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纳德。
此处,一个位于魔界土地上空113千米的高空中炼药师与锻造师的天堂。
纯白的魔晶包裹着内部的钢铁,构成这座城市的骨架,这是一块贫瘠的土地,因为浇盖其上的只有废弃的药剂,它也只盛开着钢铁之花。
就在这一座空岛上,矗立着一座抬头也望不到顶端的魔晶高塔,那不可直视的顶端就是照亮着一整座城市的光源——【极芒】
这座空岛的某一个照不到光的角落,一场密谋正在进行。
“卡恩索斯,你需要给我们一个解释……”
黑色的兜帽遮掩下,一位身着黑袍之人只露出了下半张脸,语气不善地开口。
他的话音刚落下,立刻就有另一位同样衣着的男人怒斥道:“还轮不到你来指责老子!要不是老子的发现,你以为为什么你们可以在这里讨论计划!”
“况且也只是一处实验室被找到,就算是维德纳尔也不可能从一间实验室就猜到所有!”
卡恩索斯兜帽下的血肉因为情绪的激动而不受控制地暴动起来,将兜帽都撑烂开了。
“行了……都少说两句”
直到第三个人的开口,这份怒火才慢慢平息,卡恩索斯暴动的血肉也逐渐重新凝聚出一张人脸。
那个声音继续开口,声音低沉。
“就在不久前,本尊之前一直隐藏在禁书库空间附近的虚空游蛉终于是有了动静。”
四位围坐的黑袍人皆是一惊,卡恩索斯抢先开口:“维德纳尔终于打开禁书库了?怎么样,你的虫子有找到我们想要的东西吗?”
那黑袍下的脸轻蔑一笑:“当然……”
“那么计划,该开始了…………”
…………
魔神殿后庭。
一座石制门扉坐落于此,古老的纹路被侵蚀了些许,却依旧磨不灭它散发出的幽冥气息,在赤月的照耀下更是显得些许阴森。
“纳尔大人……真的是这里么……”露比两条白皙的小腿搁愣搁愣地打着颤,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维德纳尔无语地看着本来还走在自己面前却又被吓到一个闪现扒在自己后腰上的露比。
“是这儿,毕竟这儿的风景好……”
维德纳尔管自己背后那片狗皮膏药,缓缓地伸出手将掌根抵在大门的门缝处,随着维德纳尔灌入自己的魔力,大门上古老的纹路亮起黑紫色的荧光,再次将露比吓了一跳。
“喂!露比……不要扣我的腰!”
“哦……”
“有我在你怕什么?”
“露比才没有怕!露比很勇敢的,只是刚刚不小心才被吓了一跳而已嘛……”
当紫黑色纹路蔓延到尽头时,这一扇石门发出“隆隆”的声音,才缓缓打开。
露比好奇地探出头向石门的那边望去。
清风忽起,悄乱青丝,如蝶舞月下,撩人心弦。
“好美……”
露比湛蓝的双眸里倒映出激荡的春意,崇山峻岭,郁乎苍苍,茂林修竹,清幽遍野。
入眼渌水荡漾,清波回转,生意满溢。
“别发呆了,进去吧。”
维德纳尔倒是并无惊奇之色,仿佛早就知道了露比会被这番景色震惊得说不出话。
“昂……嗯,纳尔大人你等等露比嘛~”
维德纳尔迈出的步子早已习惯去适应露比的速度,就算失去了记忆,身体养成的习惯却不会消失。
露比倒腾着两条小腿小跑着赶了上去,再次跟维德纳尔并肩而行。
二人都进入之后,门扉便缓缓地关闭。
这里是一片不可能出现在魔界的景色,毕竟魔界的土壤早就不可能支撑正常的植物生长了。
“纳尔大人……这里是哪啊?这些都是植物吗?露比都没见过耶~”
这里充盈的生机对她产生了很大的吸引力,露比眼里闪烁着好奇和冲的光芒,呆毛也兴奋地高高挺起,“啪”的一下拍到维德纳尔的下巴上。
维德纳尔无奈地将连露比的呆毛掰开。
“这里……是墓地,是历代魔禁军的墓地。
至于这些是不是真正的植物,我也不敢确定,至少魔界是不会有这样的植物的,我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这里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诶?竟然不是纳尔大人种的吗?”
“当然不是。”维德纳尔一边回答着露比,一边朝着不远处湖边的小木屋走去。
露比也连忙跟上,从身侧握住维德纳尔的手。
正走的好好的维德纳尔脚步突然一顿,这种虽然不适应但是又熟悉的感觉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不禁浮想联翩。
前一天的夜里露比和他一夜未眠……
…………
和他说了很多以前的他们二人间发生的事,但他非常怀疑那些事情的真实性,什么叫因为看了露比一眼就鼻血狂飙,什么叫天天晚上都抱着露比一起睡。
维德纳尔越听越觉得这就是个变态萝莉控干的事。
可是他又不是萝莉控。
但现在只是牵了一下露比的小手,那阵直冲大脑的酥麻就不受控制地蔓延全身,他想要松开手中的柔然,但他的手似乎并不这么想,反而握得更紧。
这种身体与大脑的不平衡让维德纳尔不禁怀疑。
难不成自己真的是萝莉控?
“纳尔大人?纳尔大人,你在发呆吗?你脸好红啊~”
耳边软软糯糯的声音打断了维德纳尔的自我怀疑,差一点他就要得出那个可怕的结论了。
“你看错了……”维德纳尔别过脸去,企图避开露比的直勾勾的视线。
露比也没再深究,拉着维德纳尔的手乖乖地跟着维德纳尔一起慢慢地走着。
几分钟后,一座老旧的小木屋出现在他们的眼前,那座木屋看起来虽然老旧,但依旧干净而完整,周围一圈也没有多余的杂草,只是生长着零星的几只花朵,还没绽开的花苞将枝丫压出一个美丽的弧度。
木屋的前方放着一把木头做成的摇摇椅,一位老者躺在其上,闭着眼睛平静地摇晃着,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维德纳尔两人靠近之后,那老者闭着的双眼缓缓睁开,一抹悲伤深深地刻在老者苍老的眸瞳,无论多么漫长的时间也不能将其冲淡哪怕一分。
下一刻,木椅上就只剩下了老者的的残影,而他已经来到了维德纳尔的面前,虔诚地单膝下跪。
“恭迎维德纳尔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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