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出手,他可没好果子吃。”
“但只要你一句话,说不追究,这事就翻篇。”
苏宇注视着她。
他是认真的,但若她真的妥协,兄妹情分便到此为止。他需要的,是立场坚定的自己人。
“绝不轻饶!”何雨水咬牙道。
“好。”苏宇满意地笑了。
饭后,二人直奔傻柱住处。
折腾一宿的傻柱正酣睡,忽听“砰”的一声,门被踹开!
“谁让你进来的?!”傻柱惊醒,怒目而视。
“交出雨水的车,兴许还能饶你。”苏宇故意道。
“什么车?我不知道!”傻柱装傻到底。
我帮你
你也太粗心了。
过来,仔细瞧瞧这是什么?
苏宇一把拉住傻柱, ** 他低头查看泥地上的自行车辙。虽然这些浅淡的轮胎痕迹稍加清理就会消失,但粗心的傻柱完全忘记了这回事,导致清晰的自行车痕迹暴露无遗。
从何雨水窗下延伸至傻柱屋内,再从屋内延伸到院门外的车辙清晰可见。
你现在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要么把车子送回来,要么我立刻报警。
苏宇眼神冰冷地盯着傻柱。
站在一旁的何雨水始终沉默不语,对傻柱已经彻底心寒。
此刻的傻柱满心懊悔。
怎么就没想起来会留下车轮印?
报警也没用。
自行车是我妹妹的,我们是一家人,我借用几天怎么能算偷?
傻柱得意洋洋地冲着苏宇说道。
你简直......何雨水被气得说不出话。
哈哈哈,傻柱你成偷车贼啦!
正要出门上班的许大茂听见屋里传来争吵声。
凑到门口听明白缘由后。
这简直是个惊天新闻,不,该说是天大的 ** 。
胡说八道!我只是拿自己家的东西,轮得到你多管闲事?傻柱底气略显不足。
他也明白这种事传出去不好听。
偷就是偷,找什么借口!许大茂不屑地撇嘴。
许大茂,你皮痒了是吧?恼羞成怒的傻柱朝许大茂扑去。
砰!
还没碰到人,就被苏宇飞一脚踹翻在地。
原本以为要挨揍的许大茂顿时来了劲,扑上去对倒在地上的傻柱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惨烈的嚎叫声。
引得左邻右舍纷纷出来围观。
当看到居然是许大茂在痛打傻柱,众人无不惊讶——今天这打人和挨打的角色怎么完全反过来了?
许大茂,你干什么呢?
怎么能这样打傻柱?
易忠海正在洗脸,听到傻柱惨叫立即扔下毛巾冲过去,愤怒地拽开许大茂。这个预定给自己养老的傻柱要被打坏了可不行。
痛快!许大茂兴奋大喊。能暴揍傻柱让他浑身舒坦。
苏宇,你们合伙欺负傻柱?易忠海瞧见苏宇就明白了缘由。有他撑腰,谁都能欺负傻柱。
打小偷犯法?苏宇冷声反问。他略带遗憾,这事虽然能让易忠海破财,却没法把他拉下水。
不是早就了结了吗?傻柱是去后院尽孝,既赔钱又道过歉,你还揪着不放?易忠海以为是前天的事,越说越气,围观众人也纷纷指责苏宇。
我提前天的事了吗?昨晚傻柱偷何雨水自行车拒不归还,该不该打?苏宇的质问让全场哗然——何雨水的车丢了?
他胡说!我们是一家人,拿自家东西算偷?轮到你外人插手?傻柱扯着嗓子狡辩。
易忠海立即帮腔:确实是人家的家务事。虽然心里也看不上傻柱的做法,八成又是秦淮如撺掇的。
车不是我的。何雨水澄清,是小苏哥长期借我骑的,所有权永远归他。
何雨水起身,面无表情地说道。
众人眼中闪过嫉妒的光芒。
一借就是永久。
这样的苏哥哥请给我一沓。
易忠海狠狠剜了何雨水一眼,肺都快气炸了,哪有这么向着外人的?
何雨水分明是个没良心的。
他从未想过,自己和聋老太太他们只晓得照料傻柱,何曾管过何雨水半分,哪来的资格骂她忘恩负义?
大伙儿都听清楚了。
车是我的。
丢了就是我的车被偷。
傻柱,别说我没给你机会,限你一个钟头内把车给我弄回来,不然我立马去派出所告你偷车。
苏宇寒声宣布。
到轧钢厂骑个车来回,一小时绰绰有余。
但他心里门儿清,以傻柱的犟脾气和对秦寡妇的痴迷,这浑小子宁可硬扛到底也绝不会去取车。
傻柱,快去把车找回来。
易忠海长叹一声。
证据确凿,傻柱自己也认了。
他就算想护短也无从下手。
好在苏宇给了一小时缓冲,完全来得及补救,傻柱还有转圜余地。
我偏不!傻柱梗着脖子。
你说啥?
易忠海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傻柱竟敢拒绝?
苏宇撂下狠话只给一小时期限,难不成这愣头青以为人家不敢动真格?
** 我也不去。
何雨水,你可是我何雨柱的亲妹子。
自行车你必须借我,不然咱俩就断绝兄妹关系。
傻柱依旧死犟。
许大茂等人听得目瞪口呆,这傻柱的脑回路是拧麻花的吗?
怎么能混账到这地步?
那就没商量了,走,去派出所。苏宇转身就走,何雨水毫不犹豫跟上。
“慢着,别急着走。”
“苏宇,你刚才保证再等一小时。”
易忠海慌了神。
柱子要真进了局子,这些年在他身上的心血岂不打了水漂?
这岁数哪还经得起折腾?再找个养老的指望太难,必须保住柱子。
“行,看你有多大能耐说动他。”
苏宇嘴角带笑。
倒不是突发善心,纯属想瞧场好戏。
易忠海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虽说他对柱子影响不小,可架不住柱子对秦淮如死心塌地。
碰上秦淮如的事,易忠海注定要吃瘪。
“柱子,你琢磨清楚没有?”
“自行车不还就是 ** ,要吃牢饭的!你真想毁了前程吗?”
“听我一句,赶紧把车推回来。”
易忠海急得直跺脚。
柱子却杵着不动,阴着脸盯住苏宇。
“一大爷,甭费口舌。”
“借他俩胆也不敢报警。”
“何雨水,我可是你亲哥,你舍得送我进铁窗?”
柱子一副稳操胜券的架势。
易忠海气得扬起了巴掌——这时候倒记起兄妹情分了?
柱子平日怎么对何雨水的,他再清楚不过。
就冲那些混账事,再深的血缘也耗尽了,何雨水对他怕是只剩恨意。
许大茂抄着手蹦了出来。
“哎哟喂,现在认妹妹了?”
“何雨水饿得前胸贴后背时,你的饭盒往哪送了?”
“喂了秦淮如!”
“何雨水冻得哆嗦时,布票棉花票哪去了?”
“贴给秦淮如了!”
“何雨水凑不起学费那会儿,你的钱呢?”
“全孝敬秦淮如了吧?”
“你也配当人哥?”
(
许大茂一番冷嘲热讽,让傻柱面色阴沉似水,何雨水捂着脸抽泣,这些年不该受的委屈像潮水般涌上心头。
若不是苏家接济,她怕是早就熬不下去了吧?
许大茂,满嘴胡吣!
易忠海怒发冲冠,抬脚就要踹人。
他心知许大茂说的句句属实,可这分明是往油锅里泼冷水。
围观邻居们交头接耳,同住大杂院这些年,傻柱怎么对待何雨水,大伙儿门儿清。
走,报案去。苏宇瞥见何雨水红肿的眼眶,这丫头吃的苦头,换成旁人早跟傻柱拼命了。
易忠海还要阻拦,却被苏宇搡了个趔趄。
眼见两人直奔派出所,他拽着傻柱就往后院蹿——今儿这事儿非得请动聋老太镇场子不可。
傻柱,你办的这叫人事儿?
聋老太抡起拐杖就往他腿上抽,檀木棍子带着风声。
她素来瞧不上秦淮如那套,奈何傻柱鬼迷心窍,劝也白劝。
雨水是我亲妹子,她的嫁妆我拿着咋了?
傻柱梗着脖子犟嘴,其实心里早虚了。
孽障!聋老太浑身直哆嗦,忠海,给我照死里抽!
拐杖往易忠海怀里一塞,倒把他架在火上烤。
老太太,当务之急是想法子,再耽搁傻柱真要吃牢饭了。
能有什么辙?苏宇给台阶都不下,合该他栽跟头!
聋老太望着傻柱直叹气,但凡这孩子有苏宇三分机灵劲儿......
罢了!
何须一成本事,若得苏宇半分聪慧,便不至被姓秦的 ** 蛊惑,而今早已儿女绕膝。
更不会止步于掌勺之位,早就执掌后厨风云。
转眼间,苏宇领着两名警员折返。
见傻柱不在屋内,苏宇径直向后院走去。
他心里门儿清:傻柱定在聋老太屋内,易忠海必也在场,这铁三角准在商量对策。
果然推门就见傻柱。
同住一个院,你非要把事做绝?聋老太沉着脸质问。
我给过机会。
是他不珍惜。
老太太,请让路。
苏宇寸步不让。
老身偏不让,你能如何?
聋老太索性耍起无赖,赌的就是无人敢动她半根手指。
您最好识趣些。
我的能耐您清楚。
要让我全力对付这对师徒吗?
在院里您护得住,到了轧钢厂呢?
苏宇目光如刀。
聋老太脊背发凉。
她深知这年轻人手段非常,假以时日必成大患。
老太长叹一声,终是退了半步。
两名警员交换眼色——这老太太素来难缠,竟被三言两语震退。
车未寻回是我的过失。
咱们院内私了可好?
三日之内,我必给你个交代。
易忠海心有不甘,绝不能看着傻柱出事。
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倘若傻柱被关进去,档案上就会留下污点。
轧钢厂必定会将他除名,往后找工作,谁见到他的前科还敢录用?到头来只能靠卖力气糊口。
干苦力能挣几个钱?
老人家,这桩 ** 案您管不了。
何雨柱,跟我们走。
巡捕已经不耐烦了。
聋老太太和易忠海三番五次包庇 ** 犯,莫非是瞧不见他们?
还是故意视而不见?
傻柱吓得面无血色。
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不过是没摊上事。
当真被两个巡捕盯着,他连站都站不稳了。
雨水,你快跟他们说,自行车是你借给我的,不是我偷的。傻柱把希望全寄托在何雨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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