。

雪里浮出一行淡金小字,像给来世留的落款:

“归·霜”

【沈不归·第三称:合格】

【剩余:21克】

雪片落下,覆盖住他残缺的影子——

从此,他的一半脸是凌晨,另一半是永不融化的霜。

——第四轮:姜莱(灰烟)

灰烟坠地,像一场迟到的葬礼,纸钱还未燃尽,便被无声的潮气浸透。

天平应声化作一面“水镜”,镜面不是玻璃,而是凌晨三点产房里那层未擦干的羊水膜,微微鼓胀,带着呼吸的起伏。

镜中映出的姜莱,并非此刻的她——

而是一个“未出生版”:

胎盘绕颈两圈,脐带打成死结,指节大小的手紧攥一枚“未落地的死讯”。

那死讯像一枚被剥开的荔枝核,表面裹着半透明的腐烂,甜腥与尸臭并存。

水镜开口,声音像未开先腐的花,瓣缘滴着黑色的雨:

“姜莱,你欠我一次死亡,利息滚成雨,刚好21克。”

每一个字落下,镜面便浮起一朵霉斑,霉斑迅速扩大成涟漪,像要给世界打上殡葬的印章。

姜莱神色不动,抬手,水镜倒扣——

镜背朝自己,镜面朝黑暗。

这一扣,如同把死亡塞进信封,寄往未出生的地址。

镜背里,死亡被倒放:

脐带自动解开,打结处渗出淡金色的回声;

胎盘缓缓归位,绒毛重新贴上子宫壁,像旧报纸被重新糊回窗棂;

死讯合拢,霉斑褪去,最终凝成一朵“未绽放”——

花苞外层是羊水墨色,内层却是未写诗的空白。

她把那朵花按进天平。

花重20.9克。

——差0.1克,像命运在钥匙孔里卡住的半毫米。

“我来。”

陆清言抛来0.3克“未押的韵”,韵脚呈赤金色,像一截被月光晒干的经线。

韵脚落在花瓣上,立即溶成最后一滴“未写诗”,墨迹尚未干透,已发出鲸歌42赫兹的低鸣。

叮——

21克,分毫不差。

天平两端瞬间对齐,横梁发出“咯”一声轻笑,像给未出生者的墓志铭钉上最后一颗钉。

水镜随即碎成雨,雨点不是水,而是未落地的死讯——

每一滴都在空中提前凋谢,瓣瓣砸在姜莱锁骨,发出轻而小声的“我走了”。

雨里浮出一行淡金小字,像给来世留的签名:

“莱·未”

【姜莱·第四称:合格】

【剩余:0克】

——归零者,得自由。

她站在雨里,影子被死亡舔舐干净,脚下却开出一圈无色的花,花心是空的,正好装下

未出生的

明天。

四人称重完毕,天平发出一声饱嗝般的裂响,轰然倒塌。暗金碎片并不落地,而是逆浮而起,像被 rewind 的流星雨,快速拼成一台崭新的“体内电梯2.0”。轿厢门敞开,内壁布满脐带纹理,灯光是暗金色的胎心,一闪一闪,替下降计时。

新的价目表从灯罩里投影而出,字迹由未出生的自己执笔,笔画里带着奶腥:

【负八层:姓名回收站】

【票价:你们刚获得的新名字】

【付款方式:把名字写在胸口,逆时针旋转90°,即可遗忘旧身份】

林野咧嘴,虎牙撬开割痕,将“林·割”塞进伤口,血珠立刻排成一行反体小篆;

陆清言并指如剑,牵引红线,让“言·还”沉入针脚,每一针都勒出一声经咒;

沈不归以霜为玺,把“归·霜”按进锁骨,皮肤瞬间结出六角冰花,冷得发蓝;

姜莱反扣水镜,让“莱·未”落进镜背,镜里未落的雨立即倒灌,替名字加一层湿重的回声。

四人同步抬手,指尖抵住胸口,逆时针旋转90°——

骨骼发出老式磁带倒带的“咔嗒咔嗒”,旧身份被连根旋出,像四枚退场的旧齿轮。

钥匙随之脱落,却未落地,而是悬停成四枚“出生阶梯”,阶梯由乳牙与脐带混编,螺旋垂进更深的黑。阶梯尽头,未出生的自己提着新的天平——那天平没有砝码,只有四张空白出生纸,纸面浮起一行湿淋淋的小字:

【请写下你们即将交换的新名字】

——哭声不再是筹码,而是墨水;

——鲸歌不再是回声,而是签名的笔锋。

四人伸手,用各自剩下的最后一克灵魂,蘸着胸腔里尚未干涸的鲸歌,同时在纸上写下:

林野写:林·鲸——墨迹呈深海蓝,尾笔甩出一粒42赫兹的尾鳍;

陆清言写:言·歌——字迹赤红,每一划都是未押韵的经咒,结尾处开成一朵小梵花;

沈不归写:归·未——笔锋银白,像凌晨四点的霜刃,割开纸面,露出下一场雪;

姜莱写:莱·未——墨里掺着未落地的雨,字与字之间隔着省略号,像未开先谢的花季。

名字一落,出生纸立刻对折,折成四枚“未出生骰子”。

骰面光滑,却分别刻着:鲸、歌、未、霜——四字在暗金灯光下微微呼吸,像给命运留的暗号。

骰子升起,悬于轿厢中央,开始缓慢旋转——

10,

9,

8……

倒计时并非数字,而是四滴未落地的羊水,每一滴砸在胎心灯罩上,都发出轻而小声的“我走了”。

电梯门合拢,像嘴唇含住最后一粒音节。

黑暗中,只剩共享心室在跳:

咚——

咚——

咚——

每一次收缩,都滴下一枚暗金血珠,血珠里浮动着尚未签名的支票。

支票的落款,是四枚尚未落地的新名字——

它们正沿着脐带,

向负八层,

继续

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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