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秦峰站起身,说道:“怀如姐,秦老爹,你们稍等会儿,我这就把人叫进来,你们瞧瞧。”言罢,他便转身走出院子。
秦峰一出门,就瞧见傻柱正局促地在门口来回踱步,双手不自觉地搓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与期待。秦峰见状,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说道:“何兄弟,别紧张,来,跟我进去。”傻柱听到这话,立刻咧嘴笑了,露出一口大白牙,带着几分憨态,赶忙跟在秦峰身后。
当他跟着秦峰走进院子,一抬头,目光瞬间定在了秦淮茹身上。只见秦淮茹站在屋前,身姿轻盈,眉眼间透着几分羞涩与温婉。她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却干净整洁的蓝布衫,乌黑的头发在脑后简单地束起,几缕碎发垂在脸颊两侧,愈发衬得她面庞白皙。
傻柱只觉得自己的心“砰砰”直跳,仿佛有一只小鹿在乱撞。他的双眼像是被钉住一般,怎么也挪不开,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嘴巴微微张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紧张得一时语塞。脑海中原本准备好的那些话,此刻像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顺。
过了好一会儿,傻柱才好不容易挤出一丝笑容,结结巴巴地说道:“大……大姐,你、你好啊。”声音因为紧张微微有些颤抖,说完后,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里直埋怨自己怎么这般没出息。
秦淮茹被傻柱这副憨态可掬的模样逗得微微红了脸,她轻轻抿了抿嘴唇,略带羞涩地回应道:“你好。”这轻柔的声音,在傻柱听来,犹如天籁,让他愈发紧张的同时,又觉得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秦老蔫满脸热情,连忙往屋里让,说道:“这位就是何雨柱同志吧,来来来,快进屋里说话。”众人鱼贯而入,走进屋子。秦淮茹又转身去给何雨柱倒水。这时,秦老蔫笑着说道:“那个,我以后就叫你柱子吧。”傻柱一听,受宠若惊,连忙点头不迭:“应该的,应该的,大叔您叫着顺口就行。”
秦老蔫上下打量着傻柱,越看越觉得满意,开口问道:“听说你和你父亲都是做厨师的?”傻柱赶忙挺直了腰板,脸上带着自豪的神情说道:“是的,大叔。我爸在丰泽园当厨师,手艺那是没得说。我呢,现在在鸿宾楼学徒,不过还没出徒。我师傅的意思是想让我再多学个一年两年,把手艺练得更扎实些。实际上,我从小就跟着我爸学厨艺,家里的灶台就是我的启蒙地儿,那些基本功,我都练得挺熟了,现在出师都没问题。”
秦老蔫听着,不住地点头,脸上笑意更浓:“厨师可是个好营生啊,不管啥时候,人都得吃饭不是?这手艺学好了,以后不愁没饭吃。”傻柱嘿嘿一笑,挠挠头:“大叔您说得对,我也一直想着好好学,不能给我爸丢脸。”这时,秦淮茹端着水走了过来,轻轻放在傻柱面前,轻声说道:“柱子,喝水。”傻柱赶忙双手接过,局促地说道:“谢谢大姐。”目光与秦淮茹交汇的瞬间,傻柱又害羞地低下了头,脸上的红晕再次蔓延开来。
秦峰见气氛逐渐融洽,便直截了当地说道:“怀茹姐,你看柱子兄弟怎么样?” 这话一出,仿佛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泛起层层涟漪。
秦淮茹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恰似熟透的红苹果。她微微低下头,一缕缕碎发垂落,恰到好处地遮掩住她那娇羞的神情。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好一会儿都没敢抬起头来。
屋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秦老蔫面带微笑,眼神在秦淮茹和傻柱之间来回流转,那目光里满是期待。傻柱则紧张得手心出汗,他偷偷抬眼,目光在秦淮茹身上匆匆一扫,又赶忙移开,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既期待着秦淮茹的回应,又害怕听到不满意的答案。
过了半晌,秦淮茹才轻声说道:“小峰,你别打趣我了。”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却又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羞涩。可话虽如此,她微微泛红的耳根却泄露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似乎对傻柱并不反感。
秦峰敏锐地读懂了秦淮茹的意思,心中暗喜,觉得这事儿有戏。他扭头便直截了当地对傻柱说道:“柱子兄弟,你能出多少彩礼钱?”
这问题来得太过突然,傻柱毫无防备,一下子被问得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巴,脑子里一片空白,仿佛时间都凝固了。良久,他才终于缓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我出20元。”
“多少?”秦老蔫像是没听清,提高了音量又问了一遍。傻柱被秦老蔫这一嗓子吓得一哆嗦,有些没有底气地重复道:“二……十块,您要是觉得不够的话,我再找我爸想想办法。”
秦老蔫一听,赶忙摆了摆手,说道:“不不不,实在是太多了,我们这里嫁闺女,给的彩礼最多也就五块钱。”
傻柱一听,挠了挠头,憨厚地笑了笑,说道:“大叔,我是真心喜欢大姐,也想让大姐风风光光地嫁过来。我觉得这二十块钱不算多,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秦老蔫看着傻柱那真诚的模样,心中颇为感动。他扭头看向秦淮茹,只见她低着头,脸上泛着红晕,虽没说话,但也没有反对的意思。秦老蔫心中已有了主意,说道:“柱子啊,你这孩子实诚,我也看得出来你对怀茹是真心的。彩礼的事儿,咱们再商量商量,也不能让你破费太多。”
秦峰在一旁笑着说道:“就是就是,柱子兄弟有这份心就行。彩礼这事儿,大家商量着来,只要人好,比啥都强。”
秦秦淮茹看向傻柱的目光,不知不觉间变得更加温柔似水。傻柱对她这般在意,着实让秦怀茹满心欢喜,一股暖流在她心间缓缓流淌。虽说傻柱的长相,相比起那些面容俊朗的青年,确实显得有些着急,不过仔细端详,倒也不难看,五官端正,算是中等模样。
但最让秦淮茹满意的,还是傻柱对她的态度。从傻柱的眼神、言语以及行为中,她都能真切感受到那份真诚与在意。她心里暗自琢磨,自己要是嫁过去,上头就只有一个公爹。看傻柱这憨直的性子,以后肯定会听自己的。而且以她的观察,公爹应该不是那种爱管家里琐事的人。如此一来,自己进了家门,便能稳稳当当成为女主人,操持家中事务,和傻柱一起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想到这儿,秦淮茹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里满是对未来生活的憧憬。
傻柱被秦淮茹这般温柔的目光注视着,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脸又红了起来。他挠了挠头,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大白牙,那笑容憨厚又纯真。秦老蔫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明白女儿对傻柱也是有意,不禁欣慰地笑了。秦峰在一旁看着这一幕,也跟着乐了,觉得自己促成这事儿,算是做了件大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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