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瞅了眼那栋筒子楼。
灰扑扑的,跟块放了三年的干馒头似的,吞了我两辈子的糟心日子。
心里冷笑:得嘞,从今往后,您这“怪兽”可别想再咬我一口!
嘴角一扬,转身就扎进清晨的人流里。
脚步轻得跟踩了棉花似的,差点没飘起来——毕竟,谁摆脱了吸血鬼一家,能不开心呢?
火车站不远,我决定走着去。
一路上,早点摊的香味儿往鼻子里钻,小贩吆喝得跟喊麦似的:“油条豆浆嘞!刚出锅的热乎的!”
自行车铃铛“叮铃叮铃”响,还有大妈们讨价还价的声音。
这烟火气,比夏家那天天飘着假笑的空气好闻一万倍!
我总算真切感觉到:姐还活着!还自由了!
在个排着长队的早点摊前停下。
“老板娘,来个肉包子,再来碗豆浆!”
“好嘞姑娘!”老板娘手快得很,夹了个最大的包子,豆浆也盛得满到快溢出来,“您这精气神,跟刚从蜜罐里捞出来似的,比前儿来的蔫儿丫头强多了!”
我接过包子豆浆,找了个角落坐下。
咬一口包子,肉汁儿差点溅到衣服上,赶紧吸溜一口——嚯,这味儿!比夏家过年给的那几块带肥油的肉片子香十倍!
豆浆也醇,喝一口暖到心坎里。
心里美滋滋:这才叫早饭!以前在夏家,顿顿冷馒头配咸菜,跟喂猪似的。
付了钱,老板娘还笑着喊:“姑娘常来啊!”
“好嘞!”我应着,转身拐进个没人的巷口。
心念一动进了空间,舀了点灵泉水漱口——这水比供销社卖的橘子汽水还解渴,早知道在夏家就天天偷喝,也不至于饿成细狗!
灌了一壶揣兜里,又神清气爽地往火车站走。
到了火车站,我人都傻了——人多的跟下饺子似的,各种方言混在一起,比菜市场还热闹。
我挤在人群里,抬头瞅墙上的列车时刻表。
很快就找到了去青石县的绿皮火车——毕竟,这可是姐奔向新生的“坐骑”!
离发车还有一个多小时,我慢悠悠排进买票的队伍里。
脑子却没闲着,复盘夏家那堆破事:
刘玉萍现在估计在派出所跟人贩子互咬呢,跟俩疯狗似的,谁也别想好过;
夏志军嘛,一边得应付刘玉萍的烂摊子,一边还得防着单位的风言风语,估计头发都快愁白了;
至于夏晴晴和夏浩宇?那俩废物除了哭爹喊娘,还能干嘛?没了钱,估计连游戏都玩不上了!
心里偷乐:得,我亲手搅的局,现在他们成了一盘散沙,而我这“弃子”,揣着空间里的宝贝,潇洒跑路!
“同志,去哪儿?介绍信拿出来看看。”
售票窗口里的工作人员声音有点疲惫,总算轮到我了。
我赶紧递上早就准备好的介绍信——前几天借口办学籍开的,红戳盖得清清楚楚,比夏家的假惺惺靠谱多了。
“一张到青石县的硬座票。”
“三块二,再补两斤粮票。”
我利落地数了钱和粮票递进去,心里想:这点钱算啥?等姐到了邹家村,随便拿点空间里的东西,都能赚回来!
很快,一张硬纸板车票递了出来,印着蓝色的字,跟扑克牌似的。
我捏着车票,心彻底踏实了——这可不是普通的票,这是姐的自由通行证!
过了检票口,我跟着人流上了月台。
一眼就瞅见那辆绿皮火车,跟条长龙似的趴在轨道上,车头冒着白汽,“呜呜”叫了两声,跟在跟我打招呼似的。
空气中飘着煤烟和机油的味儿,居然一点都不难闻——毕竟,这是奔向新生活的味儿!
我按车票找车厢,踏上踏板的时候,“吱呀”一声响,跟老房子的门似的。
车厢里早坐满了人,挤得不行,说话声、孩子哭喊声混在一起。
好不容易找到我的座位,靠窗——完美!
把帆布包往行李架上一放,心里吐槽:里面就几件旧衣服,装样子罢了,真宝贝都在空间里,谁也偷不走!
我坐下,往窗外瞅。
月台上全是送别的人:小情侣拉着手舍不得分开,大妈对着孩子叨叨“到了记得写信”,还有小孩哭着拽大人衣角。
没人来送我。
我乐了:巧了不是!我还嫌送别哭哭啼啼麻烦呢!跟夏家断干净,比断了劣质网线还爽,谁要他们送?
“哐当——”
汽笛一响,火车慢慢动了。
站台往后退,送别的人、熟悉的房子,渐渐模糊,最后全没影了。
火车开出城,窗外全是田野,黄灿灿的,跟铺了层金子似的,还有起伏的小山丘,在太阳底下看着特舒服。
我靠在窗边,风吹在脸上,凉丝丝的。
心里一点离愁都没有,全是对新生活的盼头——邹家村,姐来啦!
邹铭旭……
我琢磨着:听说这未婚夫是“乡下糙汉”?还说他凶得很?
管他呢!只要不是夏家那样的吸血鬼,就算是个天天扛锄头种地的大哥,也比夏志军那伪君子强一百倍!
等着我!
姐带着两世的仇、这辈子的底气,来跟你会会!
不管前面是啥,是刀山火海还是暖被窝,姐都敢闯!
火车“轰隆轰隆”往前跑,载着我,往那未知的、但肯定比以前好的日子奔去。
得嘞!我夏筱筱的新生,从这列火车上,正式开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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