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陈贺“数学黑洞”引发的爆笑风波后,强哥痛定思痛,坚决剥夺了三人接触计算器和收钱的权力。“你们仨,都给我去后面!搬货!分拣!离我的账本远点!”强哥指着摊位后面堆积如山的泡沫箱和塑料筐,下达了新的指令。
这对邓潮和陆晗来说,反而松了口气。比起烧脑的计算,体力活似乎更简单直接。陈贺虽然嘴上抱怨着“大材小用”,但也乖乖跟了过去。
第一幕:邓潮的“完美主义”称重
然而,他们很快就发现,海鲜市场的体力活,也充满了“技术含量”。强哥分配给邓潮一项看似简单的任务:将一批混装的小黄鱼,按规格分拣到不同的筐里,并且用台秤称出每筐5斤的整数份,方便顾客购买。
“简单!看我的!”邓潮信心满满,觉得这比算账容易多了。他戴上手套,开始分拣。小黄鱼冰滑,他小心翼翼地拿起放下,按大小分门别类,动作一丝不苟,仿佛在处理什么精密仪器。
分拣完毕,开始称重。他拿起一个空筐放在台秤上,按下“去皮”键。然后,他开始往筐里加鱼。加几条,看一下秤;不够,再加几条;超重了,小心翼翼地拿出一条最小的……如此反复。
“4斤9两8……就差一点点!”邓潮嘟囔着,又挑了一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小鱼放进去,秤杆微微晃动,显示:5斤0两2钱。
“哎呀,超了2钱!”邓潮皱起眉头,觉得不完美,又把那条小鱼拿了出来,换了一条更小的……秤显示:4斤9两9。
“还差1钱!”邓潮的倔劲儿上来了,开始在一堆鱼里寻找能弥补这“一钱”差距的“完美小鱼”。
强哥在前面招呼完一个客人,回头想看看进度,只见邓潮对着一筐鱼,像做化学实验一样精挑细选,半天了连一筐都没称好。他忍不住喊道:“邓老弟!你干嘛呢?差不多就行了!5斤上下差个一两半两没事儿!”
“马上就好!马上就好!追求个准确!”邓潮头也不抬,继续他的“微操”。
第二幕:连锁反应与强哥的崩溃
邓潮这边追求“绝对公平”,可苦了旁边负责把他称好的鱼筐搬到指定位置的陈贺和陆晗。陈贺等得花儿都谢了,忍不住吐槽:“潮哥!您这是搞科研呢?还是卖鱼呢?顾客等着呢!”
陆晗也默默地看着,想帮忙又插不上手。
终于,在强哥快要失去耐心时,邓潮终于满意地称好了第一筐:“好了!完美5斤!”
陈贺如释重负,赶紧上前搬筐。也许是因为等太久腿麻了,也许是被邓潮的“严谨”搞得精神恍惚,他弯腰搬筐时脚下一滑,一个趔趄!虽然没摔倒,但筐里的鱼被颠得跳出来好几条,散落在地上。
“哎哟喂!”陈贺惨叫一声。
邓潮一看自己的“完美作品”被破坏,心疼得直咧嘴:“贺儿!你小心点啊!”
强哥闻声赶来,看着地上的鱼和还没搬走的筐,血压瞬间升高:“我的祖宗们啊!你们这是帮我呢,还是拆我台呢?!”
他指着邓潮:“你!称个重比大姑娘绣花还慢!”又指着陈贺:“你!毛手毛脚像猴儿搬苞米!”最后看向试图蹲下捡鱼的陆晗,叹了口气:“你……算了,你还好点。”
强哥夺过邓潮手里的鱼筐,粗暴地抓起几把鱼扔进去,往台秤上一放——4斤8两。他看都不看,直接对邓潮说:“就这个!记住了!这就叫5斤!在市场里,这就叫5斤!懂了没?!”
邓潮看着那明显不足秤的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诚信经营”的大道理,但在强哥几乎喷火的目光注视下,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讷讷地点了点头。
第三幕:“效率”与“良心”的碰撞
在强哥的“暴力教学”下,邓潮的称重速度被迫提升。但他内心的“公平秤”还在隐隐作祟。每当称出明显不足(比如4斤7两)却被强哥吼着“就是5斤”时,他的表情就极其痛苦和挣扎,仿佛在经历良心的拷问。这种“道德困境”带来的喜剧效果,比他之前的笨拙更甚。
有一次,一位老奶奶来买鱼,点名要邓潮刚才“精心”称好的那一份(实际只有4斤8两)。邓潮把鱼递给老奶奶时,眼神闪烁,嘴唇蠕动,差点就要说出“阿姨这其实不够秤”的实话。幸亏旁边的陈贺眼疾手快,一把将鱼塞到老奶奶手里,连推带笑地说:“阿姨拿好!新鲜着呢!”然后赶紧把内心天人交战的邓潮拉开。
强哥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对陈贺说:“你小子虽然算数不行,但脑子转得比他快!看好他!别让他把我的客人都吓跑了!”
就这样,在鸡飞狗跳、笑料百出中,三人艰难地完成了上午的打工。结算工钱时,强哥看着被他们折腾得略显凌乱的摊位和消耗的“耐心值”,又是摇头又是好笑。他本来想扣点钱,但看着三人满头大汗、一身鱼腥的狼狈样子,尤其是邓潮那副“我尽力了但世界为何如此复杂”的委屈表情,心一软,还是按约定给了他们每人五十块。
捏着来之不易的一百五十元钱,三人走出海鲜市场,仿佛打了一场艰苦的战役。阳光照在身上,驱散了鱼腥味,也带来了收获的喜悦。
邓潮看着手里的钱,感慨道:“这钱挣得……真不容易。”
陈贺搂住他的肩膀:“潮哥,下回咱还是干点不动脑子的活儿吧!你这认真劲儿,太吓人了!”
陆晗也难得地开起了玩笑:“潮哥称重的时候,我觉得时间都静止了。”
邓潮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这次海鲜市场打工,不仅赚到了经费,更让邓潮“影帝黑洞”的人设得到了进一步的巩固和升华。而强哥这个暴躁又带点可爱的摊主,也成了节目中的一个亮点人物。
杜仲基在幕后看着素材,满意地记录下又一个经典篇章:“海鲜市场称重逼疯老板”——完成。节目的真实感和喜剧效果,就在这些看似琐碎却充满冲突的细节中,被拉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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