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凤舞是超凡境三品的高手,武功上肯定有自己的见解,苏牧觉得跟她学是有好处的。
至于能学成什么样?
他天赋不差,加上龙神功的加持,学点简单技巧应该不难。
……
与此同时,邀月和怜星正在谈事。
“我让你查的事,到底怎么样了?”
邀月开门见山,没跟怜星绕弯子。
已经拖了这么久,她要一个答案。
怜星:
姐,你这不是为难我……不对,是为难移花宫的弟子。
见妹妹这副表情,邀月眼神一冷,语气骤沉:“怎么?还是查不到?”
“姐,这事是真的查不到,真的尽力了。”怜星只能硬着头皮回答。
她也没办法。
移花宫的人确实尽力了。
可这些人就像凭空出现一样,根本查不出线索。这不是她的问题,也不是弟子的问题。
说到底,是苏牧的问题。
“哼,没用的东西,移花宫就这点本事?”邀月冷哼一声,袖袍一甩,真气涌动,带起一阵强风,把屋里搅得一片凌乱。
怜星又能说什么呢?
她实在无话可说,只好任由邀月发泄。
这倒也没什么,只是之后收拾屋子的人会辛苦些,但好在没有闹出人命,这已经很好了。
嗯,这么一想,姐姐的脾气其实已经算不错了。
想到这里,怜星忽然觉得姐姐似乎真的变了。虽然脾气还是那么大,但至少没有再动不动就处死人了。
邀月并不知道妹妹在想什么,但稍微发泄一下之后,她的心情确实舒畅许多。
然而,一想起于凤舞,她的心情又变得不太好了。
“姐姐?”怜星试探着问道。
“我没事。”邀月摆了摆手。
其实她确实没什么,事情既然已经如此,再去多想也无益。
不过,于凤舞的出现确实让邀月感到了危机。
她必须更加努力才行。
超凡境不算什么,她的目标从来都是天人境。
于凤舞与她相比,差别很大。对方将来要处理诸多事务,负责打仗、管理等等,哪有时间专心练武?
而自己则有很多时间……等等。
那女人能做那么多事,我呢?
想到这里,邀月的心情更加糟糕了。
“那个……姐,怎么了?”怜星敏锐地察觉到情况不对,小心翼翼地开口。
“于凤舞那女人不仅修为比我高,能做的事也比我多。”邀月没有理会怜星,只是喃喃自语。
说到底,她越发不高兴了。
怜星:“……”
懂了,我姐这是嫉妒了。
虽然她知道这样想不太好,但事实如此,这么想也没什么不对。
话说回来,于凤舞确实是强劲的对手,姐姐会这样也是情有可原。
但要说姐姐无事可做,那也不对。
怜星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心里渐渐有了想法,只是仍有些顾虑,不太敢直接说出来。
“有话就直说。”邀月虽然自言自语,却对妹妹的反应了如指掌,直接开口让她说。
怜星:“……”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好吧,真不愧是我姐姐。
既然邀月让她有话直说,怜星便也不再遮遮掩掩。
她斟酌着措辞,小心翼翼道:“姐,虽然于凤舞确实能干许多事,但我们……未必就做不了。”
“我们?”邀月眉头一蹙,声音骤然转冷。
怜星嘴角微微一抽,心里忍不住想:不过随口说了个“我们”,姐姐的反应怎么就这么大?
她面上却不敢显露,只得顺着邀月的意思改口:“我是说,姐姐您自有别人比不上的长处。”
邀月虽未明说,语气里的不悦,怜星听得清楚。
“怎么说?”邀月仍蹙着眉,声音冷淡,却显然对这话有了些兴趣。
她向来心高气傲,可面对于凤舞,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地方确实不及——比如身形体态。她心里清楚,也不回避这点不足。
怜星知道姐姐性子急,便不绕弯,径直道:“于凤舞的长处在沙场,她能指挥千军万马,为苏牧争天下、治江山。但天下不止朝堂,江湖同样重要。”
“我移花宫在武林中是顶尖势力,这……这不正是姐姐您的优势所在吗?”
“江湖?”邀月低声重复,若有所思。
但她随即回过神来,瞥了怜星一眼,冷声道:“可我为什么要帮他?”
怜星一时语塞。
算了,她心想,以姐姐这脾气,还是别多劝了。
她明白邀月话里的意思,也不再多言。反正她知道,姐姐往后定然会有动作——有些事,不看言语,只看行动。
邀月经怜星这一提,心里却已有了些不同的念头。
于凤舞早已抢占先机,她借指点苏牧武艺之便,顺利拉近了二人关系,进展远超邀月。
如今邀月连亲近举动都未曾有过,于凤舞却果断主动,步步为营。
柳萱儿也因于凤舞的引荐,得以与苏牧接触。这一切皆离不开于凤舞的有意安排。
于凤舞心中早有筹谋:未来后宫必不会清静,派系纷争难免,身边需有可靠盟友。柳萱儿与她情同姐妹,自然是首选。日后是否还有他人加入?尚未可知,但眼下柳萱儿便是她布下的第一着棋。
于凤舞看得分明,邀月虽暂未发力,却绝非易与之辈。她早将邀月视为劲敌,暗中布局,不敢有丝毫懈怠。
后宫之中,平静不过是表象,暗流涌动时,身边有人支持方为关键。于凤舞对当前安排颇为满意。
“咳,学得差不多了,是否该……”苏牧确实收获颇丰,但明日尚须领兵出征,也该稍作歇息。
“确实该歇着了。萱儿,你说呢?”于凤舞口中称是,却无离开之意,仅示意柳萱儿退下。
柳萱儿:“呃……”
未等她开口,苏牧轻咳一声,道:“凤舞,其实无需这般贴身护卫。”
苏牧心想:院中有你与金凤卫坐镇,外有锦衣卫与北府军层层驻守,府内外固若金汤,何须如此紧张?
“安全为上,不必多言。”于凤舞执意留下,守护苏牧安危在她心中重于一切。
苏牧:“……”
也罢,既然她坚持,便随她去吧。
思及此,苏牧不再多言,任由于凤舞安排。
冀州,邺城。
吕布率三千玄甲军疾驰而至,势如破竹。沿路县城守军望风而逃,不敢应战。
邺城之外,难民涌动,一片混乱。
吕布率领玄甲军疾驰而来,马蹄声如雷,远处沙尘滚滚。邺城守军见状,立即将城门紧闭。
至于那些未能及时进城的人?
谁又顾得上他们?
邺城安危最为紧要,先前开门放人已是恩惠,如今岂能再讨价还价?
城门,终究是牢牢关上了。
城外尚有数千逃难之人,多是官员、士绅、富户之流,非富即贵。
平民百姓,却几乎不见。
这些人见城门紧闭,顿时怒气冲天,纷纷破口大骂:
“为何不开门?我乃高平县县令,朝廷命官!你们这些守军,竟敢将我拒之门外?”
“不过是一群兵卒,竟如此无法无天!”
起初,守城士兵还觉得如此关门是否过于无情,心中略有不忍。
但听着城下的谩骂,他们渐渐明白——这城门关得好,关得正是时候!
像这般品性之人,活该被叛军收拾。
再说,若无他们这些“大头兵”守城,难道要靠那些只会动笔杆子的人?
他们行吗?
城外骂声震天,城内却岿然不动。军令既下,执行便是。
见骂无用,这群官员士绅转而开始哭诉哀嚎,数千人齐声呼号。
可惜毫无用处。上头早有明令:叛军若至,即刻闭门。
任他们如何哭喊,守军只作不闻,稳守城门。
此时,乔峰赶至城门口,闻听城外哭喊,心生不忍。
他朝守城将官抱拳一礼,问道:“这位大人,为何不开城门?”
他身后跟着众多丐帮弟子。乔峰本欲返回洛阳总舵,却突闻消息:丐帮大会改在邺城召开。
他心下疑惑,直至寻到邺城分舵,方知副帮主马大元离奇身亡。
乔峰闻讯,震怒不已——这岂是离奇死亡?分明是有人暗中 ** 手!
然而接下来的消息证实,确实有许多丐帮弟子遇害。
此外,苏牧那边 ** 之后,宣州丐帮分舵便彻底失去联系,这让乔峰更加焦急。
但出乎乔峰意料的是,好不容易丐帮弟子陆续抵达邺城,叛军却突然杀到,直逼城下。
乔峰当即提议先协助朝廷守城,大会可以稍后再开。
虽然有人明确反对,但乔峰力排众议,强调保护百姓最为要紧,否则一旦城破,后果不堪设想。
尽管乔峰对苏牧印象不差,但考虑到叛军的危害,他最终选择站在朝廷一边。
无论如何粉饰,叛乱一起,受苦的终是百姓。
朝廷虽不完美,但大义名分仍在,所以乔峰做出了这个选择。
得知大军已到,乔峰匆忙赶来。
然而他一到,便听见城外哭声震天,顿时怒火中烧。
但他明白此刻说再多也无用,当务之急是让城外百姓进城,于是按捺情绪与守城军官交涉。
“你是何人?”
守城军官见乔峰一行人突然出现,顿时紧张起来,并立即呼叫支援。
驻守在此的是邺城守卫军,训练有素,很快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乔峰等人团团围住。
一名级别较高的将军走上前来,厉声质问:“你是何人,竟敢此时出现?莫非是奸细?”
乔峰见来了主事之人,急忙开口:“将军,城外逃难的百姓哀求入城,为何不开城门?”
那大胡子将军勃然大怒:“荒唐!你究竟是何居心?城外叛军骑兵虎视眈眈,此时开城门,岂不是引狼入室?”
吕布率领的玄甲军正在城外伺机而动,一旦开城,后果不堪设想。
这几千人的队伍,不可能一下子全部放进城。
而玄甲骑兵一旦冲锋,城外那些人将不堪一击,城门也可能失守。
“将军,城外敌军不多,应该只是先锋,据我所知,叛军骑兵只有三千。”乔峰试图解释对方的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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