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娘的真是服了,追着一缕快散架的魔气,跟个傻狗似的在这荒山野岭里转了三天三夜。腿都快跑细了,肺里呼哧带喘,感觉下一秒就能直接嗝屁着凉。那缕该死的、属于那头逃跑魔物的残余邪气,飘忽不定,时有时无,耍我玩呢?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准备先把尤龙墨那小子给的玉佩当掉换俩烧饼充饥的时候,那缕细若游丝的邪气,居然特么的断了——断在了一座高耸入云、仙气缭绕得有点过分,连门口石狮子都擦得锃光瓦亮的白玉山门底下!
山门上挂着老大一块镶金边的匾,龙飞凤舞三个拽得快上天的大字——“医仙门”。
我站在那气派得能闪瞎人眼的门楼下,嘴角抽抽得跟发了鸡爪疯一样。魔物的邪气,最后消失的地方,是这名门正派、救死扶伤的老窝?这乐子可真是闹大发了!是我追踪术退步了,还是这世道变得太离谱?魔物都学会找正规单位挂靠了?
怀里那丑石头(唉,紫金龙魂石,这名儿真拗口)安安稳稳地贴着心口,温温吞吞,屁反应没有。凤紫在我识海里极其高冷地哼了一声,连个标点符号都懒得赏给我,估计也觉得这局面讽刺得能让人把隔夜饭笑出来。
咋整?硬闯?哥们儿,看看我这造型,刚从紫缘谷崩出来的标准“黑户”,一身破破烂烂,怀里揣着个能引爆三界的超级炸弹(龙魂石),体内还住着俩随时可能打架的神格大佬。我这要是一头撞进去,跟举着大喇叭喊“我是隔壁派来的奸细,麻烦给个坑埋一下”有啥区别?
正蹲在路边抠哧石头,琢磨是守株待兔等那魔物自己露馅,还是另辟蹊径想点骚操作,就听见医仙门里头人声鼎沸,跟炸了锅的蚂蚁似的。
“快快快!最后一轮考核要开始了!”
“今年听说大长老亲自坐镇!”
“嘶——那岂不是更难了?前两关刷下去九成的人!”
考核?医仙门招弟子?
我眼睛“唰”地一下就亮了,堪比饿狼见了肉骨头!天赐良机啊!这岂不是打瞌睡有人送枕头,想娘家人孩子他舅舅就来了?混进去啊!还有比这更完美、更理直气壮进医仙门搜查的理由吗?
目标瞬间锁定——混进医仙门,找到魔物线索,搞清楚这邪门地方跟那逃跑的混蛋到底有啥勾当!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立马蹦起来,手忙脚乱地扯了扯身上那件勉强能蔽体、但跟周围那些哪怕穿着粗布衣也难掩“仙门预备役”气质的小年轻们格格不入的旧袍子。又把那头因为连日逃亡而变得跟鸟窝有得一拼的头发胡乱扒拉几下,用根破布条草草一扎。努力瞪大眼睛,挤出一点“我虽然穷但我对医学充满赤诚”的懵懂渴望眼神——完美,一个风尘仆仆、求知若渴的乡下穷小子(对,还得是女扮男装,省麻烦)形象初步成型!
混在激动又紧张的人流里,我轻而易举就找到了考核广场。好家伙,那叫一个人山人海,锣鼓喧天…咳,不对,是庄严肃穆。黑压压一片脑袋,起码上千号人,个个眼神跟探照灯似的,铆足了劲想挤进这仙门大户。
广场尽头的高台上,一字排开坐着几个老头老太太。个个气息沉凝,眼神锐利,跟x光扫描仪似的,扫过底下的人群,自带降温效果。不用说,肯定是考官天团,中间那个闭目养神、须发皆白的,气场最强,估计是个头儿。
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大叔站在台前,气沉丹田,声如洪钟:“肃静!医仙门本届弟子招收,最终综合考核,即刻开始!”
他大手一挥,指向广场中央那几十个用简易屏风隔出来的小单间:“规矩简单!每个隔间内,皆有一位罹患‘奇症’的病患。尔等需在一炷香内,诊断其症,书其解法!诊断无误且解法最优者,前五十,可入我医仙门!”
人群瞬间沸腾了,紧张、期待、野心…各种情绪混杂在空气里,搞得人头皮发麻。
我眯着眼,仔细感应着那些隔间。啧,居然还下了简单的隔绝结界,防止互相窥探或者作弊?有点意思。但隔着结界,我似乎还是闻到了一点……不太对劲的味道。不是魔气,是一种更阴险、更刁钻的寒毒之气。
管他呢,先进去再说。看病诊断?这可是老本行!在紫缘谷那鬼地方,没点压箱底的医术早被毒沼邪祟啃得骨头渣都不剩了。再加上凤紫那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翻出来的古老医方知识偶尔蹦出来嘚瑟一下,应付这考核,我心里还是有点底的。
报名处简单得令人发指,登记了个假名“陌尘”,来历随口胡诌“山中采药人”。那负责登记的弟子眼皮耷拉着,一副“又是来碰运气的穷酸”表情,随手扔给我一个号牌。
正合我意!要的就是这种透明人效果!
捏着号牌,我跟着队伍挪向分配到的隔间。心情那叫一个复杂想我陌玉,在衍界绝对禁区横着走了五千年,揍过的邪祟比他们见过的人都多,如今居然要跟这群小菜鸟一起参加什么入门考核…真是世事无常,大肠包小肠。
推开那薄薄的隔间门,一股阴寒之气夹杂着淡淡的腐臭味扑面而来。里面光线昏暗,只有一个年轻男人躺在竹榻上,面色泛着诡异的青灰,嘴唇紫黑,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眼看下一秒就要直接蹬腿归西。
我刚一靠近,一股极其隐晦却狠辣异常的毒性就丝丝缕缕地缠绕上来!这毒不仅疯狂侵蚀他的生机,竟然还在缓慢蚕食他的神魂!更恶心的是,这毒气极具侵略性,试图通过空气、甚至神识接触,反向感染探查者!
这根本不是什么等待救治的病人!这他妈就是个精心包装过的、触发式的人形毒气弹!是考官设置的,足以让庸医送命的死亡考题!
外面那管事说的“诊断奇症”,指的绝对是诊断出所中何毒!而“解法”,自然就是解毒救命!
我靠!医仙门招个弟子而已,下手这么黑?玩得这么大?这毒要是判断失误或者解法稍慢,里面这哥们儿立马嗝屁不说,靠近的考生一个不慎也得跟着中毒玩完!这哪是考核,这是玩命啊!
我刚稳住心神,准备仔细探查毒素成分,就听见隔壁隔间传来“噗通”一声闷响,紧接着是慌乱的尖叫和脚步声。
“快来人!李师兄晕倒了!”
“糟了!他被毒气反噬了!”
“抬出去!快抬出去救治!”
广场上顿时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紧张恐惧的气氛瞬间拉满,空气都凝重了几分。
看来,这毒比我想象的还要凶猛霸道。而且,竞争者里肯定也有真才实学的,未必认不出这毒。我必须得快,还得准,否则别说找线索,自己能不能全须全尾地出去都难说。
更重要的是,我不能表现得太离谱。一个“山里来的采药人”,要是秒解这种连医仙门正式弟子都可能翻车的奇毒,傻子都会怀疑我是不是哪个敌对势力派来踢馆的。必须把握好那个度,既要过关,又不能太惊世骇俗,引人深究。
当我凝神静气,指尖即将触碰到那“病人”手腕时,数道强横无比的神念,如同无形的探照灯,精准地从高台上扫了下来,慢悠悠地在每个隔间里来回巡视。尤其是中间那个白发老头,他的神念最为隐晦深沉,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审视和若有若无的威压,让人头皮发紧。
我一旦开始解毒,必然要动用力量。龙魂石和双神格是绝对绝对不能暴露的底牌。只能依靠最基础的医术手段,再加上一丝极其小心控制的、属于“陌玉”本身的冰寒神力作为掩饰和辅助。
如何在这么多大佬的眼皮子底下,尤其是那个深不可测的大长老注视下,既把毒解了,又把戏演全了,把自己完美的藏在“侥幸有点偏方的穷小子”人设后面,这才是最他妈难的关卡!一步踏错,满盘皆输,说不定直接就被当奸细摁地上了!
“妈的,真是麻烦他妈给麻烦开门——麻烦到家了!”我心底暗骂,脸上却不敢显露分毫,反而努力挤出一丝“我好紧张但我必须试试”的倔强。
先装模作样地伸出手指,笨拙地搭上对方冰冷的手腕。触碰到皮肤的瞬间,一丝细微到几乎无法察觉的冰寒神力,已经顺着我的指尖悄无声息地钻了进去,在他体内极速游走一圈。
“蚀魂草打底,混了七步蛇涎、百年尸菇的阴毒…还掺了一缕地脉煞气?真够下本的,这是生怕毒不死人啊。”我心里瞬间门儿清。这毒方古老刁钻,专坏修行根基,阴损得很。但抱歉,姐在紫缘谷跟各种绝世毒物瘴气打了五千年交道,这玩意儿,还真不够看!
不能用龙魂石直接净化,太显眼,能量波动根本瞒不住上面那群老狐狸。也不能用太高端的解毒手法,不符合我的人设。
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我假装哆哆嗦嗦地从怀里(实则从龙魂石自带的小空间里)掏出几株最普通、路边都能捡到的草药——金银花、甘草、艾叶。然后又摸出一个边角都磕破了的旧药罐和一个小火折子。
“兄台,对不住了啊,可能有点难受,你忍着点。”我对着那昏迷不醒的“毒人”小声叨咕,纯粹是自我安慰。
接着,我拿出那套常用的银针,手法看起来略显生疏粗糙,像是乡下郎中的野路子,但落针的方位、深度却暗中契合某种古法,悄咪咪地用一丝极细微的神力护住了他即将崩溃的心脉,暂时锁住毒气蔓延。
然后,我就在这狭小的隔间里,蹲在地上,用那个破药罐,“笨手笨脚”地开始熬那几株垃圾草药。浓烟呛得我眼泪直流(一半是真呛,一半是演技),我一边咳嗽,一边“手忙脚乱”地扇风,手指“无意间”弹了些许粉末进药罐——那是我用自身神力悄悄逼出的一点解毒药精华,混在烟雾和草药味里,根本无从分辨。
同时,我另一只手掌心贴上他后背,假装运功帮他化开药力,实则那属于陌玉神格的至阴神力缓缓渡入,中和化解着那股阴寒毒煞。我的神力属性本就偏寒,与这毒煞有几分相似,小心控制下,极难被察觉是在解毒,反而更像是在…用寒性内力瞎搞,甚至可能加速毒发?
果然,高台上一道强横的神念扫过我这里,略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对我这又熬破草药又用“寒冰掌”的奇葩操作感到无语,很快又漠不关心地移开了。
我心里冷笑:瞧不起野路子?等会儿让你惊掉下巴!
一炷香眼看着就要烧到屁股了,空气紧张得能拧出水来。就在这当口,我隔间里那个原本死气沉沉的“病人”,突然浑身剧烈地抽搐起来,喉咙里发出可怕的“嗬嗬”声,猛地侧头,“哇”地喷出一大口腥臭无比的黑血!
紧接着,他眼皮颤抖着,竟然缓缓地、艰难地睁开了一条缝!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那股笼罩在他脸上的死青黑气,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了!脉搏虽然微弱,却重新变得清晰而有规律!
几乎是同时,我猛地一把推开隔间的门,脸上混合着“后怕”、“侥幸”和“难以置信”,举起手,声音都带着点破音的颤抖(演技全开):“报、报告长老!他…他好像…醒过来了!”
刹那间,整个广场鸦雀无声。
真的,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所有目光,无论是还在苦熬的考生、已经失败的、还是维持秩序的弟子,甚至高台上那几位大佬,“唰”地一下,全都跟探照灯似的聚焦在我身上,聚焦在我身后那个竟然真的恢复了意识的“毒人”身上!
那些原本等着看笑话、或者自身也成功解毒但花费时间更长的考生,表情更是像活见了鬼!
高台上,那几位一直稳坐钓鱼台的长老也坐不住了。
中间那位白发大长老猛地睁开了眼睛,目光如实质般刺向我,锐利得仿佛要把我从里到外解剖一遍!
“你!”他身边一个体型富态的胖长老直接指着我失声惊呼,声音都变了调,“你用了什么邪法?!”
我吓得一缩脖子,继续扮演受惊的兔子:“就…就用了点金银花、甘草、艾叶…熬水给他灌下去,然后…然后运气好,他就吐了…吐了就好了…”
“放你娘的屁!”那胖长老看来是气急了,粗口都爆出来了,“那几样破玩意儿喂兔子都嫌没味!能解这‘蚀髓寒毒’?说!你到底是何人派来搅局的?!”
气氛瞬间降到冰点!几个气息不弱的医仙门弟子已经不动声色地围了过来,眼神警惕。
我心里咯噔一下:操!玩脱了?表现得太过了?这下咋收场?强行杀出去?还是继续装傻?
就在我脑子飞速计算杀出重围的路线和成功率时,高台中央,那个一直用x光眼扫描我的大长老,终于缓缓开口了。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瞬间压下了所有的嘈杂和质疑。
“他用的,确实是金银花、甘草、艾叶。”
众人:“???”(包括我)
大长老继续道,苍老的眼中掠过一丝极淡的、几乎难以捕捉的玩味:“但他熬药的火,并非凡火,乃是以一丝至阳的乾元真气催动,加速药力渗透。锁穴的针法,看似粗陋,实则暗合上古‘逆流’针诀的变种,于死境中强行开辟一线生机。”
他顿了顿,目光精准地落在我刚才熬药时“不小心”洒在地上的那点药渣和溅出的水渍上。
“最关键的是…他熬药时,‘无意’间弹入药罐的那些粉末,若老夫老眼未花,应是失传已久的‘化毒散’残方所制。而以寒性内力看似助推毒性,实则是行险招,以毒攻毒,平衡阴阳,最终引导霸道的毒性随淤血一并排出…好精妙的算计,好胆大心细的手法!”
我后背瞬间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这老家伙…眼睛也太毒了!他几乎看穿了我所有的伪装和暗地里做的小动作!连我偷偷用的那个残方的名字都知道?!这特么还是人吗?
他这番话一出,全场更是哗然!看我的眼神瞬间从怀疑、敌视变成了震惊、难以置信和深深的探究!
胖长老也噎住了,张着嘴:“大、大长老…您是说…”
原来这白发老者就是医仙门扛把子——大长老!
大长老没理他,目光依旧锁死我,深邃得让人发毛:“小娃娃,你这身本事,可不像是个寻常采药郎。师承何处啊?”
我心跳如擂鼓,脑子cpU都快干烧了。编!赶紧编!紫缘谷老怪物?不行。梦里白胡子老爷爷传授?太扯了!
就在我快要绷不住了的瞬间,凤紫那清冷的声音极快极轻地在我脑子里报了一个字:“姜。”
我福至心灵,几乎是脱口而出,带着点被大佬吓到的结巴:“回、回大长老…家师…姓姜,自称‘闲云野鹤’,不许、不许晚辈在外提及他老人家名讳…”
“姜?”大长老雪白的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眼中骤然闪过一抹极其复杂难辨的光芒,那里面有追忆,有惊讶,有探究,甚至还有一丝…了然?他沉吟了足足三息,竟没有再追问下去!
他这反应,反倒让我心里瞬间有了底!凤紫随口胡诌的这个“姜”姓,似乎真他娘的撞对了什么不得了的秘辛?
既然装了,那就必须装到底!我立刻打蛇随棍上,对着大长老和周围那些还在懵逼的考官、弟子们拱了拱手,语气带着点山里人的耿直和后怕,甚至还有点小委屈:
“晚辈…晚辈确实只是偶然跟师父学了点偏方野路子,不懂什么大道理,就是胆子大…这位…呃,‘病人’大哥身上的毒确实厉害,但、但也并非绝对无解,就是…就是需要行险招,剑走偏锋。晚辈也是侥幸成功,实在不敢居功,或许…或许是这位大哥自己命不该绝?”
我一边说着,一边暗暗引导体内那缕属于陌玉的冰寒神力,让它模拟出一种“刚刚全力救人、消耗过度、气息虚浮”的假象。脸色也跟着配合地变得苍白了几分,额角甚至硬生生逼出几滴晶莹的冷汗(小意思)。
这番“真情流露”加上“虚弱不堪”的表现,果然极具欺骗性。现场气氛顿时缓和了不少。不少人看我的眼神从震惊怀疑变成了“原来如此,是个走了狗屎运的野路子愣头青加上拼了老命了”。
胖长老似乎还想挑刺,大长老却轻轻一摆手,阻止了他。
大长老看着我,脸上那严肃的皱纹竟然舒展了些,露出一丝堪称…和蔼的笑容?(但我怎么看都觉得像老狐狸看到了感兴趣的小肥鸡)
“不错。”他缓缓点头,声音里带着一丝赞赏,“胆大心细,于绝境中能另辟蹊径,确有医者急智。更难得的是,有仁心,肯拼命。”
他目光扫过全场,声音陡然提高,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此子,陌尘,通过考核!直接列入内门弟子候选!”
“轰——!”
整个广场彻底炸了!惊呼声、议论声、嫉妒的抽气声差点把天都掀了!
羡慕、嫉妒、难以置信、探究…各种目光像箭一样射向我,几乎要把我扎成筛子。直接从成千上万的竞争者里脱颖而出,甚至被大长老亲口点名内门候选!这待遇,这殊荣!
我脸上适时地堆满了“天降馅饼砸懵了”、“惊喜交加”、“手足无措”的表情,心里却暗暗长舒一口气。
总算…是有惊无险地混进来了!而且起点还不低,内门弟子候选!这意味着我能接触到更多核心区域,行动也会方便很多!
我“激动”得好像话都不会说了,只是笨拙地、连连朝着大长老的方向鞠躬行礼,一副感激涕零、恨不得肝脑涂地的样子。
大长老捋着雪白的长须,微笑着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但他那深邃的目光在我身上又多停留了片刻,似乎…意有所指?而且一句轻飘飘的话,精准地传入我耳中,旁人根本无法察觉:
“‘姜’师之徒…呵呵,老夫很期待你接下来的‘表现’。希望你这‘偏方’,将来能解我医仙门更多…真正的‘疑难杂症’。”
我心里猛地一咯噔,后颈窝子直冒凉气!
这老狐狸!他绝对看出点什么了!他甚至可能猜到我进医仙门目的不纯!但他为什么不点破?反而顺水推舟把我抬进内门?他到底想干什么?这医仙门的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深不可测!
那魔物的线索真的藏在这里吗?还是说,我从一个坑里爬出来,又不小心跳进了一个更诡异、更危险的漩涡?
接下来,有执事弟子上前,引着我们这些通过考核、恍恍惚惚的幸运儿(或者倒霉蛋?)去办理入门手续、领取物品、分配住处。
我低着头,混在人群中,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依然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黏在我背上,包括高台上那几位长老,尤其是大长老,那若有若无的注视,像芒刺在背。
尤其是他最后那句话,像个钩子,又像个预言,死死挂在我心里。
得,走一步看一步吧。先安顿下来,再慢慢找那魔物的线索。
我下意识摸了摸怀里温温热热的龙魂石,冰凉的指尖触碰到它,心里才稍稍安定下来。
管你什么龙潭虎穴,医仙门也好,尤龙朔也罢,谁挡我查清真相的路,我就…只好用我的“偏方”,给你们好好“治一治”了!
斩神之路,从混进仙门当“学霸”开始?这剧本,真是越来越离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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