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看守所那间冰冷肃穆的探视室内,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厚重的防弹玻璃隔开了内外两个世界,电话听筒里传来细微的电流嘶声。
赵天宇被两名狱警一左一右地押了进来。不过短短时日,这位曾经意气风发、嚣张跋扈的赵家大少,已然形销骨立。原本合身的囚服如今空荡荡地挂在他身上,脸色是一种不见天日的惨白,眼窝深陷,颧骨高耸,唯有那双眼睛里,燃烧着几乎要溢出来的怨毒和疯狂,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濒死的恶狼。
他死死地盯着玻璃对面那个身影。
叶凡独自坐在那里,神情平静,目光淡漠,仿佛只是来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他身上没有胜利者的趾高气昂,也没有刻意表现出来的怜悯,那种彻底的、居高临下的无视,反而比任何嘲讽都更让赵天宇感到刺痛和窒息。
赵天宇猛地抓起电话,嘶哑的声音如同砂纸摩擦,充满了极致的恨意:“叶凡!你赢了!你满意了?!把我赵家搞垮,把我弄进来,让那个贱女人当众羞辱我!你赢了!!”
他喘着粗气,眼球布满血丝,几乎要凸出来瞪视着叶凡,嘴角咧开一个狰狞的弧度:“但你别得意!我做鬼…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诅咒你!你不得好…”
“死”字还未出口,叶凡平静地拿起话筒,声音透过玻璃,清晰地传入赵天宇耳中,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却带着一种宣判般的冷酷,直接打断了他歇斯底里的诅咒。
“你连做鬼的资格都没有。”
话音落下的瞬间,叶凡置于桌下的左手,指尖微不可查地轻轻一弹。
一缕凝练到极致、无形无质的玄黄气劲,隔空穿透了那厚重的防弹玻璃,精准无比地打入赵天宇小腹丹田之下三寸的一个隐秘穴位!
那不是杀招,却远比杀招更可怕。它瞬间激活并放大了赵天宇体内早已因纵欲过度和滥用药物而存在的诸多暗伤与隐疾,更如同投入滚油的一滴水,彻底引爆了幽影残留在他体内的最后一丝微弱毒煞!
“呃啊——!!”
赵天宇的话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他猛地松开电话,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腹部,整个人如同被无形的巨锤击中,从椅子上翻滚下来,重重摔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他全身剧烈地抽搐、蜷缩,仿佛有无数只毒蚂蚁在他体内每一寸骨头、每一根神经上疯狂地啃噬、爬行!又像是被投入了烧红的烙铁堆中,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灼痛和奇痒!
那种痛苦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瞬间就摧毁了他所有的意志和伪装,让他只能像一滩烂泥般在地上翻滚、哀嚎,口水鼻涕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形象全无。
旁边的狱警先是吓了一跳,随即立刻上前试图控制他。
叶凡冷漠地看着玻璃另一侧那丑态百出的景象,对着尚未挂断的电话,淡淡地补上了最后一句:“好好享受你余生的‘福报’吧。”
说完,他平静地挂断了电话,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并不存在的衣角褶皱,再没有多看地上那摊翻滚的“人形”一眼,转身离开了探视室。身后,赵天宇那非人的惨嚎和狱警的呵斥声,被彻底隔绝在那扇厚重的铁门之后。
终极打脸,无声却彻底。
几乎在同一时间,江城市中级人民法院,一场针对李德海的审判也进入了尾声。
比起赵天宇,李德海的下场显得更为“正式”和“公开”,但狼狈程度却丝毫不逊色。
法官庄严的声音在肃穆的法庭内回荡,逐一宣读着他的罪状:受贿、渎职、勾结黑恶势力、制造多起医疗事故并掩盖真相、非法行医致人重伤…一桩桩,一件件,证据确凿,触目惊心。
站在被告席上的李德海,早已没了昔日市医院主任的威风,头发花白凌乱,脸色灰败,眼神涣散,身体不住地颤抖。
当最终听到“数罪并罚,决定执行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的判决时,李德海双腿一软,要不是法警架着,几乎要瘫倒在地。
巨大的恐惧、彻底的绝望以及对漫长铁窗生涯的惊恐,瞬间冲垮了他本就脆弱的神经防线。
一股恶臭的黄色液体,毫无征兆地顺着他哆哆嗦嗦的裤腿流淌下来,迅速在地板上洇开一滩污渍…他竟当庭失禁了!
法庭内出现片刻的死寂,随即响起一阵压抑不住的哗然和鄙夷的窃窃私语。记者们的镜头疯狂闪烁,记录下这极其不堪的一幕。
昔日道貌岸然、高高在上的权威专家,此刻丑态百出,彻底身败名裂,沦为了整个医疗界乃至全社会的反面典型和笑柄。
影响: 随着赵天宇和李德海的相继落幕,所有曾在明面上与叶凡为敌、制造了无数麻烦的反派势力,算是被彻底清算完毕,烟消云散。笼罩在江城上空的最后一片阴云,似乎也随之散去。
然而,就在叶凡离开看守所后不久,一份来自看守所医务室的紧急报告,被摆放在了龙组联络人朱雀的案头。
报告显示:在押人员赵天宇于探视结束后,突发不明原因怪病,全身皮肤出现大面积诡异溃烂,伴随有难以忍受的剧痛和奇痒,病人持续发出非人惨叫,情绪极度狂躁,具有强烈攻击性。所内医疗条件有限,初步诊断为未知恶性病毒感染或严重过敏反应,但所有常规镇静、止痛及抗过敏治疗均告无效,病情正持续恶化,建议立即转入特殊医疗隔离单位进行诊治。
朱雀看着报告,眉头微蹙,拿起加密通讯器,准备向叶凡汇报这一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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