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梅这晚被打得脸颊肿红,缩在床上,想起今晚的事,就产生了一个大胆又神奇的想法,她要有个别的儿子。
她想到要想不被欺负,就得有个能撑自己的儿子,这个儿子是不能跟张大安生的,跟他生的儿子张涛随他,是个软的,可能比他更软,被人打了都不知道还手,被那小六梅笑话是傻子也是笑,自己今天被打,也就会哇哇哭。
还有个原因,那就是张涛真的长很丑,她现在越看越不喜欢了,全身黑漆漆瘦小小的,大鼻子小嘴巴没几根头发,大安的唯一眼睛还算大的优势没遗传到,像她是个小眼睛,反而把那个脸上凸起来的大黑痣给遗传上了,是成了家里最丑的孩子,前面三个女娃脸上倒没长什么东西。
估计长了以后就是他的翻版模样,说不定还更难混出头娶老婆,毕竟比他更软,这世上能干的人没一个是软汉的。
她越想越觉得将来想指望张涛是很难指望的,得有别的儿子才行。
其实从张涛出生后,她就再也没有跟他睡过了,他也不勉强,因为觉得她原本就是算难看的,嫁进来后的这些年让她又老又更难看了,反正已经有四个孩子了,有儿有女,有没有那种事都没有关系了。
但这个没有,是指跟她没有,不是他自己完全没有。
村里有个张老汉,打了几十年光棍了,这两年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个傻子媳妇,媳妇虽然是傻子但模样又年轻又漂亮,村里很多男人都看上,这张老汉就用来做“生意”,只要给一毛钱,就可以想怎么睡怎么睡,只是别弄坏了,这传来传去地,也传到他耳朵里,他就会偶尔拿一毛钱过去睡一回。
这事她也知道,听别人说的,村里好多男人都去找张老汉做这个“生意”,张老汉高兴的很,跟人说过这辈子有这个媳妇不用愁了,她知道后呸了两声骂了他一下,就也算了,懒得管,想着别来找我就行。
她如今有了这个想法,更是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想着他能找别的女人睡,我也能找别的男人,借一个好种子,生一个好苗子的儿子。
有了这个心思后,她就开始留意物色哪个合适了,观察着村里的男人。
她想着这样的人选必须不能要老和丑的,体弱的有病的都不能行,必须得是年轻高大强壮性格莽的,她真的太讨厌和受够软汉了。
可她看了些天,突然想到,都是同一个村里的,要是被人知道了,她的脸还有将来小孩的脸上也不好看,所以不能在本村找,得去外头。
她想着要不回自己娘家吧,一想到这个,她才突然想起来,从刚知道被骗婚时回去过一次外,此后的十二年里就再也没回过了,娘家是没有自己的地方的。
她想来想去,决定去镇上找,那里人多能选的人多,地方远不容易被本村里人知道,这件事除了自己谁都不会告诉,也不会说出口,不会像三安两口子吵架把秘事说出来,那就是谁也不会知道的。
她想好后,过了秋收卖了粮食有了钱才去的镇上,对大安母子的说法是要回娘家,说好多年没回去过了,想回去看看,他们并没没有说啥就让她走了。
可家里的小孩以为她是回娘家玩,就也想去,几人推搡下就由阳阳去说了想跟着一起去玩,被她一巴掌打过去,凶道,“玩玩玩,就想着玩,就在家带好弟弟妹妹,别想着玩。”
阳阳撇着嘴要哭,心里委屈的很,明明大家都想去玩,自己最大来说了就挨了打,想到之前说想去上学也被打了,但不不去跟爸爸说就没被打,而自己说什么都要被打了,再也不想跟爸爸妈妈说什么话了。
而那几个小的,看见大姐阳阳挨打了,个个都不敢上前了。
她就这样很顺利地走到了镇上,早上天快亮时走的,走到时太阳是最毒的时候,她脸上全是汗地走在街上,看着有没有合适的。
可今天是个赶场日,镇上来逛街买东西的人非常多,人挤着人地,她看也不好看,反倒是走太久,肚子都给饿了,但为了省钱是一分也没花。
后来赶场的人要回去了,人就渐渐地少了,她就在街上更好留意人了。
她看了有一群人在围着不知道在干什么,就凑过去凑热闹地去看看,挤进去一看才知道原来是两个小伙子在打架,为的什么不清楚,反正她就看中那个骑坐在上头大人占上风的小伙了,这就是她想要的。
人群中有人拉开了他们,跟他们做着劝和工作,她都没听,就看着打量着那个看上的小伙,二十来岁的模样,眉毛黑眼睛大,长的还高壮实,一脸脾气躁不好惹的样子,更符合她心中的要求了。
他们两人各自散了以后,她就跟在那小伙后面,跟到个小巷里,那小伙发现她在跟,转身回头凶瞪着,“你他妈再跟我就一拳打死你。”
这一下她更喜欢了,笑着走上去轻声说,“我是有事想跟你说。”
那小伙疑惑地,“大娘你谁啊?”
“不认识更好,我是想给钱给你。”
“有病啊你。”小伙挥举着拳头,“不想挨揍就滚远些。”
她喜欢的不得了,她要的就是这种能在外面动手的男人,不管男的女的老的小的都能动手打人的,一点都不想看到在外窝窝囊囊的男人。
她完全不想错过,急忙说,“我给你一块钱。”说着就从身上的裤兜里摸出了由一张旧发黄的布,“我这里有钱,我给你。”
小伙放下了拳头,“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就拉着小伙到一边没什么人的地方,有些羞地,“我是想给钱给你让你跟我睡觉。”
“啊?”小伙又疑又惊,但并没有打人或者要走的意思,“你给钱能给多少?”
她脱口而出,“我给你一块钱。”
小伙不大愿意,觉得一块钱跟她睡自己有些亏了,“不行,至少两块。”
“两块啊。”她露着舍不得的模样。
小伙一把推了她,转头就要走,她上前一把拉住胳膊,“两块就两块,我给。”
“那先给钱。”
“你先跟我睡,我还能不给你啊,你这么壮,我能赖账。”
小伙想想有道理,就答应下来,“那去哪里睡?”
“去那里,我带你去。”
她知道不远处有个在新修房子的地儿,房子差不多修到一半,今天应该没人在,毕竟是个赶场日。
她把小伙带过去后,发现运气好的果然没人,两人偷偷溜了进去,脱了衣服裤子就开始干起来,干了两回后,她很满意地给了两块钱,还说下个赶场日还到这里来,问小伙还愿不愿意来,小伙看了看手里的两块钱表示愿意。
她走回去后,没人问她今天回娘家做了什么,大安母子不关心,小孩子不敢问,因为阳阳今天挨打了。
后来的两个月里,她去了五趟镇上,跟那小伙在同一个地方干了欢爱的事,每次都给两块钱,觉得这钱花的很值,因为家里的农活基本都是在自己干,大安干半天都是做轻悄的,不会做卖力地,大安妈从她嫁进来就开始偷懒不怎么干活了,生病住院后更是以此说自己干不了活了,再干活就要生病,阳阳在带妹妹弟弟,不不现在会洗碗,求儿和张涛都还太小,所以这钱就算是她起早贪黑累死累活地干出来的,花给小伙跟自己睡觉是值的,自己开心,还能有个好种子怀上好儿子。
她笃定自己能跟小伙怀儿子的原因,在于小伙说自己家除了妈是女人,其他全是男人,有五个兄弟,兄弟娶媳妇生的孩子也都是儿子。
在她估摸着自己有孕后,就没和小伙见面偷欢了,找了个时间主动跟拉着大安,把小孩都赶去外面地坝,在床上睡了一次,再过一个月后,就说自己已经怀上了。
他听到这个消息时是很高兴地,四十几岁了,还给一次就让老婆怀上了,说明自己作为男人那是非常男人又阳刚地。
至于孩子的事,他没想那么多,反正生是老婆生,等生下来只要没病没灾自然就能长大地,有病有灾的话,别说小孩了,大人都不敢说自己是能活的。
但阳阳和不不就很不高兴了,跟妈妈怀孕没关系,而是她们明年还是不能去上学,妈妈说把钱都弄丢了,被爸爸奶奶两个人拿着棍子打后背,爸爸奶奶没打妈妈肚子,妈妈都还是捂着肚子怕被打到。
求儿和张涛在哭,阳阳和不不没去哄,也没去拉爸爸和奶奶不要打妈妈,她们就牵着手伤心流泪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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