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携手观海宝宝的礼物加更)
【张海杏看向胖子,等着我们表态。我琢磨半天,心里那股不安越来越强,实在没法点头。
看我们不动,张海杏皱眉:“怎么?你们有别的想法?”
“我感觉不太好。”我说。
“那必须听天真的!”胖子立刻接话,“天真同志可是有名的‘开棺必诈尸’体质,他感觉不好的地方,坚决不能去。”
“你们存心捣乱?”张海杏的语气带了火气。
“小姐,你来过这种地方吗?”我看着她,“海外张家长于行动和做生意,怕是早就没了闷油瓶那种骨子里的谨慎。”
“我经历的事,比你们俩加起来都多。”张海杏寸步不让。
“那是您年纪大,吃的盐比我们吃的米都多。”胖子这话够损。
张海杏的脸瞬间涨红,语气更硬:“张家人能活到现在,靠的不是运气!我们的行事规则,全是以生存为第一,别小看祖辈累积的智慧!”
后来知道她是冒牌货后,我才明白——当时要是信了她,怕是早喂了湖里的东西。】
吴邪看着屏幕里的张海杏,心里那点疑惑又冒了出来。这冒牌货在张家待了快十年,知道这么多事不奇怪。可张家那群人,不管老的少的,怎么就没发现破绽?
说到底,还是根烂了。一个家族从里到外透着腐朽和高傲,被钻空子是迟早的事——根要是烂了,枝叶再茂盛,也早晚得枯。
【我叹了口气,看着冰湖,真不想跟她较劲,可心里那股不舒服越来越强烈。
“以前我特崇拜这种‘祖辈智慧’,”我说,“但现在,我更信自己的直觉。我们没你那身手和反应速度,你用自己的标准要求我们,不公平。”
胖子也点了烟,看张海杏脸涨得通红,故意慢悠悠道:“师太,我知道你以前带的都是厉害角色,我们俩傻逼太弱。要不你和副教授先走,我和天真从边上的山爬过去?”
“刚才那东西说不定能上陆地,笔记里写过。”张海杏反驳。
胖子拍了拍腰间的枪:“到了陆地上,胖爷我未必怕它。”
话说到这份上,再争也没用。最后张海杏和冯走冰湖中央,我和胖子按我们的路线走。
分开后,胖子就骂:“我呸!这女人就是官僚主义!还想指挥胖爷?做梦!”
“他们强势太久了,习惯了说了算。”我叹道。
从之前设的局就能看出,这批张家人轻敌又自傲。换作以前,他们这些伎俩足够让我惊叹,可现在我变了太多——以前崇拜神话,现在能一眼看出神话里的破绽。
我们子弹上膛,看着张海杏他们往冰湖中心走,我忍不住问:“我们这样,算不算不负责?”
“人要是顽固,你想负责都没用。”胖子吐了个烟圈,“这段时间我想通了,谁也不是上帝,管不了别人的命。”
我俩沿着岸边走,路比他们远得多,也难走得多。没赌气,就是踏实——一脚深一脚浅地踩在冰碴上,远远看着张海杏他们越走越远,早把我们甩在身后。
走了不知多久,他们快到山口了,我们还在半道。胖子骂骂咧咧:“这臭娘们儿,这次要是让她顺利过去,胖爷我名字倒着写!”
“顺利最好,”我说,“总不能盼着他们出事,那我们成啥了?大家平安就好。”
胖子哼了一声:“不出怪兽也行,摔个大马趴啥的,让她知道知道厉害。”
可张海杏身手是真不错,冰上平衡和反应都比我们强,想让她摔跤太难。冯看着也稳健,估计穿了双好冰鞋。
又走了一段,我们这边平安无事。眼看张海杏他们快到山口,胖子正沮丧呢,我突然发现不对劲——他们那边的冰面,好像有了变化。】
看到这儿,胖子忍不住捅了捅吴邪:“那假娘们儿真到山口了?”
吴邪摇了摇头,目光还锁在屏幕上。
吴峫也抬眼望过来,视线落在那片泛光的冰面上。
“他们中幻觉了。”吴邪的声音很轻
观影厅里顿时起了阵小声议论。
“又是幻觉?”黎簇皱眉,“这破地方到底藏着多少幻觉?”
苏万推了推眼镜:“可能跟冰层下的六角铃铛粉末有关,震动起来就散了,被人吸进去……
黑瞎子突然笑出声:“看来胖爷的乌鸦嘴挺灵——刚念叨着出事,这就来了。”
解雨臣瞥他一眼:“别幸灾乐祸,他们被困住,吴邪和胖子少不得回头救。”
张起灵的目光始终没离开屏幕,看着冰湖中心那片越来越亮的冰面,指尖微不可查地蜷了蜷——他太清楚这种无声无息的陷阱,比明刀明枪更要命。
老九门那边,二月红轻轻敲着桌面,对张启山低语:“冰下有东西在引他们,这幻觉来得蹊跷。”张启山没应声,指节在扶手上磕了磕,目光沉沉的——在斗里,看得见的危险不可怕,怕的是这种勾着人往死路上走的迷障。
霍秀秀看向吴邪的袖子:“吴邪哥哥,他们会看见啥?会不会是特吓人的东西?”
“比吓人更麻烦。”吴邪低声道,“幻觉最狠的不是画面,是让你信以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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