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杏瞥了眼门口,张海客正好从外面走进来——感情这家伙一直在外头偷听。
“这家伙可没想象中那么听话。”张海杏冲他扬了扬下巴。
张海客走到我旁边,沉声道:“德国人的事你最好别碰,他们是个见不得光的组织,目的和我们不一样,咱们各取所需就行。他们研究我们也有些年头了,你应该遇过裘德考,知道他公司的底细吧?他死后公司重组,外壳被拍卖,核心资料全落到投资方手里。实话说,我们和这帮德国人明争暗斗很久了,互相使过不少绊子,但这些都跟你们没关系。我们刚跟他们和解,目的就是保你们安全。要是你非揪着不放,非要弄清楚一切,后果你们未必扛得住——说不定得一辈子跟着我们漂泊。”
我挑眉:“你这算威胁?”
张海客摇头:“有时候阐述事实听起来像威胁,但你该知道,我模仿你、研究你这么久,你的转变我都看在眼里。我知道你现在不容易被忽悠,但你得明白,你过去的痛苦都是刨根问底找来的,那些问题本就跟你没关系。如今你已经陷进一个和你有关的大谜题里,要是还不信邪,非要接着查,只会惹来更多麻烦。”
即使过去这么久,想起张海客这番话,我还是忍不住想嗤笑。
真的是我刨根问底找来的吗?真的和我毫无关系吗?
恰恰相反,正因为和我有关系,我才能一步步走进这个局里,不是吗?】
大屏幕里青年的反问像一道轻响,在观影厅里荡开,仿佛在问在场的每一个人。关根垂着眼,指尖不自觉捏得发白,心里翻涌着说不清的滋味——他何尝没问过自己,可那些找上门的麻烦,那些不得不扛的责任,真的是他能躲开的吗?
吴老狗看着屏幕里的画面,轻轻叹了口气,眼底满是复杂。
【胖子还没完全清醒,直勾勾盯着张海杏手里的六角铃铛。张海杏在他耳边又摇了摇,他才慢悠悠缓过神。
我对张海客说:“要是这不算威胁,我总该有选择去不去的自由吧?”
张海客点头:“我确实能轻易挟持你过去,但之后的事需要咱们协作,不友好的关系容易出乱子。所以我会说服你,想尽办法说服你,甚至告诉你一些秘密——只要你答应,随便问什么,在我能说的范畴里,绝不瞒你。”
我扯了扯嘴角:“我总觉得,我问的问题你都不会答。”
张海客笑了:“你错了,我和你以前接触的人不一样,很多事我能直接说。比如你的朋友,那个闷油瓶,我们的族长,他的事我能一五一十全告诉你——这些对我们来说,保不保密都一样。”
我下意识看向胖子,他立刻接话:“你别瞎编啊!小哥向来惜字如金,你怎么可能知道他的事?”
张海客挑眉:“他不说不代表是秘密,对我们来说,他的身世算不上机密。想听吗?”
不得不说,这诱惑太大了。我深吸一口气,挠了挠头——这家伙该不会编了个天衣无缝的故事等着我吧?但转念一想,以我对小哥的了解,要是他编故事,我总能找出破绽。
犹豫片刻,我点了点头:“行。要是真能得到我要的信息,我保证合作,帮你们做事,不再多问。”】
张起灵的目光落在吴邪后脑勺上,抿着唇——他始终不懂,这人为什么对自己的过去这么执着。那些都是他一个人的事,没必要牵扯旁人,可这小孩却像自愿跳进漩涡里的鱼,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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