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我,专心面对你眼前的敌人!”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顾虑,妈妈一分神,向着身后的我提醒了一句。
砰!
而这高手过招,哪能分神,奥里兰多瞅准时机一击右刺拳径直落在了妈妈脸颊上,闷响中夹杂着骨骼碰撞的脆响。
妈妈踉跄着后退两步,嘴角溢出的血珠在半空划出弧线,滴落在开裂的地板上时竟烫得地面滋滋冒烟。
她抬手抹过脸颊,指腹蹭过的地方浮出细密的血珠,却在接触皮肤的瞬间被暴起的毛细血管重新吸回体内。
“哎呀呀~好好的决斗竟然还有空关心别人,真是令人羡慕的情义啊~”随着伊莉娜的发话,奥里兰多也随之停止了追击。
她拖长的尾音里裹着妩媚的笑意,猩红指甲划过掌心的刹那,地面突然涌起了一圈蛛网般的血色脉络。
轰——
她鞋跟碾过地板裂缝的瞬间,我脚下的血肉突然鼓起了一个大包,紧接着便在我与妈妈之前竖立起了一道裹着筋肉与骨刺的墙壁,将整个一分为二了。
“安洁…”将嘴里发出一半的话又重新咽了回去。
意识到了自己的话会让妈妈再分心,我强压住了内心不安的情绪,警惕得看向了眼前的十个敌人。
“这样一来,接下来的表演就不会被打断了呢~我感觉已经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来吧女士展现出你身上更可口的一面!”
伊莲娜甩了甩手指,矗立在我前方的十名敌人立马挥舞起了手中的武器,冲向了我。
“没想到我这弱女子竟让你这么垂涎嘛?不过想吃我的话,最好还是先掂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吧!”
安洁莉卡用手抹了一下嘴角溢出的鲜血,看着奥里兰多向着自己挥出的拳头,毫不畏惧得便迎了上去——
“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
“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
咚咚咚咚咚——
两人的嘶吼声,伴随着空气的轰鸣声,四拳相交间,如密集的雨点落在了原本平静的湖面上,卧室里瞬间溅起了阵阵“涟漪”。
地板以拳交处为圆心炸开蛛网裂痕,裂纹顺着墙体爬向我脚下,连带着墙面渗出的黑血都凝成了颤抖的珠串。
隔着血肉墙,听着那拳头摩擦的尖啸,感受着透过墙壁隐隐传播过来的气浪。我能感受到墙身正不住的颤抖着。
我敢肯定,如果这些攻击正面落在墙壁上,这看似坚固的血墙绝对会跟果冻一样炸裂开来
“喝!—”
只是此刻那些已没有多大的意义,看着那领头的肌肉男挥拳攻向了自己的面门,我赶忙挥剑迎了上去。
我手腕猛地一抖,杜兰达尔剑刃划出半道银弧。
肌肉男拳风刚擦过面具,剑身已斜削他掌心,金属与皮肉摩擦发出刺耳锐响。他手腕急撤,半截指节带着血丝飞旋而出,落在在天花板上溅下了点点血迹。
看来这家伙比奥里兰多要弱不少啊,我在心中暗暗对比了一下两人的差距,看来眼前的家伙最多不过是个中层的干部啊。
砰!
正思忖间,身后突然响起三连发枪声。
从三名拇指士兵手中步枪射出的三发子弹,呈三角阵型朝我的头、胸、腿三个不同的方向袭来。
黄铜弹壳在微光里划出抛物线,只是相比我射出的手枪子弹,这三枚要慢上不少。
我屈膝沉腰,肩胛骨擦着墙面滑出半米,子弹撞在身后砖墙上爆出三团血块碎屑,“果汁”簌簌落在了肩头,就好像我真中弹了一样。
左手撑地翻身的刹那,我已举枪指向左侧的一名士兵。准星刚锁住他喉结的瞬间,眼角余光里突然寒光一闪 ——
那拇指指挥官双手高举枪托,已近到了我的身前,借着前冲之势砸向了我面门。
枪托棱角划破空气的锐响中,我单手拧身横剑,杜兰达尔剑脊磕在了枪托侧面。
当!
指挥官借势变砸为推,枪托顶着剑脊下压,见此我忙单膝跪地卸力同时让脑袋躲过了枪托。
咔嚓~
借着惯性,手腕翻转间带起杜兰达尔剑刃,剑身划开木质枪托的瞬间,干燥的木纹崩裂出声,飞旋的木屑混着漆皮落在了面具上。
虽说力道被枪托阻隔了不少,但当剑背横砸在指挥官胸口时,我还是能很清楚的听到他肋骨内肋骨发出的闷响。
紧接着他整个人便如断线木偶般倒飞了出去,嵌在了背后的墙上,嘴里吐出了一口鲜血。
肌肉男的冲锋已至眼前,他弓背沉肩的刹那,身上的纹身散发出了紫色的光芒。
擦着他的身体,侧身闪到一侧的瞬间,我抬枪扣动扳机。白银子弹贯穿他三角肌的闷响声中,血花从肩背透出。
中了弹的肌肉男却跟感知不到疼痛一般,势头不减得一头撞进了墙里。
“咚”得一声那身躯将整座血墙压得向内凹陷了一块,龟裂的缝隙中隐隐能看见对面房间的微光。
没用没用没用!你是杀不死他们的。
伊琳娜盯着被折断的拇指和中指上的孔洞狂笑道,抖动手掌时,伤口处爆出细密的血珠,眨眼间便长出了断指恢复了伤口。
咔嚓咔嚓——
紧接着我便看到拇指指挥官的眼睛骤然亮起血光,胸口处的伤口瞬间被一条条红色的血管缝补修复了。
整个人像提线木偶般直挺挺站了起来, 甚至手中那被我切坏的枪托也被那血管修复好了。
就在我刚刚起身,抬起枪想要爆了指挥官的头时,那三名中指的小弟光着膀子便冲了上来,。
刚刚的一番交锋让我清楚明白了爸爸的身体有多强大,看着三个纹身还没之前那个肌肉男的小弟,自然是不放在眼里,看着他们龟爬似的动作,利索得挥出了手中的杜兰达尔。
咔嚓、咔嚓、咔嚓。
骨骼被切断的脆响如折断甘蔗般随意,三人挥拳的动作凝滞在半空,纹身密布的胸膛从剑刃接触点开始崩裂。
下一瞬,三具躯体如被剖开的西瓜般齐齐分为两段。上半身飞出时,心脏还在胸腔里跳动着。
溅出的血珠尚未落地就被剑风震成雾状,杜兰达尔剑刃上甚至没沾上半点血污,只有三道细微的血线顺着剑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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