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小中医:开局救了个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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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婶催孕语显关切 叔谈事言寄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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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 王婶伸出手,轻轻点了点丁秋楠的腰腹,语气里带着嗔怪,却藏不住关切:“你今年过年跟我保证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当时你拍着胸脯说‘婶您放心,明年过年准让您抱上侄孙子’,现在都八月了,难不成你还能给我变个孩子出来?”

这话一出口,屋里的气氛瞬间松快下来。王叔放下手里的报纸,无奈地摇了摇头 —— 自家老婆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批评陈墨,心里比谁都盼着孩子们好。丁秋楠刚才还紧绷着小脸,手指死死绞着连衣裙衣角,此刻听到王婶的话,脸颊 “唰” 地红透,像熟透的苹果,绞着衣角的手也慢慢松开,偷偷抬眼瞄了陈墨一下,又赶紧低下头,耳朵尖都泛着粉色。

陈墨更是哭笑不得,站在原地挠了挠头 —— 这事哪能只怪他?他明明已经很努力了,除了丁秋楠每个月那几天,几乎隔天就 “运动”,有时候一晚上还来两三次,可丁秋楠的肚子就是没动静,他也没辙啊!但这话可不能说出口,再怎么着也不能把责任推到媳妇身上,这个 “锅” 他得稳稳扛住。

“婶,我跟您保证,您的话我记着呢,比记药方还牢!” 陈墨赶紧解释,语气诚恳,“我特意带秋楠去医院查过,我俩身体都健康,医生说就是时机没到,让咱们别着急。” 他看了丁秋楠一眼,又补充道,“其实秋楠比谁都急,前阵子还偷偷躲在被子里哭,说怕您失望。”

王婶一听这话,立刻拉过丁秋楠的手,把她的手揣进自己温热的掌心,轻轻摩挲着:“傻孩子,哭啥呀!婶不是怪你,是怕陈墨这小子不上心。你们俩身体好,孩子早晚会来,可别给自己添压力,压力大了反而不容易怀。”

“我知道了婶,陈墨也老劝我,说慢慢来。” 丁秋楠小声说道,声音软乎乎的,带着点委屈,又有点不好意思。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 “咚咚” 的敲门声。陈墨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赶紧跑过去开门 —— 再聊下去,丁秋楠的脸都要红透了。门外站着张猛,身后跟着两个穿白色工作服的服务员,手里端着食盒,食盒上还冒着热气。

“墨哥,饭菜送来了。” 张猛探头往客厅里看了看,见王婶脸色缓和,丁秋楠也坐着没再紧张,才放心地让服务员进来。服务员把食盒里的菜一一摆到餐桌上:红烧肉油亮油亮的,上面撒着葱花;清蒸鱼冒着热气,鱼眼圆睁,一看就新鲜;还有一盘炒青菜,绿油油的,旁边放着一小碗西红柿炒蛋,最后端上一盆排骨汤,香气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

“王婶,王叔,菜都摆好了。” 张猛笑着说,“我就不在这吃了,小灶那边给我留了饭,我先回去了。” 说完,他冲陈墨挤了挤眼,转身带着服务员走了 —— 刚才他可是在门口听了半天,知道王婶是催孕,不是真生气,这才敢进来。

陈墨白了他一眼,心里还记着刚才张猛溜之大吉的事,小声嘀咕:“这小子,刚才跑那么快,现在倒机灵了。”

王叔站起身,走到餐桌旁:“行了,先吃饭,有啥话吃完饭再说。秋楠,快坐,尝尝小灶的手艺,比家里做的精致。”

王婶也拉着丁秋楠坐下,拿起筷子给她夹了一大块红烧肉:“秋楠,多吃点肉,补补身子,女人家身子壮实了,才好怀孩子。” 又给她盛了一碗排骨汤,“这汤里放了当归和红枣,补血的,快喝。”

丁秋楠接过汤碗,小声说:“谢谢婶。” 她偷偷看了陈墨一眼,见陈墨也在看她,赶紧低下头喝汤,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 王婶的关心虽然直接,却让她心里暖暖的。

陈墨也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清蒸鱼,挑掉鱼刺,放到丁秋楠碗里:“吃鱼,刺我挑好了,放心吃。”

王叔看着小两口的互动,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拿起酒杯,对陈墨说:“小墨,喝杯酒不?柜子里有茅台,我今天有点累,就不陪你喝了,你自己喝。”

“叔,我不喝了。” 陈墨摆摆手,“我戒了,为了要孩子,烟酒都戒了,医生说这样对孩子好。”

王叔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好,有分寸。戒了好,烟酒对身体不好,以后也别碰了。”

饭桌上的气氛很温馨,王婶不停给丁秋楠夹菜,王叔偶尔问陈墨几句医院的事,陈墨都一一回答,丁秋楠则安安静静地吃饭,偶尔帮陈墨擦一下嘴角的饭粒,小两口的互动满是甜蜜。

吃完饭,丁秋楠刚要收拾碗筷,就被王婶拦住了:“不用你收拾,一会服务员会来收。秋楠,来,跟婶坐到沙发上,咱娘俩聊聊,让他们爷俩去书房谈事。”

王叔也对陈墨说:“小墨,你跟我来书房,有话跟你说。”

陈墨点点头,跟在王叔身后往书房走。书房不大,却收拾得很整齐,靠墙的书架上摆满了书,既有《毛泽东选集》《论持久战》这样的革命书籍,也有《史记》《资治通鉴》等历史典籍,还有几本中医书,是王叔以前跟杨老借的,还没还。书桌是深色实木的,上面放着一盏台灯,一个烟灰缸,还有几本摊开的文件。

王叔走到单人沙发上坐下,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却没点燃,只是夹在手指间,又把烟盒丢给陈墨:“抽烟不?”

“叔,我戒了,您忘了?” 陈墨把烟盒推回去,笑着说,“我口袋里现在装的都是戒烟糖,想吃甜的就含一颗。”

王叔把烟放回烟盒,点了点头:“戒了好。说吧,今天来找我,肯定有事吧?你以前有事,都是自己扛着,很少主动来找我。”

陈墨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身体微微前倾,整理了一下思路,把最近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叔,我加入卫生部保健组了,每周四值班,平时还在协和上班,能领双份工资。下午部里监委会的干事来找我谈话,核实我的财产来源,问了我买独院的钱、师父留下的遗产,还有父母的抚恤金,我都跟他们说了,有证人也有凭证,应该没问题。我还重新写了入党申请书,刘院长和林师叔做我的介绍人,估计过阵子就能有结果。”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我买独院,是因为现在住的四合院人太多,三大爷天天算账,许大茂和傻柱总吵架,还有些邻居爱打听事,我嫌闹得慌,想找个清净的地方,跟秋楠好好过日子。”

王叔静静地听着,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击着,眼神深邃。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语气严肃:“小墨,你能进保健组,是好事,也是考验。保健组跟普通医院不一样,服务的都是重要人物,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保健组的形象,甚至代表着中医的形象,千万不能马虎。说话要谨慎,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这是纪律,也是保护自己。”

陈墨认真点头:“我记住了,叔。林师叔也跟我说过,让我‘低调做人,高调做事’,我都记在心里。”

“记住就好。” 王叔的语气缓和了些,又问,“你为什么同意加入保健组?我记得以前陈方国(这里应该是陈国栋,按对照表调整)想推荐你,你没同意啊。”

陈墨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坦诚地说:“叔,跟您我不瞒您,我是觉得兼职挺好,能领双份工资,秋楠想换台新缝纫机,还想给小黑搭个新窝,有了双份工资,这些都能早点实现。而且协和的工作也不耽误,能继续跟梁主任学中医,带年轻医生,两边都不耽误。”

王叔被他逗乐了,伸出手虚点了他几下:“你这小子,倒实在,什么话都敢跟我说。钱是好东西,但一定要光明正大挣,不能走歪路。我知道你以前私下给人看过病,人家给你钱或者票,以前的事咱不说,但现在你进了保健组,身份不一样了,这种私下收钱看病的事,绝对不能再做,知道吗?”

“叔,我知道!” 陈墨赶紧说,“我已经有大半年没私下看病了,现在有人找我,我都让他们去协和挂中医科的号,按正常流程来。上次胡同里的张大妈找我,说她孙子咳嗽,我也是让她带孩子去医院,还帮她挂了号,没私下给孩子开药。”

王叔满意地点点头:“嗯,这样就对了。你是中医,医术好是你的本事,但本事要用到正地方,要为更多人服务,而不是用来谋私利。你师父杨老是个正直的人,你不能给你师父丢脸,更不能给你父母丢脸 —— 你父母是烈士,他们的名声,不能毁在你手里。”

提到父母,陈墨的眼神变得坚定:“叔,我不会的。我爸妈的事,我一直记在心里,我一定好好工作,好好做人,不让他们失望。”

这时,书房门被轻轻推开,丁秋楠端着两杯温水走进来,放到茶几上:“叔,陈墨,喝点水。” 她看了陈墨一眼,眼神里满是关切,见陈墨神色轻松,才放心地说,“我在外边跟婶聊天,婶教我炖当归鸡汤,说对身体好。”

“秋楠有心了。” 王叔笑着说,“你跟你婶好好学,炖鸡汤补身体,对怀孩子也有好处。”

丁秋楠的脸颊又红了,小声说:“我知道了,叔。那你们聊,我出去了。” 说完,轻轻带上门,脚步轻快地走了出去。

王叔看着门关上,又对陈墨说:“秋楠是个好姑娘,你要好好待她。别总让她担心,有什么事多跟她商量,夫妻之间,要互相体谅,互相支持。”

“我知道,叔。” 陈墨的心里暖暖的,“秋楠很支持我,我进保健组,她比我还高兴,说以后能更好地支持我工作。”

“那就好。” 王叔站起身,“时间不早了,你们也该回去了。记住我的话,好好工作,好好生活,有什么困难,随时来找我。”

陈墨也站起来,感激地说:“谢谢叔,您的话我都记住了,以后肯定常来看您和婶。”

走出书房,王婶正拉着丁秋楠的手,给她塞了一袋红枣:“秋楠,这是我托人从陕北带回来的,煮粥、炖鸡汤都好,你拿回去,让小墨给你煮。”

“谢谢婶,您太客气了。” 丁秋楠接过红枣,不好意思地说。

“跟婶客气啥!” 王婶笑着说,“以后常来,婶给你做好吃的,补补身子。”

陈墨和丁秋楠跟王叔、王婶道别后,走出机关大院。晚上的风带着几分凉意,吹在脸上很舒服。丁秋楠挽着陈墨的胳膊,小声问:“叔跟你说什么了?看你刚才在书房里,好像很严肃。”

“叔跟我说,让我在保健组好好工作,别私下收钱看病,还让我好好待你。” 陈墨笑着说,“还夸你是好姑娘,让我多体谅你。”

丁秋楠的脸颊微红,靠在他肩上:“叔真好,婶也真好。咱们以后常来看看他们吧。”

“好,听你的。” 陈墨放慢脚步,牵着她的手,沿着马路慢慢走。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路边的路灯亮着暖黄色的光,偶尔有晚归的自行车经过,铃铛声清脆悦耳。

陈墨看着身边的丁秋楠,心里满是感慨 —— 有王叔这样的长辈指点,有丁秋楠这样的爱人陪伴,有自己热爱的中医事业,还有即将到来的新生活,这样的日子,就是他重生一世最想要的幸福。他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只要守住初心,守住底线,好好工作,好好生活,就一定能走得稳、走得远,不辜负身边每一个爱他的人。

走到胡同口,小黑已经在等着了,看到他们回来,摇着尾巴跑过来,围着他们的腿蹭来蹭去。丁秋楠弯腰抱起小黑,笑着说:“小黑,想我们了吧?我们给你带了红枣,明天给你煮红枣粥。”

小黑 “汪汪” 叫了两声,像是在答应。陈墨看着丁秋楠和小黑的样子,心里满是温暖 —— 有家,有爱,有牵挂,这就是最踏实的幸福。他伸手揽过丁秋楠的腰,轻声说:“走,回家,明天我给你炖当归鸡汤,按婶教的方法做。”

“好啊!” 丁秋楠笑着点头,眼里满是期待。

三人的身影慢慢走进胡同,月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幸福的笑声在安静的胡同里回荡,久久不散。

“听话?” 王婶伸手指着丁秋楠的腰腹,指尖轻轻点了点姑娘的裙摆,语气里带着嗔怪,眼底却藏着掩不住的关切:“你今年过年跟我拍着胸脯保证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当时你说‘婶您放宽心,明年过年准让您抱上侄孙子’,现在都八月了,难不成你还能给我变个胖娃娃出来?”

这话落地,屋里的紧绷感瞬间消散。王叔放下手中的报纸,无奈地摇了摇头 —— 自家老婆子就是典型的 “刀子嘴豆腐心”,嘴上对陈墨严厉,心里比谁都盼着小两口好。丁秋楠刚才还绷着小脸,手指死死绞着连衣裙的碎花衣角,此刻听到王婶的话,脸颊 “唰” 地红透,像熟透的水蜜桃,绞着衣角的手慢慢松开,偷偷抬眼瞄了陈墨一下,又赶紧低下头,连耳尖都泛着粉。

陈墨站在原地,真是哭笑不得 —— 这事哪能只怪他?他明明已经很努力了,除了丁秋楠每个月那几天身子不适,几乎隔天就陪着姑娘 “运动”,有时候兴致上来,一晚上还来两三次,可丁秋楠的肚子就是没动静,他也没辙啊!但这话可不能说出口,再怎么着也不能把责任推到媳妇身上,这个 “锅” 他得稳稳扛住。

“婶,我跟您保证,您的话我记着呢,比记《伤寒论》的药方还牢!” 陈墨赶紧上前一步,语气诚恳得不行,“我特意带秋楠去协和做了检查,妇科的张主任说秋楠身子底子好,我也查了,肾功、气血都没问题,张主任说就是时机没到,让咱们别着急,越急越容易适得其反。” 他偷偷看了丁秋楠一眼,又补充道,“其实秋楠比谁都急,前阵子还躲在被子里偷偷哭,说怕您和叔失望,我劝了好几天才劝好。”

王婶一听这话,立马拉过丁秋楠的手,把姑娘的手揣进自己温热的掌心,轻轻摩挲着她微凉的手背:“傻孩子,哭啥呀!婶不是怪你,是怕陈墨这小子不上心 —— 男人家有时候粗线条,不知道疼人。你们俩身体都好好的,孩子早晚会来,可别给自己添压力,压力大了反而不容易怀。”

“我知道了婶,陈墨也老劝我,说咱们还年轻,慢慢来。” 丁秋楠小声说道,声音软乎乎的,带着点委屈,又有点不好意思,手指轻轻捻着王婶的袖口。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 “咚咚” 的敲门声,节奏轻快,一听就是张猛。陈墨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赶紧跑过去开门 —— 再聊下去,丁秋楠的脸都要红得滴出血了。门外站着张猛,穿着军绿色衬衫,身后跟着两个穿白色工作服的服务员,手里端着印着 “机关小灶” 字样的食盒,食盒缝隙里还冒着热气,隐约能闻到红烧肉的香味。

“墨哥,饭菜送来了!” 张猛探头往客厅里扫了一眼,见王婶脸色缓和,丁秋楠也坐得安稳,才放心地让服务员进来。两个服务员动作麻利地把食盒里的菜摆到餐桌上:红烧肉油亮油亮的,上面撒着翠绿的葱花;清蒸鲈鱼卧在盘子里,鱼眼圆睁,鱼身上淋着生抽和香油;还有一盘清炒时蔬,绿油油的看着就爽口;最后端上一盆当归排骨汤,汤面上飘着几粒红枣,香气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连小黑都从窝里探出头,鼻子一抽一抽的。

“王婶,王叔,菜都齐了,小灶特意多做了道红烧肉,知道墨哥爱吃。” 张猛笑着说,“我就不在这蹭饭了,队里还留着我的份,我先撤了!” 说完,他冲陈墨挤了挤眼,转身带着服务员快步走了 —— 刚才他在门口听了半天,知道王婶是催孕不是真生气,这才敢进来,不然早溜了。

陈墨白了他一眼,心里还记着刚才张猛 “临阵脱逃” 的事,小声嘀咕:“这小子,刚才跑那么快,现在倒机灵了,下次得让他请我喝汽水。”

王叔站起身,走到餐桌旁,拉开椅子:“行了,先吃饭,有啥话吃完饭慢慢说。秋楠,快坐,尝尝小灶的手艺,比家里炖的排骨更软烂,你牙口好也能多吃点。”

王婶也拉着丁秋楠坐下,拿起筷子给她夹了一大块红烧肉,又舀了一勺排骨汤,还细心地挑掉汤里的当归:“秋楠,多吃点肉补补,女人家身子壮实了,才好怀孩子。这汤里的当归补血,你快喝,别剩下。”

丁秋楠接过汤碗,小口喝了一口,温热的汤滑进喉咙,带着红枣的甜和当归的香,心里也暖暖的:“谢谢婶,真好喝。” 她偷偷看了陈墨一眼,见陈墨正往她碗里夹鱼,还细心地挑掉鱼刺,赶紧低下头,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陈墨把挑好刺的鱼肉放进丁秋楠碗里,又给自己夹了块青菜:“叔,您喝酒不?我记得您柜子里有茅台,今天我陪您喝两杯?”

王叔摆摆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不了,今天有点累,想早点休息。你也别喝了,你不是戒了烟酒准备要孩子吗?坚持住,烟酒对精子不好,为了孩子,再忍忍。”

“哎,好!” 陈墨赶紧放下筷子,“我听您的,以后都不碰了,口袋里现在装的都是水果糖,想解馋就含一颗。”

饭桌上的气氛格外温馨,王婶不停给丁秋楠夹菜,絮絮叨叨地说 “多吃点鱼聪明,以后孩子也机灵”“青菜要多吃,补充维生素”;王叔偶尔问陈墨几句协和的工作,比如梁主任最近在研究什么病例,中医科的年轻医生水平怎么样;陈墨都一一回答,还说起昨天给实习生讲课的事,丁秋楠则安安静静地吃饭,偶尔帮陈墨擦一下嘴角的饭粒,小两口的互动满是甜蜜。

吃完饭,丁秋楠刚要收拾碗筷,就被王婶一把拉住:“不用你动!一会服务员会来收,你跟婶坐到沙发上,咱娘俩好好聊聊,让他们爷俩去书房谈正事。”

王叔也对陈墨使了个眼色:“小墨,跟我来书房,有话跟你说。”

陈墨点点头,跟在王叔身后往书房走。书房不大,却收拾得一尘不染,靠墙的书架上摆满了书,上层是《毛泽东选集》《论持久战》等革命着作,中层是《史记》《资治通鉴》等历史典籍,下层则放着几本中医书,有《黄帝内经》《金匮要略》,还有一本杨老签名送给王叔的《中医急症诊疗手册》。书桌是深色实木的,桌面光可鉴人,上面放着一盏铜制台灯,一个印着 “为人民服务” 的搪瓷烟灰缸,还有几本摊开的机关文件。

王叔走到单人沙发上坐下,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却没点燃,只是夹在手指间把玩,又把烟盒丢给陈墨:“抽烟不?忘了你戒了。”

“叔,早戒了,您也少抽点,对肺不好。” 陈墨把烟盒推回去,身体微微前倾,等着王叔开口。

王叔把烟放回烟盒,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击着,眼神变得深邃:“小墨,你能进保健组,是好事,也是个大考验。保健组服务的都是国家重要人物,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保健组的形象,甚至代表着整个中医行业的形象,千万不能马虎。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不该看的别乱看,这是纪律,也是保护自己 —— 你要知道,在那个地方,祸从口出的例子太多了。”

陈墨认真点头,把王叔的话记在心里:“我记住了,叔。林师叔也跟我说过,让我‘低调做人,高调做事’,还跟我强调了保密条例,说连秋楠都不能透露服务对象的信息,我都记着呢。”

“记住就好。” 王叔的语气缓和了些,又问,“你为什么这次同意加入保健组?我记得前两年陈国栋主任想推荐你去中枢做保健医生,你当时可是一口回绝了啊。”

陈墨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坦诚地说:“叔,跟您我不瞒您,我是觉得兼职挺好 —— 既能领双份工资,又不耽误协和的工作。秋楠想换台新的蝴蝶牌缝纫机,说现在的缝纫机有点卡线;小黑也长大了,原来的狗窝太小,想给它搭个新的;有了双份工资,这些事都能早点办。而且在协和还能跟着梁主任学中医,带带年轻医生,两边都不耽误,多好。”

王叔被他逗得笑出声,伸出手虚点了他几下:“你这小子,倒实在,什么话都敢跟我说。钱是好东西,谁都喜欢,但一定要光明正大挣,不能走歪路。我知道你以前私下给人看过病,人家会给你钱或者粮票、布票,以前你没正式工作,这事没人管你,但现在你进了保健组,身份不一样了,这种私下收钱看病的事,绝对不能再做,知道吗?”

“叔,我知道!” 陈墨赶紧坐直身子,严肃地说,“我已经有大半年没私下看过病了。上次胡同里的张大妈找我,说她孙子半夜咳嗽不止,我也是让她第二天带孩子去协和挂儿科,还特意跟儿科的李医生打了招呼,没私下给孩子开药;还有粮食局的王科长,想让我给他父亲调理高血压,我也让他去中医科挂号,按正常流程来。”

王叔满意地点点头,眼神里满是欣慰:“嗯,这样就对了。你是杨老的徒弟,医术好是你的本事,但本事要用到正地方,要为老百姓服务,为国家服务,而不是用来谋私利。你父母是烈士,他们当年为了保护国家和人民牺牲了自己,你不能给他们丢脸,更不能给你师父杨老丢脸 —— 杨老一辈子正直行医,从没拿过病人一分不该拿的钱,你得学你师父的样子。”

提到父母和师父,陈墨的眼神变得格外坚定:“叔,我不会的。我爸妈的军功章还在我空间里放着,我每天都能看到;师父的《中医急症诊疗手册》我也天天翻,他们的样子我都记在心里,我一定好好工作,好好做人,不让他们失望。”

这时,书房门被轻轻推开,丁秋楠端着两杯温水走进来,杯子放在茶几上还冒着热气:“叔,陈墨,喝点水,刚晾好的,不烫嘴。” 她看了陈墨一眼,眼神里满是关切,见陈墨神色轻松,没有被批评的样子,才放心地说,“我在外边跟婶聊天,婶教我炖当归鸡汤,说放黄芪和红枣一起炖,对女人身子好,还能助孕。”

“秋楠有心了。” 王叔笑着说,“你跟你婶好好学,炖好了让小墨也喝点,他最近忙,也得补补。”

丁秋楠的脸颊又红了,小声说:“我知道了,叔。那你们聊,我出去陪婶了。” 说完,轻轻带上门,脚步轻快地走了出去,还不忘给门外的小黑顺了顺毛。

王叔看着门关上,又对陈墨说:“秋楠是个好姑娘,温柔、懂事,还支持你的工作,你要好好待她。夫妻之间,要互相体谅,互相商量,别什么事都自己扛着,多跟秋楠说说你的工作,让她也放心。”

“我知道,叔。” 陈墨的心里暖暖的,“秋楠特别支持我进保健组,还帮我整理保健组的工作证,说让我穿她做的新衬衫去值班,显得精神。”

“那就好。” 王叔站起身,拍了拍陈墨的肩膀,“时间不早了,你们也该回去了。记住我的话,在保健组好好干,在协和也好好带徒弟,别辜负大家的期望。有什么困难,随时来找我,别自己扛着。”

陈墨也站起来,感激地说:“谢谢叔,您的话我都记在心里了,以后我肯定常来看您和婶,还让秋楠给您炖当归鸡汤。”

走出书房,王婶正拉着丁秋楠的手,给她塞了一个布包:“秋楠,这里面是我托人从陕北带回来的红枣和黄芪,都是好东西,你拿回去,让小墨给你炖鸡汤,记得每周炖一次,补身子。”

“谢谢婶,您太客气了,总给我们东西。” 丁秋楠接过布包,不好意思地说。

“跟婶客气啥!” 王婶笑着说,“你们年轻人不会照顾自己,婶多帮衬点是应该的。以后常来,婶给你做你爱吃的红烧肉。”

陈墨和丁秋楠跟王叔、王婶道别后,走出机关大院。晚上的风带着几分凉意,吹在脸上格外舒服,路边的路灯亮着暖黄色的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丁秋楠挽着陈墨的胳膊,小声问:“叔跟你说什么了?刚才我看你在书房里,叔的表情挺严肃的,我还以为你犯了什么错呢。”

“叔没批评我,就是跟我叮嘱了几句,让我在保健组注意言行,别私下收钱看病,还让我好好待你。” 陈墨笑着说,把丁秋楠搂得更紧了些,“叔还夸你是好姑娘,让我多听你的话。”

丁秋楠的脸颊微红,靠在陈墨的肩上,小声说:“叔真好,婶也真好。咱们以后常来看看他们吧,我还想跟婶学炖鸡汤呢。”

“好,听你的,每周都来。” 陈墨放慢脚步,牵着丁秋楠的手,小黑跟在旁边,摇着尾巴,时不时蹭蹭他们的腿。

走到胡同口,丁秋楠忽然停下脚步,抬头看着陈墨:“陈墨,咱们以后也会有自己的孩子吧?”

陈墨蹲下身,握住丁秋楠的手,认真地说:“会的,肯定会的。咱们慢慢来,不着急,等咱们搬去新院子,院子里种上你喜欢的月季花,小黑也有新窝了,孩子就来了。”

丁秋楠点点头,眼里满是期待:“嗯,我相信你。”

陈墨站起身,把丁秋楠搂进怀里,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走,回家,明天我就给你炖当归鸡汤,按婶教的方法做,肯定好喝。”

“好!” 丁秋楠笑着点头,拉着陈墨的手,跟着小黑一起往家走。月光洒在他们身上,幸福的笑声在安静的胡同里回荡,久久不散 —— 有长辈的叮嘱,有爱人的陪伴,有对未来的期待,这样的日子,就是陈墨重生一世最想要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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